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你是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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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

  皇甫琳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後便拿出自己的手機,將昨晚上錄下來的對話給他聽,也讓他明白到底出了何事!

  赫連非白不明所以的接過自家媳婦兒遞過來的手機,剛聽見一句,原本溫潤的臉便有發青發黑的趨勢,顯然,對一個嚴於律己的人來說,被人意淫確實不是一件值得自得驕傲的事情,他想,如果換做皇甫卿那種有著病態般潔癖的人,聽到有人意淫他說不定就吐了,饒是他赫連非白,也被這樣的人和事情噁心到了,當然也明白了自家媳婦兒不高興的原因。傻子才能高興的起來。

  「昨晚上那麼長的時間就是浪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了?」赫連非白沒聽幾句便把手機上的錄音給關掉了,抬頭看著皇甫琳,聲音依舊溫潤的問道。

  「不然呢?就讓電話一直想個不停?我可不是縮頭烏龜!」皇甫琳掃了赫連非白一眼冷冰冰的說道。

  「我保證,沒有下次了!」赫連非白舉手,對著皇甫琳很是認真的說道。只是……「那個小周是你胡謅來氣我的?」

  「自然!」皇甫琳瞪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爛桃花不斷?」

  「可我已經讓你們的上司儘快把人弄走了!」赫連非白甚是無辜的說道。

  皇甫琳一驚,「我就瞎說的,科里哪有什么小周!」

  「據說確實有!」赫連非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淡淡的說道。

  「那也同我沒關係,你怎麼能隨便讓人家走人呢!」皇甫琳瞪了一眼,你一句話說不定就毀了人家多少年的努力,「你趕緊打電話,昨晚同誰說的,現在就打電話給誰,今兒個周末,人事調動自然還沒下發下去,簡直是胡鬧!」皇甫琳瞪了一眼赫連非白嗔道,「我的周圍倒是管得密不透風,自己卻惹了一身腥!」想到這裡,皇甫琳又怒了。

  「乖哈,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赫連非白拍了拍皇甫琳的小臉,臉上帶著溫潤的笑容,甚是柔和的說道。

  「好吧,且再給你一次機會吧!」皇甫琳終是退步的說道,自然,本來她就沒打算和他動真格的,畢竟,被狐狸精惦記上也不是他願意的。之所以有現在這一出,也只是想要讓他明白自己所經歷的事情罷了。然而,對於這件事情,皇甫琳倒也沒有全部丟給他去解決的意思,有些人,她倒也想親自會會。當然,她自然不會去阻止他動手的。

  因為急著從研究所趕過來,忙完手頭上的事情,赫連非白連午飯都沒有吃便匆匆趕了回來,在家裡沒找到人之後便直接趕向華府豪庭,半道上打電話給十號院,確認他的媳婦兒確實在壹號院,這不便加大了油門向華府豪庭急速而來。這不在壹號院找到了人,只是這午飯確是生生錯過了。

  「快些吧,我去煮點餃子給你吃!」得知他還沒有吃飯,皇甫琳早心疼的忘了其他了,連忙拽著他向樓下走去。

  赫連非白自是溫和的笑著,由著她拉著自己一起下樓。

  「你們繼續!」皇甫琳對著連忙要起身的三人說道,「我去給他煮餃子!」

  「對,你們接著打牌!」赫連非白溫和的笑著,自是和自家媳婦兒一道去的廚房。

  美美的吃了一頓,又在客廳坐了一會兒,赫連非白就想拐著自己的媳婦兒回家,容顏連忙把皇甫媽媽的交代說了。

  「反正,明天是周末也沒有事兒,這外面還下著大雪呢,就在這邊留宿一晚吧!」皇甫湘也開口勸著,雙手挽著自己姐姐的手臂你讓他們走。

  「是呀是呀!」容顏也跟著點頭附和,「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情,就留下來住一晚唄!」

