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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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偌大的會議室里,停了皇甫卿的一系列命令之後,無論是皇甫卿的人還是楚霄的人,全部大聲的應是,沒有絲毫的遲疑,哪怕他們的目標,是一個國家的元首,他們也不曾有半點退卻的心思,在皇甫卿的下屬眼中,他們的boss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宰,而在楚霄的下屬心中,同樣的,楚霄才是他們的主子,本來,那些一國之君對他們而言根本就沒什麼效用,楚霄給他們飯碗,讓他們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他們便是楚霄的人,讓他們生他們便生,讓他們死他們便死,而他們終究相信,他們尊敬愛戴的人,不會平白讓他們去死,當然,如果有誰敢欺辱他們心中那個至高無上的人,哪怕是大逆不道,他們也在所不惜。楚家人的想法和皇甫卿的人想法甚是相似,平日裡,他們的boss守護他們,如今,也該是他們守護boss的時候了。

  皇甫卿的目的很簡單,誰傷了他的家人,誰就該付出代價,當然,他也不會動搖國本,讓帝國大亂讓別國有機可乘,他的目標很簡單,那就是帝君,他要讓那人知道,為所欲為可以,別動到不該動的人頭上。

  楚霄並未親自出面,只是交代了杜肯,楚家的人全部交由皇甫卿調動,所有楚家勢力任由皇甫卿徵用,一切以皇甫卿的命令為先,而楚霄本人,當然,忙著調教他的外孫和外孫女了,竟然這麼輕鬆的就被幾個人給抓走了,楚霄表示很失望,五歲了,五歲了,竟然還不能保護自己,真真是蠢的不要不要得了!所以,楚霄覺著,以前,的那些教導隊員針對他們制定的訓練計劃太過簡單了,生生給增加了一倍。

  原本,因著蕭叔叔家兒子出生而讓兩隻小寶們以為,他們的老爸該沒有時間收拾他們了,卻沒想到,老爸很忙,外公卻很閒,逮著他們便不要命的訓練了起來,這讓以為自己逃脫升天的皇甫離和皇甫苒很是感到悲催,想著,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回家給老爸訓一頓來的輕鬆,還有徐外公,以前都是向著他們的,此刻竟然也跟楚外公成了一丘之貉,聯起手來折磨他們。然而,無論是皇甫離還是皇甫苒,雖然表面上叫苦連天,卻咬著牙將所有的任務都給照單全收了,哪怕一開始,做完了之後直接癱了,也從來沒有說出一句放棄的話來。

  而蕭敬東則老老實實的陪在醫院裡照顧著自己的兒子和媳婦兒,雖然對沒能參加此刻行動很愧疚,當然,愧疚的話剛說出來就被皇甫卿給踹了,顯然,在皇甫卿的心來,媳婦兒生孩子不在邊上伺候那就是渣男無異,他怎麼能忍受自己的左膀右臂是個人渣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個做boss的不人道呢!兩腳便把蕭敬東給踹回醫院去了,顯然,皇甫卿可以用的人很多,雖然缺了蕭敬東會覺著不怎麼順手,卻也不是無法運轉,但是與瑤姐和蕭寶寶而言,蕭敬東卻是不可或缺的那一個。孰輕孰重,很容易分辨不是嗎?

  瑤姐和蕭敬東都沒有長輩在身邊,這幾日,多虧了商邇雪和皇甫媽媽,兩個人輪班一樣,燉各種各樣的湯送過來,倒是讓瑤姐和別產婦沒什麼兩樣,這也是讓蕭敬東和瑤姐特別感激的地方,當然,容顏和付婷,還有湘兒也會時不時的過來看看,幸而蕭寶寶很乖,除了剛開始的一兩日容易哭鬧,如今,就是一個小睡神,除了吃奶那一會兒,除了尿布髒了,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睡覺,省了不少的事情。

  蕭寶寶的小名子就是這個了,容顏和付婷這麼一叫,也就沒有費心的再去重新想了,至於大名字麼,蕭敬東也甚是簡單的給解決了,蕭睿,寓意很簡單,以後和他老爸一樣聰明睿智就好了。

