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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宏西翻了個身:“我睡裡面。”
“我明天去上海,”柏宏西鑽到被子裡,“不知道待幾天,到酒店給你發信息。”
“好。”向圖關了燈,也躺進被子裡。
“不知道聖誕節之前能回來不,”柏宏西嘆了口氣往向圖這邊兒靠了靠,“太慘了,畢竟是第一個節日呢。”
向圖伸手拍了拍他和柏宏西之間的空地,“過來,提前把之後幾天的抱了。”
柏宏西笑著往前蹭了一點,向圖把他往懷裡帶了帶。
貼著睡,兩人這下困意都有點被風颳走了。
龍捲風,柏宏西覺得自己能翻個跟斗跳起來打套太極拳。
“我感覺我們挺有默契的。”柏宏西往向圖腰上一摟。
倆人挨的特別近,柏宏西都能感覺到向圖呼出來的二氧化碳。
“好幾個月就不能是這樣了,”向圖嘖了一聲,“剛好的時候才這麼純,親親抱抱就行了。”
“滾,”柏宏西腦袋往後退了一步,“你知道這麼多還敢說沒談過,騙誰呢。”
“沒吃過哼哼,還沒看過哼哼跑啊。”向圖笑著說。
柏宏西嘖了一聲手往向圖腰上捏了捏,向圖嘆了口氣:“再捏今晚就睡不了了。”
倆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聊著就睡著了,柏宏西累一天確實挺困的了。
三更半夜,柏宏西再一次被柏宏西踹醒的時候總算明白了他剛才為什麼說要睡裡面了。
跟發了瘋的公牛一樣往這邊擠,向圖瞄了一眼自己和床邊的距離,大概只有一拳了,可這傻逼還在往這邊擠,擠就算了還蹬被子。
向圖嘆了口氣使勁兒把柏宏西箍在懷裡,腿圈著他的腿,柏宏西這才不鬧了。
但他算是睡不著了,看著柏宏西一會兒抖一下的睫毛,向圖把跨往後移了移。
啊,上火啊。
…
早晨兩人又出去跑了個步,這次沒在外面兒吃,畢竟昨天才出的新聞。
向圖把早餐放到桌上,進小屋把向之舟叫了起來。
柏宏西把豆漿放到小孩兒面前,有遞了個油條給他。
“嘗嘗這個,”向圖打開袋子遞給柏宏西一個,“菜角吃過嗎?”
柏宏西搖搖頭接過來咬了一口嚼了兩下就皺上了眉毛:“裡面兒有香菜。”
向圖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這個:“不知道,你不吃香菜?”
柏宏西點點頭。
向圖指了指旁邊的袋子:“放那我一會兒吃,你吃油條。”說完又把旁邊的油條袋子往這邊推了推。
柏宏西連喝了兩大口豆漿才把嘴裡的香菜味兒蓋了下去。
“我知道你和我就像是豆漿油條,要一起吃下去味道才會是最好。”柏宏西邊吃邊哼。
向圖喝著豆漿笑的差點把嘴裡剛喝進去的都吐出來,他朝柏宏西伸了個大拇指。
第45章 第 45 章
柏宏西到機場的時候往外面看了一眼,今天霧霾挺大的,進門的大屏幕上顯示有挺多班飛機停飛的,柏宏西坐到休息室里拿手機拍了一張灰濛濛的飛機跑道發給了向圖。
過了一會兒向圖回了一句。
-上飛機了嗎?
柏宏西看了看手錶。
-沒呢,今天大霧,不知道會不會晚點。
-晚點正好回來給我暖暖被窩。
柏宏西拿著手機笑著快速回了他一句。
-好得一個文明的司機,麻煩你有點節操。
“柏宏西,你能不能稍微收斂點兒,”梁澤皺著眉,簡直沒眼看,“上飛機了。”
柏宏西沒理他。
-我上飛機了,麼麼噠。
向圖看著手機笑著回復了一個。
-麼麼噠。
…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柏宏西才回到酒店裡。
這是一個年終的音樂盛典,距離當天還有一個五天左右,可今天才告訴了柏宏西一個主題,並要求他在這五天內創作一首歌曲。
柏宏西當場就想揪住這個策劃的腦袋給他頭髮薅光。
去你媽的吧。
一個星期都不到,而且他根本就沒寫過。
“我不參加,”柏宏西把脖子上的圍巾摘下來扔到沙發上,“我根本就不會,五天?寫他媽個屁。”
梁澤看上去挺淡定的,抬眼看了看柏宏西:“人生總得充滿挑戰才行,這可是年終音樂盛典,你可想好了,機會不是那麼好得的。”
梁澤知道柏宏西只是發發牢騷而已,他肯定會老老實實去想辦法。
柏宏西沒理他,抱著一杯熱牛奶坐在椅子上不吭聲了。
“我給你找個寫詞的幫幫你?”
柏宏西吸了一大口牛奶:“梁澤你這人現在越來越沒意思了你知道麼。”
“不知道,”梁澤翻開一打資料低著頭看著,“我有沒有意思不重要,你有意思就行。”
柏宏西站起來擺擺手:“趕緊滾,不想看見你。”
梁澤把資料整理了一下站了起來:“你好好琢磨琢磨曲子,明天還有節目要錄。”
“滾滾滾。”柏宏西說著就把梁澤連推帶搡的趕了出去。
他現在就想打電話。
柏宏西躺在床上摸出電話撥了向圖的號碼撥了出去。
向圖那邊兒接的挺快的:“喂,到酒店了嗎?”
柏宏西嗯了一聲:“梁澤那個死玩意兒逼著我在五天裡寫首歌,五天吶,快來救我。”
向圖笑了笑:“小超人你今早兒不還邊吃邊唱呢麼。”
“小超人現在沒能量了,”柏宏西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嘆了口氣,“唱我沒問題,就是寫不出來。”
“沒能量吃塊士力架。”向圖說。
“靠,”柏宏西笑著說,“你是不是收了人家錢了,這廣告說的沒一點接縫。”
“幾號回來?”向圖問道。
柏宏西又翻了個面:“不知道,但是聖誕節之前可能無望了,我要參加當天晚上的年度音樂盛典。”
“沒事兒,我在電視機上看。”
“我本來計劃挺好的呢,”柏宏西吸了吸鼻子,“一起吃個燭光晚餐什麼的,然後再訂個酒店。”
“訂個酒店?”向圖故意在柏宏西說的句子裡劃了個重點,“訂酒店的這種事兒我來就行了,你躺平就好。”
柏宏西立刻就在腦子裡腦補了一下劇情,瞬間就回想起在向圖腰上掐的那感覺了,臉有點熱的小聲說道:“干不死你。”
向圖在那邊兒重複了一遍:“嗯,干不死你。”
“我操,”柏宏西一個鯉魚打挺翻了起來嘖了一聲:“一個好好的電話,讓你給污染成什麼樣兒了。”
“冤死我了,”向圖端著杯子喝了口水,“你晚上空調別定時,一直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