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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然知道程然在想什麼,只是她不願他,為這點小事分神。

  “求之不得。”程然低眉做了個拜託的手勢,俊秀的臉上洋溢著陽光般的笑容。

  林習唯微眯著眼,唇角不自由地揚起,她想就這麼跟他走下去,也是一種幸福。

  因為有手術的原因,程然先走一步,在程然走後不久,林習唯結過帳準備離開,就意外碰見一位不速之客。

  “要女人付帳可不是好男人的作為。”鍾一航冷眼看著她的動作,眼底閃過一絲惱意。

  他就坐在他們後面,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奇蹟般地刻在他腦子裡。

  林習唯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著他,突然就笑開了,“這位先生,管得未免太多。”

  “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得到我的關注,你該高興你能有這個榮幸。”

  “是嗎?然而這種榮幸只會讓我感到噁心,又哪裡來的高興之說。”林習唯淡淡一笑,輕瞥了一臉冷意的鐘一航繼續說:“恐怕這位先生是得了妄想症吧,有病,趁早治,可別耽誤了病情。”話剛落音,林習唯未作半分停留便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就連一個眼神也沒留給他,仿佛只要看他一眼就會弄髒了她的眼。

  曾經有過多愛,現在就有多麼懊悔。

  曾經他是她最大的夢想,仿佛得到了他,就得到了整個世界。

  然而現在她總算是真真明白了,他從來都不是她的夢想而是她的噩夢。

  她的步伐很快,上衣褲腳帶著風,腳下的高跟鞋更是高的讓人心驚,但是她卻走的異常穩當。

  鍾一航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臉色沉了沉,薄唇抿的緊緊的,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姐夫。”一道嫵媚動人的嗓音在身側響起,帶著明顯的遲疑。

  鍾一航垂下眼帘,隨口“嗯”了一聲,示意她說下去。

  見他臉色無異,喬珞淨抿了抿唇,眼神閃爍著不明的光芒,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柔和,“姐夫,明盛中心舉辦的公益活動,我可不可以陪你去啊?”

  她早就聽聞,此次公益活動現場明星雲集,她若是能跟他一同前往,明日頭條豈不輕輕鬆鬆到手,搶頭條很容易,但是能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上一次頭條,足夠她火一年,最重要的是,男未婚,女未嫁,也足夠給眾人留下無盡遐想。

  “不可以,我自己答應靜婷了。”鍾一航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她心底的那些小心思他豈會不懂,若是平時也由她去了,然而此次活動,不同於之前的任何一活動。

  喬珞淨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她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嘟著嘴巴抱怨:“你們不是離婚了嗎?”

  “但我們是朋友。”

  喬珞淨咬了咬嘴唇,眼裡閃過一絲不甘,扭著小蠻腰上前幾步拉住鍾一航的衣角,睜著嫵媚動人的眼睛,不停地撒嬌道:“人家不開心啦。”那個女人,處處與她作對,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好不容易盼到他們離婚,沒想到還要與她作對,氣得她牙都要咬碎了。

  “聽話,淨淨,下次再帶你去。”鍾一航不動聲色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後極有耐心地剝開她緊緊攥住自己衣角的手指。

  喬珞淨像八爪魚一樣勾著鍾一行,嘟嘴吐舌搖著頭說:“我不要,我就要這次去,好不好?”

  鍾一航斜睨了她一眼,警告的說:“你別無理取鬧好嗎,還有你這副樣子被媒體拍了去怎麼辦?”

  聞言,喬珞淨立刻用眼角掃了掃四周,見餐廳里的客人投來異樣的目光,她心不甘情不願地鬆開手,規規矩矩的站在他面前低頭顎首,“哦,好吧!你說話算話,下次一定帶我去。”

  鍾一航理了理衣著,面色泛起一層薄薄的霜,黑眸沉靜沒有耐心地點了點頭,然後信步離開。

  見他離開,喬珞淨咬了咬嘴唇,身側的手無意識地握成拳頭,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展露一個嫵媚動人的笑進了包廂。

  ☆、爭吵

  南州位於中國東南沿海北部,以風景秀麗著稱,更是吳越文化的發源地之一,歷史文化積澱深厚。

  “媽,你真打算不留下了?”林習唯朝坐在沙發上的林習可眨了眨眼,盼望她能說挽留的話。

  奈何林習可只是微微抬起下巴,眼神看著窗外,完全當她多餘。

  “留下來幹嘛?早點走,省的某些人不開心。”徐弦見到這一幕,無不心寒,面上卻無任何異樣,她支起胳膊,說話間眉頭緊皺。

  林習唯看在眼裡,轉動著腦子,心想這回氣得不輕!

  “姐的話,你也別往心裡去,她就那脾氣,看在她生了孩子的份上,您就別跟她計較了。”林習唯輕輕嘆了一口氣,努力遊說著,餘光瞥見林習可不滿的瞪了她一眼,她扯出一個笑,用眼神示意她多多忍耐。

  “哼。”徐弦皺了皺眉,不耐地說:“我才懶得服侍她,誰願意誰服侍,反正我今天必須回去,你不送我,我自己坐車回去。”

  聽到這裡,林習可終於聽不下去了,她盤著腿,舒服的坐在沙發上,手指不停地按著遙控器,譏笑地道:“誰要你服侍了,你別給我添亂我就謝天謝地了。”整天嚷嚷著她這樣不能做,那樣不能做,她耳朵早就起繭了,就巴不得她立即離開,孩子時時有保姆看著,用不著她多操心。

  “你以為我愛服侍你,你以為你是誰?不是看在我外孫女的份上,我才懶得多看你一眼。”

  “你終於說實話了,從小我就知道你不喜歡,這段時間您裝的可真辛苦。”林習可把遙控板扔到茶几上,深呼了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地繼續道:“現在終於解脫了,高興吧!”

  遙控板發出嘭的一聲,驚了林習唯一身冷汗。

  聽到這話,徐弦臉都氣白了,一口氣差點沒吊上來,指著她鼻子就罵,“是,我是高興,我高興的差點放鞭炮了,你想怎麼樣?你能把我怎樣?”

  “笑話,我能把你怎麼樣。”林習可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氣得她胸腔冒煙。

  咳咳咳……

  眼見口水大戰愈演愈烈,林習唯不得不出來打圓場了,“你們都少說兩句吧!”

  話剛說出口,倆人難得異口同聲的朝她吼了一句,“關你什麼事。”

  林習唯抓了抓頭髮,面對倆人怒火冉冉的面孔,無奈的說:“你們繼續,我去看看小周周。”

  前腳還沒踏出去,就被氣勢洶洶的兩字定在原地,“站住。”

  “你別走,要走的人是我。”徐弦直接沖二樓,拎起行李就往外走。

  見此,林習唯只好匆匆向林習可道了別,連忙追了出去。

  “媽,你別走這麼快。”林習唯一邊小跑,一邊朝走在前方的徐弦說道。

  “你別追我,你跟你姐一個鼻孔出氣,管我做什麼。”徐弦步履不停,氣沖沖地往車站走去。

  聽言,林習唯深感無力,老人就像個小孩,甚至比小孩還要難搞,稍有不滿就亂發脾氣,小孩還可以打罵,老人還要連哄帶騙,還得時不時的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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