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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想起這廝手段,卻有些驚怕,忙道:“由得你折騰,只不許那般……”話未說完,不禁嚶嚀一聲,周養性已褪了她的褲兒,把她兩條細,白玉,腿抗在肩上,提槍入將進來,先時有些澀痛,後漸次得趣兒,越□,盪起來,款擺腰身迎湊上來。

  那周養性見她浪的這樣,越發使出手段來,一邊入一邊道:“莫不是柴世延外頭瞧著好,內里卻是個不中用的鑞槍頭,怎進他府里這些日子,倒越發這般不解恨。”

  董二姐聽了呸一聲道:“說起這上頭的功夫,你比他還差些,只他是個沒情意的狠心賊,這些日子面兒都不見,哪幹得好事,倒便宜了你這行貨。”

  周養性聽了不服,越加狠弄,只入的董二姐,小嘴裡叫喚的一聲比一聲兒緊,直待美處,周養性泄在她身子裡,才放開她。

  董二姐緩過來,忽想起外頭的釧兒,那婆子倒不怕,原先那個給玉娘發落出去,挪到這後頭來,只一個灑掃粗使的婆子,卻不在這裡,夜裡只她跟釧兒兩個,也是如此,董二姐越發不忿,心裡猜度這定是陳玉娘的手段,趁著自己不得意,變著法兒的整治自己呢,如今想來,倒成就了今兒這番,卻也不全是壞處,只釧兒哪丫頭不知牢不牢靠,這會兒是讓周養性唬住,明兒若嚷嚷出去,也是麻煩。

  今兒與周養性成就了jian,情,二姐倒有些戀戀不捨,想著他若能來,兩人偷在一處耍樂耍樂,也省得她一個人冷冷清清度日,再說,柴世延既不理會自己,自己不尋個樂子,難道幹著不成。

  想到此,便有心尋個長久之計,與周養性道:“今兒做下此事,卻不能為外人知,恐我那丫頭膽小,回頭露出口風,給漢子知道卻是禍事,不若你去把她一併收了,嚇唬她幾句,明兒我再與她些好處,日後也是個遮掩的幌子。”

  周養性想起那丫頭的白屁,股,早便動意,如何不依,下了榻去了外屋炕上,按著那丫頭成了事,拿狠話嚇唬一番,又從自己荷包里尋出一塊銀子與她買花戴,見那丫頭應了,才放了她,仍回屋裡,摟著董二姐又弄了一番,歡樂處倒不知夜長。

  至窗外雞鳴,二姐忙推他道:“還只管樂,快著去是正經,待二門開了,瞧你往哪裡躲。”

  周養性這才起來穿衣裳,到後頭待要爬樹,二姐攔住他笑了兩聲,道:“原是這麼下來的,倒好大的狗膽兒,我這裡有梯子與你放上去吧。”跟釧兒兩個挪了梯子來豎在牆上。

  周養性暗道,這卻便宜,摟著二姐親了個嘴道:“二姐是好人兒,倒讓爺丟捨不得,時常來會一會才好。”

  董二姐掩著嘴道:“如何來會,你就不怕柴世延知道。”

  周養性道:“只你想著爺,他如何知道。”在她耳朵邊上道:“這後頭的院子,爺早典在手裡,你瞧我扔塊石頭為號,待入夜便放下梯子,只等我來。”

  董二姐點點頭,推了他一把:“還不去,回頭讓人拿住送到衙門裡,瞧你是死是活。”

  周養性這才爬上梯子去了,jian,情正熱,連著相會幾日,卻不想這日被平安瞧出影兒來……

  ☆、47

  說來也是湊巧,平安家的小院就在柴府側後邊的胡同里,每日早起,從後頭的角門繞過院牆進府很是便利。

  那日趕上爺家來的早些,天色未黑,平安索性就從後頭角門出去了,不想東邊的門上了鎖,便從西邊夾道過去,走著走著不防頭上咚一聲,挨了一下子,不知什麼東西打在頭上,倒生疼。

