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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時楚楚拉著蘇嬤嬤坐在自己旁邊,蘇嬤嬤倒也不推辭,只在下首的塌邊做了,屏退了伺膳的丫頭和要上前伺候的大妞,楚楚親自動起手來,時不時的夾些煮好的肉菜,給四阿哥和蘇嬤嬤,一頓飯吃的熱火朝天,和樂融融,吃過飯,四阿哥勸著蘇嬤嬤回屋子歇著去了,讓下人們都出去候著,自己和楚楚靠在一起喝茶說話,順手拿起邊上楚楚寫的計劃細瞧,見字還不錯是圓潤的顏體,很得幾分真味看的出來是下過功夫的,就是這墨跡忽深忽淺,字忽大忽小顯得雜亂無章,有些還少了幾筆,遂搖頭失笑瞧著楚楚道:

  “我看你剛才的握筆姿勢就是個錯的,過來爺親自教你,”

  楚楚吐吐舌頭做個鬼臉道:

  “雖然比不得您的字,但是要是有硬些的筆我也不太差的”。

  “哪有你說的硬筆,我們大清上到皇阿瑪下到百姓凡是寫字的還不都是這毛筆,只有白晉那些洋人才用個不倫不類的羽毛寫字”。

  “對啊,怎麼忘了這時候有洋人呢,若是和洋人打好交道,自己需要的許多東西不就有著落了嗎。”

  想到此,楚楚忙拉著四阿哥的手問道:

  “您說的白晉是不是外國的傳教士”?

  “是啊,怎麼你倒知道這些”

  “那您肯定認識他了”。

  “恩,他時常進宮給皇阿瑪講些西洋的數法和事故,很得皇阿瑪的喜愛,爺和他當然就熟些”。

  “那您明天帶著我去他的教堂瞧瞧怎麼樣”。

  四阿哥瞪了她半響道:“左不過金髮碧眼的樣子有什麼可見的”

  “我可不是為了他的外表見他,想他在這裡生活了不少年頭了,肯定有門路弄些稀奇新鮮的玩意,譬如羽毛筆之類的,我找他買些自己用豈不方便許多”。

  四阿哥沉吟半響拿起楚楚厚厚的一疊計劃書敲敲楚楚的腦門笑道:

  “你這鬼丫頭肯定是惦記上洋人的什麼稀罕東西了,才磨著爺非得帶你去找那白晉是不是,讓爺給你辦事兒,可是有條件的”。

  說著圈住楚楚的腰肢,低聲在她耳邊道:

  “一會兒你伺候的爺高興了,爺明兒就帶你去,說著伸出舌頭很□的添了楚楚的耳廓一下”。

  楚楚頓時面紅耳赤,心道:“這個色狼簡直就精蟲上腦,見了她就沒別的什麼事兒”。

  四阿哥見她頸側的肌膚都成了粉紅色遂對低低笑了起來,吩咐了高毋庸,就用自己的斗篷把楚楚裹在懷裡沐浴去了,到了側面的溫泉屋子,四阿哥遣退了下人,悄悄腿了楚楚和自己的衣襟,楚楚才明白過來這位爺是要和她一起洗鴛鴦浴,楚楚暗道:

  “誰說古人保守來著,統統拉出去杖斃,這位爺簡直開放的有些後現代了,”

  白晉的法蘭西風情

  再次碰著撫摸著令自己想了幾夜的溫熱身體,四阿哥才覺得自己三天前的不是一夜春夢,柔弱無骨的身子散發著如珠如玉的光澤,悠悠清新的香氣,讓四阿哥熱血沸騰,抱著楚楚緩緩走下溫泉,把懷中的小女人緊緊低在池壁上,急切的從眼睛一直向下吻下去,經過細長的頸到了胸前嫩白的雪峰,張口含住頂端微微展開的花瓣,輪流吸允,仿佛新生的嬰兒飢餓的允吸著母親的辱汁,楚楚細細的喘息聲迴響著,渾身比溫泉的水還熱燙幾分,每個細胞都鼓脹空虛著仿佛急需什麼來填滿自己的靈魂和身體。

  楚楚幾乎站不住,身子竟不由自主的軟了下去,四阿哥卻一手挽住了她下滑的身體,一手把她的腿打開圈在自己的腰間,就著水的潤滑闖進了她的最深處,楚楚哼了一聲就唔的就被四阿哥堵住了小嘴,水的拍打聲,楚楚細弱的呻吟聲,和四阿哥野獸般的吼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屋子......

