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完美的兒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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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聽到對方的名字之後,容顏的眉頭瞬間便皺了起來,看著那名侍官,有點不願意相信的又問了一遍:「你剛剛說的是誰?」

  「那人說她叫蘇月!」侍官看著容顏,連忙又回了一句。

  「告訴她,讓她回去吧!沒有人會見她!」容顏想了想,對著侍官吩咐道。

  「是!」侍官聽了命令,大聲的應了一聲這才快步的退了出去。

  容顏看著侍官的背影,眉頭皺的厲害,走到皇甫卿的面前,一點也不客氣的在他的腿上坐了下來,雙手圈著他的脖子,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之上,唔,如果肚子不是頂在他的身上,也是怎麼看怎麼美感十足的,「你說,她現在來是為了什麼?」

  「還能為什麼?」皇甫卿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讓她2不要憂心,以前從來沒有來找過容顏,唯有這次,容盛也參加了春節聯歡晚會,第二天蘇月就找過來了,終歸,哪怕當時容盛再小,長大了會有多大的變化,終歸是他的母親,如果用心想要不發現似乎也很難。

  「……」顯然,容顏也是想到這一點的,如今的她對這個養母已經看淡了許多,可是她看淡了,不代表容盛也看淡了,至少,看上一次容盛的反應,心中對這個親媽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想法的,只是一直壓抑著罷了,大過年的,容顏知道,阿離和苒苒正帶著深深和阿願一起去找容盛玩,這麼欣喜的新年氣象,容顏不想在新年的第一天就讓容盛不快樂,有什麼事情起碼也得等到過幾天再說。

  然而,站在帝宮門口一臉急切的蘇月卻不這麼認為,她以為已經死了好些年的兒子突然出現在電視上,這讓她如何能不激動,天知道,她昨天晚上就想要過來了,只是那時候,眼睛哭的紅腫一片,她不想要自己的兒子看到那麼狼狽的自己,這才逼著自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中,一夜,幾乎無法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沒過兩分鐘,便會被噩夢給驚醒,然後再睡,睡了再醒,來來回回,周而復始,好不容易等到天蒙蒙亮,她將早飯做好了放在鍋上,便快步的走了出來,匆忙的感到帝宮的門口,正好到帝宮大門守衛換班的時候,這不,就連忙把自己的請求說了上去。在帝宮的門口來回來的走,有些焦急的等著去上報的人回來,她……她真的很想見到兒子。

  「回去吧,帝君現在很忙,沒有時間見你!」匆匆跑到帝宮門口的是侍官站在蘇月的面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開口吩咐道。侍官說完,便要轉身離去。

  「不!不!我求求你,我沒有別的要求,我只想見一見阿盛!我求求你!讓我見一見阿盛!」蘇月一看侍官要走,臉上上前一步,緊緊抓著侍官的手一臉懇求的說道。「我求求你,我只是見一見容盛!我求求你!」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抬舉呀,今天大年初一,你有什麼事情不能等過兩天再來麼?」侍官看著蘇月甚是無奈的說道。

  蘇月卻僅僅的抓著侍官的手不放,一張臉上儘是悲傷,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對著侍官焦急的懇求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讓我見一見他吧……」

  侍官被她拽著哭,心中自然很是不高興,畢竟,大過年的,誰喜歡人家一見面就撲上來對著自己哭,他還指望今年好好干還能升職什麼的呢?很想將這人趕走,只是看著她哭的這麼傷心的模樣,終究還是沒忍心,終是開口說道:「行了,你先鬆手,我在給上面打個電話問一問!」

  「啊,哦!」蘇月愣了一下,終是回過神來,梁莽鬆開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認真的道謝,「謝謝…。謝謝,真的萬分感謝!」

