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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墨衣拉下了紅綢,問外面的凝香道:“怎麼回事?”

  “凝香也不知道,沒有一個姑爺出來。”凝香奇道。

  該死的男人們,在搞什麼飛機?雲墨衣嘀咕了幾句,丟了紅綢,一把掀開轎門,一步便跨了出去。

  “啊,小姐!”凝香不由得驚呼,跟著她往大門裡走去。

  “你們在搞什麼?關鍵時刻不會都後悔了吧?”雲墨衣身穿紅衣,頭上頂著鳳冠霞帔,在眾目睽睽之下,氣勢洶洶地跨進正廳,挨個戳著男人們的胸膛,像個母老虎一般地怒道。

  “啊——”男人們這才回過神來,緊張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一拜天地!”亂了規矩,場上靜得,連掉根針在地上也聽得見,禮官見冷場了,再加上新郎新娘都齊了,也顧不得那許多,嗓子一開,竟就吼了起來。

  雲墨衣不禁翻了個白眼,袖子一掃,只見一片紅衣飄飄,男人們還沒反應過來,便悉數跪在了門前。

  “二拜高堂!”禮官一邊憋笑,一邊高喊道。

  又見袖子一掃,男人們都換了個方向,往高堂上坐著的各家長輩拜去。

  亂了亂了,兩國皇帝,竟然跪下臣,眾人都暈乎了。

  “夫妻對拜!”禮官憋笑得,嗓子都破了音。

  “衣兒別打,我自己來!”洛魂高叫道,躬了身,自己心甘情願地往雲墨衣一拜。

  引起滿堂鬨笑。

  “送入洞房!”禮官的身子,已經抖得像篩豆子一般了。

  “洞房洞房!”男人們歡呼起來。

  “丫頭……”身後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

  被眾男人抬著的雲墨衣,轉頭一看,師傅和師娘,不知何時,竟然雙雙站在了門口。

  “師傅,師娘!”雲墨衣撒著歡兒跑上前去。

  天元老人笑眯眯地捋著鬍鬚,點點頭,拉過師娘的手,突然,他們周身煥發出一陣奇異的光彩,兩人的頭髮,都無風輕揚了起來。

  “師傅,師娘!”雲墨衣奇異地看著他們的變化,不禁再次喚了一聲。

  “丫頭,你和九位夫君,終於度過了重重考驗,再次走到了一起,你的情債已了,師傅和師娘,便已功德圓滿,將要回天上去了,以後,你便要自己照顧自己,好好地過這一生,師傅和師娘,會在天上好好看著你們的。”兩人的腳底,已經離了地面有一丈之餘,似乎有一片祥雲,托在了他們腳下,讓他們緩緩乘風而去。

  “師傅,什麼意思?說清楚啊!”雲墨衣欲要去拉,卻只拉到一把空氣,急呼道,以後都要看不到師傅了嗎?

  “你放心,你此一生,再無災無難,從此幸福快樂……”天元老人的聲音,漸漸迴響在空中,經久不散……

  (全文完)

  番外卷 01 幸福日子(一)

  “狐狸,抱我。”雲墨衣放下筆,回眸一笑,伸手,寬大的衣袖飄蕩在空中,似一隻翩飛的蝴蝶迎風起舞。

  “好。”慵懶地斜靠在樹下,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雲墨衣作畫的玉之影,溫潤一笑,身形一彎一揚,便將她抱在懷中,還趁機在她唇上偷香了一口。

  寬綽的庭院中,陽光淡淡的,灑在中央,桂花樹的枝葉掩映間,或坐或站或動,一溜兒的美男,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極為耀眼,動,如脫兔,靜,如處子。

  而這一副美不勝收的情景,盡皆落入了雲墨衣的筆下之畫。

  凝香伸過頭去,細細地品畫,不知不覺地便看呆了,這畫裡的人兒,竟似走出來了一般,將各色美男的神韻,描繪得栩栩如生。

  “我贏了,兩子!”聞人醒抬起頭來,溫暖地笑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如寶石一般發亮,望向對面的楚亦謹。

  楚亦謹丟了手中的黑子,不甘地撇了撇嘴,惱道:“不來了,跟你這個狡猾的商人下棋,總是沒有贏過。”神情一轉,委屈地望向在某人懷中青絲飛揚的雲墨衣,說道:“衣兒,又是玉之影,今晚怎樣也該輪到我了!”

  自大婚後,眾人便搬到了聞人家在楚國京城最大的一處別院,過著蜜月般的生活,這裡依山傍水,環境清幽,九曲迴廊,亭台樓閣,應有盡有。再沒有了悉數紛爭和算計,日子過得恬靜而又安詳。

  最大的鬥爭,恐怕要算男人間每日的爭風吃醋了。

  所有的男人,都儘可能地陪在雲墨衣的身邊,恨不得每日每夜都擁著美人入懷。只有玉之影最可憐,他這個玉國的皇帝,費盡了心力,將國事處理完畢,才能每半年來一次,一次呆上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剩下的日子,他便只能在自己孤寂的皇宮中度日如年。

  所以,每逢玉之影在的日子,雲墨衣總是格外地關照他,而男人們,也總是有意無意地讓著他。

  原本按照約定,每晚陪伴衣兒的人,是按順序輪的,一人一晚,倒也相安無事,然而,玉之影那個狡猾的狐狸,別人讓著他一寸,他便得進一尺,在他來的那一個月里,幾乎從早到晚都霸占著雲墨衣,惹得其他男人怨聲載道,尤其是洛魂那個大醋罈子,天天想盡辦法地鬧。

  此次玉之影來的時候,便剛好該輪到楚亦謹的序,偏偏得給他讓道,誰知這一讓,竟整整讓出去十天的日子,幾個男人就似豺狼虎豹似的,眼冒綠光,恨不得撲上去將玉之影狠咬幾口。

  “輪日子,今晚該我了!”練劍練得出了一身薄汗的洛魂,收了劍勢,將劍隨手輕鬆一擲,劍鋒便狠狠地插入遠處的樹幹上,顫巍巍地抖動不停,拿過一旁小廝手中的毛巾,擦了擦額間的汗,一雙冰眸泛著瀲灩的光芒,他原本便強大的氣勢,似乎更強了。本來,雲墨衣吸收了體內另外那股真氣之後,他便不是她的對手了,可是沒過多久,他便奮起直追,竟又與她打了個平手,真是個妖怪!

