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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童越想越生氣,覺得這男人真是陰險,那天就那樣不顧所有同學的驚異的目光,從學校大模大樣地把她帶走。然後把她吃干抹淨了不說,還硬逼著她搬回去了,被他哄的有脾氣也發不出來。最直接的後果是害得她連續兩天被宿舍三個魔女逼供。她先是挑不緊要的招了一點,可那三個好奇寶寶根本不信她輕描淡寫的說法,就差扒了她的衣服嚴刑拷打她了,她裝傻咬死不鬆口,那三個魔女恨不能拿出鍘刀鍘了她讓她做劉胡蘭了,她實在沒辦法,只好可憐巴巴地說可能他是有那種意思吧,引來陣陣抽冷氣的聲音,在她再三保證會如實交待下回內容後,這才算打發了那三個壞孩子。

  她最擔心媽媽不同意,她還不到十九歲呢。因此她雖然答應的挺好,但是晚上就是不想回家,下意識地做了只鴕鳥。他不是告訴她要相信他嗎?那好吧,不管什麼難聽的話、窘迫的話都讓他一個人去聽好了,讓他知道一下隱瞞和霸道的後果是什麼吧。

  陳晉南到了林家才知道被小丫頭放了鴿子。那孩子一個晚上不見蹤影,電話關機,公寓裡也沒有。他再一次感覺到小丫頭那乖巧柔順的外表下是倔犟和狡黠。他無奈地苦笑,他總不能再一次闖到她宿舍去捉人吧,那一次就嚇壞宿舍阿姨了,與其讓他接受四周來往的學生們的側目而視,還不如讓他給全市幹部做報告更舒服。他也不想讓那孩子未來兩年生活在聚光燈下。

  從不出緋聞的陳市長不想鬧笑話,他十分後悔上午會議結束時就該逮住她一起來見林子葉。

  不過他欣慰的時,小丫頭很懂事,從不給他難堪,也懂得進退,也沒有過半句過份地要求,可見林子葉的家教還是甚嚴的。

  事實上,林欣童同學那種孩子氣的想像還真有點預見性,當林子葉冷靜地聽他說完事情的原委,在他真情流露地道歉後,雖然沒有多為難他,但也足以讓他緊張手心冒汗了。這個大男人,那樣的身份和地位,站在林子葉面前,恭敬地請求她把女兒交給他的時候,林子葉只是在震驚之餘不覺難過起來。

  繞來繞去,童童還是和陳家扯上了關係,還是以這種方式。難怪陳晉南那時候那麼堅定地說童童早晚會進陳家。可是對於陳晉南的年齡,身份,地位等她顧慮重重。童童還是個孩子,一入侯門深似海,她怕女兒承受不了這種愛。特別是,童童是個不折不扣的私生女。

  她抬起頭,溫和地盯著陳晉南那凌厲的眸子和輕薄的唇,緩緩地說:“我反對。至少是不支持。”她不容他開口,仍是那緩緩地口所述說著自己的觀點:“她還是個孩子,是個私生女。您的家庭連她的生母都排斥,怎麼可能還會接受她?”

  陳晉南盯著林子葉的目光有著從未有過的堅定:“我不是陳豫北,她也不是丁佳欣,這完全是我和她的私事。我的家庭無論接受與否,我都會堅持到底。我會最大限度地尊重我的家庭,爭取他們完全接納她,但我更希望能得到您的祝福。”

  恍惚間,林子葉想起十八年前那個早春的下午,一個英俊的少年捧著陳豫北的信物闖進林家小院的情景。想起聽到嬰兒的啼哭,少年奔到嬰兒身邊的急切神情,似又看到少年拉著小嬰兒的小手,吻著嬰兒的小腳丫告訴她,等著我,等我長大了我一定會來找你。

  想起這段時間童童洋溢著幸福的嬌憨小臉兒她的心口就一陣鈍疼,再看看陳晉南堅定的眸子,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反對是徒勞的。

