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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嚴重？」何潔微微一怔，隨即又道，「那倒也不奇怪了。」
「老師，我能問一下，笑生說有個女人來過……是不是……」蔣珂斟酌著用詞，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什麼符合的詞語。
「是，」何潔嘆了口氣，道，「渣男一個，濫情，渣女一個，沒腦子。」
「……」蔣珂總感覺何潔好像在說自己，清咳幾聲，道，「那……」
「別問這個了，主要不是這個，」何潔抬頭用下巴指了指窗外，做嘴型道：看看外面笑生在不在。
蔣珂一愣，隨即明白了何潔的意思，輕手輕腳的走過門那邊，在輕輕擰動門把，打開一條縫之後，拉開門探出腦袋，看見了在把耳朵貼在牆上的言笑生。
「……」言笑生聽到聲響，突然一驚，看向門那邊，含糊道，「哎，你怎麼出來了，我……我還沒走呢。」
「嗯，看到了，」蔣珂點點頭，「還不離開？等會沒喝到奶茶老師要發脾氣了，得順著她來。」
言笑生瞪了他一眼，不滿道：「我這就去，回來你偷偷告訴我老師跟你說了什麼。」
蔣珂點點頭，小聲地道：「去吧，我到時候挑重要的跟你說。」
言笑生勾起嘴角點點頭，走了出去，蔣珂看著他走出醫院大門才回去。
「走了，」蔣珂道，「老師你怎麼知道笑生還在？」
「他撅個屁股我都知道他想要拉……」何潔清咳幾聲，道，「我都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他那性子，我還不清楚嗎？」
「行吧，出什麼事了嗎？」蔣珂坐下來，何潔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可能要把言笑生支開的，「是關於笑生的事嗎？」
何潔點點頭，目光看向柜子里，那裡躺著幾隻試劑，她拉來柜子，蔣珂阻止她。
何潔不解地看著他，蔣珂道：「笑生說不能給你看這個東西，你會激動。」
「沒事，我想開了。」何潔拉開抽屜，拿出試劑，道，「這個不是我的配的試劑，我的試劑，估計被偷了。」
蔣珂微微一怔，目光看著那幾支小小的試劑，不說話。他想到了蘇清越，那天，蘇清越在辦公室里翻箱倒櫃，還有之前用的試劑，好像也是在辦公室那拿來的。
「有誰進過我的辦公室嗎？」何潔問。
「笑生，還有……蘇清越。」蔣珂說。
「清越進去幹什麼了？」何潔蹙著眉，不解道，「我辦公室沒他的東西，而且自從你來了之後，他就怪怪的。」
蔣珂猛地抬起頭，眼珠子轉了幾圈，原來何潔還有在關心蘇清越嗎？那自己偷偷找他那機會，會不會……來不急細想，何潔又開口了。
「你仔細想想，蘇清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何潔說。
蔣珂抿著唇不說話，何潔以為他在思考，也就沒有打擾他，等了許久，也不見蔣珂開口，因為心格指數降低，雖然打了鎮定劑，但何潔還是受到影響了，性子不免得急了起來。
「你……」
「老師，那個試劑，具體是做什麼的？」蔣珂終於開口了，但卻沒有回答何潔的問題。
何潔盯著他的眼睛，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嗎？蔣珂，你捫心自問，你為什麼要包庇蘇清越，你對得起笑生嗎？要是蘇清越犯了事，我會按照規則去處罰他。」
蔣珂眉梢挑了挑，沉聲道：「我沒有，為什麼你們就覺得我非得要對言笑生不好呢？他說了嗎？還是因為我以前的事跡？」
「抱歉，」何潔揉了揉眉間，道，「這該死的異能和心格指數。」
蔣珂聽到她這麼一說，也明白了何潔的反常，他道：「抱歉老師，我有點不忿，但你……」
「那個試劑是給笑生配的，我研究了好幾年，」何潔打斷他，道，「不用跟我道歉，是我的問題。」
「給笑生？」蔣珂不解。
「嗯，」何潔嘆了口氣，似是在回憶，她緩緩道：「笑生之前為了治療他的父親，在異能使用過度的情況下，又使用異能給他母親治療，最後落下了病根。」
「病根？心臟病？」蔣珂問。
「差不多，不過跟心臟病沒關係，只是會偶爾性的心臟疼，不過我認識他時間不算很長，當年很多細節不知道，只知道這件事對他打擊很大，所以一直擔心他的心格指數，害怕他想不開。」
「那……」蔣珂斟酌著用詞，道，「這跟試劑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著呢，我還沒說完。」何潔閉著眼睛，緩了口氣，蔣珂給她倒了杯水，何潔接過喝了幾口又繼續道，「笑生以前心臟疼的時候，能活活被疼暈過去，有一次疼得滿地滾，但是任何市面上的止痛劑都沒用，我就給他配了一個大劑量的止痛劑。」
何潔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滿臉愁苦，她道：「所以我就想製作一個能治好他的病的藥，可沒想到，我幾年的心血，居然不見了！」
何潔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痛心疾首道：「你都不知道，笑生怕我想多，後來連疼都不喊了，生生忍著，疼暈都不喊疼。」
微冷 有話要說：何潔：屁，這是黑歷史 言笑生：老師居然還被渣男騙過，我還以為老師情商跟智商一樣高呢 何潔：回去加班，沒有加班費 言笑生：我不干，你沒有對象，我有！！ 沙雕小劇場又來了～
第四十七章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