  當四阿哥心滿意足的放開楚楚的時候,楚楚根本連站都站不住,只得攀著四阿哥的脖子,任他給自己清理身體,雖然還是不太適應,卻沒有上次的疼痛難忍,有些時候也覺得很舒服美妙,就是這位爺忒能折騰了,總是用盡所有的姿勢把她里里外外的研究一遍才作罷,有些自己這個現代人都覺得很羞澀難堪的,這位爺愣是興致高漲,比上次仿佛還能折騰,自己都要懷疑,這位爺是不是趁著這幾天又惡補春宮圖譜去了。

  楚楚和四阿哥清慡舒服的躺在床上時,已經是深夜,四阿哥敘敘的在楚楚耳邊說著自己肉麻的情話,楚楚暗暗翻著白眼,只當是催眠了,不過臨睡前還沒忘記叮囑四阿哥答應她去見白晉的事情,待得四阿哥答應了,才放心的睡過去。

  四阿哥圈緊懷中的楚楚,愛戀的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想著剛才看到的這丫頭寫的計劃,條理分明倒比朝里的許多大員的摺子還好,並且裡面許多想法很奇特,如度假村的股份股東制,員工守則,等等,自己雖然不能理解,但覺得這樣約束手下,仿佛比嚴懲更有用也說不定,聽田文遠說工部的劉老頭都對這丫頭畫的圖紙讚賞不已,可見這絕不是平常看書就能學會的技能,自己真是越來越琢磨不透這丫頭了,可是自己也不願深究,總怕答案是自己接受不了的結局,總之這個丫頭自己一定會牢牢的牽著到老,到死。

  第二天楚楚起來時已經接近中午,四阿哥早就起來在堂屋處理著府中送來的事務,邊等著楚,自己暗暗警告自己以後一定得節制些,不然總把楚楚累的起不來,總不吃早膳時間長了,身體可就糟了,眼看著到了正午,楚楚才收拾妥當了進來,四阿哥笑眯眯的打量她,見今天倒是穿的齊整,一件嫩綠的家常旗裝,下擺和胸前繡著幾隻翩然飛舞的蝴蝶,顯得腰身搖曳楚楚動人,頭上也梳了兩個可愛的髮髻頂在兩側,沒帶什麼釵環,只一邊籠著一條綴了幾個銀鈴的發繩,耳垂處帶著一對光華四溢的東珠,映著細白的臉龐霎時好看,一路行來有些清脆悅耳的鈴聲相隨,很可愛俏皮,只是臉色甚是彆扭,眼角處還殘留著些淚痕。

  四阿哥拉過她細瞧,見眼睛卻是有些紅腫,顯見是哭過的,伸手摸摸她的臉道:

  “這是怎麼了”?

  楚楚倒不好意思的掙開四阿哥的手做到一邊,莫不出聲,蘇嬤嬤瞥了楚楚一眼笑道:

  “還不是今兒我說給這丫頭帶個耳墜子,才發現這丫頭竟然沒有耳洞,於是和大妞愣是按著穿了兩個,誰知這丫頭竟大哭起來,我忙問怎麼了,她只說疼的,那兒就疼的這樣了,帶上耳墜子自己又眉開眼笑了起來,真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讓人哭笑不得。”

  四阿哥好笑的瞧著楚楚,楚楚嘀咕道:

  “本來就很痛嗎,可是帶上耳墜又蠻好看的......”