  林子葉相信有時候人是掙不過命的,她只有默認命運的安排。

  節能燈光映在林子葉的臉上,顯得有些慘白:“如果你辜負了這孩子,我決不會放過你和你們陳家。”她沉靜的口氣和冷然的眼神是陳晉南從未看到過的。

  五月中旬,B市電視台有一個欄目組要到B市的N縣一個叫步雲山鄉的地方去拍一個片子,主要是為推介B市旅遊發展作宣傳。

  這樣的片子吃苦又不太討好,所以大牌主持是不去的。欄目組決定讓司馬哲出鏡,但是少一個女搭檔。在電視台內部找了一圈,那些女主持們歲數都有點偏大,和司馬哲陽光大男孩兒的形象不太搭配,於是司馬哲便推薦讓童童來試鏡,童童匆匆趕到電視台,那製片人看到童童後,眼睛一亮,根本沒用試鏡就拍板決定用她了。這讓童童很興奮,找到江佚請了實習假,便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陳晉南這天晚上又回Z大上課,被學生們的問題纏到近十點,回公寓的時候,才發現這丫頭行李已經收拾好了,當他問明清了情況,便冷著臉說了句“不許去”。就見小丫頭眼眶一下子紅了,不說一句話轉身回到房間生氣去了。陳晉南扯了嘴角,也不搭理她,自已洗好澡換好衣服去書房看文件。

  童童等了半天也不見他的動靜,想想這次機會又實在不想放棄,磨蹭了半天,只好沏了杯茶給他送到書房。

  陳晉南只是低著頭盯著桌子上的什麼材料,不時寫著什麼,連頭也不抬。她想了想便知道他是真生氣了,湊到桌子側面站住低聲道:“叔叔,我錯了。”便白著臉不再說話。

  陳晉南抬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哼著問她:“哪兒錯了?”

  “我不該不和你打招呼就接片子。”

  “還有呢?”他的臉仍是冷冷地。小丫頭片子,竟然敢甩臉子給他看,反了她了。

  “嗯,剛剛不該生氣不理你。”聲音越來越小,頭也垂到了胸前。

  這孩子還是怕他。

  他嘆氣,伸手把她拉過來抱到腿上坐下。

  “你要出去拍片,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手指撫上她的臉頰,輕聲問她。

  “怕你不讓我去。”和他商量這事還不是與虎謀皮。這個機會是司馬哲幫她爭取到的,他對這個師兄一直心存芥蒂她當然知道。可是,她又實在想去,便想出了先斬後湊的主意。

  “明知道我不會讓你去為什麼還要偷偷溜走?”特別還是和那個陽光師兄!這可不是好習慣。“丫頭,在爭取某項權利的時候,是需要放棄一些利益,你要慢慢學習。”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氣息呵在她的耳頸處痒痒的,一陣蘇麻。

  “可是我好容易才得到這個機會!”她有點著急,聲音不覺提高了些。她才大二,得著這種機會多不容易啊,而且完全是憑自己實力!

  她漲紅著臉側頭躲開他的氣息,他卻不放過她,下額新冒出的青色胡碴子在她脖頸上蹭著。

  “疼!”她掙扎了一下,躲開他的觸碰。

  “我不許。”他故意輕咬著她的唇,成心處罰她的躲避。

  她氣得急了,連眼中都泛著淚光:“為什麼!”

