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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安覺得,自己都要被他穿透了,他蠻橫的力道幾乎殘虐:“太深了……啊……呃……太深了老公……老公……你饒了我好不好……好不好……啊……”

  又安嘴裡一聲一聲求著他,她越求他,周自橫頂的越狠,終於他加快速度,又安迅速衝到了極致,身子重重拋起,緩緩落下……

  周自橫迅速把兩人清洗乾淨,扯過大浴巾裹住抱出浴室,塞進被窩裡,給小媳婦兒吹頭髮,小媳婦兒很享受,吹乾了一邊,還自動配合的扭了個邊兒,打了個小哈氣,嘟囔了一句:“周叔叔,我以後不去那種地方了!你別生氣,我好想你,我就是想你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卻還努力睜著認錯。

  周自橫放下吹風機,親了她的眼皮一下:“我沒生氣,媳婦兒,我也想你了,很想,睡吧!”小丫頭這才放了心,閉上眼,砸吧砸吧小嘴睡了過去。

  手機震動了一下,周自橫瞥了眼睡熟的小媳婦兒,給她蓋好了被子,走到窗邊接了起來小聲問:“那幾個流氓怎麼樣了?”

  馮辰一聽他這溫柔的話音,不禁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打錯了,看了看電話號碼,腦筋一轉就明白了,肯定在他小媳婦兒身邊呢。

  馮辰笑了一聲道:“至於嗎?就這麼疼媳婦兒,那幾個可被你收拾的不善,那個腦袋破了的,滿嘴的牙都不剩什麼了,不過,歪打正著,這夥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流氓,是最近一夥囂張的盜搶集團,入室,搶劫,什麼都干,估摸這幾個自己都沒想到,會折在你小媳婦兒手裡,已經報卷送預審科了,我就是跟你說一聲,還有,你那個漂亮的小媳婦還是看住了,別往外撒,回頭出了事,你就真是閻王也白搭,掛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錯字親們提出來啊!!

  ☆、30三十回

  周閻王?周自橫不禁失笑,這還是當初在偵查連的時候,戰友給他起的綽號,說他是閻王,江東是判官,他們倆捆到一塊兒,想斃誰斃誰,只不過閻王遇見他家小媳婦兒也變成棉花了,臉都板不起來,他拿出一支煙想抽,回頭看了看睡著的小媳婦兒,關上門去陽台過菸癮,他家嬌氣的小媳婦兒不喜歡煙味。

  周自橫回來沒待幾天,婚假就正式結束了,周自橫回了部隊,又安也得銷假上班,周自橫的工作性質一周至多就能回來兩天,趕上演習和緊急任務,幾天甚至十幾天見不著人也是常事,又安又不可能隨軍,兩人勢必聚少離多。

  就算又安早有心理準備,可事到臨頭也不禁有些小惆悵,又安第一天上班,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的,跟著主任巡完了房,就坐在辦公室里發呆,今天是周一,要等到周五才能見著他,又安忽然覺得,時間怎麼走的這慢呢,一分鐘就跟過了一年一樣長。

  中午趙倩拽了她去食堂,又安打了飯扒拉兩口,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叔叔的好手藝養叼了舌頭,她最愛吃的豆角蓋飯,都吃不出味道來。

  趙倩不懷好意的掃了她幾眼神神秘秘的道:“喂!又安透露一下,你男人哪方面特強吧!一晚上幾次,一次多長時間?”

  又安臉一紅不禁白了她一眼:“你還沒結婚呢?掃聽這些也不嫌害臊。”趙倩卻不以為意:“切,你以為都跟你似的,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沒結婚怎麼了,沒結婚才好奇,結了婚不就跟老公研究去了,還用跟你取經啊!不過,又安你真把咱醫院給震了,就你結婚那天那場面,好傢夥,我到的時候腿肚子都打顫兒,一個一個全是大首長,牛逼的軍牌車,都把飯店的停車場都擠沒地兒了,門口站崗的警衛兵都列成隊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國家元首訪問來了呢,你是不知道,咱平常牛哄哄的院長,見了一個就點頭哈腰,你的婚禮結束了,估摸院長的腰椎也要犯了,陳磊沒去,周娜卻去了,還故作一副鎮定的樣子,騙誰呢?我要是周哪,趕緊找個地兒眯著去,你這仇報的,那倆狗男女今後在咱院裡甭想落好了,你知道不,他們科里私下都說周娜撿了被你甩了的二手貨,真是大塊人心啊!”

  又安忽然覺得有點過了,當時陳磊糾纏她的時候,是覺得挺煩的,說出的話也毫無餘地,可現在想想,她跟陳磊當初也沒結婚,男未婚女未嫁的,陳磊跟周娜好了也沒什麼,畢竟陳磊也老大不小了,她又總拒絕他,他在周娜哪裡找安慰也順理成章,從周自橫身上,又安認識到,想讓男人忍住**是件多難的事兒。

  跟周自橫結婚後,很多事情,又安不知不覺會換個角度去考慮,趙倩又道:“我跟你說,陳磊這次的主治醫師沒提上去,周娜可跑了不少關係,我估摸她沒準得來求你,你可別犯傻啊!當初她們背著你勾搭成jian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你沒落井下石的捅上一刀,已經算很善良了,說來就來了……”

  又安不禁抬頭,周娜立在她們桌子旁邊,妝容依然精緻的尋不到一絲瑕疵,可就是掩不住底下的憔悴,因為憔悴更顯出幾分蒼老的痕跡來。

  “又安能跟我談談嗎?”趙倩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這倒新鮮,這都結婚領證兒,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還談個屁。”趙倩是直慡性子且愛憎分明,又從一開始就看不上周娜的作風,因此說出的話也不大中聽。