  赫連非白看了皇甫琳一眼,終是點了點頭,其實在哪兒他都無所謂,只要媳婦兒在他身邊就行了。

  「那咱們接著打牌吧!」容顏笑著說道,原本的三人一副牌換成了四人兩副牌,同樣是鬥地主,皇甫卿坐在容顏的身後,漫不經心的瞧著,而赫連非白則坐在了皇甫琳的身後,一邊把玩著皇甫琳的手機,一邊時不時的掃一眼因為難得的放鬆而歡喜不已的媳婦兒。

  而此時,坐在家裡暖室悠閒的看著雪景品著香茶的金教授,突然便聽見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手機響鈴。愣了一下,終是將手機拿了過來,卻見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錄音,原本就疑惑的神情越發的疑惑,終是挨不住好奇打了開來,然而,卻在聽到第一句時,便直接白了臉。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關掉,忍著摔了手機的衝動,一句一句,認真的聽下去。

  而恰巧過來探看的金夫人,卻在走近之後不由自主的僵了臉色,本來,她在廚房裡就隱隱約約的聽見了這靡靡之音,心中還罵了金教授一個老不死的,怎麼越老越不著調了,直到她走近,那女主角的聲音越發的清晰,突然便不知如何再開口,那個聲音……那個聲音她太熟悉不過了,自己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又豈能聽不出她的聲音為何?想到這裡,金夫人的臉色越發的慘白了,再也尋不到絲毫的血色,那樣放蕩的聲音,那樣大膽的言語,那般不知羞恥的姿態如何會是她的女兒?然而,這卻是實打實的,再也騙不過自己的事情,讓她又如何能自欺欺人?

  「不知羞恥!不知羞恥!」金教授拍著茶几怒不可遏的說道,金家到底也算是書香世家,何曾出現過這般骯髒事情?

  「糊塗啊!」不知何時,金夫人終是回了神,也在懷疑自己的女兒到底長了什麼腦子,竟然能做出這般愚蠢的事情?這不是把自己給毀了嗎?

  「你去……你去打電話給她,讓她馬上回來!」金教授指著金夫人喘著粗氣怒聲的說道,然而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對著金夫人,聲音嚴厲的開口:「不,直接讓她再也不要回來了,我就當沒有這個女兒!」

  「老金!」原本就臉色慘白的金夫人,聽到丈夫這話突然就更慌了,「老金,咱們可就這一個女兒啊!若是……」

  「若是什麼?沒有了她反倒乾淨,也不會污了我金家的名聲!」金教授憤怒的說道,這樣一個女人,要了她到底有何用?

  「老金!」終歸還是舍不下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的,金夫人跪在金教授的面前,聲淚俱下的開口說道:「老金,我求求你,再給娜娜一個機會吧,咱們給她送出國,讓她出國深造好不好?」怪只怪女兒對赫連非白的執念太深,如果去了一個沒有赫連非白這個人的地方,是不是就不會如此出格了?

  「婦人之仁!」金教授瞪著金夫人,大聲怒罵:「金娜如今這般模樣,都少不了你的原因!」慈母多敗兒,真真是再準確不過了。

  金夫人卻委屈了,這女兒又不是她一個人生的,女兒這個模樣又如何能怪得了她一個人?

  「如若我每次管教女兒的時候你不在邊上阻撓,今兒娜娜會養成這般唯我獨尊任意妄為的性子嗎?」金教授指著金夫人怒罵。

  「我攏共就這麼一個閨女,哪裡有不疼惜的事情?」金夫人癱在地上哭,中年得子,這是盼了多少年才得來的這麼一個閨女,讓她如何能不當寶貝一樣看待?那真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只盼著她能如他們期盼的那般長成出色的姑娘,哪裡又能想到會是如今這般模樣?竟然因為一個男人徹底的瘋魔了!「老金,我求求你了!看著我們夫妻多年的份上,看在她是你唯一一個血脈的份上,你就在庇佑她一次!」

  「罷了!」金教授頹然的跌坐在藤椅上,一瞬間恍若老了十來歲一般,「你打電話招她回來,就按你說的,安排她出國!」終歸是他的女兒,身上流著他金氏的血液,他又如何能真的不管不顧?那些斷絕關係的狠話,也終究只是狠話而已,血緣這種東西又豈是他說斷就斷的?不過是當時氣狠了才說出那樣的話而已。

