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成功收購
莫懷仁做了個「請」的手勢，「小丫頭，請過目。」
李木上前一步，將那份文件取下來，呈到顧念念的面前。
「顧總，請。」
顧念念接過文件，滿意地點點頭。
李木這傢伙，雖說有時候說話不討喜吧，不過倒是很會在人前給她面子。
她隨手翻看了兩頁，裡面正是那家食品加工廠的資產詳情，還有一份財務報表。
越是往下看，顧念念眉頭就蹙的越深。
「這……情況都這麼糟糕了？」
莫懷仁微微頷首，「是的，如你所見，這就是那家工廠的現狀。」
原本，這家工廠的生意就不溫不火，而且近來銷售渠道似乎還出現了問題，再加上管理層全被顧念念給挖了牆角，簡直已經到了破產的邊緣。
顧念念好奇的問，「我看這上面有包括「沃爾森」在內的三家大型連鎖超市停止了從你的公司進貨，終止合作，這又是為什麼？」
聞言，莫懷仁笑著反問，「因為什麼，小丫頭你應該最清楚了不是嗎？」
「我清楚什麼？」
見到她一臉的茫然，倒也不像是裝的，莫懷仁皮笑肉不笑的解釋。
「這三家超市之所以和我的公司終止合作，是因為他們遭到了你家先生，也就是陸琛的威脅。」
「他？威脅？」顧念念驚訝極了。
「是啊。他們所租用的商鋪，全都是陸家的產業。陸琛以來年上漲商鋪租金相要挾，三家超市自然不敢得罪陸琛，所以，都不敢買我的貨。」
聽到莫懷仁這一番話，顧念念愣住了，她恍然大悟。
難怪。
難怪莫懷仁的這家食品加工廠落魄的速度如此迅速，合著除了她所做的那些之外，陸琛也暗中幫了忙。
一時間，顧念念心裡竟湧出了幾分感動。
他表面上冷冰冰的，看似只給了個小小的提示，卻默默幫了她那麼大的忙。
說起來，從小到大那個男人總是這樣的。總是背地裡幫她，嘴上卻不說，就像是個做好事又不留名的老好人。
「這家工廠的現狀，你也已經有了了解。現在，你還想要麼？」
莫懷仁的話，讓顧念念的思緒從感動中抽離出來。
她吸了吸小鼻子，眼眶微紅說，「要，我要。」
「哦？」莫懷仁笑著說，「看來，你還真是對這工廠有感情。也罷，我賣給你，就當是成人之美了。」
「老狐狸，你開價吧。」她直言。
莫懷仁沉吟片刻，伸處了五根手指。
「五千萬？」顧念念失聲叫出聲，「你還不如去搶呢！」
「別這麼激動，小丫頭，這不是還在談麼，如果你真覺得貴，一切好商量。」
顧念念沉著小臉說，「就這工廠，入不敷出，資不抵債，白送估計都沒人要，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小丫頭，話別這麼說嘛。好歹裡面的設備全都在，那些東西的價值，你也應該清楚。」
顧念念皺了皺小鼻子，一聲不屑的冷哼。
「少來，這是你的子公司，而且沒有獨立法人，連申請破產都沒辦法，所有的債務也都由你的莫氏集團來背負，現在，這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我願意接盤，你還得感激我呢！」
被顧念念用尖酸的語氣一語道破，莫懷仁的臉色頓時有些陰晴不定了。
良久，他笑了一聲，「那好，三千萬。」
「一千萬。」她張口說。
「一……一千萬？」莫懷仁嘴角抽了一抽，忍不住說，「這價也太低了，我不能接受。兩千萬如何？」
「就一千萬，多一分都不給。」她態度堅定。
「小丫頭，我們，再商量商量？」
「沒啥好商量的。如果你不肯賣，也行，留在手裡，慢慢償還債務填補虧空吧。李木，咱們走！」
說完，她瀟灑轉身，作勢要走。
「等等！」
她回眸，冷聲問，「還有事嗎？」
莫懷仁緩緩闔上眼睛，一副割愛的模樣，咬牙說，「好，我賣給你了！」
聞言，顧念念笑的眯起了眼睛。
「這就對了嘛，老狐狸，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讓我走。」
莫懷仁苦笑不已，「你這小丫頭啊，鬼精鬼精的，有時候，連我這個老狐狸對你都沒有辦法！管家！」
「莫先生。」
「把合約來過來，請顧小姐簽字！」
「是。」
很快，管家就把合約呈了上來，顧念念拿過來翻看著，忍不住調侃。
「你居然連合約都為我備好了，真是貼心呢。」
莫懷仁笑笑，「俗話說，商場如戰場，既是戰場，自然要講究兵貴神速了，我莫某人做事，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
顧念念不再說什麼，專注看完了合約上的條條框框，又遞給了身後的李木。
畢竟，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難保不會在合約里使詐，請李木再看一遍，也保險些。
