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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清城這名字的確沒有聽說過。

  起碼她的記憶里沒有。

  “我應該知道嗎?”

  武維安大笑。

  墨清城也莞爾。

  “你還真的不認識墨清城啊!”

  “為什麼一定要認識我?不認識我也很正常吧!”

  墨清城沒覺得自己了不起。

  了不起的是墨家的兩代長輩,無論是從商還是從軍。

  墨清城不是那種藉助祖茵來坐享其成的紈絝。

  也從不會因為自己姓墨就沾沾自喜,或者誇誇其談。

  父輩打下的江山。

  他看中的是資源和資本的再利用。

  卻不是享受成果。

  不過齊寒月是個學生,不認識他很正常。

  “那麼你爸媽也從來沒有提過墨家?”

  武維安奇怪了!

  既然是指腹為婚,沒有理由齊家不告訴齊寒月。

  要知道墨家可是一門好婚事。

  就墨清城這樣的女婿人選,沒必要藏著掖著,除非是人家不願意。

  呵呵,誰要是不滿意墨清城。

  那就好看了。

  還有看不上墨清城的人家。

  那這個齊寒月的老爹也算是大人物啊。

  寒月搖搖頭。

  “沒有人跟我說過墨家。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恕我孤陋寡聞。”

  墨家很有名啊?

  寒月真的是不知道。

  上輩子的回憶在腦海里翻來覆去的找尋。

  關於墨家的。

  似乎只有一個,好像她上輩子臨死之前工作的那家工廠屬於墨氏企業的下屬工廠。

  難道說的就是這個墨氏。

  意思這個眼前的年輕人是將來自己的老闆?

  不對不對!

  這輩子她又不準備去工廠工作。

  那麼想必和墨氏沒什麼關係了。

  武維安看到墨清城嘴角始終沒有彎曲。

  這是滿意還是不滿啊。

  “那倒不是,你們兩家可是世交呢!我是奇怪你怎麼會不認識墨清城的。按照理論,你應該叫墨清城一聲墨大哥的!”

  寒月這次驚奇了。

  她還有個富二代的親戚可以攀啊。

  不對啊。

  從齊國軍到何衛芬都沒有人說過墨家。

  看著墨清城也能知道,人家背景深厚。

  有錢人家的孩子。

  何衛芬要是知道可以搭上這樣一門親戚,怎麼會這麼多年也不走動。

  這完全不符合何衛芬這種拜金老娘們的性格。

  唯一的解釋就是何衛芬不知道墨家。

  從來不知道這一門親戚。

  而齊國軍從來沒有提過墨家。

  只有一個可能。

  這個墨家熟悉的關係的人不是齊國軍,也不是何衛芬,而是那個齊寒月從未有印象的離開的老媽。

  這樣似乎是可以解釋通。

  “叫墨大哥不太好吧,我們似乎不熟!”

  的確是怪怪的。

  現在還有人這麼叫人啊!

  再說她沒覺得和墨清城攀上關係有什麼好。

  光是看墨清城的樣子也知道,這個男人不好相處。

  墨大哥!

  墨大人吧!

  自己可不想攀親帶故,也沒準備占便宜,所以還是算了吧。

  武維安忽然有些同情齊寒月。

  這麼懟墨清城,會不會被某人在心裡記恨啊。

  雖然墨清城一向心胸開闊。

  可是架不住某人不識抬舉。

  被自己的未婚妻有眼不識泰山,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的確不應該叫墨大哥,就叫我墨清城吧,現在開始我們應該很熟了!”

  墨清城從善如流。

  寒月無語。

  是熟悉了。

  這種熟悉誰想要啊!

  “墨清城,我們現在應該怎麼樣?警察就在外面,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把我們發出去,當然贖金沒拿到的情況之下。我懷疑對方不可能只有這麼一種手段,應該還有後手的。”

  這是當務之急。

  寒月可不想死在這裡。

  離開這裡可不是她一個人辦得到的。

  雖然目標不是她,可是就是因為她不是目標,小卒子死的更快。

  現在不聯合起來想辦法,根本不符合實際。

  “我們是應該想想辦法。第一和外界聯繫上。讓外面的人知道我們的情況,才能想辦法,第二就是要組織人手勘察這裡,我也覺得這裡應該還有炸彈。有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

  武維安搶先說出想法。

  他們幾個都是軍區大院長大的孩子,對於這些應急情況還是有些獨到見解。

  起碼不是一無所知。

  說點什麼都是頭頭是道。

  墨清城也點頭。

  既然能安排這種人體炸彈,還是數量如此之多,那麼安裝一個定時炸彈也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付了贖金撕票的事情不是沒有。

  一個炸彈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不留後患,而且方便撤退。

  拿了贖金不就是為了享受。

  那麼要是墨清城是綁匪,也會安排一個定時炸彈。

  一勞永逸。

  寒月也同意。

  生死攸關啊。

  第49章 你和我們一起

  很快所有人被集中在一起。

  當然也有人不樂意。

  死亡的威脅之下,現在可以暫時得以殘喘,有人寧願明哲保身,也不願意出來冒險。

  等待警察的救援要比自己冒險更安全。

  於是在自發的情況之下倖存的人分做了三部分。

  一部分完全不願意出力,也不願意去冒險,寧願躲在角落裡。

  還有一部分是願意出來盡一份自己的力量來自救的。

  剩下的那一部分就是四十五中的學生。

  這部分人幾乎是是齊寒月說什麼就聽什麼。

  這種無條件的服從讓墨清城他們都是吃驚。

  如果是部隊裡,也許真的存在很整齊劃一的服從命令。

  可是這些都是十六七歲的叛逆少男少女,肯聽一個同樣是學生的齊寒月的命令。

  那麼就意味著齊寒月在這些學生里的威望不是一般的高。

  甚至可以拋去明知道的對生命的威脅。

  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服從和信任。

  齊寒月也沒想到,會這樣。

  其實她也沒想讓這些同學跟著自己一起冒險。

  因為現在不是其他的事。

  是事關生死。

  不希望同學們有閃失。

  可是除了崔四海因為重傷之餘只能躺在那裡休息,站不起來,就算是強行站起來也是搖搖欲墜的蒼白模樣。

  其餘的學生都站在了寒月的身後。

  用他們的話來說,同生共死。

  這也讓齊寒月感動。

  畢竟是同學,很多都是和齊寒月只是同學,根本沒有交集。

  連話都沒有多說過幾句。

  可是就是這麼支持信任齊寒月。

  拿命來信任和支持。

  墨清城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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