  平安揉了揉腦袋,低頭去尋,卻是個塊石頭,撿起來端詳了端詳,抬頭看去,定是從牆那頭丟過來的,平安先是想罵人,後一琢磨不對,這院牆後是許家的宅子,前幾月就搬走了,縱留個家人看家,也該在前頭守著門,沒得跑到這大後沿子來做什麼。

  越想越不對勁兒,平安立在牆下,往上仔細瞧了瞧,忽發現這一骨截的牆頭糙東倒西歪的,想到什麼,平安唬了一跳,暗道,莫不是半夜裡頭進來了賊,打聽得許家宅子沒人,從這裡翻牆進來的。

  正想著,忽見又一個石頭從牆那邊飛了過來,這回倒沒落在自己頭上,隔著牆,落到了旁側小院裡。

  平安越發疑惑上來,卻一時想不透,家去跟秋竹說道:“明兒你讓娘去掃聽掃聽,不是許家的宅子典了出去吧,今兒我從後頭回來,從許家院牆那邊飛過來個石頭子,正打在我頭上,莫不是住進了人家,有小孩子淘氣。”

  秋竹聽了,卻噗嗤笑了一聲道:“可見你是個討嫌的,那麼大的院子,一個小石頭怎偏偏打中你了。”

  平安見她抿嘴淺笑,眉眼含情兒,以往一條大辮子打散,梳了婦人髻,四鬢光溜,露出一張粉面珠圓玉潤的好看。

  想兩人才成婚沒幾日,平安哪有個不饞的,見四下無人,湊上前親嘴,秋竹小臉通紅,卻也沒躲閃,任他胡鬧。

  兩口子正在屋裡鬧,忽聽外頭平安娘的聲兒道:“可是平安家來了?”

  秋竹唬了一跳,伸胳膊就推了平安一把,不想慌亂中力氣有些大,平安沒防備,給她推了個倒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愕然瞧著秋竹。

  秋竹忍不住想笑,聽見外頭腳步聲,怕她婆婆進來瞧見,忙過去拽了他一把嗔道:“還不起來,讓婆婆瞧見像什麼話。”

  平安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咕噥道:“以前倒不知,怎力氣這般大。”秋竹白了他一眼,忙出去迎著她婆婆進來,便去灶上撥火造飯,留他母子在屋裡說話兒。

  平安娘顯見是有事,坐在炕邊上半天不動,過了會兒才道:“你是個有本事的,娶了好媳婦兒,你弟可還沒找落呢。”

  平安一聽話音兒便笑起來道:“可是壽安那小子瞧上哪個丫頭了不成,倒長了心眼兒,知道讓您來跟我透話兒了。”

  他娘道:“你弟弟年紀畢竟小些,臉皮沒你的厚,又不知為自己算計,只得來求娘。”說著暗暗瞄了兒子一眼。

  平安道:“一家子骨肉,這般見外做什麼,您老只跟我說,他瞧上哪個,我才好幫他謀劃。”

  他娘目光閃了閃,半日方道:“你弟說瞧著上房有個丫頭生的俊,就是上回你跟秋竹成禮,在一邊扶著秋竹的那個丫頭,娘倒也記得,莫怪你弟瞧上,生的真真白淨,又是上房的丫頭,想來也是極規矩的。”

  平安不聽便罷,聽了一張臉立時就沉下來:“您說壽安瞧上了小荷?若果真如此,讓他趁早歇了心思,那丫頭最是個不安份的,成日想著鑽爺的被窩兒呢,哪會瞧上壽安,縱她瞧得上,若娶了這等yín,婦家來,只等著當活王八吧!”