  瑤姐在醫院躺了三天,醫生說一切正常,可以出院了!皇甫卿將命令吩咐下去之後,便親自來了一趟醫院,以前都是蕭敬東給他開車,這一次,他也給蕭敬東一家子做了一回司機,將他們一家人給送到公寓樓下,蕭敬東抱著瑤姐上樓,他則抱著蕭寶寶跟著上去。

  「唔,上次把寧宗和付婷都給尿了我還沒誇過你呢!尿的好,下次接著尿!」皇甫卿掃了一眼懷裡的奶娃娃,認真著一張臉,甚是嚴肅的說道。

  「……」蕭寶寶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只是打了個哈氣,眼睛一閉,安然的睡覺去了。

  「好大膽子,敢忽視我的話,看來你是皮痒痒了,小心你哥哥姐姐揍你!」皇甫卿覺著自己被蕭寶寶給藐視了,黑著一張臉威脅道。

  然而,蕭寶寶此刻,不知是信心滿滿還是真的困狠了,愣是沒將他的話放在眼淚,睡的那叫一個安然。

  「我決定了,一定要讓哥哥姐姐們揍你一頓!」皇甫卿認真的說道。

  「丟人不,和你一個小寶寶較勁兒?」容顏蕭敬東家的門口,正好便聽見從電梯裡走出來的人說了這麼一句,額頭頓時滑下三天黑線,這叔叔當的,太沒品了些。

  沒察覺到外面有人,皇甫卿看到自己媳婦兒的時候,一張臉瞬間僵硬,隨即,有些不自然的開口解釋:「我這是教導他!」

  「行了行了!趕緊把寶寶送到屋裡去!」容顏掃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你抱進去吧!」皇甫卿將懷裡的孩子一送,淡然的說道。

  「來……」容顏一邊開口,一邊伸手去接,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人給打斷了。

  「算了,還是我來吧!」皇甫卿看著隆起來的肚子,自己走路都有點不方面,哪裡還好抱孩子,連忙把孩子抱回來。

  將他們安置好,確定沒什麼了,容顏和皇甫卿才上樓,「蕭大哥要照顧瑤姐和寶寶,也不好做飯,咱們多做點,讓他上來吃,至於瑤姐的飯,媽媽說了熬了湯,一會兒就可以送過來!」容顏看著皇甫卿認真的說道。

  「好!」皇甫卿點頭,他也真有此意。

  然而,皇甫卿剛到家裡的時候,他的通訊器便響了起來,讓容顏在客廳里坐會兒,皇甫卿逕自去了書房,接通了通訊器,寧宗的身影便快速的出現在眼前,「情況如何了?」皇甫卿問,一臉平靜。

  「boss,已經查過這幾日的帝宮來往人員,其中有一個人很可疑,帝君的這次行動,可能跟她有關!」寧宗站的筆直,看著皇甫卿,認真的說道。

  「誰!」皇甫卿問,眉頭微皺。

  「咱們以前打過交道,但是沒那麼熟而已!」寧宗說道,緩緩的吐出一個人的名字。

  「商邇嫚?」皇甫卿的臉色黑了,這個名字,幾乎不用深想,他便知道是誰了,腦海中很輕易的便閃現出一張臉,瘋狂的眼神,故作清高的臉。當初放他們一條生路,仍舊不知道反省嗎?「把她給我帶到魔域去!」沉著聲音,甚是森冷的說道。

  「是!」寧宗應了一聲,這才切斷了通訊器,轉身,親自出馬,boss想要收拾帝君,自然,要將一切都查清楚,沒想到,隨隨便便這麼一查,倒把這個被人遺忘多年的人給扯了出來,果然,不作死才不會死,自己不想活,別人給你再多機會,都沒什麼用處。

  皇甫卿在書房裡坐了下來,臉色有點難看,這件事情和商邇嫚扯上關係了,他似乎可以想到帝君這麼做的原因了,帝君已然懷疑顏顏的紳士,所以才要對阿離和苒苒下手的嗎?精緻的雙眸微眯,皇甫卿的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皇甫卿沉了一張臉,帝君既然把心思動到阿離和苒苒的身上,就不會放了容顏,想到這裡,皇甫卿便越發的堅定了心中的想法,這一次,帝君絕對不能輕饒,否則,他就是一個極大的隱患,無論是對容顏還是對阿離和苒苒。若是不知道就算了,既然他知道了,就絕對不能讓龍躍再有傷害容顏和阿離和苒苒的能力。當然,多事的商邇嫚,他也不會放過。

