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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說著,柯以閔的視線又看向了旬之刖的那邊,“本來……哈,我現在年紀也差不多了,這一塊也闖出名堂了,父親近兩年身體不太好,催著我回家幫忙,我想現在這個時候收拾收拾玩心,也差不多回家了。”

  他不是個責任心很強的人,家族的企業他也可以退掉。可是一想到,一想到在這個城市還有他在意的,那擱在他心裡久久跑不掉的……所以他回來了。

  好萊塢的那件事只是一根導火線,他想回來的導火線。不然,他又不是沒有人暖床,何必去跟人家爭男人。

  “你厲害,玩玩也玩到好萊塢去了,這還叫玩,你讓我們這些人怎麼混?”

  “切,你爺爺不是希望你去部隊嗎?你現在的年紀去參軍也還有上升的空間。”柯以閔打趣。

  “不要,部隊裡都是男人,搞不好都是同性戀,我一想就……”那人看到了柯以閔突然繃緊的情緒,趕忙住口。

  “同性戀怎麼了?誰做同性戀有像旬之刖這麼高調?人家還不是圍著他轉。”說話的聲音有些酸,不過確是實話。

  “他也就靠旬氏當靠山,如果沒了旬氏,他旬之刖拽什麼拽啊?”

  “是啊,狂傲的人想拎住他的領子甩上幾巴掌。”

  “那張臉吧,長的比女人還要漂亮,真是的。”

  “你們不要說了。”看著柯以閔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柯以閔的好友提醒。這會兒,大家似乎想起了曾經柯以閔和旬之刖之間的友好關係。大家尷尬的不再開口,有的藉故離開。

  “各位校友,大家好。”楊洋的聲音從麥克風裡傳出來。原本各自聚在一起聊天的大家全都停下了動作看著他。“實際上這次的校友會,也是慈善晚會的意思。”

  什麼?

  大家紛紛表示好奇。

  “大家知道,近幾年由於客觀的因素,地震水荒等引起的災難很多,也因此造成了很多的難民以及貧困地區,年初我們幾個班的班長聚在一起聊天的時候,突然就聊到了這個話題,所以我們打算到那些貧困地區去投資建幾個學校,同時創立一個屬於我們大家的慈善基金,因此今天就把大家聚集到了這裡。沒有爭取過大家的意見,我再次跟大家說聲抱歉。不過就算大家不同意也沒關係,就當來玩一場。”

  啪啪啪的掌聲響起。楊洋他們這些人的計劃其實非常成功的,既然來了,還有誰會拒絕?何況拿個萬把出來,對他們來說都是小意思。既然掛著做善事的牌子,大家還是很願意為自己積德的。

  “是怎麼樣的一個形式?”其中一個女人開口。女人名叫袁馨,是他們這屆的系花。袁馨長得很漂亮,既有古典美的氣質,又有現代美的時尚。當年還在電影學院的時候,全校有三分之二的男生為她瘋狂。而當時的她卻喜歡柯以閔。甚至大家都認為她和柯以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意外的是,柯以閔拒絕了她。

  而後在這個圈子裡,袁馨因為自身的條件,她發展的非常好。還連任了三屆的影后。現在準備出專輯朝歌壇進軍了。

  “先是拍賣會,然後是捐款活動。我們這裡準備了拍賣品,當然,大家也可以拿出自己的東西出來拍賣。不管是捐款還是拍賣,每一筆我們都會詳細的紀錄下來。”

  接著又是一陣掌聲。

  其實拍賣品對這裡的人而言有興趣的不多,大家都覺得這個拍賣會只是一個形式,拿不出好的東西,所以興致缺缺。卻不料拿出的第一件拍賣品就把大家的性質給勾了起來。

  第一件拍賣品是葡萄酒。

  有一句話說,鑽石代表著女人,酒代表著男人。女人對鑽石的痴迷,就像男人對酒的興趣一樣。“這是1994年份鷹鳴酒(screamingeagle)。2000年洛杉磯佳士得拍賣行售出,三支售價1.15萬美元,即單支3833美元。那我們以每支5萬的人民幣起拍,每次加價的最低額為1萬人民幣。”

  酒和煙是旬之刖的特愛品,他正想舉手拍子叫價的時候,那隻手被寒煦拉住了。旬之刖瞥了他一眼:“喝適當的紅酒有益於身心健康。”這傢伙是把自己當成未滿十八歲的少年了嗎?