  金夫人聽到這樣的話,終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倒沒有覺著剛剛金教授只是說的氣話,如果女兒在這麼荒唐下去話,總有一日,為了顏面,金教授也會把她趕出家門。

  定了定神,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金夫人連忙走出了暖市去了客廳給自家閨女打電話。

  嘟……一聲,兩聲,三聲……直到電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對方終於接聽了電話。

  「餵?誰呀?」對方開了口,聲音帶著困意,於是語氣就微微帶著不耐煩,顯然,很是不滿這個周末竟然打擾她睡覺的行為。

  「娜娜,是媽媽,你現在馬上回來一趟!」聽著對方的不耐煩,金夫人也是微微的怒了,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在外面,竟然還敢這種姿態,真的是……真的是自己以前太寵她的緣故嗎?

  「媽?現在什麼時候呀?我還要睡覺呢!」金娜迷迷糊糊的說道,昨天晚上被皇甫琳那個賤人給氣著了,一生氣就又找了幾個人玩,這不,玩得狠了,現在是床都爬不下去的。正困的要命,哪裡還有心情應付自己的老媽?回去了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嘮叨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行了,不和你說了,沒事我就掛了!」

  「你敢!」金夫人終是大怒,對著電話陡然拔高了自己的聲音,「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半個小時之內不回來,那麼你就永遠不要回來了!」金夫人怒氣沖沖的說完,然後便再不浪費時間,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電話那端依舊混混沌沌的金娜,看著驀然掛斷的電話,終是清醒了一些,顯然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媽媽竟然會有沖自己發火的一天,唔,這算是發火了吧?金娜輕輕一笑,終是趴在了床上安然的閉上了眼睛,讓她永遠也不回去?即便她能忍受得了,那個說著這句話的人也不可能忍受得了啊,她可是金家的獨苗,不要她金家不就斷子絕孫了?有著這層認知,原本那一點小驚詫也消失殆盡,心安理得的睡個昏天暗地。

  這一睡就睡到晚上六點鐘,而金家,金教授是氣得渾身顫抖了,金夫人同樣怒火中燒,然而在金教授面前她卻只能忍著,畢竟,氣歸氣,女兒還是她的女兒,她不能不管。

  「你別生氣了!」金夫人對著金教授說道,「咱們先把娜娜出國的事情想一想!」

  「你弟弟家的大兒子不是出國留學過?問問他那所學校怎麼樣?」金教授說道,留學是假,主要是讓自己的閨女收收心是真,「你看看他有沒有品學兼優的同學留在那般的,最好是女同學,這樣也好照看照看這臭丫頭!」金教授對著自己的夫人說道。

  金夫人一拍腦門,這才想到自己弟弟家的事情,是啊,這現成的關係怎麼能不用?「行了,這事情你就不用過問了,我直接讓我弟弟幫著解決就是了!」金夫人的心中閃過安心,如果用娘家那邊的勢力,倒是用不著求自己的老公了。

  「去吧!」金教授舒了一口氣,終歸還是生了金娜的氣,如果有人替他解決,倒也省了他的力氣。

  金夫人的臉上在長達幾個小時之後的現在終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回到客廳,拿起電話便撥了娘家弟弟的電話。

  電話說了十幾分鐘的樣子便掛斷了,金夫人的臉上卻笑容漸盛,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開口,弟弟就爽快的應了,更是坦言不要金家一分錢,全部由他搞定。

  金夫人覺著這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情,在金教授面前,似乎都可以挺直了腰杆,看吧,出國留學這麼一件大事兒,就這樣被她一句話就搞定了。早知如此,她又哪裡需要向他下跪求情?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原本想去向自己老公報喜的金夫人不得不轉了方向向門口走去,按鈴的可不就是她的親閨女金娜麼?

