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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堅持把他「用回來」!不過看在他還有點良心、對自己百般呵護的份上,

  他好心建議他「叫外賣」免得總是「不盡性」,對方卻擺臉色給他看,還離家出走?

  討厭啦,他可是為他著想耶!他難道就不會體貼這個有產前憂鬱症的「孕夫」

  序章

  「唔……放、放開我,放開!」

  咬緊牙根,粗暴的命令口吻不因現在不利的情勢而有一絲一毫的削減,代表著他擅長命令他人,而且專制、跋扈的語氣,更顯現他永不示弱的堅忍不拔個性。

  但是氣息紊亂的粗喘還是從唇角狂亂的泄出,好像在抵制排山倒海的快感,麥典成額頭上冷汗涔涔,那精裸強健的身體赤裸裸的展現出力與美,每一道肌肉繃緊時,肌理的完美度令人看得垂涎三尺。

  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有著超乎尋常的美貌,他櫻唇粉艷,黑色長髮十分柔順,搭配現在十分流行的髮型,更加襯托出他迷魅的氣質。

  他粉嫩的櫻唇含笑,只有將身子往下坐,讓麥典成粗壯的男性進入那一刻間,稍稍的皺起了雙眉,好像這不適的疼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放開、放開!」麥典成粗吼。

  明明極上快感的冷顫一再的爬上後頸,性慾舒慡的炙熱熱汗布滿了被單,若是在平常,跨坐在他身上的是一位美麗兩字也難以形容的女人,他一定會非常樂於相陪。

  所不同的,這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最令人難以接受的,這個男人還是綁架他的惡徒。

  「舒慡的是你,放開什麼!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美麗的男人挑起了單眉,語氣十分嫌棄,好像在責罵麥典成的不識相,而且他的語氣高高在上,就像在對小僕人說話。

  但麥典成並不是他的僕人,事實上,自從他成年後,也從來沒受過氣,不,不該這麼說,也許從他白手起家,身價從幾十萬變成幾百萬美金時,已經沒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尤其現在他是身價幾十億美金的跨國企業總裁,他經營的版圖幾乎跨越了全世界,更遑論他的財富可以排進世界前十名之內後,絕對沒有人敢對他以這種有如責備小孩子的嚴厲口氣說話,好像他是該對他唯唯諾諾的僕人。

  麥典成氣得發抖,卻在那柔嫩的小穴將他全根吞沒時,全身再度起了無數次冷顫,無法形容的舒慡感正如騎在他身上男人所言一模一樣,帶給他無數難以言喻,甚至幾近於無法抵抗的快感。

  他那柔軟火熱的密穴又軟又熱、又濕又滑,好像要將他男性團團包圍住的極上柔嫩,讓他的下部緊繃、脹大到最極點,他身上甜美誘人的香氣讓他更是一陣迷亂。

  他的雙手、雙腳被銬上了手銬,大字型的銬在一座雕花的木床上,床上罩上了朦朦朧朧的紗帳,點上了讓人氣息暈暈然的薰香,而他被強暴。

  被一個非他所願的男人,鼓動著腰肢,密穴上下吞吐著他的男性,縱然性慾的快感激烈無比的湧上,他也恨死了這種無能為力、甚至是被人強行使用的感覺。

  第一章

  當時,他正在英國俱樂部喝酒,一個男人撩起美艷鳳眉,巧笑倩兮的來到他那一桌,他們開頭說了一些言不及義的話,這個男人中國式的奇特穿著、美艷至極的臉龐,早已引起整個俱樂部喜歡同性的外國男人眼光。

  麥典成從來不跟男人在一起,就算他私底下有些生意上的朋友有這樣做,但是那不是他。

  只是當有一位比女人更加美艷迷魅的男人出現在眼前,對你眉眼含笑的攀談,你也不可能拒絕,尤其是他獨占了全俱樂部男人、女人的眼光,卻情有獨鐘的走到這一桌,然後姿態閒雅的坐下,光是欣賞他的坐姿,就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美。

  「嗨,一個人嗎?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他說話時嘴唇旁輕柔如風的淡淡微笑,白如細蔥的雪指畫過香檳杯緣,側頭望著他的黑眸仿佛秋水般深沉,每一個動作都美得無法形容,如果能綜合一個字來形容眼前的男人,那就是美。

  美到了極點也不足以形容。

  「請坐。」

  「謝謝你。」

  他嘴角輕柔如風的微笑變大,變成了一陣颶風,可以把所有男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他身上來,然後他手指的邊緣畫過了麥典成的白蘭地酒杯。

  「我看了很久,你一個人喝酒,在等朋友嗎?」

  「沒有,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這是他奇特的習慣,每次完成了一筆大交易,他就會想要一個人靜靜地喝杯酒,常有人形容他冷靜,甚至是冷酷,他也毫無異議。

