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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瞬間腦子一片空白。許久才在他的衝撞下悠悠轉醒,勾著他的脖子衝著他的肩胛就咬使勁兒了一口,這樣的刺激只是換來陳豫北更加激烈的索取。

  他幾乎是把她摟在懷裡,像是抱著小嬰兒一樣的姿勢痛愛她的。

  雖然她現在已經發育成了一個婷婷玉立的少女,但是身高的差距加上體型纖細,這讓她在他的懷裡仍顯的嬌小,只能是隨著他搓圓捏扁。而大多數的時候,她都是溫順地隨著他的喜好,但偶爾還是會亮出她小貓一般的銳爪撓他一下。不過後果基本上是換來他更加激烈的懲罰。

  今天的陳豫北像是控制不了自己,反覆劇烈地要了她三次,這才饜足地抱著累得已經暈厥過去的她去沖洗乾淨。

  重新抱著她躺回大床上,他突然就一邊親著仍是迷迷糊糊的她一邊在她耳邊問:“寶寶想不想家啊?”

  默默已經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就想也不想地哼哼嘰嘰說:“嗯,想。”

  陳豫北把她抱在懷裡,摸著她的頭髮說:“好,叔叔帶默默回家,叔叔也想家了。我們一起回家過年。”

  他和默默都是很傳統的人,儘管在這裡安逸地生活了兩年,但是異鄉的漂泊越來越強烈,特別是默默,孟曉敏一走,她更覺得孤單,不覺思念起在A市的家來了。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默默確實是越來越想念於阿姨包的三鮮餡兒餃子,想念和姜小舟一起去吃辣炒蝦的滋味兒,也想念和老秦一起蹲在院子裡伺弄那些花花糙糙的日子。

  陳豫北當然看到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瘦了一圈,心裡盤算著是帶她離開的時候了。

  終於又在一個多月的部署之後,他帶著默默起程回到了A市。作者有話要說:菇涼們要低調啊~低調~~小汐要瘋啦,爬走睡會兒……

  回家

  陳豫北帶著默默回到京城已經是臘月二十八了,從機場出來便有車子接了他們回到了父母家中。

  默默和陳豫北註冊後是第一次跟著他回父母家裡,應該算是新婚,也算是新媳婦第一次進婆家門,因此不免有些緊張,從下車開始就小手緊抓著陳豫北寸步不離。

  陳豫北知道她的緊張不安,笑著拍拍她的背說:“不怕,把稱呼改過來就好。”

  陳伯康自從知道了兩個人的情況以後,心裡是非常贊成兒子的做法的,因此對兒子帶默默回來還是很期待的,晚上也是早早回家等著兒子和兒媳婦回來,當看到陳豫北帶著默默進門兒時,臉上的表情都柔和了很多。

  而柏菁儘管有點不情願,覺得默默這小丫頭配不上自己的兒子,但是因著兒子曾在杜薇那兒吃了個虧,況且這事兒已經即成事實了,又看著陳豫北當這孩子心肝兒寶貝一樣寵著,她哪裡敢對默默有半點臉色,所以默默這次進門並沒有想像中的難堪。柏菁拉著默默問長問短的,倒也很親熱,默默這才放下心來,甜著聲叫爸爸媽媽。

  家裡的房間早已經準備好了,家俱重新換過,家裡的阿姨幫默默把帶回來的隨身行李送進房間後便退了出去,默默轉身一看那超大號的床,便愣了一下,心裡琢磨著這床這麼大,這要是半夜下床去喝個水或去下衛生間,可是半天摸不到床沿啊。

  隨後收了神情,把隨身的行李放進衣帽間,找出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了澡出來,頭髮上的水珠兒還沒擦乾,陳豫北便走了進來,只見她盤腿坐在床上,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嘀咕說:“這床怎麼這樣大呀。”

  陳豫北看了看這大床,也覺得大的有點離譜兒,不禁覺得好笑,便逗她:“怎麼了?這床還不夠你打滾的嗎?”

