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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白格憋得發慌,徐承渡又何嘗不是?大家都是腎功能健全的成年男人,血氣方剛,精力充沛,只要跟心尖上的那人共處一室,就忍不住想親近想撩撥想深入交流,似乎那滿腔的愛意光用蒼白的語言,根本無法紅解一二,非要通過具體的肢體行動去完成一番靈與肉的水辱交融,明明白白、淋漓盡致地用一身汗水去證明:看哪,我這麼賣力,多麼愛你。

  “嗯……”口腔上頜被掃過蘇麻的慡感直衝天靈蓋,徐承渡溢出一聲難耐的輕哼。他微微偏過頭,想把自己敏感的耳垂從白格手中解救出來,沒想到這一偏,剛出龍潭又入虎穴,直接送進了白格口中。

  白格眯起眼睛,不負眾望地重重一吮,吐出時,那隻耳垂泛著晶瑩的水漬,像極了沾了晨露的櫻桃,通紅誘人,跟那兩辦微啟的唇遙相呼應,完美的視覺享受。

  徐承渡上挑著丹鳳眼,揚起艷麗的唇角輕飄飄地睨著他,眼裡則像是蒙了一層迷離的水霧,叫人一眼望進去就如同掉進了走不出的迷宮,結局要麼是困死在裡面,要麼是共同沉淪。

  “阿渡,你真性感。”白格啞著嗓子俯視他,眸光里全是藏不住的侵略意味和占有欲。

  徐承渡得意地挑了挑眉,心裡的尾巴翹上了天:開玩笑,在下戰場上彈無虛發,拳台上招招致命,床上就算不能衝鋒陷陣,也要讓人慾罷不能。他以一個大膽的舉動回應了白格的誇獎,勾起一隻腳尖緩慢而色情地磨蹭起白格裸露的腳踝。沿著褲fèng一寸一寸地纏上他修長的小腿,像條代表著原罪的欲望之蛇。

  明目張胆的挑逗,令人血脈噴張的勾引。

  白格以前不知道,原來這貨在床上還能這樣浪的飛起,這種強烈反差簡直挑戰自制力的極限。眸色暗得幾乎捲起沙塵暴,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扣住徐承渡不安分扭動著的腰,沉聲警告:“老實點,你的傷還沒好透。”

  徐承渡從小長到大,向來不知道老實兩個字怎麼寫,變本加厲倒是熟門熟路,他扣著白格腰間的皮帶,猛地一拉,將人拉近,惡劣地頂了頂,囂張恣肆地道:“那你說……要怎麼辦?”

  磁性的男低音蠱惑羞人心,那張陽剛跟魅惑詭異結合的臉上寫滿了欲望,白格看著他,突然優雅地笑了,眼裡的風暴變戲法似得化成極致的溫柔和寵溺,綿綿情意有如實質的羅網,包裹住躁動的徐承渡。

  他雙手交錯,掀起套頭毛衣的下擺,露出勁瘦的腰身,再抬高手臂,露出微鼓的胸肌和其上鑲嵌著的兩粒挺立的粉紅。

  徐承渡愣愣地欣賞著,喉結滾動了一下。

  一甩頭,白格把毛衣扔遠,重新俯下來,桃花眼裡水波蕩漾:“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我來伺候你,你別動。”

  這台詞就讓人想入非非了……

  “怎……怎麼個伺候法?”徐承渡口乾舌燥,心室里像揣了個活潑的小兔子,砰砰直跳,那檔子事兒他雖然沒真刀實槍地幹過,但也隱隱能猜出一二。

  白格揉了揉他的頭髮,沒說話,直接低下頭付諸了行動。

  松垮的病號服被推到最上面,時貼時分的吻密集地落在胸膛上,肚臍上,小腹上,留下一路蜿蜒的濕潤光澤。體溫一路攀升,燙得駭人,皮膚上也激起一陣陣雞皮疙瘩。被子早就被折騰到了地上,徐承渡被熱氣蒸得發暈,一時沒察覺白格拉下了他的褲子,一併還連同裡面的內褲。

  等感覺到異樣,一低頭,他的“小小渡”已經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啪”一聲打在了白格白皙的臉上。

  這音效,加上這yín靡的畫面,氣血轟的一聲霎時湧進了空白的腦子,場面堪比核彈爆炸。他繃緊了肌肉排列整齊的小腹,覺出難以言喻的羞恥,尤其是白格還在燈光下認真打量著,臉頓時就紅得滴血。

  他連忙往上拽褲子,被白格按住雙手。

  白格掀起眼皮,壞壞地勾起唇角:“藏什麼?它這麼可愛。”

  “放屁,明明是雄偉!”徐承渡氣得發笑,“可愛是什麼鬼,有你這麼亂用形容詞的……啊!”

  雄性動物器官外露,天生就有尋找又濕又熱的洞穴的本能,有些低等動物,甚至把這列為一生的終極目標。人類顯然智慧的多,但有時候仍無法避免這種天性,所以當徐承渡猝不及防被濕熱包裹的時候,差點動情地彈跳起來。

  白格俊美的面龐在濃密的毛髮問半隱半現,徐承渡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敢去看。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優雅溫潤的貴公子,有一天會心甘情願為他做這種事。

  這事兒髒,但就是因為髒,才跟寵掛上鉤。

  白格他真的寵他,愛他,把他捧在了手心。

  內心升起一股隱秘的興奮,如此重口的刺激加上這種情緒的輔助,快感來得迅猛,如狂風驟雨。

  “呼……”徐承渡不可抑制地仰起脖子,張嘴喘息起來,雙手將身下白色的床單抓出一道道曖昧的皺褶,情難宜已地自發聳動起腰。

  快要到達臨界值的時候,他弓起身子,慌亂地想推開白格的頭,“嗯……到了到了到了。你……你撒開……”

  啪啪兩下清脆的響聲,白格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沒有絲毫要抽離的跡象。

  燥熱的室內瀰漫開一股濃郁的腥味。

  世上有兩種東西得不到實現就會讓人渾身不舒服,一是打噴嚏,二是性高cháo。徐承渡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繳械投降了,還直接失控地交代在了白格嘴裡,癱軟下來的時候,腦袋有點懵。

  ……

  白格爬起來去洗手間漱口,回來的時候看到徐承渡依舊保持著直挺挺的姿勢,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模樣,啞然失笑:“怎麼?慡到懷疑人生了?”

  徐承渡眼神一碰到他就像被蜜蜂蟄了一般,趕忙拿起枕頭捂住臉。

  這是害羞了?今晚的徐承渡給了白格太多驚喜,白格一時間覺得他的阿渡實在可愛炸了。

  然而此刻的徐承渡,人生觀正在遭受著此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猛烈衝擊,他剛剛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晴天霹靂,他、居然、用時、這麼、短!!!!!三分鐘?三分鐘!這不科學,平常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時候那麼堅挺,那麼持久,耐力槓槓兒的,簡直比得上馬拉松冠軍,怎麼一到實戰就瞬間破功了?啊?啊!讓朕顏面何存?等等,冷靜下來,馬有失蹄人有失算,一定是這段時間憋得太久,身體又虛……天吶,白格會不會以為我就是個快槍手?

  內心正崩潰咆哮著,身下忽然又是一涼,徐承渡抖了抖。白格正坐在床邊,用濕紙巾幫他細心擦拭。

  “我自己來。”他立刻掀開枕頭,紅著臉奪過濕巾,偏轉過身子掩住腿間的污濁,“你也不嫌髒。”

  “不嫌。”白格躺下來,撐著頭側身看著他,思考著他臉上的紅暈是羞的,還是事後餘韻,“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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