  “求我。”他低笑。大手在她的身上探尋著,壞心眼兒地挑逗著她,直到她含著淚水,口中溢出細微的呻吟。

  接著,身體騰空而起,男人抱起她,大步走進臥室。

  童童對那天在這裡被他粗暴地要了第一次記憶猶新,現在被他挑逗的小臉兒染的緋紅,但是內心還是帶著恐懼和害怕。

  陳晉南卻完全不似第一次那樣粗暴,把她放到床上剝光她身上所有的布料,細細的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耐心地挑逗著她的每一個敏感的部位。一隻大手在她的身上探索著,胸前兩隻驕挺在他的手下變成了艷紅的櫻桃;另一隻大掌一路向下,在她的嫩滑的肌膚上揉捏著直達花蕊。他輕輕地咬了下去,女孩兒低喊一聲,身體不覺躬了起來,羞赧又讓她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掌控。

  他兩隻凌厲的眸子此時溢滿了情慾:“小丫頭,想偷偷溜?嗯?”

  口氣戲謔,卻又帶著極致的寵愛,最後的“嗯”拖的很長,像極了濃濃的威脅。她咬著牙就是不說話,她無助地扭動著身體,無奈勢單力薄反抗不了,只好像只菜板上的魚,等著他剝鱗剔骨。

  陳晉南等她反應差不多了,挺身而入。

  下身仍是疼的撕心裂肺,可體內的充實又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慰,兩隻小手在他的大掌下變得和他十指緊扣。

  女孩兒溢滿淚水的大眼睛映出了他的欲望,不覺心疼的吻干她眼裡的水漬,鬆開她手,把她摟抱在懷裡。

  “小丫頭,很想去是嗎?”他又問。

  女孩兒倔犟地側著頭不看他,死咬著牙不說話。

  男人拱起身子,拉開距離劇烈地撞擊著她,像是懲罰她的不訓,卻帶給她一陣陣致命的蘇麻。“求我。”他低聲命令著她。

  她仍是抵死不從,任淚水流下兩頰,只是緊咬著下唇不出聲。

  “倔犟的小丫頭!”他撈起她軟綿綿的身子,把她腿打開最大的限度,讓她細白的小腿兒纏到他的腰上,堅硬的巨大在她身體裡又開展了新一陣的猛裂撞擊,終於抑止不住的求饒聲從她嘴裡溢出來:“疼!”

  女孩兒軟糯的聲音像是更刺激他的野蠻掠奪,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撞擊,女孩子如在深海中隨波起伏,突覺痛疼中夾雜著蘇麻的快感一陣陣襲來,讓她呼吸困難。男人努力克制著那瞬間的爆發,綿長的吻從頸間到胸前的粉紅花蕾。

  “求我!”他再命令著她。雖如低語,口氣卻是不容反抗。

  女孩兒不覺攀著他的肩,低聲哭喊著:“叔叔!”

  進入體內的碩大又發起新一輪的衝刺,也帶給她一陣陣的蘇到骨子裡的戰慄。這樣的軟糯輕語更刺激得他失控般地掠奪,仿佛要把帶著她碾碎,溶入骨血。更加引起她的迷亂掙扎,嬌喘連連,額上也浮上了密密地汗珠兒。

  突然間,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口裡不住地發出呻吟和哭泣聲混在一起愈發不可控制起來,在他劇烈的撞擊中只覺被拋入了無際的天空般,魂飛魄散,天地變色,莫名的快感襲遍全身,直達腳尖兒。終於,在一聲尖銳的哭喊聲中,整個人化成了一泓柔水。

  男人被她的陣陣抽搐刺激的更加難以克制,一陣快似一陣的撞擊讓女孩兒失去了意識,而他終於在那幾近瘋狂的瞬間達到巔峰。

  在暈厥過去之前,女孩兒悲哀的想,自己怎麼就成了孫猴子,終究是沒能跳出他的手掌心兒。

  第47章紅牆內

  第二天,他還是讓童童隨著電視台的攝製組走了。

  他細細檢查了一下她的行李,幫她補齊了需要帶的東西,並囑咐她帶件棉襖。山區的初夏夜裡還是很冷的。

  臨下樓的時候,她摟著他的腰賴在他的懷裡忽然有點不想去了。雖然近在咫尺,卻困為他太忙,倆個人反而極少有這樣溫馨的時刻,他懷裡熟悉的味道讓她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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