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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小舞通過各種對雞鴨的試驗,終於確定自己的雙手確實可以放出電流。只不過有的時候靈,有地時候不靈,而且一天地放電量也

  的,譬如她可以電得一隻雞麻痹五分鐘,就無法在同用。

  汗啊,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地體質?這樣豈不是超能力了嗎?難道是由於金針地刺激,她體內的生物電流千百倍擴大?蘇小舞一旦閒下來,就會抱膝坐在台階上,滿腦子混亂地想著。

  這樣地超能力要不要其實沒有什麼大用啊,她又不能隨心所欲地控制且這種電流連個知了都電不死,頂多能嚇唬嚇唬人吧。

  幾天之後,蘇小舞終於找到了一點點技巧,怎樣用扳指儲存電流,不至於到處放電了。這樣期望著也許有天能發出道閃電什麼的牛X下。

  “小五,有沒有炸雞腿吃啊?”正在閉目養神的蘇小舞身後傳來一個清脆動人的聲音。

  蘇小舞撇了撇嘴角,無奈地說道:“小顏子,今天上午送給陸幫主的那份是不是你偷吃了啊?”

  來人從台階上跳到蘇小舞面前,叉著腰趾高氣昂地說道:“才不是呢!”

  蘇小舞懶懶的抬起眼,看著面前那個髒兮兮完全看不出原來模樣的小人兒,嘆氣道:“好好好,不是你吃的,不過今天沒啦,要等明天。”這個駱顏也是女扮男裝的小乞丐,年齡大概也才十五六歲,也就是當初在寧家酒樓前偷她荷包不成的那個。現在天天拿這件事要挾她,蘇小舞都快被她煩死了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我不管!我要吃我要吃!”駱顏欺身上前,用她那雙黑乎乎的手“啪”一下的就在蘇小舞的膝蓋處印上了兩個手印。

  蘇小舞忍住想要發作的怒氣,面上勾起一抹陰森森的微笑,拿起摺扇勾起對方的下頜,輕聲道:“你說什麼?”手裡控制著不放出電流,心裡卻在想是不是要把這個摺扇換成精鋼製的,這樣導電效果要好一點。

  駱顏身體因為蘇小舞的聲音顫抖了一下,但是仍然揚高了倔強的小臉氣焰熏天的說道:“我說我要吃雞腿!”

  蘇小舞瞪了她一會兒,喃喃地說道:“反了反了,小乞丐都能吃炸雞腿了,怪不得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

  駱顏一甩頭,直起身伸出右手拍了拍蘇小舞的肩膀,用故作老成的語氣說道:“小五,辛苦了。小顏子一會兒回來再吃,先要和羽山哥出去一趟,有任務。”

  蘇小舞哼哼哈哈的答應了一聲,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己的肩膀上又被她污染了一個手印。

  “小顏子!又在欺負人!”龍驚戟驚雷般的聲音在膳房的院子口響起。駱顏轉過身朝他做了一個鬼臉,之後蹦蹦跳跳的從另一個出口逃走了。

  蘇小舞彈了彈肩上和膝蓋上的灰塵,站起身心平氣和地笑道:“龍大哥,可有事?”

  龍驚戟一改之前的慡朗表情,一臉凝重的看著駱顏消失的方向。“駱顏剛才有沒有和你說要去做什麼?”

  蘇小舞無辜的搖搖頭,之後轉了轉眼睛,興致勃勃的說道:“要不然我們跟去看看吧!”她最近也滿無聊的,龍驚戟經常不見人影,她更加不敢去招惹那個看起來就惡寒的蔡羽山。就只有駱顏時不時因為吃的過來煩她。

  龍驚戟哈哈笑道:“好!走吧!看來大哥我忽略了你很久,羽山他們可能今天有事情做,你可以旁觀看看哈!”