  一番話說得他娘一聲不敢念語,秋竹擺飯上來,瞧見娘倆臉色不大對,也沒吱聲,吃了飯服侍婆婆睡下,回屋來與平安打了洗腳水放在地上,讓他洗腳。

  平安卻耍賴道:“今兒沒跑多少路,不洗也使得。”

  秋竹眯著眼瞧了他一會兒,伸過手去要褪他的襪子,奈何平安機靈,嗖一下縮回腳去,嘻嘻笑了兩聲:“好秋竹,不洗腳也沒什麼,做什麼成日這般麻煩。”

  秋竹一叉腰:“不洗也成,今兒晚上你在外間炕上睡,不許湊過來,便你臭死誰耐煩搭理你。”

  平安一聽,沒法兒,把襪子褪下,剛一伸進盆里,忍不住噝一聲抽了口氣,秋竹忙把桌上的燈拿在地上,蹲□子去瞧,見平安兩隻腳上磨了大大的水泡,虧了他也不怕疼,想是不欲讓自己知道,才不洗腳。

  秋竹心疼的道:“怎起了水泡?”平安道:“今兒在縣外頭多跑了些路,沒什麼的,不大疼,明兒就好了,你別急。”

  秋竹白了他一眼,一指頭戳在他額上:“傻不傻,藏著我便不知道了啊,這要用針挑了才好的快。”說著去裡屋針線簸籮里拿了針出來,在燈上燒了燒與他挑了,尋些酒與他擦了擦,小心給他洗了腳道:“想是你今兒穿的鞋不合腳,我瞧瞧。”說著去拿他的鞋,見不是今兒早上自己與他備下的,卻是原先的舊鞋,便埋怨道:“怎又穿這個,底子都磨薄了,縣外頭又不好走,不起泡等什麼,我與你新做的那雙呢?”

  平安嘻嘻笑著,從炕裡頭的摸出來道:“縣外正蓋房,這雙鞋是你與我做的,還沒上過腳,磨破了豈不可惜。”

  秋竹白了他一眼道:“不防你倒是個捨命不舍財的漢子,一雙鞋罷了,值什麼,穿破了我再與你做,正是想著你在縣外跑,這雙底子納的厚些,你若不穿,明兒我給了壽安去,他巴不得要呢。”

  平安一把搶過去道:“誰說我不穿,明兒就穿。”秋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把洗腳水潑出去,剛收拾妥當,聽見平安已把外頭的門插了,只覺臉上熱燙。

  平安進來摟著她就往炕上按:“今兒倒是讓我惦記了一日,爺交代的差事,險些辦差了,就想我媳婦兒了。”喘著氣,三兩下便腿了秋竹的衣裳……抱著秋竹好一通折騰。

  事畢,摟了秋竹道:“我與你說一事,你擱在心裡就是了,莫與大娘知道。”

  秋竹撐起身子問:“甚事值得這般藏著掖著?”平安的道:“壽安那小子瞧中了上房的小荷,想是知道與我說,短不了一頓打,倒拐彎讓娘來透話兒。”

  秋竹一聽,不禁暗暗咬牙:“我就說那小yín,婦不是個安份的,這是想著勾不上爺了,給自己尋著落呢,不定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勾了壽安的魂兒,你明兒尋壽安跟他說,惦記這麼個喪門星還不如打光棍兒的好。”

  平安道:“我也這麼想,沒容我娘再說什麼,直駁了回去,跟你說是讓你留些心,我是怕那丫頭存心勾引,壽安有什麼心機,若真跟那丫頭有什麼不清白,可就壞了。”

  秋竹道:“我省得。”兩口子說了會兒體己話兒睡下不提,次日一早,秋竹便囑咐她婆婆留意許家那宅院的動靜。

  一日兩日聽不見音兒,平安只道自己疑心生暗鬼,想多了,不想這日一進門,他娘就扯著他道:“今兒娘去上廟回來的晚些,從許家角門那邊的胡同里過來,正瞧見人進去,想是那院子典了出去,只這般偷偷摸摸作甚,倒似做賊的一般,況也不是旁人,你說稀奇不稀奇。”

  平安一愣:“娘識那人?”他娘道:“娘雖老眼昏花,到底不是瞎子,那周家二爺怎會認不得。”

  若是旁人,平安還不驚,只這周養性卻另當別論,這廝是個色膽包天的主兒,爺這般厲害,他還敢惦記大娘,不是尋死是什麼,正是有這番前因,周養性此舉卻不難猜,若他真是要典下許家宅子住,何用如此藏頭露尾,不定心裡計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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