  咚咚咚……書房的門被敲響,然後,便看見書房的門被打開,容顏的小腦袋便伸了進來。「忙完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你不是已經進來了嗎?」皇甫卿看著她,嘴角帶著淺淡的笑容,眼中,是對著這人和孩子特有的溫柔。

  「我的腦袋雖然進來了,可是,我的腳還在外面等著你的命令呀!」容顏看著他,同樣笑嘻嘻的說道。

  「過來!」皇甫卿的笑意加深,看著她聲音淡淡的說道。

  「嘻嘻嘻……」容顏笑嘻嘻,終是打開門甚是歡樂的走了進來,走到皇甫卿的身邊,也不和他客氣,直接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圈住他的脖頸,腦袋枕在他的肩膀,聲音軟軟的開口說道:「家裡好像沒什麼菜了,咱們要不要去買點!」

  「好!」皇甫卿應了一聲,看了一下時間,也就才九點多的樣子,並不著急,雙手攬著她的腰,隆起來的肚子正好貼著他的身體,皇甫卿的嘴角微勾,很是貪戀這樣的美好靜謐時光。

  容顏也不催,就這樣坐在他的懷裡,同樣很是享受。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偶爾說兩句話,大多數一句話也不說,然而,無論是誰,都十分安於這個現狀。直到十點鐘,皇甫卿把米洗好了放進電飯鍋里煮著,才和容顏一同出了門買菜。

  「你先吃,我去把飯給東子送過去!」皇甫卿兩個飯盒對著容顏說道。

  「嗯,你快去快回!」容顏點頭,沒有執意的要跟著下去。

  樓下,蕭敬東剛伺候了瑤姐喝了湯,這是商邇雪特意給瑤姐燉的鯽魚湯,讓徐傲鬆開車給送過來的。

  皇甫卿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要出去的徐傲松。「爸!」

  徐傲松看著他,連忙點了點頭,知道他現在正在做些什麼,雖然,雖然和那人有著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然而,當他想也不想就對他外孫外孫女下手的時候,便決定了他選擇了什麼,想到這裡,徐傲松他抬起頭,看著皇甫卿,一臉認真嚴肅的模樣,「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說一聲!」

  「是!」皇甫卿點了點頭,沒有拒絕的意思。

  「行了,上去吧,我還得回去呢!」徐傲松對他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嗯!」

  而此時,在相當於貧民窟的西城,一間狹小的房間裡,一對母女正吃著簡陋的飯食,這個幾乎已經爛掉的菜,若是以往,是如何也不會出現在她們的飯桌上的,然而,現在,能有這樣的菜,對他們來說都變成了一種難能可貴。

  「你哪裡來的錢?」看著女兒又看了看菜裡面的那幾塊肉片,商夫人放下筷子聲音嚴厲的問道。她可不記得她們還有買肉的錢,此時的商夫人,與當年的商夫人,那是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人們再也不容易從現在的她的身上找到當年那精明幹練精神矍鑠的影子,現在的商夫人,蒼老的和那些農民工人沒什麼兩樣,頭髮花白了不說,一張臉上也滿是皺紋,身子更是消瘦不堪,風大一點好似都能把她給吹到了一眼,唯有一點沒變,那種骨子裡透出來的強勢,此時,看著商邇嫚,那樣的眼神,商邇嫚也控制不住的一抖。

  「我不是找到了工作了麼?所以提前慶祝一下!」商邇嫚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家的母親看出她眼中的心虛。

  然而,商夫人是什麼人,到底在商場上浸淫多年,如何能看不出自家女兒那不自然的表現,啪的一聲,摔了手中的筷子,商夫人神情嚴厲的開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媽!」商邇嫚控制不住的一抖,看著自己的母親,一臉緊張不安的模樣。

  「說!」商夫人厲聲的喝到。

  商邇嫚終於扛不住這樣的壓力,一字一句,將自己所做的事情和商夫人說了一聲。最後,商邇嫚才看著自己的媽媽,不在掩飾心中的不安恐懼,是了,從她從帝宮出來的時候,她就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噩夢連連,她害怕擔心,卻又不敢和自己的媽媽說,此刻終於瞞不下去了,將心中的秘密說了出來,沒有人知道,她的心中是多麼的輕鬆,她,真的快要被這個秘密給壓死了。「媽,不會有事情的是吧,不會有事情的是不是?」