  「哼,你還知道回來麼?」想著這閨女確實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自己說的話她竟然半絲也沒有放在心上,於是,原本的歡喜收攏,金夫人看著金娜,聲音帶著怒氣說道。

  「媽!」金娜倒是沒有將金夫人的怒氣放在眼裡,只腳步輕快的進了門,雙手纏著金夫人的手臂,軟軟的撒著嬌。「我這不回來了麼?您的話我可當聖旨一樣的對待呢,只是昨夜睡的晚,今天實在起不來,但是我的心可早早地就歸了家的!」

  不提到昨夜睡得晚還好,一提到這個,金夫人就想到了那段錄音,原本因為她的撒嬌而微微有些好轉的臉色突然就變了,似乎比一開門的時候還要難看幾分。

  「媽?你怎麼了?」後知後覺的金娜似乎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兒,連忙開口詢問:「媽?你這是怎麼了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還有臉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金夫人怒吼,幸而金教授不在外廳,這要是聽見這句話還不得氣瘋了?抬眼,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女兒,金夫人怒火滔天的質問:「昨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麼?」

  「昨……昨天晚上?」金娜的雙眼開始游移,想到昨天晚上做的荒唐事,終究心虛的不敢看自己媽媽的眼睛,只含糊的說著:「和朋友聚了聚,唱歌跳舞!」

  「哦?是嗎?」金夫人的聲音並沒有好轉,只是冷冷的睨著自己的女兒。

  這個模樣的金夫人,金娜是不曾見過的,從小到大,別說質問了,便是語氣重一點的話都不曾說過,今兒個這是……「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給我進來!」金夫人將她拽進了屋裡關上了大門,便直接拉著她走進了客廳,然後,大力的一推,直接讓金娜跌坐在沙發上。

  「媽?你這是幹什麼呀?」一回來就沒有好臉色,饒是有點心虛的金娜也有點怒了,瞪著自己的媽媽,金娜有點不耐煩的質問。

  金夫人卻不管她,老金說的對,平日裡都是她太寵著這個女兒了,所以才會讓女兒這般的無法無天。將金教授的放置在一旁的手機拿了過來,把那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錄音打開,然後便直接扔到了金娜的面前,惡狠狠的開口:「你自己聽吧!」

  金娜拿過那個手機,是她爸爸的,還沒來得及詢問,便聽見裡面的聲音,那個聲音,她自然在熟悉不過,臉色驀的一白,抬頭,瞪著自己的媽媽,「你……你們怎麼會有……」後面的話,金娜再也問不出口,心中陡然間便恨的要死,還有什麼好問的,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她沒想到……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如此歹毒?竟然把昨天晚上的通話給錄了下來,不僅如此,還把錄音給發給了她父親的手機上,等等,想到一種可能,原本還憤怒不已的金娜陡然間一個激靈,那個女人都能把錄音發給她爸爸聽,又如何不會發給赫連非白聽?如果赫連非白知道她和別的男人……

  金娜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便是牙齒都在不住的打顫,心中更是把皇甫琳恨得要死,這個惡毒的女人!

  「in說你怎麼可以蠢到這個程度?」金夫人罵著自己的女兒,真的,著實沒見過這麼愚蠢的人,蠢到她都有些不好意思承認這是她和一個大教授大學者共同孕育的孩子,「你想把赫連非白搶到自己的手中,如今這般,赫連非白是傻了嗎?即便因著你,他和他的媳婦兒之間有了嫌隙,你覺著赫連非白會選擇你這樣一個……」蕩婦!心中雖是這樣想,嘴裡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這是她的女兒,她又如何能……

  不用金夫人說出來,金娜也能想像得到,可是……她哪裡能想得到,那個皇甫琳在聽到那樣的話之後,不僅沒有憤怒失控,反而有心思將這一切給錄下來?如果她能想得到,又豈會做這樣的蠢事?現在的金娜,可是恨毒了皇甫琳,想像著自己的清純溫柔的形象,因著皇甫琳,在赫連非白面前定是毀了了個乾淨,更是讓她恨的要死。

  「算了,再說這些也沒有用處了!」金夫人揮了揮手,終是不忍看著自己的女兒一臉頹敗蒼白的模樣,「你收拾收拾,過兩天就出國去!」

  「什麼?什麼出國?為什麼要出國?」金娜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媽媽,不懂金夫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出國度假!」金夫人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我以讓你的舅舅幫你安排了,應該就是這幾日的事情,你先出國度假,等他幫你安排好了學校,你就直接在國外進修!學成之後再歸國!」

  「誰說我要出國了?誰讓你這般自作主張的?」金娜卻突然站了起來,對著金夫人大吼,呵呵……她為什麼要出國?難道因為這個就判定她輸給皇甫琳那個賤人了?她是這麼好對付的人嗎?搞笑!

