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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豫北正在外面接待京城來的幾位重要客人,接到於阿姨的電話忙趕回家,默默已經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頭並沒有發燒的跡象,又檢查了她的身體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便自去洗澡換衣服。

  可當他在她身邊躺下後,那小身子便慢慢靠了過來,緊緊窩在他懷裡,他才知道她並沒有睡。

  他伸出手把她摟在懷裡,卻發現這孩子今天晚上熱情異常。

  一手小手伸進他的睡衣在他胸前摸索著,小臉兒直往他懷裡拱,纖細的小腿兒搭在他的腰身上,和八爪魚似的,纏得他緊緊的。

  陳豫北身上的火騰地燒了起來,他不知道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事兒,倆個人結婚都快兩年了,像今天這種情況還真沒有過。

  陳豫北被她撩撥的慾火焚身,一側身把她抱在胸前就開始親,直親得她嬌喘不已,嚶嚀著,用小手笨拙地去剝陳豫北的睡衣。

  “小東西!”陳豫北悶哼一聲,一把扯下她的小褲褲,抬起她的腿便縱身挺入那窄小的花精。

  恍惚間,只聽她“啊”地一聲尖叫,長出了一口氣。

  可這叫聲聽在陳豫北的耳中,卻像是嬌羞的呻吟。

  “陳豫北!”她輕聲地叫。

  “嗯。”心下奇怪,她從來不這樣連名帶姓的叫他。

  “陳豫北!”

  “怎麼了寶寶?”他停下來,一邊吻著她的眼睛鼻子耳朵,一邊憐惜地問。

  “陳豫北,我是你的,是不是?”她伸手摸上他的臉,眸子晶瑩,似有著些許不確定。

  陳豫北心裡一顫,略抬起身體,然後沉重地落下,身下的女孩兒發出輕叫。

  “小傻瓜,這個時候還問這種傻問題?”

  默默不語,只是把臉緊緊貼在他胸前,雙手緊緊地摟住他有脖頸,一雙纖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上,身體隨著他的撞擊而起伏著。

  此刻,他的堅硬在她的身體裡充漲著,是那麼真實滿足,從沒有像這一刻讓她感覺到她和他是一體的,她就如同他身體上的一個部位一樣,在他的充盈下,她覺得安全、真實。

  她忽然感動的落淚。

  “叔叔抱緊我。”她喃喃地說著,這一刻這樣她竟這樣軟弱,柔得像水,又恨不能就這樣長在他的身上,成為他的一根肋骨。

  從她跟隨在陳豫北身邊以來,每當她緊張害怕的時候,她都希望縮在陳豫北的懷裡,仿佛世界上只有那個位置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現在,她最渴望的竟然是和他這種水辱交融的情景,渴望和他溶為一體,渴望他像這樣鑽進她的身心深處。這讓她羞於說出口,所以她只有動手。

  陳豫北自從和她有了這種親密關係以來,第一次像今天晚上這般酣暢淋漓的宣洩著□,這孩子的熱情點燒了他體內最熾熱的慾火,幾乎把他燒得粉骨碎身。

  這一個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了她幾次,只記得她最後軟軟叫著“叔叔”,然後暈了過去。

  在她最後的意識里竟是:感謝蒼天,在她失去一切的時候,又送來了天神般的陳豫北。

  作者有話要說:家裡的網壞啦,兩天上不來,報修說是下大雨沖壞了,和網通吵了兩天架,今天才能上來!!

  驕傲

  雖然非常疲勞,但是這一個晚上,默默卻睡的極不好,驚醒了兩次,每次閉上眼睛就似看到那雙游滑如魚般的眼睛,轉眼間那老闆娘嬌笑的臉又浮現在眼前:“這位小姐身材這麼好,和這裙子也算有緣呢!”

  笑語嫣嫣,言猶在耳。

  陳豫北大約是累極,竟然沒有被她折騰醒。

  默默縮在他的懷裡,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看他安睡的臉。

  白天看起來冷硬的線條現在都像是柔和了許多,濃眉舒展,鼻樑英挺,嘴角微微上翹,帶著一點點孩子氣,也顯得年輕了許多。

  這是她的陳豫北,是給了她新的生命的那個男人,也給了她溫暖的懷抱和一個安穩的家。每當她懦弱無助的時候,只要有他在,她都會覺得自己堅強無比。

  突然間就想起了之前孟姑娘和她說過的話。

  “我希望你以後會變得更堅強、獨立,更有智慧,不辜負他對你的愛。”

  自離開洛杉磯,她只有寒假時隨陳豫北開會去那邊呆了兩天,也沒來得及去看她。但這個時候她竟有些想念孟姑娘那理智淡然的話語。如今看來,竟是她度自己渡過了那段最艱難日子。離開了洛杉磯之後,她一直保持著和孟姑娘與布教授通郵件的習慣,和她細訴生活中的一些瑣事,而孟姑娘總是能從她的片言隻語中體會到她的憂慮或是歡欣,及時給她鼓勵或引導,生活中得此良師益友,真是她的幸運。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實在是睡不著,又怕鬧醒了陳豫北,她悄悄爬起來到書房打開電腦,給孟姑娘寫信。