  楚亦謹英氣的眸子睥睨他一眼,說道:“本該輪到我的,是我給……”

  “過期作廢,按照排序,今夜該我!”洛魂邪魅地一抿唇,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還揚起頭,挑釁地看了他一眼。

  “你……”楚亦謹怒目圓瞪,不免氣結,本來同仇敵愾,一致對付玉之影的他們,竟又起了內訌。

  “怎樣?”洛魂白衣飛揚,一身霸氣:“不服氣?比試一次?”

  楚亦謹不由嘴角抽搐。這男人,動不動就用他高強的武功壓迫人!

  妖冶的楚亦塵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哼了一聲:“莽夫!”

  而楚亦寒,修長的身軀,閒閒地斜靠在檀香木長榻上,身側小貴子殷勤地為他捶著腿,他只是側頭望了他們一眼,清然一笑,並未說話,頭上的紫金冠,在陽光下發出明亮的光芒,映得他的俊臉分外生動。

  洛魂掃了他們三人一眼,冰眸如一泓幽深的湖水:“笑什麼笑?不服氣,你們三兄弟一起上。”說完,白衣飛揚,便擺開了迎戰的架勢,他正愁滿腹的酸水無處發泄呢,逮著一個算一個。

  尊貴的皇帝,毅然起身,龍顏大怒,嚇得小貴子差點軟了腿。

  他笑也笑不得了,這不明顯找茬嗎,星眸微眯,似陣陣寒星般she向洛魂,冷冷地道:“仗著你武功高強,整日欺負人,你以為,朕怕你不成?”

  楚亦塵也站起來,紫色的身影頎長而卓立,鳳眼不屑地乜了他一眼,冷道:“是你自己說的,別怪我們兄弟人多欺負你!”說完,青絲無風而動,周身氣流急速旋轉起來。

  四條身影,瞬間躍上了天空,似在天空綻開了一朵四色的花一般,你來我往,你進我退,好不熱鬧。

  “狐狸,別理他們,我們進屋去!”雲墨衣翻了個白眼,在玉之影懷裡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懶懶地倚在他的胸前。

  這樣的情景,每日都會上演一次,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無聊之時的調味劑。只要不打出人命來,雲墨衣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由著他們去鬧。

  她想早日給玉之影生個孩子,以免他飽嘗相思之苦,卻還要那般辛苦地奔波於玉國與楚國之間。

  而想要生個孩子,自然得多做造人運動才是。

  玉之影抿唇一笑,抱著她似抱著一團棉花一般,輕盈地往屋內走去,完全不顧身後“噼啪”打成一團的四人,還有似乎在興致勃勃看著打鬥,眼光卻一直瞄向這邊的那幾人。

  “衣兒……”玉之影甫一進屋,便用腳狠狠地踢上門,迫不及待地將她往床上一放,深情地呼喚一聲,狠狠地吻上她的紅唇。

  這女人,每日每夜地要她,似乎也要不夠似的,簡直就是一個妖精。

  “衣兒,快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想你想的都快發狂了,有好幾次,我甚至都想躲起來,再不回去當那個該死的皇帝了。”玉之影一邊密密地吻著她的紅唇,一邊祈求般的說道。

  雲墨衣揚起頭,玉手輕撫他的面頰,這還是那個野心勃勃的玉狐狸麼?那個心懷天下,一心想要爭霸三國的玉狐狸?他竟然說想要逃避,難道愛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如此之多?

  輕嘆一口氣,撫著自己的肚子,說道:“我也想要生,可是似乎總是沒有動靜。”

  別說玉之影的,似乎,那些時時刻刻跟她膩在一起的男人,她也沒有懷上他們的孩子,難道自己有問題?細細把過自己的脈,似乎沒有問題啊。

  玉之影在她耳邊狠啄一口,笑道:“所以,我們要努力不是?”那笑,帶著一絲情慾,又帶著一絲迷離,說不出的風華。

  雲墨衣呆了,伸手輕撫他的笑顏,這些男人,不笑則罷,一笑起來,一個比一個妖孽,將她迷得一陣神魂顛倒,手不知不覺,沿著他的玉顏往下,撫到了他性感的喉結,在他的脖頸間,五指摩挲,如一道清風細撫而過,引起他一波又一波的戰慄。

  “衣兒,我們要快一點。”玉之影呼吸一緊,玉顏飛起了一抹紅cháo,沉重的喘息間,迫不及待地扒了她的衣衫。

  看過了無數遍,卻依然美不勝收的身體呈現在眼前,玉之影的呼吸更為沉重,暗眸度上了一層火紅的顏色。

  紅嫩的小嘴,如春日早晨初開的花朵兒,還微微地帶著露珠兒,鮮嫩欲滴。

  瑩潤的肌膚,似冬日飄飄忽忽下過的一場大雪,落在手心,潔白如玉,沁涼細膩。

  圓潤的豐盈,如成熟的紅櫻桃般,玲瓏剔透,引人採擷。

  好美!

  玉之影低嘆一聲,這妖精,他真想化作她身邊的一陣風,整日地將她圍繞在懷裡,再也不想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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