  「這次可由不得你!」金教授從書房裡走了出來,對著金娜怒聲開口:「你出國也得出不出國也得出!」

  「我不要!」金娜大聲的反駁,她如何能出國,出了國她和赫連非白還有什麼關係?平白讓皇甫琳那個賤人說她是失敗者嗎?她怎麼能這麼便宜皇甫琳?

  「如果你按著家裡的安排出國,那你就直接出家好了,離開這個家,沒有人會管你去哪兒!」金教授是怒狠了,指著金娜便決絕的說道。

  「走就走!」金娜站了起來,絲毫沒有退讓,從來都是家裡的小公主,哪裡受過這樣的氣,自然,也沒有將自家爸爸的怒火放在眼裡,「我走了你們可別想在讓我回來!」衝著自己的爸爸媽媽吼了一聲,金娜便直接轉身走了出去,還砰的一聲,把門給撞了起來。

  「你……」金教授指著她的背影,原想要大罵,卻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色頹敗的模樣。

  金夫人也生著女兒的氣,卻見自家老公這個模樣,嚇得連忙跑了過來,一把扶著金教授,將他扶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便著急的撥打了急救電話,掛斷了電話之後又跑到丈夫的身邊,細心的扶著他的胸口替他順氣。

  「老金,你可別和他一般見識!可得注意著自己的身體!」金夫人焦急的寬慰著,第一次,恨不能沒有這個女兒!

  而除了家門的金娜,卻不知家中的情況,她以為,作為獨生子女的她,即便犯了再大的錯誤,她的爸媽也得像捧著金元寶一般的捧著她,所以,即便她現在走了,過兩天,他們夫妻倆就得求著她回家!這樣想著,不禁冷哼了一聲,這一次,她一定要他們吃點苦頭,在不那麼輕易的就原諒了他們!這樣想著,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一邊走一邊打電話給自己的朋友,一起去老地方玩兒。

  她卻不知,她的身後,一輛不起眼的車子正緩緩的跟在她的身後。

  而此時,皇甫家的人正聚在十號院歡喜的吃著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皇甫琳卻起身離了桌,說是去洗手間一趟,其他人倒是沒有介意,仍舊自顧自的吃著飯。

  進了衛生間,鎖了門,皇甫琳才拿出口袋中無聲震動的手機,走到鏡子面前,皇甫琳接通了電話放在了耳旁。

  「大小姐!」接通之後,對方立刻恭敬的開口。

  「怎麼樣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皇甫琳聲音淡淡的問。

  「已經到手了!」對方輕輕鬆鬆的說道。

  皇甫琳勾了勾唇,露出冷冽的笑來:「城西據說有很多乞丐?」

  「我知道怎麼做了!」對方也是個通透的主兒,只這麼輕輕的一點撥,立刻知道了其中的意思,連忙開口說道。

  「找幾個乾淨的,可別染了什麼不好的病!」皇甫琳繼續叮囑。

  「小的明白!」對方同樣,笑著應道。

  「去吧!」皇甫琳淡淡的應了一聲,這便掛斷了電話,終歸,她還是向皇甫卿借了人,實在是她查到了那個女人是誰之後,她便不能讓非白動手了,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雖說放在現今這個社會有點不大妥帖了,可是金教授這個人她卻是知道的,對著她家非白的學業起了大作用,這師恩終大如天,她又如何能讓自己的丈夫成為一個不懂尊師重道的人?所以,她便向自己的弟弟借了人,她自己出手,免得讓非白跟在中間為難。

  她卻不知,赫連非白終是把她放在第一位的,師恩再重,皆不如她對他的重要,他能看在老師的面上讓步一次兩次,卻不會永遠這麼退讓下去。將錄音發給老師,只是給老師一個機會,如果老師不管教,那他赫連非白就不介意動手了。只是她的媳婦兒心善,倒是省了他動手的機會。

