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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傳來的重量讓蘇小舞瞬間清醒過來,吃驚地瞪大雙目看著在她上方的水涵光,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要幹什麼?”靠之,一大清早的搞什麼啊?還弄得這麼刺激≌小舞避開水涵光的目光,但卻瞄到半敞著的黑色絲質衣料下那白皙的胸膛,不禁漲紅了雙頰。銀亮雪白的長髮鋪滿了兩人身邊的床榻,蘇小舞感覺自己好像被這絲一般的銀髮緊緊纏繞住了,無法逃脫。

  水涵光很滿意這樣效果,懶洋洋地勾起了唇角說道:“我們不是這種關係嗎?這樣又有什麼不對?”說罷還得寸進尺地俯下頭。

  蘇小舞連忙抽出手來,抵住他的雙肩,氣急敗壞地吼道:“誰說我們是這種關係了?快放開我!”

  水涵光微微撐起身子。一臉驚奇地問道:“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這樣的關係,你為什麼千里迢迢來找我?喏,那就是應該還沒有進展到這一步。不過。遲早要這樣的,女人你就別害羞啦!”說完不顧蘇小舞地大呼小叫。強硬地把她重新抱在懷中。

  蘇小舞被他壓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深切懷疑他是否是在捉弄她。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推開水涵光時,蘇小舞才發現他只是靜靜地把她抱在懷中,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水涵光感受著密合在懷中玲瓏有致的嬌軀,和兩人交疊地身軀之間傳來的溫暖觸感。讓他滿足地嘆了口氣昨夜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把她交給慕容雲霓,而是直接抱著她回到了他地小樓。更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盯著她的睡顏便心滿意足且抱著她睡了一整夜,苦苦纏著他的噩夢一點都沒有來打擾他,令他在若干年來第一次一夜無夢地睡了一次好覺。

  嗯,原來人的懷抱居然可以這麼舒服,好溫暖‘涵光好像小狗一般在蘇小舞的頸間蹭了蹭,找了一個更加舒服地位置。

  看他這樣≌小舞本來舉起要推開水涵光的手,漸漸改變了原來的初衷,掙扎著要不要落在他那頭亮麗的銀髮上。實在是想試試摸上去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此時水涵光在蘇小舞耳邊嘟囔道:“女人。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蘇小舞汀手中的動作,忽然有很不好的預感。

  水涵光笑眯眯地說道:“我決定。讓你給我暖床!”她的體溫他很滿意。略比他高些,又不是很熱。更何況抱著她睡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可以不會做噩夢,實在是讓他再驚奇不過了。

  “咚!”蘇小舞本來想觸摸他銀髮的手狠狠地拍了下去。

  蘇小舞很鬱悶,丟開了手中的書,毫無形象地躺在軟榻上。

  她現在過地是悲慘的“暖床”生活。

  說是暖床,水涵光可是真的只是在睡覺地時候把她當成布娃娃抱著而已,沒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於這點,蘇小舞不知道是該放心,還是該鬱悶她真地是如此沒有吸引力。

  她每天只允許在她和水涵光當初第一次見面地小樓里活動。這裡樓下是書屋,樓上是臥室,也是平日水涵光呆的地方※有地窗戶都被封得死死的,蓋上了厚厚的窗簾,到處都點著蠟燭和燈火。只有夜晚的時候會開窗戶透氣,一天都見不到一絲陽光。

  蘇小舞現在肯定水涵光肯定是高級別的宅男,能忍受在封閉的空間裡呆上如此之久的時間而毫無怨言她雖然是號稱宅女,可是對於這種沒有網絡沒有電腦的地方,她怎麼可能宅的下去?更何況還晝夜不分,她已經混混沌沌不知道時間都過去幾天了。

  可惜她半點想逃跑的念頭都沒有,因為她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身上原來帶的東西全部被水涵光搜走了回家必須用的那塊玉佩,和僅剩的一枚金針,還有從龍驚戟那裡剛拿回來的冰神極淵的瓷瓶加上寒月堡的帳本等等。

  淚,其實最重要的是回家必須要用的玉佩啊!另一個必須的木盒在趙清軼手裡,玉佩現在在水涵光手裡,她回個家怎麼就這麼困難啊!

  蘇小舞越想越鬱悶,在軟榻上滾來滾去。

  “餓了嗎?方才隱戈有送東西來。”一旁的水涵光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書,口中淡淡地說道。

  蘇小舞搖了搖頭。隱戈是水涵光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保鏢,她至今還是只聞其聲未見其人。

  “有事要問嗎?”水涵光頭也不抬地問道,燭光下的臉龐顯得分外蒼白。

  蘇小舞聞言坐起身,抿了抿唇,她實在是很想問趙清軼的下落大概來到歧天谷都已經三四天了,卻一點趙清軼的消息都沒有,實在是很擔心。

  可是她又不敢隨便問,如果趙清軼沒有被玄衣教的人發現,那她說出來豈不是害了他?但是如果沒有被抓住,他為什麼不來救她?

  蘇小舞懊惱地敲了敲頭,她總是忘記趙清軼已經沒有武功了,習慣性地期待和依賴他。這該怎麼辦?

  水涵光抬眼看著蘇小舞的舉動,嘩地一聲合上了書沉聲道:“你要問的是和你同來的那個男人的下落嗎?”

  蘇小舞愕然抬頭,一時意識不到水涵光在說什麼。

  水涵光幾乎沒有顏色的薄唇緩緩勾起,盯著蘇小舞的雙眼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他已經死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一廂情願

  “你……說什麼?”蘇小舞呆呆地問道。

  “就是那個和你一起來的男人,他已經死了。”水涵光燈火下蒼白的俊顏猶如修羅一般美艷駭人,薄唇中吐出的話語更是讓蘇小舞的心一直沉入谷底。

  他說什麼?他說趙清軼……死了?

  蘇小舞瞬間覺得天旋地轉,心臟就像被人用刀狠狠地剜掉了一塊,痛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

  怎麼會這樣?

  死了?

  再也見不到了?

  那樣溫柔寵溺的笑容,那樣溫暖的掌心,那樣戲謔的神情……她都再也見不到了嗎?

  蘇小舞忽然覺得鼻子酸酸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燭火下水涵光的臉看得越來越不清晰了。

  “你……你騙人!”蘇小舞虛弱地質疑道,她不願意相信,那個男人,居然能這麼輕易就離她而去了。

  “是的,我騙人。”水涵光淡淡地話語傳來,平心靜氣。

  蘇小舞像是被抽乾了渾身的力氣,一頭趴在面前的長几上,再也不願意起來了怎麼忘了水涵光小惡魔般的個性?例如當初還騙她說他並不會武功。實際上他會,而且還很厲害。

  指望他老老實實地說實話,估計比指望他放了她還困難。

  水涵光也像是敘述完了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又把手中的書翻開,發出嘩啦啦的翻書聲。

  屋內又恢復了詭異的寧靜。

  蘇小舞忽然想到有地方不對勁,一掌拍桌直起身,色變道:“那他現在在哪裡?”她原來以為趙清軼沒有被玄衣教地人發現。結果今天他突然冒出這句來。是不是趙清軼被人發現行蹤了?

  想想也是,後者畢竟武功全失,如何在歧天谷隱藏了這麼多天呢?

  水涵光略略抬眼。看著蘇小舞緊張的神色,冷冷地說道:“關入地牢了。和死了也沒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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