  侍官揮了揮手,終是拿出了自己的電話,給自己在主院值班的同事打電話。再有那名同事將這個情況匯報到帝君的面前,然後,一起等著帝君那邊的消息。

  不一會兒,侍官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侍官皺著眉頭,認真的聽著那邊的命令,最後大聲的應了一聲,這才掛斷電話,轉頭,看著一臉期待的蘇月,認真的開口:「帝君說了,她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只是,現在是大年初一,她不想容少爺難過,希望你能和她的想法一樣,過幾天再說!」

  「……」蘇月聽了侍官的轉述,一張臉瞬間就白了下去,愣了半天沒有話說,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裡。

  「我還要去值班,新年快樂!」侍官對著蘇月行了個軍禮,便打算轉身離去,然而就在此時,一直發愣的蘇月卻突然醒悟過來,噗通一聲,直至的跪了下去,因為前些天下了雪,這樣跪下去倒也不會痛,只是這個行動還是嚇了侍官一跳。

  「這位大媽,你這是做什麼?」侍官愣了一下,連忙就要伸手去扶,然而蘇月卻是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起來,只是固執的跪在那裡,一臉堅定的模樣,「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讓我見一見容盛,我只要見一見他就好!」她已經等了那麼多年了,為什麼還要她等,她只是想要看看容盛過的好不好而已,為什麼不讓她看,跪在地上,蘇月一個勁兒的磕著頭,非要見容盛一面不可的模樣。

  侍官看著,也不由得皺了眉頭,雖然,他並不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聽了帝君的話,他也不覺著帝君的說法和安排有什麼錯,有什麼事情不能緩一緩的呢,今兒個是大年初一不是嗎?一開始,還對蘇月有一點惻隱之心的侍官,此刻也微微冷了心,顯然,蘇月的行為讓他這個外人都反感了。

  然而蘇月卻死了心,一定要見一見容盛的模樣,跪在那邊不住的磕著頭,幸而地上是積雪,除了可以讓她被固執燃燒的理智冷卻之外,並不會對她的腦袋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回稟帝君,那個叫蘇月的女人在帝宮正門口長跪不起,磕頭不止,非要見容少爺一面!」當容顏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了,本來,按著她的性子,在蘇月和李兆龍選擇了錢而拋卻兒子之後,她就不打算再讓蘇月見容盛一面的,只是當了媽媽之後,終歸有些心軟,心想著讓她見一面也無妨,反正只要蘇月再敢讓阿盛難過,她也有法子收拾蘇月,沒想到,蘇月還是和記憶之中那般沒什麼兩樣,竟然用長跪和磕頭來威脅她了嗎?「隨她自己的意,她想跪著就讓她跪著吧!」容顏對著侍官冷冰冰的皇吩咐。

  「可是……這要是被有些人曝光了,會不會有損帝君的形象?」侍官站在容顏的面前一臉擔憂的問。

  「放心去吧,我倒要看看誰敢這麼無聊!」坐在容顏的對面,優雅的吃著湯圓的皇甫卿放下勺子,一邊拿著帕子擦嘴一邊淡淡的說道。

  「是!」侍官聽了皇甫卿的話,控制不住的一抖,顯然在帝宮之中,顯然畏懼皇甫卿的人要多於畏懼容顏這個帝君。

  容顏以為,按著蘇月的性子,跪個一陣子,沒有人理會她,她也就該自動撤退了,然而,這一次,卻讓她失算了,蘇月從一早上一直跪到了晌午,便是磕頭也維持著之前的頻率,一直沒停過。

