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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又安嚶嚶哭了起來,委屈上來越哭越大聲,身子一妞轉過來,用力捶周自橫:“你壞,你壞,你壞死了,你壞死了,嗚嗚嗚……”

  周自橫哭笑不得,就說他媳婦兒被他寵的嬌氣了,這什麼跟什麼,抱著她身子一轉,他躺在糙垛上把她媳婦兒舉在自己上面,固定住她的腰,一挨近他家兄弟,小丫頭自己就坐了下去,呃……周自橫不禁悶哼一聲,小丫頭還不解氣,坐下去,兩隻小手還掐他的肉,那意思是讓他動。

  周自橫沒轍,兩隻胳膊把她的小屁股抬起來,一下一下頂進去,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最後一下,小丫頭身子一軟,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了。

  周自橫才抱著她翻到身下,架起她的腿,大力撞開,□過後,又安的身子越發敏感,那種收縮的餘韻還未散去,被這男人一下頂進來,那種滋味兒,又安抽搭兩下,想推開他,可被這男人死死圈在身下根本動不了,恨上來,繞到他脖子後面,小爪子一下一下抓他的後脊背。

  周自橫被這丫頭抓的更來了神兒,劇烈聳動幾十下,低吼一聲,又安不禁打了個哆嗦,她都能感受到體內那股忽然she入的熱流,這男人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

  折騰了一溜夠,又安體力早就沒了,渾身軟成了一團泥,趴在周自橫懷裡,眼睛都睜不開,任周自橫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的後背,低頭看了看她,頭髮早就散開,亂糟糟的還橫七豎八的扎著幾根稻糙,被□洗禮過的身子圈在他懷裡粉嘟嘟的,仿佛一個剛煮熟的蝦子,小臉上還留著些淚痕,小嘴撅著,不時還抽搭一下,周自橫那個心啊!軟的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這丫頭簡直就是他的劫數。

  周自橫順了順她的頭髮,脫下自己的背心,套在她身上,抱著她出去,也不管馬了,回去別墅給她洗澡,知道這丫頭最煩身上黏黏的,這會兒在他身上一扭一扭的,小眉頭皺的死緊,直到周自橫把她放進浴缸里,小眉頭才舒展開,眼睛自始至終沒有睜開,舒服的哼唧一聲,手臂圈著周自橫的脖子不鬆手。

  周自橫輕笑一聲,湊近她的小嘴親了一口,低聲道:“你不放開我,怎麼給你洗澡,或者你還不累?”

  又安不由嘟嘟嘴,不怎麼情願的放開他,周自橫拿這丫頭一點兒法子都沒有,老媽子一樣伺候她洗頭髮洗澡,收拾完了塞到被窩裡,拍著她的背,等她睡著了,自己才去沖了戰鬥澡回來,。

  趟上床,小丫頭就自動自發滾到他懷裡,手腳並用攀著他,睡的香甜無比,周自橫也任她,這丫頭睡姿不好,不抱著她,半夜裡不定就把被子踹到哪兒去了,跟個小孩子一樣。

  半夜裡,小丫頭低低呃哼唧聲,把周自橫驚醒過來,拍開大燈才發現,小丫頭雖然還睡著,卻不大對勁兒,仿佛哪兒疼一樣,低低嗚咽著,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獸,別提多讓人心疼了。

  周自橫低頭親了她一下,喚她:“媳婦兒,媳婦兒,哪兒難受,嗯?”又安掀了掀眼皮嘟囔說:“肚子疼……”咬咬嘴唇又說:“下面也疼……”“下面也疼?”周自橫真有些慌了,急忙伸手去摸,摸了一手涼絲絲的濕,抽出來一看是血。

  周自橫想起什麼,輕輕搖了搖她問:“你大姨媽是哪天記得不?”又安不奶粉的揮揮小手:“什麼大姨媽?我沒大姨媽。”周自橫不禁好氣又好笑:“我問你月經幾號來的?”又安忽然睜開眼睛,掀開被子看了看,小臉一紅。

