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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大家是不是忘記了一句話,叫做我的地盤,我做主。”主持人在看夠了戲之後趕忙站出來,避免了於承眠的尷尬,可實際上,於承眠已經被影響到了,至少明天的娛樂新聞肯定會傳出旬之刖和於承眠鬧翻的緋聞。

  接著於承眠被安排在另外一個位置上,而主持人自告奉勇的坐到旬之刖的旁邊:“不知道我這朵綠葉會不會被旬導演這朵紅花給遮蓋了光彩?”主持人很幽默的問。

  第18章

  旬之刖勾起唇角,笑的很邪惡,也很放肆。他說:“我自認不會被搶了風采。”很簡單的一句話,卻非常狂妄。

  主持人也笑的很深,他並不介意旬之刖的猖狂,或者說,這樣的採訪才有意思。這主持人的毒舌是非常有名的,所以說這場採訪與其說是慶祝《地球捍衛戰》的票房,倒不如說是主持人和旬之刖的口舌秀。

  “都說公私要分開,這公事了了,我們來說說私事吧,旬導不會拒絕我的哦?”

  哈哈哈……旬之刖大笑:“如果我說拒絕呢?”

  氣氛,剎那間凝聚了起來,主持人的臉色未變,只是笑的有些僵硬了。噗哧……旬之刖有繼續笑了:“大家不是都知道的嗎?我這人最大的有點,就是來者不拒嘛。”

  笑,笑死你算了。主持人在心裡嘀咕,旬之刖這人太不會看臉色了,剛才那句話拒絕的話說的他太尷尬。自從做這個節目以來,因為他以毒舌出名,所以很多藝人都會讓他三分,深怕他在做節目的時候拿誰誰誰開刀,他旬之刖是第一個不給他面子的。

  “最近網絡中很流行一種稱呼,叫腐女,旬導作為影視界的帝皇,相信不用我來解釋吧?”

  旬之刖鬆懈全身,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網絡是中很時髦的東西,演藝流行的是復古,我想,我不是很懂。”

  你?主持人握著話筒的手用了幾分力道:“說道腐女,大家都會想到BL。BL通常被理解為同性戀,說道同性戀,我就想起了旬導。旬導,我聽說你喜歡男人,我很好奇,男人同男人之間不覺得很變`態嗎?”

  旬之刖眯起眼:“演藝圈向來就是說風就是雨的地方,針對主持人這個問題,我覺得需要求證兩個觀點。”

  “哦?哪兩個?”支持人求知。

  “第一,聽說我喜歡男人。只是聽說,怎麼可能變成事實,所以,你不是需要求證嗎?”旬之刖的笑容里有很明顯的算計味道,可是主持人不得不順著他的話去求證。

  “如何求證?”

  旬之刖又笑了,看在主持人的眼裡有種陰謀的味道。

  只見,他優雅的張開腿,細長的手指指著自己的胯`間,偏柔的聲音非常的悅耳:“你可以跪下來挑-逗,看看它是不是能夠對你硬起,就知道,我是不是喜歡男人。”

  主持人的臉色,一瞬間黑了下來,不過顯然把他提到刀鋒上的人還不罷休。

  旬之刖交迭起長腿:“如果硬起也不見得我喜歡男人,或許是因為你長得太女人;如果不會硬起,也不能證明我不喜歡男人,也許是你長得太讓它倒胃口。”

  旬之刖的話音才落,支持人的臉色已經青黑交錯。氣死了,他是真的氣死了,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似乎這一不小心就會斷了氣。

  第一次的交鋒,旬之刖贏了,贏的相當漂亮。他贏在臉皮夠厚。於承眠看著他,死死的盯著他。全場,旬之刖把曖昧提到了定點,可他從來沒有看他一眼。雙手握拳,很疼,是自己一開始做錯了嗎?他以為自己在旬之刖的心裡是特別的,一直這麼以為,可現在呢?是他高估了自己,還是旬之刖太無情了?

  節目即將結束了,不管是電視機前的,還是電視台後面的工作人員,他們都還沒回神,腦海里還在糾結旬之刖的話,他到底是是不是真的同性戀啊?