  「……」商夫人聽了女兒的話之後,整個人便愣在了那裡,突然有一種死到臨頭的感覺,看著商邇嫚,一雙眼睛之中,儘是難以置信。

  「媽!媽!你別嚇我啊!」商邇嫚看著這個樣子的商夫人,哪裡還顧得上吃東西,筷子一扔便快速的跑了過來,噗通一聲跪在商夫人的面前,恍若抓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著商夫人的手,「媽!媽!不會有事的是不是?我什麼都沒說,我只是說了容顏不是商邇雪和徐傲松所生的罷了,我真的沒說別的什麼東西!」商邇嫚激動的說道,她……她已經變成這個模樣了,她不想在變成別的比這個還要糟糕的模樣了。她不要……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把我對你的叮囑拋之腦後?」商夫人看著商邇嫚,良久,終是平復了心中激越的情緒,看著她平靜的問道。

  然而,這種平靜,商邇嫚卻從中看出了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直覺的向後一退,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心中後悔不已,如果……如果當初,她沒有執意的要求商夫人一定要治好她的腿就好了,如果……如果她沒有為了錢而走進那個巍峨的帝宮就好了,然而,說再多又有什麼用處?做過的事情已然改變不了了,無論那還算豐厚的家底,還是為了錢賣了別人的秘密,都沒有辦法回到原來的地方。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此刻,商邇嫚的恐懼已經到達了極點。她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

  「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別在招惹他們?嗯?」商夫人黑著一張臉看著商邇嫚,是了,她就不該縱著這個女兒,什麼都由著她到最後把自己弄成這個模樣。弄成這樣也就算了,她竟然還不知道好好收斂自己,安分守己的生活?商夫人也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命運會是什麼,但是,卻止不住一陣心慌,那種感覺很不好,憑著她的推測,這一次她們恐怕在劫難逃。

  「媽,不會的!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商邇嫚從地上爬起來,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商夫人,她真的什麼都沒做,只是做了容顏的身世而已,能夠什麼危險?

  她不知道,因為她的多嘴,差一點傷了皇甫離和皇甫苒的性命,甚至還給她們帶來了潛在的隱患,就這一點,皇甫卿就絕對不會放過她商邇嫚的。

  「不行,你得馬上走!」商夫人看著女兒,突然站了起來,聲音嚴厲的說道,她雖然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直覺告訴她,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兒發生,「你趕緊離開這裡!」

  「媽!媽!你別嚇我!」商邇嫚看著這樣的商夫人,一張臉瞬間就白了,她覺著自己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才會讓媽媽有這麼大的反應!

  「趕緊給我離開這裡!」商夫人冷著聲音說道。

  「媽……」

  「商夫人,商小姐可能走不了了!」突然,一道帶笑的聲音傳了進來,然後,就看見她們那原本就搖搖欲墜的門被打了開來,然後,他們就看見了一個男人帶著幾個下屬走了進來。

  商邇嫚看見這個人的時候,一張臉瞬間就變得慘白慘白的,她可不忘不了,她之所以差一點被凍死,這個人也是出了一分力的。自然,也沒有忘掉這個男人背後的人,皇甫卿,一個她絕對惹不得的人,商邇嫚站在那裡,看著那人慢慢的走了進來,身子便不自覺的瑟瑟發抖,快要抖散架的那種趨勢。

  「你……」商夫人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寧宗,雖然很少打交道,但是和蕭敬東一樣,大名鼎鼎的寧宗她還是知道的。看見他的時候,商夫人同樣也白了臉,然而,雖然怒女兒的不成才,卻依然義無反顧的站在了商邇嫚的面前,看著寧宗,臉色發白卻甚是堅定沉穩的說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你們要抓就抓我吧,她只是聽我的話而已!你們要做什麼就對我來吧!」商夫人看著寧宗,語氣堅定的說道。

