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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是指除夕那天，她喝醉酒的威脅嗎？
司栗馬上臉紅了，“不是，那次是我喝醉了。”
說完了立刻就後悔了，不應該這樣說的，應該直接假裝不記得，不承認的。
“喝醉了也好，真心話也好，反正我們已經說好了不是嗎？”她被他放在床上，悅一沉單膝跪在床邊，兩手撐著床，將她困在中間，“無論是小可愛還是司栗，我都會喜歡，都願意照顧，所以，住在我家好嗎？”
司栗瞬間被蠱惑了。
她是搞不清楚悅一沉的感情，想必他自己也被小可愛給蒙蔽了，說不定會在她變回去的瞬間反悔，她清楚後果，但是仍然無法拒絕他。
這種吸引是相互的，小可愛對於悅一沉來說，是毒癮一樣的存在，悅一沉對於她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她想搏一搏。
司栗在家倒了一天時差，第二天就去片場了。
隔了兩個星期不見，大家好像……都胖了。
“菲菲姐姐，你胖了好多呀。”
“嗚嗚，小可愛你一點都不可愛，我不想和你說話了。”菲菲都快哭了，非要互相傷害，“你也胖了很多。”
司栗：“……”
戲的最後一個場景是mica被收養回國了，她抱著那隻小狗走過簡和她描述過的橋和街道。
悅一沉提前和她講過戲，所以這裡的感情她表達得很好，兩次就過了。
而後正式殺青。
晚上吳裳請大家吃飯，把悅一沉叫上了。一大屋子人，熱熱鬧鬧的，像回到了過年時的場景。
有女孩子哭了，稱要小可愛親親才能治癒。司栗連忙擦乾嘴巴湊過去一人親了一口。
“你最應該親的人不是我們噢。”菲菲姐姐醉醺醺地說：“小可愛的大功臣是誰？”
大家齊齊答：“悅一沉。”
悅一沉聞言回頭，笑望著司栗，內心有一絲絲期待。
司栗有些情怯，小臉都紅了。
“快，親完悅一沉親虞紀。”
悅一沉瞧她沒有動作，心知她是不太願意，便沒有再看她，省得讓她有壓力了。
他轉回頭繼續和吳裳交流，喝了幾口小酒，微醺間感覺自己的衣角被人扯了扯，回頭，是小傢伙過來了。
“恩？”他以為她有事，便彎腰湊近去聽，結果等了半秒沒聽到動靜，一轉頭就察覺有軟軟的棉花糖一樣的東西擦過他唇角。
司栗炸了：“幹嘛要轉臉過來啊啊啊啊啊。”
悅一沉摸摸嘴唇，有些恍惚：“你也沒說你要親我呀。”
司栗打了他一下，轉身跑了。
“哎哎哎，還有虞紀呀。”
“不親了！”
虞紀：“……”恨恨地盯了悅一沉一眼，對方還在摸嘴巴。
散場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他們找了代駕，看悅一沉還算清醒，便沒有派人送他們。
路上悅一沉的電話響了很久他都沒接，司栗只好去翻他口袋，發現是家裡阿姨打來的電話，問他們到家沒有。
“在路上了。”司栗說，“還有十多分鐘就到了。”
“好好，悅先生喝醉了嗎？”
司栗看了他一眼，有些拿不準：“好像沒有醉。”
掛了電話塞回他兜里，剛剛放好，就被人捧住臉蛋，她抬眼就對上那雙漂亮的眸子。
“小可愛，再親我一次。”
“……”
眼看著他偏頭就要親過來了，司栗嚇得連忙側臉，拿手推他：“你醉了。”
他呵呵笑，又湊過來：“我沒有醉呀。”
“悅一沉！”
他倒是被這句喝止住了，怔怔地望著她，而後揉了揉她的腦袋，笑得有些壞，“很期待你變回去，這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親……”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雙眼一閉，昏睡過去了。
“……”
她和阿姨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回房裡，司栗累得要命，也懶得管他了，洗完澡就自己回去睡覺了。
結果早上起來才發現自己的床被霸占了，還跟一隻大型犬一樣的抱著她。
“悅一沉？”
絲毫不為所動。
司栗想爬起來，卻發現衣角也被人緊緊攥著。
她以前怎麼沒發覺他這麼粘人呢？
***
吳裳的團隊很專業，電影後期製作只花費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定於暑期上映。
之前吳裳的團隊一直沒有接受採訪，也沒有透露電影有關的任何信息。網友們僅僅知道主角是虞紀和小可愛。而隨著電影上映時間的公布，司栗這個小演員終於以正面的形象被推到了公眾面前。
悅一沉的網宣組再次發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一時間網絡上幾乎看不到黑她罵她的人。之前化妝的視頻被翻出來，也是一大堆人在下面高喊萌哭了，有靈氣，給我一打這樣的女兒。但凡有人試圖扒她的背景，都會被立即刪掉。