  周自橫還有什麼不明白,去浴室拿了熱毛巾來,給她擦了腿間滲出的血,問她帶沒帶衛生棉,小丫頭搖著頭不說話,周自橫給她用干毛巾疊好墊在身下,泡了紅糖蜂蜜水,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起來就穿上衣服。

  又安眼巴巴看著他套上褲子背心,不禁開口問:“你去哪兒?”周自橫說:“山下的小村子裡有小賣部,我給你買衛生棉去。”又安小手一伸放在他的大掌里,周自橫習慣握住,又安嘟嘟嘴撒嬌:“憋屈好不好,這裡就我一個人,我害怕……”

  周自橫嘆口氣,這說這丫頭是他的劫數,上床把她抱在自己懷裡:“嗯,我明天再去,睡吧!睡吧!”

  不是又安矯情,女人這時候本來就不講理,又安一想到大晚上山里就剩下她一個人,就覺的自己跟被丟棄的小動物一樣可憐,所以死纏著周自橫。

  周自橫等她睡熟了,才輕手輕腳的下山,給了幾倍的錢,敲開一家小賣部的門,買了幾包衛生棉回來,給小媳婦兒換上,折騰明白了,天也亮了。

  又安身上不舒服,就變得更喜歡耍小性子撒嬌,兩人也不能出去,就窩在沙發里看碟,小媳婦兒賴在懷裡卻不消停,一會兒動動,一會兒親親,一會兒摸摸他。

  這丫頭壞透了,仗著他不能收拾他,就喜歡勾他,看著電影,小手就從他背心裡伸進去,捏他胸前的小豆豆,一會兒又摸摸他的腹肌,等他身下的兄弟挺起來的時候,小丫頭又用非常無辜的眼神看著他,那意思不是她的錯。

  這是第幾次了?周自橫深吸一口氣,低頭咬了他媳婦兒的臉蛋一口:“小丫頭你就作啊!仗著我現在收拾不了你,你就作。”

  又安壞心的咯咯咯笑了起來,突然發現,逗這男人也挺有意思的,特有成就感,又安眨眨眼,小手沿著他的腹肌下滑,刺溜一下鑽進他褲子裡,握住那蹦蹦跳的兄弟……

  ☆、27二十七回

  周自橫悶哼一聲,身下兄弟迅速脹大兩圈,又安甚至能感覺到那種堅硬的灼燙,跟抓了燙手山芋一樣,丟開就要出來。

  周自橫能饒了這勾他的小妖精,伸手抓住她的小手,直接塞了進去,按著她的手上下搓揉,另一隻大手圈住小妖精的腰一抬,抱到他膝上來,仰頭噙住她的小嘴,狠狠的親她,大手探進去揉那胸前兩團綿軟,不一會兒小丫頭的就嬌喘噓噓了。

  小手張開的時間過長,有些酸累,又安好容易抽出來歇會兒,卻被周自橫轉了個,圈住她輕軟的腰肢拽到自己懷裡,膝蓋一分,又安兩條腿就被他劈開……

  家居褲一條褲腿早被他褪了下去,掛在她另一隻細白的小腿上,懸空坐在他膝蓋上,小褲褲上還貼著兩隻小翅膀,周自橫的軍褲拉鏈早已拉開,亢奮的兄弟刺溜就頂進又安腿間……

  又安小臉通紅兒,伸手按住他要作亂的大手,急切的道:“髒……不行……”周自橫低頭咬了她細白的脖頸一口,在她耳邊喘著氣道:“不髒,我剛洗手了,很乾淨。”

  又安不禁咬咬牙,這老男人故意歪曲她的語義,她剛要反抗,就被忽然插入體內的手指噎住,蜜月過了這些日子,這男人又沒日沒夜的鑽研,早就把小媳婦兒從裡到外研究透了,恐怕哪個隱秘的地方有顆痣都一清二楚,更何況他最愛的這裡。

  緊緻溫暖cháo濕粘膩,周自橫想起自己埋在裡面的滋味兒,就覺口乾舌燥,把小媳婦兒的脖子扭過來,伸嘴勾住小嘴,又親又舔,舌鑽進小嘴裡不停進出,忽深忽淺,忽快忽慢,陪著著下面手指的動作……

