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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蛋……”柏宏西瞪著他,瞪著瞪著就笑了,“手上都是水,別他媽亂摸。”

  向圖嘖了一聲又揉了兩下。

  “靠,你這人……”柏宏西放下刀,“我和莊賢這事兒這麼多年了,我想自己解決,別管行麼。”

  柏宏西用的是商量的口氣。

  “操,”向圖在柏宏西肩上戳了戳,“人都他媽是我的,什麼叫這是你的事兒。”

  柏宏西笑的肩膀一個勁兒的抖:“中二病會傳染啊。”

  “你處理自己的事兒的時候不是也跟我這麼樣麼,保密的跟什麼似的。”

  “那時候不一樣,”向圖說,“現在你要問,我肯定說。”

  第49章 第 49 章

  “放你個……”柏宏西看了一眼案板上的雞蛋,“雞蛋屁。”

  向圖忍不住低著頭笑了一下:“嗯,青椒屁你也得告訴我,趕緊的,我要知道。”

  柏宏西覺得向圖現在可愛的越來越違反紀律了,一會兒鑽被窩裡他得好好捏捏。

  “行,一會兒鑽被窩裡柏哥告訴你。”柏宏西把雞蛋打到碗裡。

  向圖挑起一邊兒的眉毛側臉看著他:“你確定鑽進被窩裡還有機會說麼?”

  能健康點麼?!

  他可是只擼過蘑菇的小鮮肉呢。

  柏宏西嘖了一聲:“真是老年人啊,這一買上車,坐進去就沒完沒了的超速。”

  向圖把洗完的菜放到盆里遞過去,把手在水管下沖了沖,柏宏西拿過向圖洗好的生菜放在案板上直接拿刀把後面的三分之一點五給切斷了,向圖在旁邊心疼的忍不住拿手指了指:“您剛才切的那塊兒里有最嫩的葉子。”

  “啊?”柏宏西抬手就把那一大塊兒根扔進了垃圾桶,“一葉葉掰太費時間了,我一般都直接切。”

  “浪費。”

  “摳門兒,”柏宏西又從筐里拿了一把生菜,沖者向圖的臉一甩,“再敢有意見你今晚就看著我們吃。”

  向圖拿手往柏宏西臉上對甩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了廚房。

  柏宏西條件反射的就閉上了眼睛。

  反應過來以後,柏宏西拿著菜根就朝向圖砸了過去:“你個臭不要臉的。”

  向圖一閃就躲開了,倒是太子顛吧顛吧的跑了過來把這個菜頭抱走了。

  …

  晚上柏宏西洗完澡,覺得手上實在是太幹了,都讓他產生了一種指甲能從肉上裂開的錯覺。

  柏宏西推開廁所門朝帘子後面的向圖喊道:“圖圖,你有護手霜麼,擦臉的也行。”

  向圖差點沒踩著泡泡滑一跤。

  什麼玩意?

  圖圖?

  向圖把腦袋前的頭髮全捋到了腦袋後面:“屋裡床頭櫃裡有。”

  柏宏西哦了一聲把門關上了。

  又洗了一會兒,向圖把水關了拿毛巾把身上的水擦乾淨,穿完褲子正準備套衣服就看到另一件居然也是褲子。

  他竟然拿了兩條褲子?

  向圖把毛巾掛在脖子打開門往臥室走,推開門就看到柏宏西半靠半趟在床邊兒上抽菸。

  兩個人互相瞄了一眼,都忍不住嗓子發乾。

  柏宏西眼睛直直盯著向圖的腰,上面還可恥的掛著幾滴從頭髮順著流下來水珠,他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在向圖腰上掐兩把。

  啥雞/巴破煙,嗓子都快撩著火了。

  柏宏西看著他朝床頭櫃揚了揚下巴,嗓音有點低的朝向圖說:“還他媽櫻桃果味,你怎麼不買個熱帶水果。”

  向圖往那兒瞅了一眼:“沒有熱帶水果的,不過我好像記得有新鮮水果,下次可以買那個。”

  “什麼時候買的?”