  “可是你一旦拿到了酒,絕對會把適當兩個字丟到太平洋的。”寒煦堅決,“何況你的胃還沒有好,等你的胃好了,可以再品嘗。”

  “你以為酒會被定住穴位等著你嗎?”旬之刖舉起另一隻手,“10萬。”

  寒煦蹙眉,乾脆用兩隻手把他的身體抱住:“之刖。”他溫潤的氣息吐在旬之刖的耳邊,“之刖,我會擔心。”

  旬之刖心閃了一下,他側過頭,耳垂划過寒煦的唇,那濕潤的感覺停在那裡,就像石子被扔進海面,激起了漣漪一樣。寒煦深邃而柔情的眼神看著他,兩個人的鼻唇之間,只剩下那少的幾毫米的距離。

  “之刖,我會擔心。”寒煦又說了一句。他呼出的氣息被旬之刖吸了進去,就像他身體的一部分進入了旬之刖的身體裡。旬之刖的心有些痒痒的,身體莫名其妙的想靠近寒煦,之前擁吻引起的慾念又排山倒海的襲來。

  漸漸的,不知是誰先靠近誰的,他們忽視了場合,忽視了那極有可能的目光,他們忘情的擁抱住彼此,再一次接吻了起來。

  這次的吻,是彼此心和心的靠近。和自己心中的那個人接吻,才是最美妙的事情。旬之刖的呼吸有些喘,他拉住寒煦衣服的領子,帶著慾念的眼睛引誘著寒煦的心:“去房間?!”雖然疑問,可也是肯定。

  因為他感覺到了寒煦火熱的渴望。

  於是,兩個人偷偷的溜出了現場。

  緊跟在他們的身後,也有人走了。

  房間是按照名額來的,因為考慮到有些人會帶伴,所以是一個人一間,也剛好湊成了旬之刖和寒煦一間。

  才到旬之刖房間的門口,寒煦就忍不住把他壓在門板上:“之刖,之刖。”他情不自禁的喚著旬之刖的名字,一邊解開旬之刖襯衣的紐扣。

  “等……等等,門還沒開。”這個臭小子,過去的24年是怎麼活的,難道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這種事情嗎?

  “不要。”寒煦把旬之刖轉了個身,讓他方便開房門,而自己從背後抱著他。雙手繞過旬之刖精細的腰身,接著解開他的皮帶,手直接伸了進去。

  “老天。”旬之刖低吟了一聲。好在房門開了,否則這矛頭孩子會做更離譜的事情。

  兩人擁抱著進了房間,隨即關上的房門遮擋了一切的視線。在他們看不見的轉角那邊,柯以閔的眼睛充滿了火焰,他不停的抽著煙。

  “他都把你拋棄了,你為什麼還要對他念念不忘。”柯以閔的身後傳來另一道聲音。

  第18章

  柯以閔回頭,看著一身晚禮服的高貴女人,是袁馨。他把菸頭扔在地上,狠狠的踩著。

  袁馨輕笑了起來:“這樣就能泄氣了嗎?”她走到柯以閔的面前,用保養的的堪比手模的手指挑起柯以閔的下顎,然後吻了上去。

  柯以閔被動的站著,任憑袁馨的舌頭伸進他的嘴巴,玩逗著他的舌頭,他就是不主動。袁馨有些怒了,她離開柯以閔的唇:“我知道你對女人是可以硬的。”她驕傲的一笑,然後牽起柯以閔的手,撫著自己的辱房……以閔,你碰過女人吧?”

  說著提起腿,抵上了柯以閔的兩腿間。

  腿部的肉很柔軟,而袁馨的摩擦恰到好處。很快,柯以閔的呼吸開始急了。

  “女人。”他低語了一聲,把袁馨壓在牆壁上主動了。

  “去房間,好嗎?”在柯以閔想一把拉下她禮服的時候,袁馨懇求。柯以閔邪魅的一笑:“現在想裝淑女了嗎?”說著不顧這裡是走廊,他衝進了袁馨的身體裡。

  然而,在他進去的時候,他全身僵硬住了:“你……你……”慾念,一下子降了。“你是處的?”

  這個女人?怎麼可能?

  袁馨的臉色有些蒼白,從未有人進入的地方,痛的她幾乎想哭。她唇微微動了下:“怎麼可能,是補上去的。”說著,她不顧疼痛,用一條腿勾住了柯以閔的腰,“動啊。”

  柯以閔沒有想袁馨話中的真假,而補那個膜在這個圈子裡是很常見的事情,所以在袁馨如此主動的時候,柯以閔動了。不過,他的動作倒是溫柔了起來。

  聲音,由遠漸近。另正在做著這種事的兩人估計了起來。柯以閔退了出來,拉好褲子。他看了袁馨一眼,直接抱起她去了自己的房間。

  在他的懷裡,袁馨覺得很安心。世界上,有一種人,他一旦動情了,就是一輩子。所以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情,是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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