  這種情況當然是因為兇殺案的刺激讓她的病有了反覆的苗頭,她心裡是極明白的,不過她不想讓陳豫北為自己擔心。

  她已經長大了,自己可以解決的問題,就不必讓他為她操心,他太累了,她做為妻子應該體量到他的辛苦。

  她在郵件中詳細地向孟姑娘傾訴,又說了自己這兩天的遭遇到的情況,看看窗外天已經蒙蒙亮了,關了電腦又回到臥室,陳豫北仍在酣睡。

  這個男人在床上大多時候對她都是溫柔憐惜的,但偶然發起威來就是頭豹子,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受虐的傾向,陳豫北越是發狠的時候,她心裡就越是踏實,越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迷戀。

  這樣想著,不覺臉紅起來,悄悄躺回床上,從後背摟住他,把自己的胸口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慢慢地就睡安穩了。

  默默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了。陳豫北早已經離開了家,於阿姨說先生早上有重要的會議要開,要她不舒就給他打電話。

  默默安慰於阿姨說自己沒事,睡了一覺好多了,便自去畫室了。

  晚上陳豫北回家之後,並沒有看到默默,於阿姨說,小姐在畫室,不許人打擾她。

  陳豫北稍稍打開畫室的門,見她果然在那兒畫著什麼,便也真的不去打擾她,自是上樓洗澡換了衣服去書房工作。

  連著三天默默都在畫室呆的很晚才回臥室,晚上也是睡的不太安穩,陳豫北只當她累著了,便體貼地不折騰她。

  等到第四天正好是周末,他回來的略早些,默默已經坐在客廳看電視等著他,陳豫北換了衣服下樓,她陪著他吃晚飯。

  “作業畫完了?”除了看到她準備參展的時候畫的辛苦,還沒見過她這樣把自己關到畫室幾天不出來。

  “嗯。”她輕聲應著,似有點心不在焉。

  吃過了飯,陳豫北坐在沙發看當天傳真過來的海外市場分析,默默依偎在他身邊,卻不似往常那般安靜,抬頭看了他幾次,都像有話要說。

  陳豫北好久沒見到她要說話這般吞吞吐吐了,便放下資料把她抱在懷裡:“有事嗎?”

  “你原來在公安局的朋友,還有聯繫嗎?”

  “當然,什麼事?”陳豫北低頭,摸著她的頭髮問。

  “那天,在步行街的時候,我看到那倆個人了,他們就是兇手。”

  陳豫北蹙眉,略為緊張地問:“什麼兇手?你看到什麼了?”

  “我和小舟去買裙子,碰上了那兩個人,眼神很怪異。”默默停頓了下,站起身,拉著他的去了畫室。

  陳豫北皺了皺眉頭,跟著她來到了畫室。

  畫架上是兩幅素描肖像畫,二十多歲的男青年,倒八字眉,眼神遊滑,有著一股子邪氣。

  另外一個人則略胖,矮個,窄額肥臉,鼻孔朝天,眼神中有一股子狠戾。

  另外還有兩幅速寫,是動態的,型容猥瑣。

  “你畫的?”陳豫北疑惑地問她。

  “嗯。”她點頭,抬臉看他,有一絲絲不安。

  陳豫北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那天晚上於阿姨和她說的嚇著了的原因,她這兩天的不正常可能就是由於這件事困擾。

  他拍拍她的背,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上樓到書房打了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別墅外響起汽車聲,陳豫北的師兄,現A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鍾凱趕了過來。

  鍾凱趕得一頭汗,接過陳豫北遞過來的冰水一飲而盡。

  “豫北,怎麼回事?”陳豫北在電話中沒說清楚,只是讓他把前幾天發生在時代廣場的兇殺案資料帶過來。

  陳豫北也不說話,只是將他帶到了默默的畫室,把那兩幅素描肖像和兩張速寫一併遞給了他。

  速寫的場景一幅是倆個人從中銀大廈那邊往東走,邊走邊張望;還有一張是回身看向默默的瞬間。

  鍾凱對著畫細看了幾分鐘,然後抬頭疑惑地問陳豫北:“弟妹當時在現場?”

  “沒有,她碰巧在案發前路過,遇見到這兩個人,懷疑是疑犯。”

  鍾凱不語,從隨身的的包里拿出兩張紙,是從監控錄相中截取的畫面。但是由距離遠,角度是從銀行的門口拍攝的,兩個人沒有正面的圖像,畫面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從身形上看和默默畫的極像。

  “我能問弟妹幾句嗎?”鍾凱小心地問陳豫北。

  “嗯。”陳豫北答應著,推開門,上樓去偏廳叫過在看書的默默。

  “這是鍾凱。”陳豫北對鍾凱介紹。

  默默對著鍾凱點點頭,心想著這看起來極普通的中年男人,怎麼就成了人們口中的神探呢,沒一點神秘的氣質。

  接下來鍾凱詳細問了默默昨天碰到這兩個人的情況,可是默默實在是說不出太多的東西,但按案發的時間推算,這兩個人確實是兇案的重大嫌疑人。

  鍾凱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對陳豫北說:“豫北,這幾幅畫我帶走了,如有事情我會再與你和弟妹聯繫的。謝謝了。”

  鍾凱抱抱拳,深深看了默默一眼,然後轉身告辭了。

  三天後,鍾凱傳來消息,兩名案犯落網。

  讓陳豫北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是,鍾凱發出的通緝令上的照片,居然是用默默畫的那兩幅肖像!

  當案犯落網後,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沒有人會懷疑畫像不是這兩個人,尤其是那兩個人的眼神,簡直是惟妙惟肖,極具神韻。

  整個支隊的人都沸騰了,追著鍾凱問從哪兒弄的這兩幅肖像,而鍾凱只是微笑不語,轉過身關上門就給陳豫北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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