  他這樣問,也是因為那天陳豫北早上想和她親熱,結果她滿床打著滾兒耍賴躲他,卻不想一下子滾到了床下,幸虧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不然真會摔得她夠嗆。就這樣還是連摔帶嚇“哇”一聲大哭了起來。嚇得陳豫北趕緊把她抱起來,哄了半天才算哄好。

  默默聽他這樣一說,便羞紅了臉,使勁兒瞪他一眼轉身跳下床想去換衣服,卻一下子惹惱了陳豫北,他一下子抱起她扔到床上,隨後撲上去把她的驚呼吞進口中。

  平時在外面的時候,陳豫北大多是一幅嚴肅莊重的面孔,他領導的北佳集團已經發展成一艘經濟航母,手下精英雲集,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兒,所以在外人看來總是一幅陰鬱冷酷的獨裁者形象,加上這半年他忙著集團構架變動,繁忙的工作讓他很少能抽出時間和她在一起。他除了偶爾和她親熱一次外,他們的生活基本沒有大的變化。好在她還不太會吃醋拈酸,每天只顧著上學畫畫,即便兩個人在一起,也大多是他過問她的學習,或是聽著她講述學校的一些事情。

  其實他除了困為工作忙,在家時間少之外,更多也是顧忌她的身體弱,因而平時極少和她行夫妻之事,但他卻極喜歡隨手捉住她,把她抱在懷裡沒頭沒腦地親,家裡僕役成群他也不避諱。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陳豫北有了這樣一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一親起默默來就有點像大人親小孩子似的,沒頭沒腦的親,逮到哪兒親哪,全身沒有親不到的地方,偏偏默默身上怕癢,一被他這樣親起來就“咯咯”笑個不停,打著滾兒躲他,最後常常是被他捉住親的沒力氣反抗了,窩在他懷裡含著眼淚軟糯地求饒,他才會饜足地把她抱在懷裡溫柔地哄著她。

  可是現在是在父母家中,她不敢放肆大聲笑鬧,只好使勁兒忍著全身的蘇麻,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和陳豫北哀求:“叔叔叔叔我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

  陳豫北哪裡肯放過她,小丫頭全身洗的噴噴香,雪白的肌膚透著粉紅,大手伸進浴巾里,一觸到那膩滑的皮膚立刻愛不釋手,便硬是把她捉住摟在懷裡,一把扯下浴巾沒頭沒腦的狠狠親了一遍,直吻得小丫頭全身戰慄,臉上泛起cháo紅這才拍拍她的小屁股,放她去換衣服,自己也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然後一起下樓去吃晚飯。

  晚餐是地道的家常菜,由於柏菁退休後一直跟在陳伯康的身邊,所以很注重他的飲食,特別是晚上,大都吃的很清淡。但是今天因為是陳豫北和默默回來了,就告訴了廚房加了幾個菜,都是海鮮口味兒的。

  因為陳豫北說那邊的海鮮不好吃,沒有這邊家裡東西吃著鮮。

  默默雖然算是新婚,但畢竟從小跟在陳豫北身邊,偶爾過年過節也會跟著他回家吃頓飯,因此還不算太拘束,加上陳豫北的溺愛,所以吃飯時倒也實在,凡是陳豫北給夾的菜全吃的精光,看在陳豫北眼睛裡全是笑,也惹得柏菁不時的看兒子一眼。

  陳豫北在洛杉磯的家中雖然帶去了中餐的廚師,但是也許是心理作用,或是水的關係,她總覺得做出的中餐有股子漢堡味兒,今天回家吃的第一頓飯,立刻覺得香的不得了,吃的有點不知道饑飽,最後撐得小肚子凸了起來才算做罷。

  陳豫北看著她吃飯的樣子心裡尋思著,這小白眼兒狼,要是讓小胖師傅看到到她這幅吃相不傷心死才怪!