見到這裡，莫懷仁發出一聲微不可查的輕嘆。
「小丫頭，你這還是不信任我莫某啊。」
「我誰都可以信任，就是不能信任你。」她輕哼。
「也罷，看吧，看吧。」
李木神色凝重地看著，眉頭緊蹙，看完了，顧念念向他遞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李木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顧念念這才放心，接過筆，在合約上籤上自己的名字，隨後，莫懷仁也簽上了。
「祝賀你，小丫頭，你一心想收購我這家食品公司，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
顧念念冷瞥了一眼那雙遞過來的手，顯然沒有和他握手的打算。
「不用了。這本就是我父母的工廠，這不叫收購，而是我拿回了本就屬於我的東西。」
她這冷冰冰的語氣和絲毫不給面子的行為，似乎並沒有令莫懷仁感到生氣。
他笑容依舊，抬手打了個響指。
管家開啟了一瓶上等的香檳，倒在兩隻高腳杯里，其中一杯遞給顧念念。
「你不和我握手，那，賞臉喝一杯香檳總沒問題吧？」
「不喝，懷孕了，謝謝。」
莫懷仁愣了一下，無奈將酒杯放下。
「事兒已經了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老狐狸。」
她帶著李木離開，莫懷仁送到門口。
「小丫頭，真不不留下吃頓晚餐了？」他笑問。
「不吃。」
顧念念很不給面子的拒絕，和李木驅車離開。
跑車行駛在幽靜的林間小路上，她靜靜地開著車，穿過碎葉的陽光灑在她平靜的臉頰上。
李木看著手中的合約，發出一聲輕嘆。
「雖然咱們成功收購了這家公司，可公司現在還有七百萬的銀行貸款沒有還清，這筆債，現在落到我們頭上了。」
「嗯。」
李木望著她清麗的側顏，忍不住又說，「念念，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
他直言，「這其中的帳我不知道你算過沒有，但我想告訴你，咱們這筆買賣可做虧了。」
「我知道。」
顧念念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這是我父母留下的工廠，我一直夢想著把它從老狐狸手裡奪回來，我知道這買賣虧了，但我還是要這麼做。」
聞言，李木苦笑一聲，便沒再說什麼了。
「得償所願，本該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可是，我現在為什麼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呢？」
李木微微動容，「念念……」
不知不覺，她眼圈漸漸紅了，聲音帶著幾分沉痛。
「我一點也不開心，真的。」
李木知道，她這是想起了自己去世的父母，所以才會心情沉重。
他出言安慰，「好了，別想那麼多了，都過去了。」
身後不遠處，莫懷仁目送顧念念驅車離去，知道再也看不見了，這才收回目光。
他的臉色無比難看，就像結了一層極寒的冰。
「管家。」
管家上前一步，「先生，有什麼吩咐？」
莫懷仁抽出一支雪茄菸，管家趕緊為他點上，一片繚繞的霧氣之中，他目光沉沉，似乎若有所思。
「現在風頭怎麼樣，可有緩和？」他問。
「風頭還是很緊。那季市長對這一塊抓的很緊，別說是走私貨物了，就連在夜店裡賣點兒小玩意兒的弟兄們都被抓了不少。」
「既然如此，我們暫且按兵不動。對了，被抓走的幾個傢伙，不會給我們惹麻煩吧？」
「不會，被抓的弟兄們全都守口如瓶，沒有說不該說的。」
莫懷仁微微頷首，「那就好。不過，那姓季的小子可真是麻煩的傢伙。」
「唉，誰說不是呢？據說那季維揚可是個好市長，儒雅的外表下，卻是鐵腕般的手段，油鹽不進！」
聞言，莫懷仁嗤笑。
「他是市長，可前提是個人，是人，就不可能無欲無求。誰知道清廉的外表下，有沒有什麼骯髒事？」
「先生說的是。」
「算了，不提他了，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要交由你去辦。」
「先生請說。」
莫懷仁左右看了一眼，目光銳利如鷹。即便是在自己的家裡，生性多疑的他，都不曾放鬆過警惕。
他讓管家附耳，壓低了聲音。
聞言，管家點點頭，「放心吧，先生，我會差人去辦。」
「嗯，去吧！」
莫氏食品公司正式歸於顧念念，她迫不及待的去工廠看看，李木同行。
站在公司的大門前，顧念念百感交集。
一切，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沒有改變多少，唯獨……
