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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自橫認為折磨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快到了極限,利落的扯開小媳婦兒身上的羊毛裙和胸衣,放在餐桌上躺平,拽起小媳婦的兩條腿兒扛在肩上,抓住她的小屁股抬高,用力頂了頂……小媳婦嬌嬌軟軟的叫了幾聲,胸前兩團在空氣中挺立,如兩隻剝了皮的雪花梨,水靈又漂亮,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幾下,白花花,紅嫩嫩的,讓周自橫恨不得直接弄死他媳婦兒,怎麼就這麼勾人……

  一下一下的頂進去,一下比一下狠,又安覺得,自己快暈了,全身的力量都仿佛聚集在兩人結合的部位,又熱,又冷,又酸,又脹,身體忽然崩起,堆積到快樂到了極限爆發開來,周自橫能清晰感覺到一股熱流急沖而出,澆在他家兄弟上,接著,便是一陣緊似一陣的緊縮,周自橫不禁悶哼一聲,急速進出十幾下,終於發泄出來……

  折騰的真有點狠,那陣騰雲駕霧的滋味美過去之後,周自橫低頭就見他媳婦眼睛都闔上了,仿佛連出氣都少了,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探探他媳婦兒的鼻息,被又安軟軟的抬手拍了他一下,眼睛睜開一條fèng二,瞪了他一眼又閉上了。

  周自橫不禁笑了,湊過去,很溫存的親他媳婦兒的光潔的額頭,漂亮的眼睛,挺翹的小鼻還有紅艷艷的小嘴兒……低聲道:“媳婦兒你體力好多了,要是擱以前,我這麼折騰,你早暈了,今兒還有力氣打你老公,可見被你老公練出來了……”

  又安懶得搭理這老男人,臉皮厚的都能賽過城牆了,又安緩過來,沒好氣的道:“還不出去去?”周自橫樂了:“媳婦兒你這可是過河拆橋,你跟你老公說實話,剛才那陣兒你美不美,嗯?那會兒你都叫岔氣了……”又安睜開眼,伸手捏住他胸前的肉,恨恨掐了一下:“不許說,不許說……”“好,好,不說,不說還不行嗎?我家媳婦還小呢,臉皮薄,害臊,老公伺候洗白白去……”

  抱著又安進了浴室,又安忽然想明白,這男人為什麼這麼熱衷於伺候她,不厭其煩的給她洗澡,穿衣服,因為過程中,總能把她里外的豆腐吃個遍,而且做那件事,也越來越放得開,折騰起來,不分場合地點,花樣百出,每次不折騰的她要死要活的,就不算完……

  佳琪挖了一勺冰激凌放在嘴裡,看著對面不知想什麼想的滿臉通紅的丫頭,心裡不禁腹誹,她還記得,這丫頭以前跟陳磊處對象的時候,那個保守勁兒,跟從漢朝墓里挖出來的老古董一樣,要說陳磊也夠悲催的,男朋友的頭銜掛了六年,至多親親小嘴兒,拉拉小手,人周自橫呢,認識不到一個月就直接拿下了,從裡到外把這丫頭收拾了一溜夠,瞧瞧,這張粉嫩含春的小臉二,甭提多滋潤了,指定是被那老男人澆灌的,不過認真說,陳磊也不算最可悲的,還有東哥哥呢,在這丫頭身後眼巴巴的守了九年,別說小嘴了,估摸連小手都沒碰過,還得被這丫頭不待見著,這倒霉催的,可惜了那麼個大帥哥……

  又安伸手拍了她一下:“發什麼呆呢”齊佳琪翻翻白眼:“是我發呆嗎,明明是某個小妞兒自打坐在這兒,就跟沒了魂兒似的,至於嗎,你家老男人剛走,你就這樣,太不爭氣了,再說,你男人要是不回部隊,你就不怕被被你男人拆……”說著,兩隻眼珠子直直落在又安脖子上。

