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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北,這件事情,不只是關係到你的私人問題,這對整個北佳集團來說,都是一場危機,希望你能認真對待。我建議你是否考慮公布你和默默的婚姻?”

  金雅芹有很多顧慮,她擔心最多的,還是默默這個孩子。

  北佳集團發展到如今天,當然不可能因為這樣一件事就徹底垮掉,但是這對於陳豫北一貫健康正義的形象確是一次重創,也極可能導致公眾對企業的信任危機,其後果是極為嚴重的。

  “目前這種狀況,即使公布也不會起多大的作用,反而可能坐實了報上說的那些鬼話。”

  而杜薇做的那些事,也真是拿不到檯面上來講。如果公布真相,杜薇雖然會遭到人們的唾棄,但陳豫北和默默也會同樣難堪。只怕會被挖出更多的隱私來滿足人們的好奇心裡,甚至默默的病,也會被拿出來說事,真是應了毫門世家骯髒透頂的說法了。

  那樣一個慘烈的開始,對默默來說還是太殘忍了,陳豫北絕然不肯這樣做的。

  這件事如果真是大眾輿論的力量還好說,熱鬧一陣子總會過去的,但問題是被有心人操縱了,就更多了些不為人知的目的,他是個男人,最多被認為是私德不好品行不端,但是默默卻無法面對這樣的指責。他不能冒然處理,也不肯屈服,只好暫時保持沉默。

  而陳豫北心裡更有種隱隱的擔心,那就是梅雨的安全。

  狗仔隊在利益的超使下,有時候比警察更專業,卻不懂得尊重別人的隱私,更不會顧忌到國家利意了。

  陳豫北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允許這種假設發生,只是他一下子很難找到一個萬全之策。

  當默默從西藏回來之後,所面臨的就是這樣一個局面。

  “叔叔你怎麼瘦了?”

  當晚上默默偎在陳豫北寬厚的胸懷裡時,仍是發覺了他的變化。

  “想你。”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摩挲著,不肯放過一個部位。

  在這半個月裡,他不但要忍受著輿論的指責,還要在相思和擔心中煎熬,這讓他身心極度疲憊。

  “嗨,不許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默默制止住他的大手,翻身坐起來,捧著陳豫北那張俊臉上下左右打量,然後皺起眉著,有著一絲絲心疼:“怎麼回事,你瘦多了,呶,這裡肉肉少了,”她用手指頭戳戳他的臉頰,“這樣會顯得你老的,知道嗎!一周之內你要給我補回來。現在有狗仔天天跟著,我可不想跟你一起上鏡的時候你看起來像我老爸……”

  她的話尚未沒說完,身子便被他轟然推倒,灼熱的吻一下子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小混蛋!你居然嫌棄我老!”陳豫北裝著氣急敗壞的樣子,三兩下剝光了她的衣服,那吻就沿途而下,連啃帶咬,連那帶著嬰兒肥的小腳丫都沒放過。而點火的小丫頭只剩下哀求的份兒了。

  小別剩新婚哪,何況是早就餓了這麼多天的陳豫北!當他猛然挺進她的身體裡的時候,她不自覺地發了一聲驚叫,有著瞬間的暈厥。

  “小壞蛋!說,想不想我。”

  “不……啊……想……!想的想的。”本想口是心非的氣氣他,身體卻在他的yín威下屈服。

  陳豫北低笑,停下來逗弄著她胸前的兩顆紅櫻桃。

  “不要啊!”這樣的結果是她使勁兒的挺著胸,身體如弓一樣張開,眼裡溢滿了□。

  他撈起她翻身把她抱在胸前坐起,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間,如抱著幾歲的娃娃。這種姿勢讓她覺得體內從未有過的充漲和酸痛。

  她嬌弱的摟著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胸前撇著嘴撒嬌:“疼。”

  “哼。”陳豫北用鼻子發現聲音,身體卻不肯放過她。抱著她的小屁股輕輕一抬,又使勁兒放下,默默便發出一聲尖叫。

  “啊!”嚇得她一下子摟緊了陳豫北的脖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張嘴就咬住了他胸前的肌肉。

  不想這樣卻使他更加瘋狂的動作起來,幾個來回起伏便讓她癱軟下來。

  “說,我老不老?嗯?”他一邊用力發出撞擊,一邊用牙咬著她的耳垂狠聲問她。

  “不……不老,”她求饒著,隨著他更加用力的深入撞擊,指甲嵌入他的脊背上的肌膚,“你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世間第一的,大帥哥陳豫北!”

  她斷斷續續的哼唱著讚歌,但這似乎更加刺激了陳豫北的興致,他把她身子放下,一隻肘支在床上,把她半摟在懷中,整個身子蓋在她的上面。

  “小壞蛋,你現在倒是學的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啊。”他彎起眼角,平時凌厲的眸子此時充滿了□,默默只覺得他那俊美的面孔邪鬼地一笑,便又被奪去了呼吸,身體也被他窩成了一個角度,隨著他的撞擊而一起沉淪。

  也許不只是思念,陳豫北這些天背負了太多的壓力了,被撕開的傷疤同樣也在折磨著這個鐵打的男人。

  他可以無視所有的污言穢語,但他不能讓這一切傷害到默默。

  所以,這一個晚上他像是失了軌了列車,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放任自己沉溺於女孩兒那乾淨的眸子和溫暖的身體之中,直到把這孩子累的不省人事。

  作者有話要說:小汐困啊,今天的留言不給力~要動力要動力,有了動力明天還有一更~哦,錯了,是今天晚上~

  41、有愛才堅強...