  四阿哥點了點她的髮髻搖頭失笑,兩人吃過飯,楚楚就纏著四阿哥出發,四阿哥沒法,只得帶著這丫頭去了,大概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到。

  四阿哥把她抱下車,楚楚見面前果然有一間教堂,但是和現代的建築沒法比,比較小,門口處站著一個穿著長袍馬褂的外國老頭,並兩個隨從,眼看著楚楚和四阿哥下了車,急忙迎了過來拱手道:

  “四阿哥吉祥,白晉有禮了”。

  帶著很濃的外國腔調,聽著很生硬滑稽,楚楚撲哧笑了一聲,那白晉好奇的看著楚楚,四阿哥瞪了楚楚一眼道:

  “這是佟格格,這是白晉,”

  楚楚整理下自己的衣襟落落大方的上前用英語道:

  “你好,我是佟楚楚很高興認識您,對不起我只會英吉利語,沒法用法語和您交談”。

  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大吃一驚,那白晉更是激動萬分,遂用熟練的英語和楚楚對話:

  “沒關係,英吉利語也可以,真沒想到大清還有一個能把外語說的如此好的格格”

  兩人簡單的作了介紹,就被熱情的白晉請了進去,說是要給楚楚沖泡最香濃地道的法蘭西咖啡,四阿哥拉住楚楚低聲在她耳邊咬牙道:

  “回去你的給爺好好解釋了”。

  楚楚對他做了個鬼臉笑著道:“解釋什麼這些我自有記憶就會的”

  說著拉著四阿哥進去,田文遠在後面和大妞一陣嘀咕:

  “我說大妞佟格格怎麼會說洋人的話,竟說的和那洋人一樣好,你知道格格什麼時候學的嗎”?

  大妞瞪了他一眼道:

  “我伺候格格時間也不長,那裡就知道這些,大概像格格這樣的神仙人物是天生就什麼都會的吧。”

  田文遠暗想這可有點玄,難不成這佟格格真是神仙不成,瞧著不大想,想不通。楚楚和白晉交談著走到了客廳,很有法蘭西的味道的地方,風情浪漫,坐著軟軟的沙發,喝著香濃的咖啡,楚楚恍惚著以為自己是在二十一世紀的星巴克。

  四阿哥是喝不慣咖啡的,只略略抿了一下,瞧著楚楚倒是很享受熟悉,怎麼說呢,現在的楚楚神態中流露著一絲悠遠的懷念,瞬間拉遠了和自己的距離,仿佛馬上就會消失一樣,四阿哥急忙抓住楚楚的手臂,楚楚才回過神來盯著他,四阿哥這才鬆了口氣,整個下午茶的時間,楚楚和白晉打聽到,大概半年一次有一個英國的商船會在澳門登岸,攜帶大量的鏡子香水胰子咖啡鑽石等總之給在這裡的外國人一些補給,也順便做些有利潤的交易,年後大約這次的就要到了,那個船長約翰和白晉很熟,白晉承諾,若是楚楚需要什麼東西,可以和他說,他寫信給那個約翰船長,就是這次沒有下次也一定給她捎來,年後他會來拜訪,到時他會約楚楚,介紹約翰給楚楚認識。

  楚楚大喜,和白晉約定了只要差人給四阿哥送信,就行了。商量妥當後,就帶著白晉贈送的羽毛筆,咖啡巧克力還有一瓶純正的法國紅酒回了莊子。

  一路上包括高毋庸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光看著她,到了融月居,四阿哥立即就遣退了下人,把楚楚抱在自己懷裡審問了起來:

  “說和誰學的那些洋文,怎的說的那樣好了,那些洋人的習慣用品,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楚楚想了想道:“這個我可真不知道,只覺得好像自己和這些洋人接觸過,很熟悉他們的生活”。

  暗中卻打鼓,自己的理由很牽強,但是她也沒辦法,四阿哥緊緊盯著楚楚的眼睛,眼神變得深邃犀利,氣氛一時很靜,過了一會兒,四阿哥才抬起楚楚的下顎鎖住她的眼睛道:

  “好,你既然不知道爺也不多問,但是你不能離開爺,就是這樣的念頭也不許有,如果有朝一日你想離開,到時爺做出來什麼事,連爺自己都也難以預料,你要切切的記住今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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