  吃完了飯,默默翻出來給柏菁買的禮物到樓下去找她。這是她親手去洛城最有名的禮服店訂做的一件玫瑰紫色晚禮服和一套白色兩件式套裝,並配了同色系的小羊皮半跟鞋子。

  陳伯康將軍從調任京城之後,經常有外事活動需要攜夫人參加,還有很多的宴會和交際場合也需要穿禮服,柏菁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所以她對禮服很講究。

  默默拎著盒子下了樓,去了小偏廳,柏菁一般吃完飯會在這裡看會兒電視。

  見默默進來,柏菁親切地笑著說:“默丫頭,過來坐吧。”

  默默猶豫了一下,才叫了聲媽,捧著盒子走到她身邊坐下。

  叫習慣了奶奶如今一改口還真的彆扭,她很怕叫錯了惹柏菁不高興。

  “媽媽,我給您訂做了兩套衣服。”默默拿出禮服給柏菁看,“留了點尺寸,不合適可以在這邊的店改腰身的。”

  這款禮服是件連體的緊身裙,腰部剪裁非常巧妙,領口簡單,胸前和裙擺有精緻的手工繡圖,一看就出自名家設計,做工精良。

  默默掩上門,伺候著她穿上禮服試了試,可能因為剛吃飽飯,腰上的尺寸略有點緊,但是總體來說非常合體。顯得柏菁身材很好,非常優雅大方,這種顏色又襯得她年輕了很多。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柏菁有點吃驚地問。

  “我跟陳西姐姐拿的。”默默不好意思地笑笑說。

  事實上,還是陳豫北提醒她給婆婆帶禮物的,想了半天她不知道帶什麼好,便打電話問陳西,陳西告訴她,母親這兩年在京經常出席大小宴會,需要幾款禮服,又不喜歡在京城買,怕和人家撞車,洛杉磯經常明星薈萃,禮服店多的是,便給了她母樣的尺寸。

  柏菁被默默伺服的挺高興,和顏悅色地說:“你這孩子有心了。”

  默默是極纖細敏感的女孩子,早就感覺到婆婆不是很喜歡自己,但是她心理明白一個道理,為了陳豫北,她必須努力地維持好這個關係,不能使他為難。

  柏菁收了盒子,便帶著她上樓進了自己的臥室,從柜子里拿出來一個首飾盒子遞給默默。

  默默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款很老式的戒指,黃金打造的,很厚重,明顯她戴著不合適。但是面的龍型雕琢顯的古樸雅致,不太像是現在的東西。

  她拿在手裡掂量著,也不知道接還是不該接。

  柏菁像是看出來她的擔心,便說:“給你便拿著,這是豫北奶奶在我結婚時送給我的,這東西雖然沒多少分量,也不值幾個錢,但是因著有些來歷,陳家要傳長媳的。”

  默默一聽,便知道是因為她的身份,這戒指有著特殊的含義,便只好接在手裡。

  回屋子裡的時候,拿給陳豫北看。陳豫北接過來端詳一下,便知道是什麼東西,即隨親親

  他說:“收著吧。雖說戴不出去,不過總是媽的心意。”

  默默接過來拿在手裡,有些擔憂的說:“你們家的規矩大,我怕丟了賠不起。”

  一句話說的陳豫北悶笑不已,他把她摟過來抱在腿上,輕輕拍打著她的小屁股斥責她:“什麼你們家你們家,你當這不是你的家啊,再這樣說可要使勁兒打屁股的。”

  默默一聽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一伸舌頭做了個鬼臉跳下他的身上去把盒子收了起來。

  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陳豫北便帶著默默一大早就去山上的爺爺家。

  陳伯康因為當天還要下部隊慰問和團拜什麼的,所以要等晚上才會過來,柏菁也只好跟著陳豫北倆個一起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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