  容顏看著院子裡,和四個孩子玩的很是高興的容盛,看著他嘴角單純歡樂的笑容,容顏只能皺緊了眉頭。

  直到日中天,容盛和兩個大寶兩個小寶,這才進屋,一個個滿頭大汗,明明外面的溫度一直都是零下,哪怕大中午的,也是零下十幾度的樣子。

  「趕緊去洗澡,換衣服準備吃飯!」容顏對著幾個人交代。

  「是!」五個人站在一排,從高到矮,齊刷刷的立正敬禮,那叫一個認真。

  容顏忍不住笑,「還不快去!」

  至此,五個人才各自跑了,洗澡換衣服,準備吃午飯。

  容顏和皇甫卿看著,對這樣的生活很是滿足。當然,如果帝宮門外沒有那一個人就更好了。

  午飯之後,幾個孩子約好了,要一起打牌去的,容盛剛要走,卻被容顏留了下來。「阿盛,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媽,小舅舅說好了要和我跟哥哥打牌的喲,你不能搶人哦!」已經走到門口的皇甫苒對著自己的媽媽認真的說道。

  「誰跟你搶人!」容顏翻白眼,「你們先去,我和你們小舅舅說兩句話就好!」

  「OK!」皇甫苒對著自己的老媽擺了一個OK的手勢,隨即看向自己的小舅舅,一臉認真的叮囑,「小舅舅,我和哥哥還等著你了哦,你可不能因為別的事情而拋棄我們哦!」

  「還有深深和阿願!」不住的向自己的嘴裡塞東西的皇甫願連忙開口補充。

  「是!」容盛看著他們忍不住輕笑著說道。

  容顏看著,想要笑,可是卻如何也笑不出來,突然有些後悔把容盛留下來了。

  「姐,什麼事情,你說吧!」容盛在她的面前坐了下來,認真說道。

  「……」容顏看著他,猶豫不決。

  容盛看著她這個模樣,頓時便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

  「蘇月!」終究,容顏還是說了出來,看著容盛,聲音有些沉悶的說道,「蘇月現在在帝宮的門口,她想要見你一面!」

  「……」果然,容盛的神情一僵,良久,方才開口,甚是果斷的說道:「我不見她!」說完,起身便要離去。

  「我也不想你見她,可是她一直跪在帝宮的門口不肯離去!」容顏說道,然後便看見那個要離開的人突然僵住了腳步,在她以為他要改變主意的時候,終是轉身,快步的走了出去。容顏看著,終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不要擔心了,容盛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就需要他自己決定!」皇甫卿拍了拍容顏的肩膀甚是溫和的說道。

  「可是,我總是忍不住,忍不住把他當成當年的那個只有七八歲的孩子!」容顏倚在皇甫卿的懷裡小聲的說道。其實,想要彌補的不止有蘇月,她也想要彌補,彌補容盛這些年的缺失,只是每個人的要求不同,蘇月可以將這種彌補放在另外一個孩子的身上,而她只能彌補在榮盛的身上。

  「放心吧!」容顏的這種心思皇甫卿自然都懂,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認真安撫,「往後只會越來越好!」

  「嗯!」容顏點頭,是了,只要容盛在她的身邊,她就有機會彌補,而非只能看著什麼都不能做。

  至於容盛,終歸沒有去見蘇月,只是,自己的心中也並不如他自己所想的那般泰然,很快,兩隻小寶便發現了他的異樣。

  「小舅舅,咱們還是不要打牌了吧!」皇甫離放下手中的最後一張牌,甚是無奈的說道。

  「為什麼?」瞪大一雙眼睛,容盛表示很疑惑,不是說好了,不贏到對方輸光光不結束的麼?

  「因為贏你的錢太容易,咱們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坐在另外一邊的皇甫苒小聲的說道。

  「……抱歉!」容盛舉手投降,好吧,他走神了,「你們等我半小時,半小時之後我們再繼續!」

  「去吧去吧!」兄妹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終歸,無論是皇甫離還是皇甫苒,都比較喜歡看自己小舅舅一臉溫笑的模樣。

  容盛拿著自己的外套出了院子,便快步向帝宮門口跑去,自然,他一離開院子,消息就被送到了容顏那裡,雖然容顏很想去看看,以防止容盛被欺負去了,然而終歸還是坐了回去,就像皇甫卿說道,容盛現在已經長大了,可以自己解決事情了,她總得放手讓他自己去應對這個世界。