  收了手機,洗手洗臉,這才出了衛生間的門。走進餐廳,安然的坐在赫連非白的旁邊,繼續吃了一半的晚飯。

  赫連非白和皇甫琅終歸是留宿十號院,晚上八點半的時候容顏和皇甫卿皇甫琅便離開十號院,向壹號院二號院走去。

  也就在這時,負氣離家出走的金娜沙包一樣被人丟進了一間閒置的倉庫,同時被丟進來的還有四個乞丐,一架高清攝像機。

  金娜醒來的時候,便感覺身上一陣酥癢,濕熱的觸感在她的身上游移,金娜沒有半絲推拒,反而放開了自己的四肢,由著這些人在她的身上肆掠。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昨天晚上還玩個盡興來著,迷迷糊糊的金娜,只記得自己打了電話約了幾個好友,只想著這幾個好友急色,卻不知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並非她口中的老地方,在她身上馳騁的人也並非她的老朋友,只是,快感來的太突然,讓她沒有時間深想,為何記憶從打過電話之後就出現了斷層,只是閉著眼睛,享受著……偶爾,在有唇覆上來的時候啟口接納對方的深吻……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啃咬,比之昨晚,這些人更加粗暴,然而,她卻歡喜不已,只因這種感覺比之昨晚更加激盪起伏。

  架在一旁的高清攝像機盡職的把眼前這一幕錄了下來,無論是女人的尖叫聲還是男人的喘息聲,巨細靡遺無一遺漏。

  直到……

  「阿汀!唔……」沉迷的人終於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卻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反而是一個頭髮像亂稻草一般滿身滿臉是黑灰的男人,然而,還未來得及說完,嬌艷的紅唇便被堵了起來,讓她除了瞪大眼睛再無一絲開口的機會。

  良久,久到她的呼吸快要停擺,在她嘴裡胡攪的男人終於鬆開了對她的桎梏,金娜看著,一個兩個三個……每一個都是髒污不堪的人,每一張臉都丑到爆,想到自己竟然和這樣的男人玩,還玩的那麼嗨,金娜的胃部就一陣翻湧,掙扎不動,只能歪著頭控制不住的嘔吐,一吐再吐,差點把膽汁兒給吐出來仍然不願停歇。

  這是一場盛宴,從晚上八點一直持續到早上八點,那些飢一頓飽一頓的乞丐這才饜足一般離開這無人的荒地。而那架攝像機。早不知何時被人取走了。至於那唯一的女主角,在一絲不掛滿身髒污的躺在地上,這寒冬臘月,雖然寒冷,卻沒有起身穿衣的力氣。

  皇甫琳是在周一的時候收到的錄像帶,當然,她也沒有打開來看的意思,只是胡亂的塞進了自己的包中,她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如果那人知道收斂,她也樂意收手,而如果那人不知好歹,她自然不會一直被動挨打。

  而她口中的那人,卻因為感冒了而住進了醫院,自然是光著身子被凍的狠了,沒有人救她,知道她自己能動的時候才穿著衣服走出了倉庫,跌倒在路邊被一個好心的卡車司機師傅給救了,直接將她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在這個小醫院裡住了兩天,金娜便離開了。幸而那些人並沒有取出她身上的財務手機等東西,倒也給她留了一條活路。

  回到市中自己房子的金娜,便開始思考整個事件,然而,她卻想不出所以然來,她始終想不出那天自己打完電話之後又發生了何事?為什麼不僅沒見著朋友反而被一群骯髒的乞丐給享用了!然而,記憶就是這樣,饒是她如何的用力,都想不到一絲半點,就像無頭冤案一樣,想像著可能是誰設計陷害她?然而,金娜卻沒有報警的意思,與她而言,和男人玩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你睡了我我同樣睡了你,談不上誰占了誰的便宜,只是有一事,卻讓她膈應了好些天,那就是那幾個人太髒太髒!嘔……想到這裡,金娜忍不住又衝進了衛生間,這些天她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實在是總會時不時的想到那幾個髒漢,而她就會把好不容易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全部給吐出來。

