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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佳琪被她說的,也來了豪情壯志,一仰脖也去了半杯……兩人一邊喝一邊聊,聊過去的青蔥歲月里,兩人一起幹過的那些荒唐事,最後一人手裡一根黃瓜,對著吼隱形的翅膀,荒腔走板,調兒都找不著了。

  周自橫是四點半回來的,其實就是個綁匪挾持人質的緊急任務,說起來很平常,可壞就壞在綁匪身上綁了炸藥,地點又在酒精廠,既不能直接擊斃,更不能不顧及人質安全,中隊長處理不了,才打電話讓周自橫回去,成功救下人質,擒住綁匪,已經快四點了,周子橫把善後交個中隊長,自己開車就回了家。

  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歸心似箭,一想到家裡有個小媳婦兒等著他,周自橫就恨不得立馬回家。

  一進門沖鼻就是一陣酒氣,周自橫微微挑眉,屋裡的大燈開著,落地窗前杯盤狼藉,一瓶大高粱的空瓶子倒在地上,兩個喝醉的丫頭東一個西一個的睡著,周自橫不禁失笑,他不在他媳婦兒真要翻天了。

  他輕手輕腳收拾了地板,拿了毯子給又安朋友蓋上,伸手抱起自己媳婦兒進了臥室,脫了衣服塞進被子裡,小丫頭咕噥一聲砸吧砸吧嘴就沒動靜了。

  周自橫就這麼坐在床邊看著她,睡著的又安有種嬰兒般的天真,可愛非常,周自橫發現,就這麼看著她都看不膩。

  直到晨光染上窗子,陽光從窗外透進來落在小丫頭臉上,又安才醒過來,睜開眼就是周自橫的臉,他唇角噙著一個溫暖的笑,定定望著她:“媳婦兒早安,是不是該給老公一個早安吻…

  …”

  又安還迷迷糊糊的時候,周自橫已經俯頭,落在她額頭上,卻沒跟以前一樣親一下就離開,而是順著眉心滑落到,親了她的鼻尖,眼睛……又安感覺渾身燥熱的仿佛不是她自己的身體一樣,心臟跟出了什麼故障一樣,咚咚咚的馬上就要跳出胸腔來。

  周自橫的吻最終落在她的唇上,又安覺得,自己的唇大概都在顫抖,這種緊張竟仿佛第一次接吻一般,周自橫的吻帶著不容忽視的侵略性,他的大手插入她的後腦,固定住她的腦袋,靈活的舌撬開唇齒,霸道侵入,仿佛將軍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又安覺得自己口腔每一寸空間都仿佛填滿了他的味道,霸道卻又醇厚,這是屬於周自橫的味道。

  周自橫親了又安好久,久到又安覺得,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麻蘇蘇的了,鼻腔已經完全不能提供呼吸所用的空氣,她差點以為自己會成為第一個因接吻而窒息的女人時,周自橫才放開她。

  放開她以後,周自橫說了一句,應該說直接下命令更貼切些:“媳婦兒,我認為適應時間已經很多,所以,今天晚上我要你真正屬於我。”

  作者有話要說:不能順當的肉,不是忽悠,是真的要過度一下,嘿嘿!!!明日V,V當日三更。

  ☆、21二十一回

  因為周自橫這句命令式的宣言,整個婚禮,又安都沉浸在忐忑和期待中,又安知道,從遇到周自橫那一刻,她的人生就重獲新生,過去的日子抽絲剝繭,剩下的是對未來的憧憬和信心,她心裡明白在這個男人懷裡,以後便是一路坦途,把自己完整的交個這樣一個男人,沒什麼可怕的,但她依然不安。

  複雜的流程,賓客的鬧熱,在又安看到周自橫的時候,全部模糊成背景,她的世界篩去了所有,只剩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他是她的丈夫。

  司儀說了什麼她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他大步而來,牽住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前面,他的目光溫柔,步履堅定,又安有種錯覺,這是一個美麗的夢,她恨不得永遠不要醒來。

  這種感覺直到被周自橫塞到車裡帶走,車子開出了市區,才找回些現實,又安側頭看了看窗外,喧鬧的都市已被他們甩在身後,前面是盤旋而上的山路,周自橫把車窗落下,迎面撲來的山風帶著松果的清香。

  又安不禁問:“我們去哪兒”周自橫道:“度蜜月啊,自然要去深山老林。”又安愕然,半天才傻傻的問:“深山老林,那我們吃什麼?”

  周自橫伸手摸摸她的發頂笑了:“忘了你男人是幹什麼的了,放心,肯定餓不著我媳婦兒。”

  又安開始糾結,這男人不是說真的吧!可是看路線真是往山上開的。

  最後車子在半山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又安探頭看了看,不禁嘟嘟嘴道:“這就是你說的深山老林?”周自橫笑著捏捏她的臉:“傻媳婦兒。”

  周自橫下車打開車門一伸手把她抱了出去,轉了圈,她身上長長的裙擺在夜色中划過一個漂亮的弧度,周自橫低頭啪嘰親了她一口,低聲道:“雖不是深山老林,卻只有我們倆……”他的聲音很低,有些暗啞,帶著幾乎滾燙的溫度,鑽進又安耳朵里直達心臟。這男人傳達的意思相當清楚,又安的小臉幾乎染成了血色。

  別墅很大,完全歐式的裝潢,低調卻奢華,又安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這裡,就不禁瑟縮了一下,雖是五月,山裡的溫度卻不高,剛才給周自橫抱著還沒感覺,這會兒他放下她,立馬感覺有些惻惻寒意。