  事情?任務?蘇小舞唇邊扯了一個無語的弧度,想也是知道他們去打秋風了,就是不知道哪家會這麼倒霉。

  正文 第八十章 風月無邊

  第八十章風月無邊

  “風月無邊”是洛陽城最出名的一家青樓,並不是最大,花街里的“聞香苑”便比這裡大上兩倍。但是“風月無邊”並不是開在花街,而是在洛陽城最繁華的御道邊。

  誰也不知道為何一家青樓能開在花街以外還能如此的出名,也許,是這裡布置高雅溫馨不追求奢華;也許,是這裡特有的書香氣息;也許,是這裡的霓姑娘聞名洛陽……

  “春嬌滿眼淚紅綃,掠削雲鬟旋裝束……”優美的音色從“風月無邊”的內苑傳來,伴隨著悠揚的琴聲在朝陽下,有時若行雲流水,有時卻如怨如泣。

  “要死了,大早上的花娘吊什麼嗓子練什麼琴啊!”

  “就是!還要不要我們活了啊!”

  幾個掛著黑眼圈的歌jì紛紛推開窗戶,小小聲的抱怨道。

  “閉嘴,要吵要鬧還不如回去多休息。”一個冷冽的聲音從樓下花園傳來,立刻讓吵吵嚷嚷的眾人靜了下來。

  一個歌jì看著園內的窈窕身影走向最裡面的那幢二層花樓,輕聲問道:“霓姐怎麼心情不好啊。”

  “嗯,看來這次來的又是那個難纏的客人』看大早上的花娘都起身獻唱了嗎?”另一個歌jì悄聲回道,“算了,回去睡覺吧,看來一時半會兒也完不了。”

  雲霓耳朵里可以清清楚楚地聽到她們的對話,絕美的臉上勾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仍然挺直了腰身向前走去知道他來了≥使再不情願,也要信守承諾。

  優雅地提起裙擺。雲霓小心翼翼地登上花樓,耳邊的琴聲越來越清晰,而她地腳步卻越來越遲緩,終於在門廳處停了下來。

  “雲霓,來了為何還不進來?”就在她停下的那一剎那,與此同時內室傳來一句戲謔的聲音。

  雲霓聞言嬌軀一顫,素手推開房門℃上揚起最甜美的笑容,嬌聲道:“奴家這不是在整理妝容嘛!公子你這麼久沒來,想死雲霓了。”

  這間花樓的二層分前後兩進,前廳後寢。小廳布置的和書房一般,書櫃、書桌一應俱全,還有四壁上掛著的都是名家出手地字畫。內外以珠簾分隔。透簾望去,只見在秋日清晨的朝陽餘輝中,一個青衣男子側對著她靠在臨窗的軟塌里,而他的對面就是依然撥弦彈唱個不停的花娘。

  “你看看,霓姑娘就是不一樣,說的比花娘唱地都好聽。”聽到雲霓的腳步,青衣男子並沒有起身,仍然悠閒的半躺著,清朗的聲音順著花娘的琴聲懶洋洋的傳來。

  雲霓幽幽一嘆,伸手挑起珠簾。輕柔地說道:“若是青衣公子執意這麼說。不知道多傷雲霓的心呢!”邊說邊輕移蓮步,走到軟榻前跪坐下。卻始終不敢正眼瞧他。垂首幫他斟酒。

  “唉,怎麼公子我聽著就這麼彆扭。花娘。你先下去吧,有你家霓姑娘在就夠了。”那人輕嘆道。

  花娘的琴音應聲而止,但是雙手仍虛按在古琴之上,美目卻注視著雲霓,等著她發話。

  雲霓微微點點頭,輕笑道:“花娘,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沒事的。”

  花娘低聲應是,悄然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倒退著走了出去。

  屋內霎時變得異常地沉默,直到花娘地腳步聲漸漸聽不到了之後,青衣公子才輕聲取笑道:“果然是你的手下忠心啊,公子我看著都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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