李木上前一步，將那份文件取下來，呈到顧念念的面前。
「顧總，請。」
顧念念接過文件，滿意地點點頭。
李木這傢伙，雖說有時候說話不討喜吧，不過倒是很會在人前給她面子。
她隨手翻看了兩頁，裡面正是那家食品加工廠的資產詳情，還有一份財務報表。
越是往下看，顧念念眉頭就蹙的越深。
「這……情況都這麼糟糕了？」
莫懷仁微微頷首，「是的，如你所見，這就是那家工廠的現狀。」
原本，這家工廠的生意就不溫不火，而且近來銷售渠道似乎還出現了問題，再加上管理層全被顧念念給挖了牆角，簡直已經到了破產的邊緣。
顧念念好奇的問，「我看這上面有包括「沃爾森」在內的三家大型連鎖超市停止了從你的公司進貨，終止合作，這又是為什麼？」
聞言，莫懷仁笑著反問，「因為什麼，小丫頭你應該最清楚了不是嗎？」
「我清楚什麼？」
見到她一臉的茫然，倒也不像是裝的，莫懷仁皮笑肉不笑的解釋。
「這三家超市之所以和我的公司終止合作，是因為他們遭到了你家先生，也就是陸琛的威脅。」
「他？威脅？」顧念念驚訝極了。
「是啊。他們所租用的商鋪，全都是陸家的產業。陸琛以來年上漲商鋪租金相要挾，三家超市自然不敢得罪陸琛，所以，都不敢買我的貨。」
聽到莫懷仁這一番話，顧念念愣住了，她恍然大悟。
難怪。
難怪莫懷仁的這家食品加工廠落魄的速度如此迅速，合著除了她所做的那些之外，陸琛也暗中幫了忙。
一時間，顧念念心裡竟湧出了幾分感動。
他表面上冷冰冰的，看似只給了個小小的提示，卻默默幫了她那麼大的忙。
說起來，從小到大那個男人總是這樣的。總是背地裡幫她，嘴上卻不說，就像是個做好事又不留名的老好人。
「這家工廠的現狀，你也已經有了了解。現在，你還想要麼？」
莫懷仁的話，讓顧念念的思緒從感動中抽離出來。
她吸了吸小鼻子，眼眶微紅說，「要，我要。」
「哦？」莫懷仁笑著說，「看來，你還真是對這工廠有感情。也罷，我賣給你，就當是成人之美了。」
「老狐狸，你開價吧。」她直言。
莫懷仁沉吟片刻，伸處了五根手指。
「五千萬？」顧念念失聲叫出聲，「你還不如去搶呢！」
「別這麼激動，小丫頭，這不是還在談麼，如果你真覺得貴，一切好商量。」
顧念念沉著小臉說，「就這工廠，入不敷出，資不抵債，白送估計都沒人要，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小丫頭，話別這麼說嘛。好歹裡面的設備全都在，那些東西的價值，你也應該清楚。」
顧念念皺了皺小鼻子，一聲不屑的冷哼。
「少來，這是你的子公司，而且沒有獨立法人，連申請破產都沒辦法，所有的債務也都由你的莫氏集團來背負，現在，這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我願意接盤，你還得感激我呢！」
被顧念念用尖酸的語氣一語道破，莫懷仁的臉色頓時有些陰晴不定了。
良久，他笑了一聲，「那好，三千萬。」
「一千萬。」她張口說。
「一……一千萬？」莫懷仁嘴角抽了一抽，忍不住說，「這價也太低了，我不能接受。兩千萬如何？」
「就一千萬，多一分都不給。」她態度堅定。
「小丫頭，我們，再商量商量？」
「沒啥好商量的。如果你不肯賣，也行，留在手裡，慢慢償還債務填補虧空吧。李木，咱們走！」
說完，她瀟灑轉身，作勢要走。
「等等！」
她回眸，冷聲問，「還有事嗎？」
莫懷仁緩緩闔上眼睛，一副割愛的模樣，咬牙說，「好，我賣給你了！」
聞言，顧念念笑的眯起了眼睛。
「這就對了嘛，老狐狸，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讓我走。」
莫懷仁苦笑不已，「你這小丫頭啊，鬼精鬼精的，有時候，連我這個老狐狸對你都沒有辦法！管家！」
「莫先生。」
「把合約來過來，請顧小姐簽字！」
「是。」
很快，管家就把合約呈了上來，顧念念拿過來翻看著，忍不住調侃。
「你居然連合約都為我備好了，真是貼心呢。」
莫懷仁笑笑，「俗話說，商場如戰場，既是戰場，自然要講究兵貴神速了，我莫某人做事，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
顧念念不再說什麼，專注看完了合約上的條條框框，又遞給了身後的李木。
畢竟，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難保不會在合約里使詐，請李木再看一遍，也保險些。
見到這裡，莫懷仁發出一聲微不可查的輕嘆。
「小丫頭，你這還是不信任我莫某啊。」
「我誰都可以信任，就是不能信任你。」她輕哼。
「也罷，看吧，看吧。」