  又安小臉一紅,她今天特意穿了個大高齡的小衫二,依然有幾個清晰的吻痕露了出來,周自橫最喜歡親她咬她,脖子還是最輕的,她的大腿根兒,現在還都是青腫的吻痕,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遭了家庭暴力呢,其實就是兩人做的太激烈。

  周自橫休假的這三天,除了在周自寒哪兒吃了頓飯,去了趟超市,剩下的時間,兩人一步都沒出門,就折騰這點兒事了,屋裡哪個角落都折騰遍了,除了吃就是這事兒,又安都納悶,周自橫這麼個都快奔四的男人,哪來的這麼大的精力。

  齊佳琪見這丫頭又走神了,伸手揮了揮:“對了,前天你猜我見著誰了?”“誰啊?”又安吸了口奶昔問她。

  齊佳琪道:“就是勾引你老公的劉金燕,我跟你說,我們這個圈子挺亂的,她靠上了個挖煤的老頭子,那老頭子偏偏是個色胚,我們公司有個新人,他贊助了點錢拍廣告,老頭子來探班,我跟你說,兩人在更衣室就搞了起來,不知道那個劉金燕是跟蹤還是怎麼知道了,直接闖了進來,把那女人從更衣室扯出來,兩人廝打在一塊兒,嘖!嘖!你可不知道當時那個熱鬧場面,我們公司那個新人,渾身□光溜溜的跟劉金燕撕在一起,那個老頭子渾身的肥肉一顫一顫的,套上大褲衩拉架,真他媽有看頭,又安,劉金燕那女人就是個潑婦,跟你那時候是衝著你家老男人裝柔弱呢,真跟你撒起潑來,說不準你真被她打一頓,你說這女的怎麼想的,為了幾個錢把自己糟蹋的這麼賤……”

  又安跟佳琪分開後,直接去了馮媽媽那裡,現如今糖尿病人太多,馮媽媽腿腳不利落,又安就替她把藥取了送過來,免得老人家來回跑。

  馮媽媽拉著她的手說:“又安又麻煩你了,你看燕子她媽當初那麼對你,你也沒當回兒事,還記掛著我們祖孫倆二,讓我老婆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又安道:“這是應該的,燕子爸是自橫的戰友,自橫老跟我說,戰友就跟過去拜把子的兄弟一樣,您就別跟我客氣了,這都是應該的,您把襪子脫了,我看看您的腳……”

  又安檢查了檢查,叮囑:“有些干,您一定記得,每天用熱水泡腳,然後用醫用凡士林按揉,糖尿病足怕干怕硬,容易造成壞死組織病變……”

  “奶奶,幼兒園的老師讓我們畫金魚,我不會畫……”馮媽媽有些為難,又安站起來道:“阿姨教你畫好不好?”燕子眼睛一亮點點頭。

  又安坐在她的小桌子上,一筆一划的教她畫了條金魚,馮媽媽在後面看著,眼眶不禁有些熱,怎麼燕子就攤上劉金燕那麼個媽,要是又安……馮媽媽急忙搖搖頭,自己這是瞎想什麼呢。

  又安在馮媽媽這裡吃了晚飯才回去,馮媽媽現在住的地方交通很便利,做地鐵就能到家,又安從電梯出來,把鑰匙□鎖孔剛擰開,手機就響了,又安看了看來電,是佳琪,一手推開門,一手接了起來,那邊傳來佳琪焦急的聲音:“又安,你還記得上次我說在你們醫院見過有些眼熟的那個人嗎,有個刀疤的那個,我想起來了,那個人就是上次我們在酒吧遇上的那伙人里的頭,當時被你家男人收拾……”話沒說利落,就聽那邊又安叫了一聲,接著就是忙音。