  不過,旬之刖在離開直播現場的時候,又突然對著主持人戲謔:“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

  主持人的理智告訴自己,不想知道,但是電視台前的觀眾想知道啊。

  於是主持人厚著臉皮道:“如果旬先生願意說出自己的隱私,那是最好不過了。”

  結果,旬之刖朝著主持人拋了一個媚眼:“今晚來找我,我就告訴你。”

  旬之刖。帶著主持人咬牙切齒的聲音,這場採訪,真正的畫上了句號。不過也因為這事,在網絡上掀起了一個更大的高-cháo,許多旬之刖的粉絲紛紛在主持人的博客中留言,便是好奇,也有許多變-態的人開始騷擾主持人。

  從電視台出來,旬之刖和於承眠走的是同一條路,因為他們的車停在相鄰的位置。旬之刖走在前面,於承眠走在後面,他雙眼瞪著旬之刖的背影,恨不得瞪出兩個洞來。

  砰……於承眠一拳打在旬之刖的車門上:“你到底想怎樣?”全身壓在旬之刖的身上,已經顧不得這是公共場合了。他心急如焚,煩的沒了自我。

  旬之刖挑眉,這曾經熟悉的氣息,現在聞來,很倒胃口。“你不是說過喜歡進入別人的身體嗎?被我壓著不是很反感嗎?”

  “我以為……我以為……”

  “你以為怎樣?”旬之刖冷笑,“不錯,你長的是不錯。”挑起於承眠的下巴,“可是只要我願意,長的再好的男人都願意張開退躺在我的床上伺候我。承眠,這場遊戲是你玩的沒了理智,而我給你的,也夠你揮霍了。”狠狠的推開他,旬之刖上了車。接著車後退,揚長而去。

  旬之刖……我詛咒你……

  於承眠大叫。

  他對旬之刖,真的不想玩玩就算了。一開始走進圈子,知道旬之刖喜歡男人,的確是委曲求全的。可是在這場委曲求全中,旬之刖從來沒有虧待過他。抱著頭,於承眠蹲在了地上。

  旬之刖……旬之刖……

  9月的天氣非常好,不像78月那麼炎熱,風吹過來已經有涼涼的感覺了。自從那天之後,寒煦再也沒有想過旬之刖了。作為男人,他當然是不願意被旬之刖壓在身下的,既然這點做不到,就不談喜歡。何況最近公司把他安排去南非實習了一個多月,忙著適應新的環境,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件事。

  而現在他回來了,出了飛機場,他感嘆,回家的感覺真好。

  不過有句話叫狹路相逢。

  這不,和他不同班機,卻同時出來的,那個被人眾星捧月般像孔雀一樣的男人,不正是旬之刖嗎?

  呃?

  兩人同時側頭,看著彼此。寒煦穿著白色的襯衣,泛白的牛仔褲,陽剛又不失簡潔。而旬之刖?彩虹條紋的真絲襯衣很炫目,黑色的緊身牛仔褲更是性`感,更招搖的是,他懷中還靠著一個金髮的青年。

  “旬導?”金華青年抬頭,不解旬之刖的氣息為什麼剎那間冷卻了下來。

  “走吧。”旬之刖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能不冷卻嗎,寒煦作為他30年來唯一的污點,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旬之刖無論何時何地想起這件事,都有一種想把對方大卸八塊的欲望。

  旬之刖?

  “旬之刖?”行動快於心動,寒煦情不自禁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而且動作利落的跳過護欄,來到他面前。

  旬之刖旁邊的人趕忙圍了上來。“旬導認識他?”某個同伴問道。

  “不認識。”旬之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可是人家叫旬導名字的時候好深情呢。”窩在旬之刖懷中的青年笑道。

  第19章

  不認識三個字就像打開門的鑰匙,把寒煦一個多月來未曾想起的一切通通勾了出來。他的視線鎖緊了旬之刖的臉,這張相貌姣好的臉孔,連氣色也該死的好。

  想來這段日子他是過的不錯了。

  旬之刖挑眉,瞥了他一眼,接著揉著金髮青年從他的身邊走過。只是,手被人拉住了:“怎樣才算是認識?”寒煦不同於一般男人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疲憊,但也不同於普通人似得哀求,讓仿佛在問著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拉緊了旬之刖的手,寒煦再度和他面對面的站著,他的視線飄過旬之刖懷中的人,然後蹙眉:“如果我們之前的關係不算是認識,那這樣呢?”說著,他眾目睽睽之下把旬之刖拉進自己的懷裡,然後吻上了那張性感的唇。

  吻很青澀,可是在宣誓自己的占有欲,他甚至把舌頭伸進了旬之刖的嘴巴里。

  無數的閃光拉醒了旬之刖的理智,他未想過這個看上實實在在的青年會這麼大膽。本來想推開寒煦,可這麼一來不顯得自己過於矯情了嗎?他一手扣住寒煦的下巴:“你跟我玩愛情遊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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