  容盛跑到帝宮門口的時候,果然看見那個跪在雪地上人,唔,一如他那天看到的模樣,不,似乎比那天看起來乾淨整潔了不少,雖然,因為長時間的跪在地上,褲子被浸濕了,頭髮也因為不住地磕頭而有些凌亂。

  蘇月好像不知疲憊一樣,咚的一聲磕下去在慢悠悠的爬起來,在咚的一聲磕下去,周而復始,不知道磕了多少個頭,當她再一次抬起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紅色的羽絨服衣擺,緩慢的抬頭,便看見那張在電視上看到的讓她過目不忘的臉——容盛,她的兒子!

  「起來吧!」容盛看著她,聲音很是平靜。在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想著自己到底該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這個人,然而再到達這裡之後,心裡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蘇月聽到兒子的話,原本準備好的大哭突然便歇了下去,有些愣怔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唔,因為跪著磕頭時間有些長,還沒爬起來便摔倒了下去,小腿更像是結冰了一樣,僵硬的不成模樣,半天直不起腿來。躺在地上,向翻了殼的烏龜,怎麼樣折騰也爬不起來。

  容盛終是看不下去,伸手,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不顧她的呼痛聲,將她帶到一旁的值班室。值班室里有暖氣,蘇月一進去,都能感受到已經凍僵了的血液正在一點一點的融化。

  「喝吧!」借用值班衛兵的杯子,給蘇月倒了一杯水,容盛遞了過去淡淡的說道。

  「阿……阿盛!」蘇月接過杯子,看著一臉平靜的容盛,有點結巴的開口。「你……你過得好嗎?」

  「我很好!」容盛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跟她走了會遭遇這樣的對待,我以為……我以為跟在她的身邊,你會有更好的生活,我不知道她竟然沒能保護好……」蘇月握著溫暖的杯子,小聲的哭著,真的,她真的沒有想到,雖然,雖然當初她選擇了錢,可是也確實是因為知道,容顏的條件比她要好的太多,跟在容顏的身邊,容盛才能有更好的未來!她是真的……

  「夠了!」容盛聽了蘇月的話,心中的怒火瞬間就飈了起來,到現在,到現在,她竟然還將責任推卸到別人的身上,容盛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憤怒還是失望,亦或是無奈,或許都有。容盛打斷蘇月的話,聲音淡淡的說道:「我很好,如果想要我更好的話,以後就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阿盛!」蘇月看著這樣就要離去的兒子,連忙起身去追,只是,凍僵的雙腿並沒有完全恢復,這麼一動,便直接撲倒在地上。

  「……。」容盛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的意思,站了一會兒,終是留下一句話,然後,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說,我不恨你,因為,從很小的時候我便不愛你了!所以,不要覺著愧疚或者其他的什麼,我很好,以後會更好!

  蘇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便閉上了嘴巴,一顆心,好像荒蕪的沙漠,乾枯的厲害。

  容盛一步一步往帝宮的方向走去,不像來時的腳步沉重,現在的容盛覺著自己很輕鬆,好似解決了心頭的大事兒一樣。唔,他要快點回去,阿離和苒苒還等著他打牌呢!

  「媽……媽……你這是去哪兒了?」那個宛如貧民窟一般的小房子裡,小男孩聽到門口的動靜,連忙跑去開門,看到自家媽媽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連忙撲上去,緊張的哭喊。

  蘇月低頭,愣愣的看著小男孩,然後,隱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然後蹲下身子,將小男孩緊緊的抱在懷裡,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

  「媽!沒事了!沒事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小男孩一邊由著蘇月緊緊抱著,一邊輕輕地拍著蘇月的肩膀小聲的安慰。