  齊佳琪道心都涼了,手直哆嗦,給周自橫打電話,按了幾次才按准。電話一接通,齊佳琪就道:“周叔叔,又安那裡不對勁兒……”就這一句話,那邊就沒聲兒了。

  周自橫扔了手機,連樓梯都不走,直接衝到窗戶邊兒,一翻身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油門幾乎踩到了底兒,到了家的時候,小區已經圍了不少人,有警察,有武警,還有看熱鬧的老百姓。

  周自橫撥開人群就要往裡沖,被一個小武警攔住:“對不起首長同志,這裡有歹徒挾持人質,您現在不能上去……”“操,滾蛋……”周自橫一腳就給小武警踹到一邊。

  馮辰聽見動靜,急忙過來,四個武警加上馮辰都沒按住周自橫,馮辰被周自橫摔倒地上,暗暗叫苦,這傢伙瘋了,眼看周自橫就要闖進去,馮辰喊了嗓子:“你他媽去,你上去你媳婦兒就沒命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亡命徒,之所以現在還沒動手,就等你了,那小子變態,就想當你的面弄死你媳婦,你上去吧,你他媽上去啊,別說這幾句話真管用了,周自橫挺住腳轉過身,提留起馮辰道兒,你上去,你去啊!……”

  周自橫一把提留起他的脖領子:“大馮,我他媽告訴你,你別跟我這人窮叫喚,用我媳婦二當誘餌這事兒,過後我再跟你算,我媳婦兒今兒要是掉了一根頭髮,我他媽人讓你全家都成禿子,現在告訴我具體情況。”

  馮辰有些狼狽但站起來,簡單的說了一下,周自橫看看看斜側面那個樓角的窗子道:“給我找把狙擊步來,我上去。”

  馮辰道:“那邊已經安排了狙擊手……”周自橫冷冷的:“大馮,那是我媳婦兒。”馮辰也知道,周自橫軍事技能里最牛的就是狙擊,當年他創下的記錄,到今天仍沒人打破,可是馮辰更知道,關係到他家小媳婦的命,周閻王恐怕也冷靜不下來,狙擊手最怕的就是不冷靜,但馮辰也真惹不起這位。

  周自橫從狙擊鏡里清楚看到屋裡的情景,又安羅永國跟他家請的鐘點工阿姨都在客廳里,好在這羅永國並不是軍人出身,雖然是個亡命徒,卻並不懂得避讓狙擊角度,周自橫能清楚感受到小媳婦的恐懼,雖然她表現的很堅強,臉色有些白,但並沒有哭,周自橫這心裡就跟用把鈍刀子割一樣,疼的鑽心……

  作者有話要說:朋友的充值店,很靠譜

  ☆、46四十六回

  說實話,那晚上在酒吧的事兒,又安真沒多少印象,主要那天喝醉了,這些事都是後來佳琪跟她說的,更別提那幾個人的長相,她一個也沒記住,即使沒記住,又安也真真切切感覺到了恐懼,那種生死一線的恐懼。

  這個歹徒顯然是有備而來,說不定已經跟蹤自己有些日子了,怪不得她家老男人一個勁兒叮囑她,穿著一身家政公司的制服,順利的進入小區,挾持了鐘點工阿姨,一直在屋裡守株待兔。

  又安絕對不會以為這男人是為了錢,外面警察武警早已把小區圍的水泄不通,可這男人卻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連緊張都沒有,他眼裡只有瘋狂的殺意,這是個瘋子。

  羅永國看了看窗外,回頭陰陰的笑了幾聲,臉上的刀疤抖動幾下,看上去頗有幾分猙獰,吸了兩口煙,仍在地上踩熄,走過來,手裡的菜刀在又安的臉上比了比:“你說我要是把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給劃花了,你男人還能要你不?”

  又安極力抑制住心裡的恐懼,儘量平靜的道:“你就是殺了我,你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除非自首……”“操,小娘們還挺會說的,別哄我,我早就殺過人了,還是越獄出來的,現在回去自首有個屁用,我出來就是為了報仇,不過你放心,我現在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得當著你男人的面弄死你,他不是讓老子不好過嗎,他也甭想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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