  「媽!」商邇嫚看著自己的母親,這一刻,說不震動那是假的,當初,為了治腿,需要大筆錢財,商夫人一開始是不同意的,只因為她發了一場瘋,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她媽媽才無奈把賴以生存的店鋪和房子賣掉,商邇嫚看了看商夫人的背影,眼淚終是掉了下來,隨即,像是下定決心一般,上前兩步,乾脆的擋在商夫人的面前,她想,夠了,一直都是她這個母親為女兒遮風擋雨,如今,女兒長大了,也該有一次,讓女兒自己承擔了。

  「我跟你們走!」商邇嫚想,無論有什麼,她都自己承擔,況且,她也受夠了這樣的生活,走到商夫人的身邊,一把將商夫人摟進自己的懷裡,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存摺在我的枕頭裡面!」商邇嫚想,如果能讓母親後半輩子無憂,她也算圓滿了。

  「邇嫚!」商夫人看著一臉微笑淡然從容的女兒,忍不住大聲的喊了出來。

  「媽,你照顧好自己!不要讓我擔心!」商邇嫚在門邊停下,看著商夫人甚是認真淡定的說完,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寧宗笑了笑,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然而,寧宗終究沒能帶回商邇嫚,在遠離西城的的市中大道上,正在急速行事的車子裡,商邇嫚突然開了車門滾了出去,恰好一輛車子從邊上經過,直接從她的身上碾壓而過,便是寧宗,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個局面。

  最終,宣布商邇嫚不治身亡,商夫人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很平靜,沒有哭沒有鬧,甚至沒有要肇事者的賠償,只是沉默的給商邇嫚收了屍。

  而皇甫卿對於這個結果不置可否,也並非非要見她一面不可,如今,自己解決了,倒也省了他費事。剩下的事情,便是帝君了。

  帝君自認為帝宮的守衛鐵通一樣,哪怕是皇甫卿有什麼不軌的心思,也絕對不會有機會得逞,再說了,皇甫卿不是不知道是他在背後搞得鬼嗎?每每想到這裡,帝君提起來的心便又安穩的放了回去,繼續過著自己越發*的生活,和舒硯上床,折磨那個堂了十萬八千里的堂弟。

  至於舒墨和龍天玉,在經歷過這麼些天的懺悔,舒墨終於挽回了龍天玉的心,本來麼,龍天玉終是心傷那個無緣的孩子,對於舒墨,也知道他是無心之失,自然不會真的怨恨他到與他離婚的程度,之所以不理他,不願意見他,只是想讓他好好的對自己悔過並順帶提高自己在他們家人心中的地位罷了,當她覺著終於夠了的時候,自然也便原諒了他們。

  而舒墨,也不在乎自己的還有什麼官職了,照顧著龍天玉,做自己的建設部部長,當然,背地裡還在派人尋找他的妹妹,舒硯已然有好些天沒有在網上發視頻了,當然,不發最好,只是,沒發視頻就沒有她的半點消息,作為舒硯的哥哥,舒墨還是很擔心的,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什麼的,卻不知道,舒硯與他,幾乎只隔了一道宮牆。然而,就這一道宮牆,卻隔斷了他的妹妹沒日沒夜那悽厲的慘叫。

  皇甫卿沒有急著行動,他不否認,帝宮有他的人,但是,還沒有能接近帝君核心的人,所以,帝君的行蹤,他也不是完全的清楚,所以,他花了幾天的時間,只為了讓帝君降下防心,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不用畏手畏腳的縮在帝宮中,這讓他找把柄都不好找。

  當然,帝君的作為也沒有讓他失望,在帝宮沉寂了三天之後,便開始頻繁的出入那套別墅,第一次成功的甩了跟蹤他的人,然而,耐不住次數多,一次兩次三次,最終,那套別墅便從報告到了皇甫卿的耳中,當然,這裡和帝君的行宮沒什麼兩樣,穿著便已的皇家衛隊將這個別墅守的那叫一個密不透風,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也進不去,每日只有醫生和固定的送菜人員進來,當然,只有醫生能進入別墅裡面,而送菜的人只能食材送到門口,然後便交給了裡面的廚師,這樣密封的地方,讓人不懷疑裡面有鬼才怪!

  「boss,你覺著裡面會是啥?」會議室里,寧宗歪著頭甚是好奇的問著坐在主位上的皇甫卿。

  「肯定有鬼!」武胥皺著眉頭說道。

  「咱們得進去看看!」餘味語氣認真,覺著猜是完全不起作用的!

