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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禾看了一會兒評論,在一大群雲吸貓的群眾中得到了安慰,很好,還有這麼多人也還沒有貓呢。
估計著時間過了半小時,江禾輕輕推開傅余的臥室門,探頭看了一下,發現傅余確實已經睡熟了,江禾退出來,把門關嚴了,出來仔細看了一圈房裡,跟他之前看到的並沒有任何區別,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生變化!
江禾有點鬱悶,收拾好東西,關了燈,也回自己的臥室去睡覺去了。
……
一早,江禾睡意模糊地感覺到,有什麼人正用壓迫感極強的視線盯著他,他不由得從睡夢中掙扎著醒了過來。
江禾使勁閉了兩下眼睛,才艱澀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一睜眼,便見傅余正以一種憤怒中透著古怪的視線盯著他,見他醒來,傅余丟下一句穿衣服,就碰地關了房出去了。
江禾被這一震,算是徹底清醒了,他有點兒納悶,以傅余這動不動就把門關得砰砰響的破習慣,他們家的門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質量這麼好?
江禾躬了下腰把自己的臉往被子裡埋了埋,恍惚了一秒,這才在被子裡用手揉了兩下眼皮,強迫自己坐了起來。
他現在只覺得睡眠不太足,大腦里所有的空間都被用來表達對睡眠的渴求了。
下了床,他還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
沒想到傅余起得也挺早的,江禾暈呼呼地穿著衣服,腦中亂七八糟地想著。不過,傅余確實不像是會賴床的樣子,想一想傅余起床要靠鬧鐘,而且在關了鬧鐘後還得再睡回籠覺,為了不誤事,還得定幾個鬧鐘……
江禾搖了搖頭,覺得這個情景讓他的睡意徹底飛遠了。
等到江禾出了房門到客廳時,傅余的臉色已經算得上是黑沉了。
「一分鐘之內,馬上離開這間房子!」
傅余看了一眼眼下泛著睡意不足的青黑色的少年,儘量克制著自己的脾氣。
江禾一愣,沒想到傅余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要讓他離開這裡,只是,想到傅余現在正處於「失憶」中,江禾正了正面色,想解釋給他聽「傅余,你……」
「不要叫我的名字!」
不等江禾把話說完,傅余就打斷了他的話,咬牙道。接著又揉了揉眉,無奈地揮了揮手,「你趕快離開這裡吧,告訴宴行,他如果再玩這種把戲,他就等著吧!」說到後面,已經是開始咬牙切齒了。
江禾皺眉,所以說,腦補能力太強,真的很讓人無語。
「傅先生,」傅余過於生疏的表現,讓江禾也受到了影響,稱呼也下意識地變成了之前的,「我不認識什麼宴行,我是受您僱傭住到您家來的。」
聽到這句話,傅餘下意識地就要否認。
今天早上,他一起床就發現家裡多出來很多另一個人的東西,客廳里的垃圾桶里來有啤酒。他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宴行。
作為他從小到大的損友,傅余曾經因為他有過這樣的體驗。
那是在宴行知道他的性向不久後的的事。
他一覺醒來,發現他的房裡睡著另外一個人。那是宴行特意給他約的人,而且宴行還把他的房卡給了對方。
只是按照那人所說,他雖然喝醉了,態度卻也還是很堅決,而且更堅決的是還不許對方上他的床睡覺,幸好房間裡還有沙發,不然人就只能睡地下了。
後來他當然是跟宴行好好的進行了一下武術交流。
就因為有了這樣一次前科,傅余才以為江禾也是跟對方是同樣性質的存在,也是宴行安排來給他『驚喜』的人。
所以,江禾說他是受他僱傭,他才這麼驚訝,腦中只下意識地覺得自己不會有僱傭人來做這種事的需要——雖然這個小孩兒長得確實還不錯。
只不過,下一秒,傅余就反應過來,江禾所說的跟他想的並不是一回事。
首先,江禾實在是太坦然了。
江禾一點也不像他以為的那種人,反而顯得很認真,很嚴肅,跟他說話,也太過於生疏和平淡了。而且他的眼神,也實在太過於清澈了。
一看,就是一個還很單純的學生。
再者,傅余想起來,之前他進到房間裡時,江禾穿的並不是他家裡的客用睡衣,而是他自己的睡衣,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江禾沒有必要還要帶睡衣過來。
傅余放下自己揉捏眉頭的手,認真地打量了一番江禾,看他現在的穿著打扮,也確實是一副學生模樣。
傅余抬了抬眼,不得不承認,這一次恐怕他是杯弓蛇影了。
傅余沉默半晌,將江禾叫到旁邊坐好,示意他將事情詳細說清楚。
江禾如果知道傅余是怎麼想的,只能對他說一句想太多了。
但他現在一點都不知道,所以他還是按照之前的步驟,先把手機里的視頻給傅余看,在他看的過程中,一點一點地給他講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等到傅餘明白怎麼回事之後,江禾放他自己一個人在原地思考,去廚房開了昨晚順道買的水餃,洗了廚具,煮了兩包。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七號的更新,晚了,多碼了一點兒,今天比較肥。
第14章 第十四餐
吃完這一餐讓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太對的早餐之後,江禾認真地把昨天晚上傅余睡著之後他做的事情說了出來——他自認沒有傅余想得全面,況且這件事也於傅余更加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