  她以為那些人除了髒點之外再無其他,卻不知道,有時候髒了就容易生壞,尤其是壞在不該髒的地方。

  漸漸的,金娜就察覺出自己不對勁的地方,下身一直癢一直癢好像有螞蟻在上面爬一樣。而這時,距離那件事情已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樣子,當她終於忍受不了打算去醫院瞧瞧的時候,卻遇見了一個讓她意料之外的事。她的表弟,正偷偷摸摸的跟蹤別人,做賊一樣。

  「喂,你幹什麼呢?」敲了自己表弟的肩膀一下,金娜好奇的開口詢問。

  而她的表弟,卻差點被她這一拍嚇沒了半條命,一跳三尺高,在看清身後的人之後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的表弟不是別人,正是中原集團的二公子,董玥。董玥的爸爸正是金夫人的弟弟,金娜的舅舅。而董玥跟蹤的人,正是和皇甫卿一道來產檢的容顏!

  經過一個星期的商討,魅影集團終於和中原集團達成了合作協議,更是在上周五,簽訂了合同,董玥除了上周一又去魅影集團等了一天之後,在傍晚拿著一份合同歡天喜地的回了董家,之後,這所有的事情便交給了他的爸爸來處理,而閒著沒事的他,覺著帝景商城已經成了董家嘴裡的肥肉時,竟然又打起了容顏的注意,這不,時時的調查容顏的事情,竟然讓他得知了這個周二容顏要去產檢的事情,這不老早的就躲在了醫院,就等著容顏他們出現,剛剛看著容顏的身影,那張嬌俏的像妖一樣的小臉,一時看的失神,才沒能察覺自家表姐的靠近,那一拍,真真把他的膽子都嚇碎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行徑有多危險,若是被皇甫卿知道了定然沒有他半絲好處,然而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時時想著那張妖一樣的小臉。神使鬼差一般的盯著華府豪庭,只想得到一丁點關於容顏的消息。

  「表姐,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董玥瞪著一臉好奇的盯著自己的金娜,小聲卻嚴正的說道。

  「誰讓你這麼偷偷摸摸的?難道你想我看見你的時候就喊著董玥大聲招搖?」金娜笑著問,一時忘了自己來醫院的目的,她可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檢查身體的,她似乎染了了不得的病。

  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董玥嚇得心肝亂顫,連忙伸手,將金娜的嘴捂了起來,咬牙,小聲卻兇惡的說道:「表姐,你想害死我嗎?」

  「行了行了,告訴我你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呢?」金娜掰開他的手也跟著貓著腰小聲的問。

  而這時,皇甫卿和容顏正好從鍾主任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金娜看的正著,立刻就變成了傻子,原以為,這世上,赫連非白那樣的男人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了,卻沒想到竟然還有更出色的男人,再仔細一看,卻見那個男人眼熟的很,靈光一閃,金娜突然便想到了皇甫卿是誰,那個就是帝國的國標?皇甫卿?那個她一直不屑一顧的男人,原來真是這麼優秀的男人嗎?金娜不想承認,這一刻,她的心再一次向初遇赫連非白一樣激烈的動了起來。

  抬頭,剛想問自己的表弟,卻發現表弟的眼神發直,痴痴的盯著前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終於將容顏看在了眼裡,一時間傻眼,沒想過這世上還有這般妖樣的女人,真真的狐狸精一樣的長相。

  「那個女人是誰?」金娜問著自己的表弟,聲音說不出的羨慕嫉妒恨,是個女人,尤其是自認十分漂亮養眼的女人,是絕不樂意承認還有別的女人比自己還要好看的,然而,事實是,這個女人不僅比自己漂亮,還漂亮的不止一星半點,自己與那人明顯不在同一個級別上,讓她如何能不怒?

  「那個人你可別肖想,她是我的!」董玥看著容顏的背影神情彌亂的說道。在他的眼中,容顏的魅力已經不分男女了,是個人都可能被迷惑的!

  「你是同志?」歪著頭,金娜甚是驚訝的問道。自己的表弟竟然要和她搶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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