  “你出差的時候。”

  柏宏西直接把枕頭朝向圖身上甩過去。

  “臭不要臉的東西,”柏宏西把煙一掐,從床上蹦了起來手就摸上了向圖的腰,滑滑的,柏宏西忍不住把手直接從向圖褲子裡伸了進去,“油他媽都買好了,找干呢。”

  向圖把脖子上的毛巾摘了下來勾住柏宏西的脖子,把他拉了過來,直接在柏宏西嘴唇上嘬了一聲響的。

  “……我操。”柏宏西順著這股勁兒就把向圖狠狠的按在了後面兒的衣柜上。

  倆人都剛刷過牙,嘴裡的味道都一樣,帶著一種很親密的感覺。

  光摸咬已經不夠了,柏宏西的手已經慢慢的往上遊走,在向圖的胸上凸起的□□上捏了一下。

  向圖嘶了一聲,狠狠一把將柏宏西掀到了床上壓了上去。

  那瓶櫻桃味兒的油被用了一半也沒用到它最該被用到的地方。

  倒是把蘑菇擼的亮晶晶的。

  柏宏西癱在床上:“加上櫻桃味兒擼的爽麼?”

  向圖點了根煙靠在床頭:“挺好聞的。”

  “你要不要再嘗嘗,還挺好喝的。”柏宏西眯著眼睛跟只打盹的貓一樣。

  “你喝過?”向圖看他一眼。

  柏宏西指了指向圖的嘴:“給我口你就能喝到了。”

  向圖被煙嗆了一下兒,坐起來咳了半天,看的柏宏西笑的渾身抽搐。

  “笑夠沒?”向圖坐直了踢了柏宏西一腳,力氣有點大,本來柏宏西就坐的就靠邊兒,向圖這一腳直接給踹到了地上。

  “……我操?”柏宏西跳起來就朝向圖撲了過去。

  向圖一手扣住了柏宏西的腰,把他往被子裡一帶,側頭看著他:“現在在被窩了,我要聽你跟黑炭的事兒。”

  柏宏西嘆了口氣:“其實大概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樣子,說實話我倆還沒我跟林水事兒大呢。”

  “林水?”

  “那天那個穿白色鴨絨服上面帶黑點點的那位。”

  向圖點點頭:“斑點狗。”

  柏宏西笑著看了眼向圖:“就是那人……那隻。”

  “你倆怎麼了?”

  “最開始好像是因為運動會上接力,他在我旁邊兒崴了腳,在整個學校瞎他媽喊說我推他,然後單找我約架,小腿讓我給敲了個粉碎骨折。”柏宏西說,“我就記得這件事兒了,之後他就處處跟我作對,我不跟莊賢玩兒之後,他們就混一起了。”

  “看著可挺大仇的。”向圖說。

  柏宏西嘆了口氣:“哎,都是初中那會兒,一群小屁孩兒哪有什麼天大的仇啊,搶口包子都能約一架的時候。”

  “但林水的心眼是真小,比我毛孔還小。”

  “莊賢呢。”

  柏宏西又嘆了口氣抅了根煙點著:“我確實很拿他當朋友,最鐵的那種,我倆關係能比我跟柴松陽都近,幾乎除了回家睡覺,成天泡在一起,當初班主任還笑話我們,說我們仨長一起算了,”柏宏西吸了吸鼻子,“他和那個田曉怡在一起之後就整個人跟被掉包了一樣,可能是受刺激受的吧,他帶田曉怡去認識他的朋友,田曉怡轉眼就甩了他和他朋友在一起,分手了再來和莊賢溫存個幾個月,就這麼一直循環,但田曉怡在莊賢眼裡一直比女神還女神……之後發生太多了,有一次我鞋穿的不合適,他走半路非說去打球,腳挺疼的我就坐一邊兒沒上,打完一個回合下來他坐我旁邊兒說我嬌氣,人田曉怡都能穿著不合腳的鞋陪他散步,大概就這麼一系列的這種小事兒吧……”柏宏西笑了一聲,“有次我們吃燴麵,我不吃香菜,一桌同學,他當面指著我就朝我一頓亂罵,好像我不吃香菜丟他媽全家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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