  就是以冷酷、精明著稱,他才能在三十多歲時,坐擁整個商業帝國,也坐擁了大半世界的權勢,只要他想要,他甚至可以買下一整個國家。

  也許他想引誘他,也許他是個高價的男jì,正在這個高級的俱樂部,尋找可以包養他的男人,他明白他的身價,也知道他的慷慨,因此才特地來他這一桌,他可以明白每個人都想與他沾上邊的勢利心態。

  不管原因是什麼,那就是麥典成並不想與男人發生關係。當世界上有一半的人都是女人,而且這些女人,至少有一半以上都會欣喜欲狂的進他房間,急於與他發生關係時,他沒必要屈就於男人。

  他在俱樂部里冷淡的站了起來,不論眼前的男人有多美,光是他的性別,就讓他三振出局了。

  就在站起來的剎那,他忽然一陣頭暈,他從來不曾頭暈過,那是女孩子才會有的小毛病,或是她們想要吸引他的手段,但絕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麥典成感到頭暈目眩,這個艷光四she、而且不知名的男人摟住了他,蹭進了他的懷裡,在俱樂部其餘人的眼裡,一定就像他抱著這個美麗的男人想要尋歡,事實卻是完全相反,他被這個美麗的男人控制了行動。

  不同於他細瘦的手臂所看來的脆弱,他的手臂十分有力,他扶著麥典成進了外面一台高級租用車,不說任何話,車子就往前滑行,代表這個男人對這一切早有預謀,車子已經在這裡等候許久。

  一股驚異湧上來,麥典成不敢相信有人竟然敢設定他為目標,難道這個人不知道他是一個多麼恐怖的男人嗎?

  惹火了他,就算天涯海角,他也會找出他,用比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更殘暴的方式報復他,他的骨子裡就是有以牙還牙的暴烈天性,商場上甚至有人以暴君來稱呼他──這不是一個美名,但至少說明了他某種程度的暴烈梟雄個性。

  他被帶進一幢別墅,裡面燃滿了味道奇特的薰香,他身體奇異的無力,但並不是不適,尤其是聞了薰香後,他體內漸漸燃起了一股強而有力的熱流。

  冰冷的手銬銬上了他的四肢,他是個強壯的男人,一出手可以撂倒好幾個人,他相信對方也不敢太小覷他,所以才銬上他。

  他躺的床鋪非常柔軟,他眼睛直視著對方,沒有退卻,甚至不發一語,企圖製造壓力與恐慌,讓這個綁架他的男人知道,他現在雖然劣居下風,但是總有一天他會扳回一城,並且嘴角冷笑的殘忍報復。

  但是當眼前美麗的無法形容的男子,解下他的領帶,甚至開始脫下他的襯衫時,他臉色微變,如果只是綁架,為什麼要脫他的衣服?

  過了一分鐘,麥典成已經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他的衣服宛如破布般,被丟棄在地板的一角。

  這是什麼?裸身綁架嗎?還是他想要拍什麼不入流的照片?不管他用什麼方法,他都會用盡辦法解決這一切,並且還給他更痛苦的結果。

  他腦子的想法還在往各個可能性運轉時,銬住他的美麗男人輕輕地解下結扣,然後絲緞般的衣物滑落他美麗身軀,麥典成愕然了一秒,在他眼前是比西方雕像更美麗的男體,足可稱呼為完美無瑕。白皙的肌膚宛如最上等的白色象牙,身上沒有一顆痣,雪白無瑕的美艷身體讓他喉嚨發出一陣咕噥聲。

  那男人顯然也聽見了這個聲音,他臉上剛才在俱樂部的笑容全部不見了,他冷淡、甚至是紆尊降貴的看著麥典成,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皇族,而被綁在床上的他,是地位低等的賤民。

  「我只要你配合,一天,最多只有三天,我就會放你回去。」

  「配合是什麼意思?」

  麥典成臉色不變的問出問題,就算被銬在床上,可能會遭受到任何意外與酷刑,他都不意外,畢竟他在生意場上得罪了太多人。

  他的企業快速的竄起,收購了不少公司,有對他崇拜的人,當然也有利益被削減而懷恨他的人,他絕不會說自己是什麼好人,他認為自己只是一個道道地地的生意人,但人只要一扯上生意與利益,有時就會引發他們內心的黑暗面。

  「精子!」鍾艷然冷然道。

  「什麼?」

  麥典成一時以為自己聽錯,或是弄錯了這兩個字的意思,這是一個名詞,但是一般人絕不會把它掛在嘴上,也許有人天天尋歡作樂,但絕不會特別把這兩個字掛在嘴上,甚至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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