  等默默第二天臨近中午醒來時,陳豫北早已經離開家去上班了。

  她翻了個身活動了一下,便覺得渾身酸疼,全身像是被車子碾過了似的每個零件都澀的難受。強撐著下床去浴室,連走路的姿勢都不對了。去一照鏡子才發現自己的脖子、胸前全是陳豫北留下的痕跡,不由得小臉兒上泛起cháo紅。

  自兩個人結婚以來,他還從未這樣折騰過自己,這次真是瘋狂到了極點,也不知道是自己那句“顯老”的話刺激到他了,還是因為自己這次離開他的時間有點長他真的想念自己了,反正是他昨天晚上的行為嚇壞她了,反覆的索要和花樣百出的姿勢讓她最後哭著求饒,可他就是不肯放過她,狠狠地衝撞著她,將自己深埋在她的身體裡,口中不停地逼著她叫他的名子,直到最後她哭著喊了一聲“陳豫北你這個大壞蛋!”他才在一陣更瘋狂的衝刺之後,低吼一聲喧泄出來。而她則已經失去了意識。

  打開熱水把身體反覆地沖洗了一遍,身上才略為輕鬆了些。卻仍是隱隱感覺到□的腫漲和疼痛,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罵著陳豫北這隻大色狼,裹著浴巾出來找衣服。

  找了件高領的襯衣又搭了件薄外套下樓,於阿姨已經把早餐和午餐一起端上了,她匆匆吃了飯,簡單地收拾了行李後,便把她在西藏這半個月的畫稿帶上,讓老秦送她去了李煜山教授的工作室。

  那曲之行,她仿佛一下子打開了思維之源泉,開啟了她強烈的創傷欲望。

  在那曲,在拉薩,她不停的看,不停地畫,積累了大量的素材,她急欲向教授說出她的想法。

  李煜山的工作室就在A大對面的那條小街,是一棟獨立的老式別墅,上面是收藏室,一樓則是他的工作室。李教授正在他的畫室對將要展出的畫作做最後的整理。

  由於他有的作品年代已久,有一些地方顏料開裂,所以需要進行一定的修補。在展出前,他要專門為畫上光油,同時在畫面上加了一些對比色,希望讓畫呈現在觀眾面前時能夠更完美。

  當他打開門看到默默時,除了吃驚,更多的是歡欣。

  “快進來。”這些天他對這個學生的擔心已經影響了他上課的心情,一看到她習慣坐著的位子,和在畫室外轉來轉去的人影就憂心匆匆。

  陳默菡這學生確如比爾教授所說的那樣有著超凡的天賦,而這個看起來顯得柔弱的小姑娘,毅力又是所有學生當中最堅強的。李教授知道,她已經具備了成為一個優秀畫家的必要素質,他很珍惜和她這份師生情誼,所以,當他看到那份報紙之後,他根本就不信這個看起來才十來歲的小女生會做那種事。他是藝術學院的副院長,他當即就下令封了學校這邊的口,拒不透露關於她的任何消息。

  他對他所有的學生說,如果我從你們嘴裡聽到任何一句關於陳默菡的消息,就請不要再來上我的課了。

  教授這種明目張胆的護犢子行為,竟然受到了同學們的熱捧,也使默默的同學和老師很有默契的開始抵制起狗仔隊的追蹤了。

  如此以來,原本習慣津津樂道八卦默默的一些人也隨即沉默了下來。

  默默這半個月以來雖然曬的有點黑了,但是精神狀態反而很好,一雙大眼睛靈動而光彩四溢。

  當李教授接過她手裡的畫稿時,兩眼霎時放出光芒。

  “這都是你的手稿?”

  “是。”她回答,眼神變得飄渺,“我去了西藏,我的父親犧牲在那裡。”

  李煜山雖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但是從默默口中輕輕地說出來,還是有種讓他震撼的感覺。他拍拍默默的肩頭,接過畫稿仔細的看了起來。

  默默隨後又把自己拍的一些照片給他看,告訴他這裡曾是父親工作的地方,那裡是她曾就讀的小學。

  “太好了!”李煜山翻看著那些畫稿的神情有些激動,興奮寫在臉,連手都有些顫抖。

  “你暫時不用來學校上課了,我給你請創作假。”他斬釘截鐵地說:“我的畫展等你,給你留位子!”

  “謝謝。謝謝教授。”默默覺得自己有種要流淚的感動。

  忽然,教授盯住她的眼睛,認真的說:“你只要認真創作就好,畫出你自己的感覺,用心去畫。不要為外界干擾。”默默看著教授,忽然慶幸自己真是幸運,李教授和大鬍子比爾一樣,都是自己人生中最好的領路人。“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和你父親一樣,會是讓他驕傲的女兒。”

  “好。”默默鄭重地點頭。

  此後的近一個月,默默都是泡在別墅的畫室里渡過的,她偶爾會去教授的畫室,但她大部分時間都是把自己關在那個畫室里。有時候,一天都不出來一步,於姨阿叫她吃飯,她只是匆匆扒一口飯進嘴裡,又匆匆趕回屋子。以至于于阿姨有一天終於忍不住和陳豫北叨咕,這樣不行的,默小姐會生病的。

  陳豫北只是笑笑並沒說什麼,等晚上快睡覺時,她從畫室出來,陳豫北才心疼的抱過她:“寶寶,以後可以不這樣拼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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