  「那裡面的防守很嚴密,比帝宮差不了多少!」梅林皺著眉頭說道。

  「唔,不會是那個老頭子金屋藏嬌吧?哈哈哈……」 秦醉笑嘻嘻的開著玩笑,好生的大笑了一通,等他停下來的時候,便發現,所有人都古怪的盯著他瞧。「呵呵呵……我……我就是開玩笑來著!」

  「boss!會不會……」看著皇甫卿,武胥皺著眉頭說道。

  「我覺著很有可能!」武胥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葉名琛便連忙點頭表示贊同。

  「那兩個人已經消失了好一段時間了!」梅林摸著自己的下巴甚是認真的說道。

  「boss,咱們得好好的查一查了!」寧宗勾了勾嘴角,覺著遊戲似乎越來越好玩了。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瞪著自己的同伴,秦醉覺著自己受打擊了,為毛,他有一種聽天書的感覺,金屋藏嬌,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再說了,帝君喜歡誰還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麼?等等,突然間靈光一閃,秦醉好似知道了他們在說些什麼了,沒想到,竟然被他歪打正著了,那個不停的在網上發視頻說和帝君情投意合的帝國第一名媛,便是這金屋裡藏著的人?臥槽,他真是天才,這麼毫無頭緒的事情也能被他想到,哈哈哈……

  「先讓兄弟們好好盯著,等帝君再去的時候,通知我!」皇甫卿沉著一張臉說道。

  「是!」眾人聽了命令,連忙齊聲應了一聲。

  一連三天,帝君竟然都沒有去那套別墅一次,當然,那些埋伏在周邊的人也沒有閒著,仔細的觀察著別墅守衛的規律,尋找著可以突破的最佳位置,然後把規整好的資料全部送到了皇甫卿的面前。

  然後,當帝君再一次偷偷摸摸從帝宮出來的時候,皇甫卿便接到了消息,別墅的對面,是另外一家別墅,只是之前一直空置,沒有人住,如今,已然被皇甫卿的人租了下來,此刻,皇甫卿就站在二樓的窗戶前,看著帝君開著那輛自認為很低調的車子慢慢的進入別墅,看著那人下車嘴角掛著邪肆的笑容慢慢離開,刷的一聲,將窗簾給合了起來。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離最佳行動時間還有半小時,皇甫卿坐在那邊沙發上瞪著,一聲黑色的夜行衣,寧宗和蕭敬東也是同樣的裝扮,本來,是無論如何也不要蕭敬東來的,只是蕭敬東說,他們三人之間的默契比任何人都要來的強,而且就一個晚上,不會浪費多長的時間,外圍接應的人很多,決計不會有多大的危險。

  而此時的帝君,進了別墅之後,根本就沒有做半點的停留,直接去了二樓,揮退一眾守衛,邪笑著看著坐在床上瑟瑟發抖的女人。

  「有鬼……有鬼……媽媽,我害怕,媽媽,屋裡有鬼!」坐在床上,身上只穿著一件絲綢睡衣的舒硯,抱著自己的膝蓋,眼神恐懼看著盯著床對面的酒桶,「有鬼……有鬼……啊……我不要和鬼在一起!嗚嗚嗚……媽媽救我……」

  「啊啊啊……」舒硯再叫,那個被困在酒桶里的人同樣也痛苦的大叫,然而,越是看著他們這樣痛苦,帝君便越是歡喜,是啊,現在的他,已經將心中那對龍騰的執念給淡化了,只是因為有這兩個更好的玩具,哈哈哈……當然,龍騰也就是楚霄,他可以他繼續活著,但是容顏和她的孩子們卻是必須要死的,龍騰慢慢的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等他走到床邊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也脫的差不多了。

  「過來!」帝君掃了一眼舒硯,聲音低沉的說道。

  舒硯抬頭,愣愣的看著帝君,好大一會兒,終是反應了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撲到帝君的懷裡,整個人都縮了進去,委屈的哭訴著,說她好害怕,說她不要和鬼待在一起,說不要讓她一個人呆在這裡。

  「哈哈哈……」帝君摟著舒硯,歡喜的大笑,當然,不忘瞧了一眼龍嘯的表情,看著他那猙獰可怖的模樣,帝君的笑聲便越發的得意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對我無可奈何的模樣,哈哈哈……