  「嗚嗚嗚……」蘇月緊緊的摟著小男孩,假裝自己摟著小時候的兒子一樣,大聲的哭泣。

  躺在床上的李兆龍,聽到蘇月的哭聲,本就煩躁不已的人頓時便怒了,在裡屋里亂罵一通。

  而蘇月卻不理會,依舊只是一個勁兒的哭,直到她哭累了,方才停了下來,而屋裡的李兆龍卻還在憤怒的大罵,想到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便是他這個老混蛋,蘇月怒吼一聲,便直接沖了進去,對著李兆龍就罵,罵了還不解氣,撿起邊上的東西就打,若是以往,蘇月定然不敢,然而,現在的李兆龍就是一個癱瘓,整日裡除了躺在的床上啥也不能做,哪怕他有這個教訓蘇月的心思,也完全沒有這個能力,所以現在,挨打了,他也只能抱著頭狼狽的求饒。

  「都怪你,都怪你這個被錢迷了心智的混蛋,都怪你讓兒子不認我,都怪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我錯了我錯了!」李兆龍抱著腦袋求饒,一隻顧著喊疼了,根本就沒有聽到蘇月在罵些什麼。

  最後還是小男孩進來,把瀕臨失控的蘇月給拽了出去,李兆龍躺在床上方才逃過一劫,也漸漸的意識到蘇月剛剛罵了什麼,不由得怒吼,「兒子都死了八百年了,他就算想要認你也沒有機會了!」

  站在外面的蘇月,聽到這話的時候直覺的就要反駁,「誰說他死了,他……」說道一半,突然便想到兒子的那句話,想要我過的更好的話,以後就別出現在我的面前,後面的話突然便再也說不出來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李兆龍知道,否則,兒子就再也別想清淨了,蘇月想,她現在什麼都不能為他做,那麼唯一能做的事情就一定要辦到,那就是再也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也不要讓李兆龍有機會出現在他的面前,雖然李兆龍現在癱瘓了,可是如果有利可圖的話,他可以找來很多他的同類,所以,兒子的事情絕對不能讓李兆龍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咱們兒子還活著?你見著他了?他一直跟在容顏的身邊混,現在是不是輝煌騰達了?」李兆龍聽到蘇月的話,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個,唔,算起來,容盛也是容顏的弟弟,容顏現在是什麼身份,那是帝君呀,早知道自己當初撿了一個未來的帝君回來,怎麼著也要好好供著,絕對不出去賭還把她給賭輸了。

  夫妻多年,哪怕李兆龍什麼話都沒有說,蘇月都能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怒氣沖沖的走了進去,蘇月對著李兆龍又是一通怒吼,「他當然沒死,他肯定活得好好的,就算他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知道,他肯定好好的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李兆龍聽到她的話,頓時便失了聽下去的*,伸手,將被子扯到自己的頭頂上,李兆龍忍不住心中一陣失望。自然也不會白白的再被她罵了。

  蘇月見他那模樣,這才放下心來,忍不住又罵了一通,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而此時,江南鳳家,也在爆發一場小戰爭,參戰人員便是今天的鳳家的現任掌權人和未來繼承人。

  「我讓你放棄這個想法!」書房裡,當鳳長清聽了自己兒子說了他的未來媳婦兒人選之後,也沒有說其他的話,只是很乾脆的砸了這麼一句到自己兒子的臉上。

  「我不要!」鳳臨坐在自己老爸的對面,同樣乾脆直接的拒絕。

  「你知道你選定的這個人是誰嗎?」鳳長清咬牙,這個糊塗東西,選媳婦兒都不長腦子的嗎?