李木神色凝重地看著，眉頭緊蹙，看完了，顧念念向他遞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李木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顧念念這才放心，接過筆，在合約上籤上自己的名字，隨後，莫懷仁也簽上了。
「祝賀你，小丫頭，你一心想收購我這家食品公司，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
顧念念冷瞥了一眼那雙遞過來的手，顯然沒有和他握手的打算。
「不用了。這本就是我父母的工廠，這不叫收購，而是我拿回了本就屬於我的東西。」
她這冷冰冰的語氣和絲毫不給面子的行為，似乎並沒有令莫懷仁感到生氣。
他笑容依舊，抬手打了個響指。
管家開啟了一瓶上等的香檳，倒在兩隻高腳杯里，其中一杯遞給顧念念。
「你不和我握手，那，賞臉喝一杯香檳總沒問題吧？」
「不喝，懷孕了，謝謝。」
莫懷仁愣了一下，無奈將酒杯放下。
「事兒已經了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老狐狸。」
她帶著李木離開，莫懷仁送到門口。
「小丫頭，真不不留下吃頓晚餐了？」他笑問。
「不吃。」
顧念念很不給面子的拒絕，和李木驅車離開。
跑車行駛在幽靜的林間小路上，她靜靜地開著車，穿過碎葉的陽光灑在她平靜的臉頰上。
李木看著手中的合約，發出一聲輕嘆。
「雖然咱們成功收購了這家公司，可公司現在還有七百萬的銀行貸款沒有還清，這筆債，現在落到我們頭上了。」
「嗯。」
李木望著她清麗的側顏，忍不住又說，「念念，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
他直言，「這其中的帳我不知道你算過沒有，但我想告訴你，咱們這筆買賣可做虧了。」
「我知道。」
顧念念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這是我父母留下的工廠，我一直夢想著把它從老狐狸手裡奪回來，我知道這買賣虧了，但我還是要這麼做。」
聞言，李木苦笑一聲，便沒再說什麼了。
「得償所願，本該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可是，我現在為什麼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呢？」
李木微微動容，「念念……」
不知不覺，她眼圈漸漸紅了，聲音帶著幾分沉痛。
「我一點也不開心，真的。」
李木知道，她這是想起了自己去世的父母，所以才會心情沉重。
他出言安慰，「好了，別想那麼多了，都過去了。」
身後不遠處，莫懷仁目送顧念念驅車離去，知道再也看不見了，這才收回目光。
他的臉色無比難看，就像結了一層極寒的冰。
「管家。」
管家上前一步，「先生，有什麼吩咐？」
莫懷仁抽出一支雪茄菸，管家趕緊為他點上，一片繚繞的霧氣之中，他目光沉沉，似乎若有所思。
「現在風頭怎麼樣，可有緩和？」他問。
「風頭還是很緊。那季市長對這一塊抓的很緊，別說是走私貨物了，就連在夜店裡賣點兒小玩意兒的弟兄們都被抓了不少。」
「既然如此，我們暫且按兵不動。對了，被抓走的幾個傢伙，不會給我們惹麻煩吧？」
「不會，被抓的弟兄們全都守口如瓶，沒有說不該說的。」
莫懷仁微微頷首，「那就好。不過，那姓季的小子可真是麻煩的傢伙。」
「唉，誰說不是呢？據說那季維揚可是個好市長，儒雅的外表下，卻是鐵腕般的手段，油鹽不進！」
聞言，莫懷仁嗤笑。
「他是市長，可前提是個人，是人，就不可能無欲無求。誰知道清廉的外表下，有沒有什麼骯髒事？」
「先生說的是。」
「算了，不提他了，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要交由你去辦。」
「先生請說。」
莫懷仁左右看了一眼，目光銳利如鷹。即便是在自己的家裡，生性多疑的他，都不曾放鬆過警惕。
他讓管家附耳，壓低了聲音。
聞言，管家點點頭，「放心吧，先生，我會差人去辦。」
「嗯，去吧！」
莫氏食品公司正式歸於顧念念，她迫不及待的去工廠看看，李木同行。
站在公司的大門前，顧念念百感交集。
一切，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沒有改變多少，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