她的微博每天增粉的速度以萬計，時不時還會上一下熱搜，六月初吳裳的團隊確認宣傳方式後，她和虞紀兩人的熱度便開始居高不下。
悅一沉早就和各大媒體打過了招呼，工作室那邊也開會討論過，司栗一直不知道悅一沉是怎麼處理的，晚上收到桔姐發給她的吐槽郵件才知道。
她跑下樓去問悅一沉：“工作室那邊怎麼了？”
男人正在喝水，見她下來倒了一杯給她，而後才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你不用管。”
“桔姐說你打算不留餘地地捧我，這個你之前說過，但是無償是什麼意思？”司栗問：“不簽約，不抽取佣金，那你找的這些水軍是不要錢？你知不知道你這兩年賺的很少了？工作室都那麼困難了，你還打算養一個我嗎？”
悅一沉有些無奈：“你別著急啊，怎麼瞬間就變回我的經紀人了？”
“你這樣的決定，對工作室不公平。”
“我知道，但大不了我今年開始多接一點代言了。”他看司栗又要爆炸，連忙解釋：“不是不簽約，只是現在你這個身份是黑戶，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吧？我拿什麼簽？”
好像也是。
“不簽約，那我就把片酬全給你。”
悅一沉還在想怎麼勸她，乍一聽到這話，完全愣住了。
“你每個月繼續給我發工資就好了。”司栗說：“反正一直是你在養我。”
悅一沉莞爾，“《孤獨的心靈》這部戲的片酬有三百萬，你確定全給我。”
“啊，反正給你了你也是給我買香奈兒的不是嗎？”
悅一沉放下水杯朝她伸手：“過來。”
“幹嘛？”
“快過來讓我抱抱。”
司栗失笑，“三百萬就要抱了，那一千萬的時候是不是要獻身了。”
悅一沉走過去捏她的臉：“一天天的能不能正經一點？”
不能噢，她以前是很正經，現在變成了小孩子，反而肆無忌憚了起來。
悅一沉開始全權打理她的所有事情。
六月底劇組開始跑通告做宣傳，悅一沉和吳裳商量了一下，覺得要想提升司栗的逼格，最好還是儘量不要跟著他們去宣傳。
“我看了一下虞紀的行程，覺得很多你都沒有必要去，但是《大現場》這個節目你可以去一下。”
《大現場》是一檔衛視綜藝，連播了十多年，收視率屬於國內綜藝節目翹楚。這個節目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上的。
司栗忍不住有些擔心：“我要去嗎？我怕我表現不好或者說錯話。”
雖然悅一沉一直控制著網絡的輿論，但她知道，還是有很多人不喜歡她，盯著她。
悅一沉笑了：“長得漂亮的人表現不好說錯話也還是會有人喜歡的，你別擔心。”
嘖，這人也太會說話了。
“別擔心，虞紀和你一起會照顧你的，我也會陪你過去。”
“那好吧，聽你的。”
真的到了上節目那天，司栗緊張得要死，衣服都換了好幾套。
因為節目組那邊安排有遊戲，所以悅一沉沒有讓她穿裙子，而是穿了一套棒球服，又給她扎了一個萌嘟嘟的丸子頭。
可愛爆了。
簡直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悅一沉決定今天錄完節目立刻去給她買幾套休閒服。
路上有些堵車，到了電視台之後來不及多說，直接上台串詞了。
司栗緊張得有些尿急，憋不住地跟主持人說了一聲，對方很照顧她，立刻讓人領著她去了。
回來的時候詞已經串完了。
大家回了化妝間，虞紀跟她講流程：“上去就是自我介紹，你剛剛那樣說就好了，然後就會問一些電影的問題，你隨意回答。做遊戲的時候別怕，我在旁邊。”
悅一沉替她整理衣服，柔聲道：“別怕，節目錄完我帶你去擼串。”
虞紀眼睛一亮：“我也要去！”
這時有人敲了敲門，節目組的導演過來和他們商量：“要不要加一個才藝展示？唱歌或者跳舞什麼的？你們兩合計合計。”
悅一沉望向虞紀，後者很勉強：“沒有這方面的才能呀。”
導演期待地望著他：“唱兩句試試。”
虞紀才能這方面司栗是了解的，他有多會演戲，就有多不會唱歌。果不然他開口後導演就失望了，“那跳舞呢？”
“不會。”
導演望向悅一沉：“小演員能不能唱歌？”
悅一沉愣了一下，倒是沒聽過她唱歌，所以不知道行不行，便望向司栗。
司栗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一緊張就會破音。”
導演扶額，“行，我知道了。”
半小時後節目錄製正式開始。
司栗和虞紀在伴舞的擁護下上場，司栗一看到滿場的觀眾，立刻開始冒冷汗，緊張到同手同腳。
悅一沉戴著口罩和帽子坐在第一排，本來有些擔心，但又覺得她緊張的樣子很可愛，頗有點小朋友的樣子，便放了心。
第45章 插pter45
跟觀眾問好了之後主持人讓他們做自我介紹，虞紀紳士地讓司栗先說。
司栗拿著話筒，聲音有些顫：“大家好。”
然後就沒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