  「老爸,你才多大的年紀,已經糊塗到這種程度了?我不知道我選的人是誰你覺著我還能選她麼?」鳳臨掃了一眼自己的老爸甚是鄙夷的說道。

  「臭小子,不要和我插科打諢!」鳳長清怒的,啪的一下在自己的書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鳳臨完全不受影響,依舊一臉淡然的模樣。唔,也不全是淡然,還有點奇怪,奇怪老爸為何這般反應:「老爸,你難道不是應該高興嗎?我給你找了一個這樣完美的兒媳婦兒!」

  「我高興個屁!」鳳長清翻白眼,卻也收斂了自己的怒氣,在一個完全不把自己怒氣放在眼裡的人面前發火,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他自認為自己不是愚蠢的人,做幾次深呼吸,鳳長清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確定自己的氣息波動不是很大的時候,才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語重心長的開口,「你知道被你看上的女孩的老爸是誰麼?」

  「我當然知道了!」鳳臨開口說道,「皇甫卿麼,魅影集團的*oss麼!」

  「還有呢?」鳳長清挑了挑眉,問。

  「帝夫麼!」鳳臨道。

  「還有呢?」鳳長清繼續問。

  「……」鳳臨搖了搖頭,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你連他什麼身份都不清楚,你敢去搶他的寶貝女兒?」鳳長清看自己兒子搖頭,又開始咬牙了。

  「誰搶他女兒了,我這是做他女婿,把自己送給他!」鳳臨皺著眉頭認真的說道。

  「你放屁!」鳳長清又有發怒的徵兆了,「你信不信,你現在如果敢在他面前說你想當他的女婿,他二話不說就能對你扔炸彈你信不信?」

  「不……不會這麼嚴重吧?」鳳臨看著自己老爸那認真的勁兒,小心肝亂跳。「女婿,白送的,不對,倒貼的,他也不要?」

  「不會?呵……」鳳長清冷笑,「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唔,你得找個好時機,確定自己已經活夠了再試!」

  「爸,你也太危言聳聽了!」鳳臨依舊不怎麼相信的說的說道,想他這麼優秀,一般岳父不是應該以找到這麼優秀的女婿而感到自豪的嗎?「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悄悄的誰誰誰定下了什麼盟約,讓我和誰誰誰結婚,所以現在來騙我打消這個念頭是不是,哎,爸,我說,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怎麼能為了自己的事情如此打擊你兒子呢?你兒子十六年來,不對,過年了,準確的算起來我已經十七歲了,雖然是虛歲,這是我這麼多年來唯一心動的女孩,你怎麼忍心將我青春年少的那顆炙熱的心給扼殺呢?嗯?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啪!」聽不下去的鳳長清,撿起桌子上的書對著鳳臨的腦袋就扔了過去,臭小子,他是那樣的人麼?

  「唉唉哎……」鳳臨堪堪將書接過,卻扯動了肩膀上的傷口,一時間疼的齜牙咧嘴,「有話好好說,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都是文明人,能不能不要動粗?」

  「行了行了,你給滾出去,回去自己去找,網上說不定還有,皇甫卿當初對全國人民的警告,你當時還小,不會在意這個,不過,現在你既然有了這個心思,你最好先好好了解了解自己的對手!」

  「真的不好攻克麼?你說,我把鳳家送給他做聘禮怎麼樣?」

  「臭小子,給我滾出去!」鳳長清聽了,眉頭都豎起來了,這個混帳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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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鑽石寵婚之妙妻狂想娶》文/海鷗

  她是方耀大陸著名的足跡學專家,即將嫁入豪門,卻放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不過,依舊每天奔走與案發現場,天天和腳印打著交道。

  他是神秘家族的掌權人,出身高貴,權勢滔天,連一國的元首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人前,她慧眼識天機,成熟幹練,雷厲風行,人後,他面前,她是這樣的:

  「喲,爺,門兒都找不到,您老別跟我說你還是顆青果子。」某女一臉的嫌棄。

  「你丫的閉嘴,等爺找到門就弄死你!」某男一頭大汗,繼續奮戰……

  「你男人有病?」某男看著床上刺眼的紅色,一臉的壞笑。

  「你們男人都有病!」某女瞪眼。

  「他沒病還占著茅坑不拉屎。」

  「你才是茅坑呢。」

  「我頂多算個攪屎棍子。」某男邪魅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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