  周娜卻是個挺驕傲的女人,雖然看上陳磊有些跌份,可骨子裡那份驕傲還是保留著的:“趙倩,這裡沒你什麼事,少跟著摻和。”趙倩蹭一下站起來:“我還懶得摻和呢,怕不留神,濺我一身臭水,又安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點,別到時給薰臭了。”拿起飯盆走了。

  又安略掃了四周一圈,周圍的幾桌同事雖然悶著頭吃飯,估計耳朵早就豎起來了,冠上周家兒媳婦的大帽子,如今她在軍總也算個小小的名人了,尤其跟周娜陳磊前面那段兒,醫院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醫生也八卦,八起來也拼得過三姑六婆,她不想當這些人茶餘飯後消遣的談資。

  又安站起來道:“我們出去說。”兩人一前一後到了住院部後的小花園,又安立住看著她:“找我談什麼?”周娜笑了笑,這個笑在她臉上漾開,頗有幾分澀澀的味道:“許又安,你根本就不愛陳磊,雖然你們在一起六年,你如果愛他,我跟他絕無可能。”

  又安皺皺眉:“你想說的就是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現在翻出來還有什麼意義?”周娜道:“對你來說是陳芝麻爛穀子,可對有些人卻不是,既然你已經釋懷了,許又安,你能不能放過陳磊,你比我更清楚,陳磊是夠格提主治醫師的,無論資歷還是業務你能力,在同期的醫生里都是佼佼者,之所以被刷下來,完全是因為你那個繼兄。”

  這是她舅舅私下裡跟她說的,陳磊對這次評職稱非常在乎,下了頗多功夫,如果他真不夠格,周娜絕不會來找又安,她看不得陳磊那副頹喪的樣子,陳磊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她周娜怎麼會看上廢物,只不過許又安卻成了他邁不過去坎兒,有點冤。

  又安想了想道:“你想讓我怎麼做?去跟院長說?”周娜搖搖頭:“這次的評職稱已經過去了,,我找你也不是為了挽回什麼,我是為了以後,希望你能念在過去的情分上放過陳磊,許又安,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這麼好命,什麼都不用做,就有人捧著寵著,變著法兒的討你好,我跟陳磊都是那種靠自己奮鬥的人,每一個機會對我們都至關重要。”

  言下之意,她許又安靠的是別人唄!說完周娜轉身走了,許又安咬咬唇,小臉陰了陰,江東?她都忘了,這個繼兄多喜歡找她麻煩,仿佛就不能看著她過順遂日子,總的找點兒事兒。

  又安氣哼哼的掏出手機,翻出江東的手機號打了過去,江東正在營部的窗前出神的望著窗外的兩棵大楊樹,還記得,是把又安接回B市那年,種上的樹苗,這才幾年就竄成了大樹,仿佛那個小丫頭一樣,不知不覺的就長大了,嫁人了。

  江東吸了口煙吐出來,她結婚那天他最終沒去,他還是難以釋懷,畢竟守了這麼多年,在自橫面前說的瀟灑,真讓他放下卻真不容易。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幾聲,江東本不想接,可手機卻一聲不落一聲的,江東拿出看了看,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胸腔那顆心不爭氣的跳了幾下。

  江東不禁苦笑,捻熄滅的手裡的煙,剛按了接聽鍵,那邊就傳來小丫頭怒氣沖沖的聲音:“江東,是不是你找人刷下了陳磊評職稱的名額?”原來是這事,江東忍不住心裡一陣失望,痛快的回答:“是。”

  又安氣的直跳腳:“江東你有病怎麼著,你要管早管啊!當初你知道他跟周娜的時候勾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麼不管,就在旁邊看著我被她倆蒙在鼓裡,你按的什麼心,顯擺你有權有勢是不是,顯擺你當首長了是不是,?”

  東卻沒生氣,擱以前,小丫頭敢跟他這麼說話,他早把電話撂了,現在他卻捨不得了,即便小丫頭說的話不好聽,他也覺得彌足珍貴,那句話真說的挺對,有些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到底又多重要。

  又安說了半天,那邊江東除了了開頭應了個是,半天一個字都沒說,跟啞巴了一樣,江東打原先就這樣,什麼都不說,一張嘴跟fèng了閒一樣,慢毒的讓人恨不得上去踹他兩腳。

  他越不吱聲,又安越生氣:“你說話啊!”那邊江東半天終於說了三個字:“說什麼?”又安覺得都自己都快吐血了,和著她說了這么半天,這男人一句沒聽進去。

  又安深呼吸兩口,告訴自己不生氣,不著急,氣壞了自己犯不著:“我問你,找陳磊麻煩做什麼?”

  江東這次倒是說話了:“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許又安,你別不知道好歹啊!他找人給你穿小鞋,我刷下他的職稱怎麼了?”

  又安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咬牙道:“江東,你能不能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都八百年以前的事了,再說,如今我有人管,用的著你給我拔份嗎?”說完,咔一聲掛斷電話。

  手機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江東臉色鐵青,一揚手把手機從窗戶扔了出去,又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他就是忍不了她被別人欺負,這個跟陳磊和別的女人勾搭是兩回事,上次在野戰醫院看見她,江東就知道,肯定被別人穿小鞋了,不然,怎麼也輪到她,江東也沒幹什麼,就是給院長打了電話,一個字都沒提陳磊,可這丫頭就這麼不識好歹,跟他就跟吃了槍藥似的,到了周自橫哪兒就乖巧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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