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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他鬧著玩呢!”

  見她頭紗有點亂了,林沫忙幫她整理,忍不住讚美。“夢琪,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新娘了!長得漂亮,有個超級可愛的寶貝兒子,又嫁得這麼好,是要羨慕死人啊!呸呸呸!說錯字了!反正就是很羨慕。”

  她笑笑。除去那麼多不幸與無奈,她確實很幸福。擁有的,遠遠多過承受的折磨。就此看來,她應該知足了。

  但願災難即將過去,暴風雨之後,是最絢爛的彩虹。

  正文 156 被虜,折磨!

  “你和總裁一路走到今天,真不容易,你選擇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一定會成為最幸福的女人。”林沫說著說著,自己紅了眼眶,姚夢琪遞過紙巾,給她擦淚。

  林沫忙笑起來,“你看我,你們結婚這麼開心,我幹嘛哭呀,真是個笨蛋!”狼狽地擦乾淚水,找來百合捧花。“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嗯!”姚夢琪深吸了口氣,剛要接過捧花。

  突然紗絹散開了。

  小百合灑了滿地。

  心突然好像被撞了一下。

  無端不安。

  “哎呀!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散了。”林沫有點著急,忙說:“別擔心別擔心,車上還有備用的,我去拿,很快回來,你等一等。”

  “嗯!”姚夢琪佯裝鎮定,但看散落的花,始終覺得不安,心跳得很快,有點喘不過氣。

  突然——

  鏡子裡出現了一道人影。

  她驚慌失措地轉頭,夜寒軒就站在她身後。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衣冠楚楚,像新郎。可他整個人散發出冰涼的氣息,又仿佛來自地獄的鬼魅。

  她緊貼著化妝檯,目光驚恐。“你來做什麼?”

  “你猜。”他冷森森地笑著,異常詭異。

  “……”心提到嗓子眼,反手在包包里摸索。

  夜寒軒一步步走向她,“我以為你猜到我會來,沒想到還是嚇成這樣。”他兩手扶著化妝檯,將她禁錮在自己胸膛間,一雙眼睛魔魅不定,“你覺得我會做什麼?”

  “你別亂來,我叫人了!”

  “叫啊!你儘可能叫大聲一點,讓所有人都來看看。”

  終於摸到防狼噴霧,姚夢琪抓起就要往夜寒軒臉上噴,卻被他先一步察覺,一把奪過,丟出好遠,“這就是你送給客人的禮物?”

  “滾開!”姚夢琪拼盡全力推開他,卻被夜寒軒輕易抓住。一雙手如鐵鉗子,讓她掙脫不開,拽著她往外拖。“跟我走!”

  “我不要!快放手!救命……救命啊……”姚夢琪扯開嗓子大叫,無奈休息室離教堂太遠,根本沒有人能聽到她的求救聲,硬生生被夜寒軒塞進車裡。

  “夢琪,捧花找到了!”林沫邊走邊喊,可裡面空無一人,她找遍了,都見不到人影,徹底慌了,急急忙忙跑到教堂,將顧絕拉到一邊。

  他還不知情,調侃。“你一個伴娘這麼著急做什麼?想篡位啊?我可不答應。”

  “不是!”林沫喘得厲害,勉強擠出一句話。“夢琪、夢琪不見了!”

  顧絕臉色大變,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什麼叫不見了?”

  “我去找捧花,回來就不見了……”

  顧絕丟下賓客,沖向休息室,大喊著姚夢琪的名字,撥她的手機,可鈴聲在包里響起。

  她不會這麼離開,一定是夜寒軒,一定是他……

  姚夢琪一路奮力抵抗,但最終難以逃離被夜寒軒帶走的噩運。

  他將她拖到山林的小木屋內,狠狠將她摔在床上。她剛要起身,就被他壓下去,瘋/狂地撕扯刺眼的婚紗。

  “想擺脫我,嫁給顧絕?你休想!”他像頭憤怒的獅子,氣急敗壞地咆哮。“你以為,在姚景陽對我們家做出那種事情後,我還會放過你,讓你結婚?做夢!”

  姚夢琪像只撲騰的飛蛾,尖叫大喊。“那是我的父親做的,跟我沒關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無辜的……”

  “無辜?”

  這兩個字更加刺激得他欲/發/狂,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失去理智,不斷加大力道,猙獰的面容,咬牙切齒。“難道我和凌辰不無辜嗎?憑什麼要我們承擔家破人亡的痛苦,而你們姚家這群禽/獸就能活得這麼好?”……

  婚紗在撕扯下變成碎布,落在地上。她急得眼淚狂飆。“不要……放開我……放手……”那場噩夢已經折磨了她六年,她不要在一次承受這種羞辱。

  她羞/憤地哭喊,“夜寒軒,你放手啊!求你……放手……我是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可失去理智的夜寒軒已經什麼都聽不到,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既然他不幸,她也休想得到幸福,一起下地獄!

  情急之下,姚夢琪摸到床頭的石器擺設,狠狠砸向夜寒軒的頭。他痛得悶“哼”一聲,滿頭是血,倒在一邊。但跑下床沒來得及逃跑,就被他抓住腿掀翻在地,再一次撲了上去。

  一輛澤花跑車由山下呼嘯而來,顧絕猜想夜寒軒會變/態到將姚夢琪禁錮到之前的下木屋。可當他趕到,才發現六年前那座小木屋已經成為了一座廢墟。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上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姚夢琪正承受著慘絕人寰的凌虐。

  夜寒軒粗/暴的動作讓姚夢琪忍不住慘叫,但這慘叫於夜寒軒就像是鼓勵。

  兩人的身體大幅度前後擺動,姚夢琪已經痛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瘋/狂的侵略仍在繼續。

  除了痛苦和絕望,她沒有其他感覺。手上推搡著,卻被他一把抓住。

  她終於見識到男女之間力量如何懸殊,任憑她拼了命掙扎,對他不過隔靴搔癢,絲毫沒有停止。

  他的動作急切粗/暴,沒有一絲憐憫,只是獸/欲的宣/泄。

  姚夢琪掙扎著,嚎哭著。“放開我!禽/獸!畜/生!”眼淚狂流,卻換不來他的憐憫。

  她慘叫,“啊——”

  她痛,她撕心裂肺,這變態的凌辱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哭喊,“你殺了我吧,讓我死!”

  夜寒軒笑得極為邪惡。“怎麼捨得殺了你。”扣住她的下顎,“別一副受盡羞辱的模樣,都已經不是處-女了,裝什麼裝,和顧絕上過多少次床了?他的床上功夫有比我厲害嗎?”他突然就怒了。

  姚夢琪絕望了,就像一個死屍一樣,任由他折/磨,宣/泄,緊咬牙關不再求他,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他比我厲害嗎?嗯?說話啊!該死的!我讓你說話——”

  得不到她的回應,夜寒軒的動作更加粗/暴,以最卑微的方式羞/辱她。

  姚夢琪早已麻木。

  這是她一生中經歷的最骯/髒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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