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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魯拍了一下麥克的臀部說:“以前那些受害者都分別玩過這些遊戲,但是沒有人能夠挨過全套。等等,好像有一個,是我的第一個玩具。”安德魯回憶了一下說:“他叫什麽名字來著。算了,別管了。你可以挑戰他的紀錄,路易。你要永遠活在對那些死者的羞愧之中,因為你過分的正義感失去了唯一可以為他們報仇的機會。”他努力重述自己的罪行,對此津津樂道。在安德魯敘述的過程中,唐納德像個外科醫生一樣忙碌,從箱子裡翻找塞子。

  “用這個好嗎?安迪。”他拿到其中一個問。

  “是大號的嗎?好的喬尼。會讓路易寶貝很痛。”安德魯在麥克的耳邊低聲說,“但這正是我們的目的,從未改變。”

  唐納德受到鼓舞。他把手指移開觀察了一會兒,接著把塞子送進去了。唐納德舔了一下嘴唇,他希望在安德魯面前表現得很鎮定,不是個初出茅廬的新手。他們是同夥,某些事件上必須保持一致。異物進入體內後,麥克的上半身劇烈扭曲,雙腿緊繃著。他感到一陣噁心,接著是口渴,但不想喝水,只是乾渴。他還需要深呼吸,需要更多空氣。

  唐納德看呆了,這種景象似乎從未出現過。他被那種口渴的感覺傳染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甚至都沒有聽見安德魯在叫他。

  “喬尼。”安德魯說,“把他抬到椅子上去。”

  唐納德木偶般地服從了命令,和安德魯一起將麥克放到木椅上。

  “痛嗎?你流了很多汗。”安德魯把手伸向麥克的腦後,慢慢鬆開眼罩。

  一片模糊晃動的影象爭先恐後地出現在麥克眼中。他的目光無法聚焦,但知道安德魯就在面前。“求我饒了你,路易。說你屈服了,立刻就讓你解放,否則我會讓你坐得更舒服,要是把你的腿抬高,你會疼得哭起來。”他鬆開口塞,等著聽求饒。

  “我在等你路易,那個箱子裡還有很多東西沒試過。只要對我說你認輸了,今天就到此為止。”

  麥克綠色的眼中布滿痛苦的神色,瞪著安德魯看了一會兒,吐了口唾液在他臉上。

  安德魯用力給了他一個耳光。“很精彩。”施刑者擦掉臉上的唾液說,“我很高興還能繼續下去。喬尼,給我繩子。”安德魯抬起麥克的腿,用尼龍繩綁在椅子的扶手上。唐納德說:“我喜歡這個動作,讓我來好嗎?”安德魯不理會他的請求,把阻塞物從麥克體內里抽出,再用力推回去。他說:“感到羞恥嗎,警官先生。我看到了你所有的秘密,接著還要看著你在我面前排泄。喬尼,你為什麽要害怕警察呢,我們完全可以控制他們,就像這樣。”安德魯反覆數次才把東西拿出來,裡面的液體順著椅子流到地上。

  唐納德說:“別玩得太過火了,我還不想讓他這麽快死。我們可能得在這裡呆上幾個月,你應該留著點樂子以後再玩。”

  “我知道,所以我要讓警官先生先適應一下。”他翻箱倒櫃地尋找道具,找出一件滿意的道具。安德魯轉身看著麥克說:“現在修改你的意願還來得及。我拷問過很多戰俘,每次施刑前都會給他們機會,只要屈服,我就放了他們。”

  “他們說了沒有?”麥克問。

  安德魯沈默了一會兒,很快就明白自己又遭到了蔑視。這一次他揪住麥克的頭髮說:“他們大多不肯屈服,什麽也不說,所以他們都死了。”

  麥克低聲說:“少數屈服的你也沒有放過他們,你是個人渣。”

  安德魯用力把按摩器塞進他的身體,麥克倒吸了口冷氣。唐納特在安德魯示意下重新為麥克戴上口塞和眼罩,把他的身體擺正,以便道具發揮作用。唐納德用皮帶捆住他的腰部、腳踝,再和背後的手銬一起固定在椅子裡。

  安德魯彎腰在麥克的頸部扣上項圈,並吻了他一下說:“在這裡好好待著,親愛的。我們去打掃一下穆得小屋,天一黑就回來接你。”他和唐納德兩人把椅子搬到樓梯的欄杆邊,用尼龍繩捆緊以防意外發生。臨走時安德魯打開了電動道具的開關,他看到麥克的身體劇烈顫抖,但卻對擺脫這種困境無能為力。安德魯高興地笑起來,對唐納德說:“我該拿相機來拍照,這是值得永久留念的場面。下次去鎮上記得買膠捲。我真喜歡這地方,總會發生有趣的事。我們以前怎麽稱呼它來著喬尼?”

  唐納德興奮地說:“我們叫它驚奇小屋。”

  笑聲和腳步聲消失後,閣樓上只剩下微風吹過的聲音。

  麥克感到自己成了一部機器,內部在運作,生產一種名為疼痛的東西。這些東西越積越多,無法自行消耗,很快淹沒了他理性的一面。

  麥克誤以為這是彌留時的感覺,他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

  “要咖啡嗎?”艾許莉的聲音。

  “我們是搭檔。”奧斯卡說。

  “好結果來自壞經驗。”本森博士的話。

  “早上好,警官先生。”

  這是誰?

  第十九章 月亮花

  麥克被送回地下室時,艾倫已經認不出他了。第一次遇到麥克時,這位年輕警官利落不凡的身手讓他吃驚,艾倫必須承認他是個行動敏捷,機智勇敢的人,目光中時刻充滿鬥志。然而短短一下午,麥克像一條離開水的魚一樣被拖回來。身上到處都是傷,臉頰嘴角又青又腫,而且最嚴重的傷口不在表面。

  安德魯和同黨把他丟進來拖到角落裡鎖好就走了。麥克的雙手還被銬著,手腕上布滿傷痕。

  艾倫有些吃驚地望著他濕漉漉的仿佛剛剛被沖洗過的身體,難以想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雖然從這個角度很難看清,但他依稀看到麥克血肉模糊的下體。艾倫思考著這時說話是否合適,他認為麥克一定早就暈過去了,所以還是保持沈默最好。

  晚上,冷風從小窗戶吹進來。艾倫赤身裸體感到有點冷,但他至少完好無損,疲憊和寒冷並不太難熬。麥克一動不動地蜷縮在牆角,沒有任何動靜。

  艾倫考慮著問:“你還好嗎,英雄先生?”

  理所當然的,他沒有得到回應。艾倫把眼睛轉到別處,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說:“我一直以為肛門不是性器官。”

  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確實有些過頭了,但麥克卻虛弱地哼了一聲。

  “你醒著?”艾倫似乎很高興能聽到他的反應。

  麥克說:“你不必擔心和屍體共處一室……我還活著。”這聲音就像喘氣,但至少表示他沒有崩潰。麥克動了一下,也許是想坐起來,但是失敗了。艾倫覺得他可能不願意用這種虛弱屈辱的姿勢躺在自己面前。“要是動不了的話就別動了。”艾倫說,“你不能要求事事都做得好。”麥克說:“請你閉嘴好嗎?”他通過不懈努力終於使肩膀靠在牆角邊。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鐵門“砰”的一聲打開,安德魯端著個盤子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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