  周自橫牽著她的手上樓,進了臥室,放下行李,指了指那邊一扇門:“哪邊是浴室,你先去洗澡……”周自橫這句話很平常,可聽在又安耳朵里就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曖昧,又安臉紅的點點頭。

  洗澡間有自動溫控的按摩浴缸,又安卻沒心情享受,洗完了,才發現,自己忘了拿內衣進來,她裹上浴巾,偷偷推開一條門fèng往外看了看,沒人,又安飛快跑出來,打開行李箱,翻出內衣包又跑了回來。

  打開包,不禁愕然,裡面根本不是自己收拾的那些,忽然想起,她收拾行李的時候,佳琪跑過來塞進一包東西,說是結婚禮物,當時亂糟糟的她也沒拆開,現在才發現,竟然……

  又安捏住那細細的肩帶提起來,對著燈光幾乎薄如蟬翼,這樣的睡衣穿了跟沒穿有什麼區別,最糟糕的是裡面的內褲和胸衣,也都是這種布料,尤其內褲還是丁字褲,又安想想她要是穿著這個出去,外面那個男人會怎麼想,會不會把她當成一個放蕩的女人了,可是不穿,她實在沒勇氣再跑出去一趟,如果正好被周自橫撞上……

  又安磨蹭了很久,最後還是把佳琪送的內衣套在了身上,想了想外面又披上了浴巾遮著,穿好了,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周自橫仍不在屋裡,暖氣卻已打開。

  又安出來打量四周一會兒,拉來臥室門走了出去,室內和樓道里都鋪了長長軟軟的白色地毯,軟軟的絨毛踩上去能舒服到你心裡去。

  又安輕手輕腳的下樓,廳里的壁爐已經點燃,即使她穿的這麼少,也沒覺得太冷,而周自橫就坐在壁爐前,跳動的爐火落在他一側,平常看上去稜角分明的輪廓,在爐火的映照下,也變得分外柔和,可他眼底的光芒卻跟爐火混在了一起。

  周自橫轉過身,朝她伸出手說:“過來。”他的聲音,帶著一貫的霸道,今夜卻多了一絲緊繃。

  又安緊張的心砰砰亂跳,下意識抓緊身上的浴巾,一步一步挪了過去,把手放在他手上的一刻,一陣天玄地轉,被他壓在地毯上。

  又安有些驚慌的睜大眼睛看著周自橫,壁爐的火光跳進了他的眼中,仿佛暗夜裡的薪火,瞬間便可燎原。

  周自橫的目光從她身上一寸一寸划過,很慢,卻帶著灼燙的溫度,這樣的目光下,又安不由自主輕顫。

  周自橫幾乎用了最大的抑制力,來控制體內洶湧的**,這丫頭大概不知道,這樣的她有多誘人,玫紅色鏤空的布料,把她的肌膚映的膩白透亮,深v的設計,透明的蕾絲,辱色的雪峰,鮮艷的櫻桃珠隔著布料挺立起來……纖細的腰線,神秘的三角叢林,這丫頭是要他命來的。

  周自橫覺得,自己的兄弟已經漲到要爆炸的程度,急切的想要把這丫頭吞吃入腹:“小丫頭,這樣誘惑你男人,一會兒可不許喊停……”停字隱沒在又安唇邊……

  周自橫的吻強烈到要把她整個吞進去一樣,他張開嘴,把她的小嘴全部裹住,頂開她的牙齒,進入,攪動她的舌用力吸,允,又安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不是自己了,又疼又麻,而這男人依然不滿意,強悍的深入她嘴裡每一寸細肉,啃,咬,舔,舐,允,吸。

  又安有種錯覺,自己大的腦被他吸的快要缺氧了吧!不然怎麼越來越暈,好容易周自橫放開她,她大口大口喘息著,因為喘息,她的胸脯劇烈起伏,那上下浮動的雪線……只聽撕拉一聲。

  又安驚慌低頭,浴巾早已不知去向,這男人已經單手扯開了她身上的睡衣,連帶裡面的胸衣內褲也成了碎片,他的手替代胸衣裹住一側,劇烈的揉捏,嘴巴含住另一側,用力吸,允,他手上有厚厚的繭子,摩擦著她細嫩的肌膚又疼又癢。

  又安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她只能兩隻手夾住他的頭,渾身顫抖,她的大腦越發暈乎起來,她逃避的閉上眼,還是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唇舌划過她的胸,小腹,落在那片從未被人開墾過的叢林沃土上。

  就像剛才親她的嘴一樣,這男人的親她哪裡,依然霸道而強橫,自己的腿被他分開架起來,他的舌從下到上刷過她的嫩肉,一下又一下,那種感覺令又安害怕又驚慌,她的小手用力推他,想把他推開。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親密,超出了又安所能承受的範圍,這男人仿佛真要把她吃了,每一寸肉和骨頭都不留下,可是她卻動不了,這男人的手好像鐵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顫抖……

  心裡的極限很快被突破,那種詭異的快樂冒出來的時候,又安不由自主喊了出來……喊出來後又安哭了。

  她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偏偏那種抽搐,她一點也控制不了,而且身下……她尿失禁了……剛才那一刻,她清楚感覺到,有股液體從她下面流了出去:“嗚嗚……周叔叔,你混蛋,你混蛋,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好容易回復點兒力氣的又安,瘋狂的錘了周子橫好幾下:“嗚嗚……”後面的話卻被周自橫堵在嘴裡。

  仿佛為了安撫,周自橫親了她很久,而且很溫柔,在又安以為他會放過自己的時候,就覺得身下一陣劇痛,她想喊,她想求饒,可是嘴巴被周自橫死死堵著,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周自橫有些意外,繼而是狂喜,這種痛代表純潔,每個女孩都要經過,他很高興,她如此完整的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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