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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嗎?答案她自己清楚。由始至終,她只愛莫少凌一個。

  她想要的幸福很簡單,既不奢望奢華的生活,也不想當什麼總裁夫人,只求過一家四口最平淡的生活。可別人卻總是認定她貪心。

  是人生來就要受這麼多折磨,還是她比較倒霉,老天安排給她的命運特別多舛,不把她折磨死決不罷休。

  一想到還要面對何遠銘,疲憊從每一個細胞滋生出來。

  她很累,真的很累。

  喬斯在門口站了半個小時,始終不敢推開那扇房門。她知道,危險正在等待她。

  算了!始終要面對的,逃避有用嗎?

  她苦笑,幾乎是抱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態度,推開了那扇地獄之門。

  一股刺鼻的酒味夾雜著濃郁的雪茄味撲面而來,刺得她想吐。房間的窗簾緊閉著,只剩下幾縷光線,映得沙發上的男人忽明忽暗。

  他交疊雙腿,緊盯著門口,顯然已經等她這隻獵物等了很久。

  “在門口站了那麼久,終於敢進來了?”

  她聽見他陰沉沉的笑聲飄散在空氣中,心跳了跳,緊張地握緊拳頭。

  煙霧繚繞,模糊了彼此的視線,何遠銘看喬斯卻看得無比真切。他似笑非笑地緊盯著她,撈過桌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連喉頭哽動的聲音都透著股危險。

  喬斯沒做聲,腳剛向前挪一步,水晶高腳杯便砸在她腳邊,碎了一地,她嚇得一激靈。

  “害怕?”何遠銘陰森凌地問,可怕的笑聲從胸腔里溢出來。“你膽敢那麼欺騙我,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你倒挺聰明的,知道在外面找女人代替你和我上床。只可惜,最後還是被發現了,很失望吧?”

  何遠銘的聲音越來越冷,交叉雙手活動著手指,傳出“咯咯”的聲響,如同野獸在磨牙,隨時準備撲上去將獵物撕咬致死。

  “你……想怎麼樣?”顫抖的聲音泄露了喬斯的恐懼。

  “你說呢?”何遠銘站了起來,緩步走向她。“你已經不止一次欺騙我,這筆帳我們該怎麼算?”

  他像個危險的狩獵者一般圍著她轉,在她耳旁輕語道:“我很佩服你的膽量,希望你同樣有勇氣接受懲罰……從來只有我玩弄別人,別人膽敢玩我……下場會很慘。”

  喬斯剛要開口,就被何遠銘一巴掌甩在床上,頭髮凌亂地散開,像個瘋婦。這一巴掌大概用盡了他全部力氣,她的臉高腫,清晰地印出五道手指印。

  她被打得一陣暈眩,半天才反應過來,甩甩頭,冷笑著轉過臉。拂開頭髮,讓腫起的一邊臉對著他,扯唇譏諷道:“就這樣嗎?我以為你有更多手段。”

  何遠銘壓下身體,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他。“別試圖激怒我,否則……”

  “否則怎麼樣?殺了我?”喬斯已經痛得麻木,絲毫感覺不到恐懼。

  就算她求饒,他也不會放過她。既然如此,她寧願和他拼個魚死網破,寧死也不願向他求饒。

  “你以為我不敢嗎?”何遠銘的力道足以將她的下顎骨捏碎,殘忍的光芒在眼底閃動著。

  “敢,你為什麼不敢?你愛的只有自己,別人的命不過是草芥。”

  “你說對了,你在我眼中,連草芥都不如,我一隻手就可以掐死你。”他獵鷹般的手爪落到她脖子上,倏然加大力度,狠狠地掐住,阻隔了她的呼吸。

  喬斯困難地喘息著,求生的本能令她拼命反抗,捶打著他的胸膛。“咳咳……放……放開我……”她的臉已經漲成了紫色,反抗越來越沒力度。

  她就要死了嗎?不……她不甘心……她要報仇……

  何遠銘突然鬆手,久違的空氣灌入她口腔,她劇烈地咳嗽起來,被他掐過的地方火燒火燎。

  看著像脆弱無能的螞蟻一樣在他身下大口喘息,艱難地求生,何遠銘覺得很痛快。

  她就該像只卑賤的螞蟻一樣在他的仁慈下求生,竭盡所能地討好他,取悅他。而不是故作姿態,欺騙他、愚弄他。

  他嘲弄道,“你不是想死嗎?幹嘛還反抗呢?死了不是更好?”

  “我就算死,也不要死在你這種人手裡!”

  “是嗎?我也捨不得你死呢……有一種辦法,應該讓你更痛苦。生不如死,不是更好嗎?”他一下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襯衣。

  “你幹什麼……放開我……”

  “幹什麼?你說呢?”何遠銘已經沒了和她兜圈子的興致,餓狼本性畢露。“你不是不想和我上床嗎?我偏要上你!”

  他一邊罵髒話,一包狂躁地侵略她的身體,“你他、***賤人,biao子,真把自己當聖女了?不過就是玩膩的爛貨,sao貨!”

  喬斯的反抗激得他怒火直冒,一連甩了她幾個耳光。他怎麼都吻不到她的唇,便埋入側頸,惡狠狠地啃咬著她的肌膚,好像要把它們要咬下來。

  “不要,放開我,求你……”喬斯痛苦地哭叫著,哀求著,拼盡全力掙扎,卻都無法阻止他。她聲嘶力竭地尖叫。“何遠銘,你不是男人!”

  他突然停下來,粗暴地掐住她的脖子,充血的眼睛怒視著她。“你說什麼?”

  “你不是男人!”喬斯滿眼鄙夷,笑容冷得如同會扎人。“你不是很自負,信誓旦旦地認定我會愛上你嗎?現在呢?變成了只會靠暴力強迫女人?你這樣,和野獸有什麼差別,真讓人瞧不起!”

  何遠銘氣得直哆嗦,“你給我閉嘴!”

  “怎麼?我說中事實了嗎?你終於意識到自己有多差勁,我不可能愛上你,所以只能靠暴力了?只能靠暴力征服女人的男人,真是可悲呢……”

  “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和莫少凌分手,我愛的人由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你在我眼裡不過是條可憐蟲,連給他擦鞋都不配。”

  “你知道每次你說我會愛上你時,我覺得有多可笑嗎?我都在笑你的可悲!你什麼地方都比不上莫少凌,就連在床上,也不及他萬分之一。被你強暴,就像被一隻狗一隻豬強暴,惡、心!呸——”

  她朝他臉上吐了口唾沫,如同看待一隻滑稽的跳樑小丑。“如果你覺得只有獸慾的宣洩能證明你是個男人,你就來吧!”

  許久,在喬斯就快絕望時,何遠銘終於從她身上下來,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留下一句話,“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

  聲音冰冷毫無溫度。

  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靜寂,不一會兒,門被粗暴地甩上。

  一滴淚自喬斯眼角滑落,她睜開雙眼,眼裡早已蓄滿了淚水。身上布滿了他粗暴對待留下的痕跡,很痛,她卻已經感覺不到。

  她用力抹了把淚,不允許自己委屈,更不允許自己哭。從下定決心要報仇,就預料到了這一切,這是她必然要犧牲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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