  「乖,別怕,來,張嘴,咱們做個運動給鬼看看!」帝君挑起舒硯的下巴,甚是誘惑的說道。

  現在,已經沒了自我思考能力的舒硯,聽了帝君的話,便乖乖的張開了嘴巴,任由帝君的唇舌占領,帝君一邊親吻著舒硯,一邊發出誇張的聲音,故意刺激著被困在酒桶中的龍嘯,之所以故意留著他的耳朵,便是讓他聽一聽這些美妙的聲音。只因,帝君甚是喜歡他狂怒的模樣,哈哈哈……

  而此時,皇甫卿和蕭敬東以及寧宗二人,則通過自己人觀察的最恰當的時間,最容顏突破的位置輕而易舉的通過院牆,趁著夜色,快速的向別墅前進。

  翻牆越壁,三個人悄無聲息的在院子中行走,通過精密的計算,成功的避開了值班的巡邏人員,最後,從其中的一扇並未上鎖的窗戶成功的翻越了進去,室內,外面的觀查不到,皇甫卿等人接小心無比,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別墅之內,竟然比外面安全很多,因為,放眼看去,卻未曾看到一個防衛的士兵。當然,皇甫卿和蕭敬東寧宗他們,也沒敢大意,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之音以及一陣狂怒的吶喊,三個人互看一眼,終是相互照看著向聲音的來源走去。

  當他們暢通無阻的上樓之後,準確的來說,是當他們看到屋內的清醒之後,饒是鎮定如皇甫卿,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而蕭敬東,則在回過神來的之後,快速的拿出自己的手機,將自己看到的畫面全部錄了下來,當然,包括正在運動中的兩個人,以及床對面,忍不住狂怒的人彘。那張臉,雖然被挖去了眼睛削了鼻子,卻仍舊能辨認出那人是誰,可不就是消失了一些時日的龍嘯麼?卻原來……卻原來被帝君抓來了,還弄成了這副模樣。

  而寧宗也沒閒著,快速的將自己帶過來的迷你攝像頭安裝了上去,為了不讓屋裡的人察覺,他只能安裝門口,幸而這個門被帝君這個變態改了,就跟那種牢籠一樣,透過鐵欄杆,便可以將裡面的一舉一動都給收錄下來。寧宗的動作很快,也很輕巧,幸而,屋裡的人運動的太過專注,再加上龍嘯那古怪的大喊聲,讓他成功的把這個東西安裝成功。

  「行了,咱們可以撤退了!」寧宗退了回來,對著皇甫卿無聲的說道。

  「再等等!」蕭敬東正錄的正歡,回頭,對著寧宗他們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便繼續認真的錄。

  「臥槽,你口味這麼重?」寧宗真想一腳踹過去,顯然,他對別人啪啪啪顯然沒有半點興趣,尤其是一個變態的啪啪啪。

  「由著他!」皇甫卿掃了一眼寧宗,輕輕的說道,也許,不用過多的手段,就可以把龍躍從帝位上拉下來。只要他的手中沒有權利,他也就沒了傷害容顏以及兩隻小寶的能力,憑他一個廢物,又能如何?至於龍天玉,皇甫卿相信,她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否則,他也不介意多費點事情。

  然後,果然如蕭敬東所料,之後的龍躍,越玩越變態,一邊啪啪啪一邊虐打著舒硯,一時間,舒硯的尖叫和龍嘯的怒叫以及龍躍的大笑交織形成一種詭異的聲線,甚是惹人厭惡。

  蕭敬東終於錄到自己想要的,也不在浪費時間,轉身,悄無聲息的退了回來,看著皇甫卿和寧宗,無聲的開口:「真是意外之喜,咱們現在有對付龍躍的砝碼了!」顯然,他們沒想到會在這邊看到這個場景,起初只是懷疑,舒硯被關在這邊,而今,得了這個,龍躍想要繼續坐在那個位置恐怕有點困難了。

  「行了,咱們退出去!」皇甫卿對著那兩人說道。

  「是!」隨後,三個人按著來時的路線快速無聲的離開,

  等他們剛剛越出牆頭的時候,一對巡邏兵正好從這邊經過。「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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