  有時候甚至伸到小丫頭喉嚨里去,又安根本就反抗不了,這男人的舌頭把她的小嘴填的滿滿,幾乎沒有fèng隙,拖住她的舌用力吸,又安覺得,自己舌根都被他吸的發麻,口舌的吞咽功能基本失靈,任他予取予求……

  又安的小腿卻並的越緊,腿間有周自橫分泌出的液體,逐漸滑膩濕潤,讓周自橫進出的更加舒服,忽然感覺他又探入一指,攪動裡面粘稠的液體,配合他的唇舌,嘖嘖有聲……

  又安被他挑弄的渾身發熱,腦袋發懵,早已不能自己……周自橫卻尋到那一點,一下一下的按起來,又安撐不住恩嗯啊嗯啊的哼唧起來,聲音又嬌又軟,就跟她的身子一樣,鑽進周自橫耳朵里,亢奮的他頭皮發麻,這丫頭叫的這兩聲兒簡直能**蝕骨。

  周自橫感覺小丫頭劇烈的收縮起來,兩隻手指忽然撐開,一股熱流夾雜黏糊糊的血絲順著他的手指流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小丫頭身子一崩弓起,瞬間癱軟在他懷裡……周自橫快速抽動幾下,悶吼一聲,也she了出來,一地狼藉。

  又安都不敢看,簡直太墮落了,大姨媽來了,還干出這樣的事,她緊緊閉上眼睛,癱在周子橫懷裡,仿佛連骨頭都化沒了。

  周自橫探頭親她,不似剛才的霸道,親的很纏綿,沿著她的頸項落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的……□過後的小丫頭,真正讓周自橫稀罕的不行,cháo紅著小臉兒,那被他親腫了的小嘴兒,眼角泛起的晶瑩,還有渾身軟弱無骨的慵懶,真能迷死他。

  周自橫扯過旁邊的毯子裹住她抱進了浴室里,給她細心的清洗,換了內褲又貼好衛生棉,低頭一看,小丫頭靠在他懷裡睡著了,看來自己真把她累壞了。

  大約知道惹不起老男人,以後的幾天,小丫頭乖巧的不行,就是靠在他懷裡,也不敢在輕舉妄動,怕被他收拾,這男人收拾起她來有的是手段,大姨媽也不管用。

  想起這些,又安就不禁臉紅,齊佳琪舉起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喂!喂!又安想什麼呢?小臉都紅了,是不是想你男人了,才分開幾天啊!就這麼放不下,至於嗎?”

  齊佳琪一提,又安才發現,她真的挺想他,大姨媽沒走呢,周自橫部隊就來了電話,說有一個重要緊急任務,必須有周自橫帶隊,因此,蜜月剛過了十天,兩人便下山了。

  又安還記得,車子走出老遠,她還不舍的回頭,十天的兩人世界甜蜜的令她留戀,周自橫愧疚的親著她,保證以後每年都會帶她來。

  又安也不是不懂事,周自橫的工作性質,能偷來十天的蜜月假期,已經非常幸運,只不過習慣了身邊有周自橫,突然剩下她一個,突然就不習慣了,所以說習慣真的很可怕。

  周自橫走了以後,她做什麼都懨懨的沒精神,周自橫生怕他小媳婦兒照顧不了自己,直接把媳婦兒送到了周家,正兒八經的託管給他媽,不厭其煩的跟阿姨羅嗦了半小時,他媳婦兒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等等。

  又安在一邊低著頭,小臉紅的都快滴血了,小手抓住周自橫的胳膊,一個勁兒偷捏他,這男人也不看看這是哪兒,平常就兩人的時候,她撒嬌就撒嬌,讓他伺候就讓他伺候了,可在這裡,讓她公婆怎麼想,好在她公婆事兒少,沒說什麼。

  在周家住著,沒有周自橫,她婆婆依然把她打點的很好,可又安還是想那個老男人了,想得夜裡都睡不踏實,沒他抱著自己,總覺得沒依沒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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