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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活的舌頭撬開少年緊閉的唇瓣,細數顆顆貝齒。一如記憶中的香甜美好,卻無法滿足劉徹越來愈貪婪的欲望。抽出一支大手緊緊勒住少年尖尖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少年緊密切合的貝齒便不由自主的張開,劉徹趁機將舌頭送入少年的口中,細細划過上膛,肆意的攪動著。不一會兒便糾纏住了少年不斷躲閃的小舌。靈活的舌頭不斷的糾纏著,肆虐著,身體不由自主的狠狠壓向身下的少年。強勁有力的手自覺性的挽住少年的後頸,讓兩人更加的密不可分。另一隻手在少年柔軟的腰肢上遊動,順著柔美的曲線蜿蜒而下,達到大腿里側。那裡的肌膚更加的細緻光滑,劉徹強勁的大手在劉據的大腿內側流連忘返,順著細膩白滑的肌膚漸漸往上,握住了少年精緻的□。不斷的揉捏起來。慢慢的,少年的□挺立起來。感覺到身下少年慢慢敞開了身體,劉徹十分滿意的笑了笑。用指甲抵住陵口處,不斷刮弄著。些微的刺痛感刺激的少年不自覺的挺了挺腰身,腰間的浮動加大了。身體愈發的粉嫩柔軟。

  感覺到少年有些堅持不住了,劉徹惡意的將少年精緻的□握住,濕熱的雙唇湊近少年的耳垂,曖昧的摩擦遊動著。聲音低沉的說道:“慢點,等我一起。”

  說著,抵在少年頸後的大手順著脊背光滑的曲線蜿蜒而下,直到尾骨的位置不斷的畫著圈。感覺到少年有些抵抗般的繃直了腰線,劉徹笑容更加嘶啞,與之伴隨的是更加幽深火熱的視線。

  靈活的食指湊近少年從未打開過的jú花,大概感覺到有人不懷好意的試探,美好的jú花有些懼怕的瑟縮著,劉徹試探性的將手指伸入,換來的卻是少年有些忍痛般的悶聲。聲音壓抑婉轉,讓劉徹本就大起的欲望更加旺盛,身下也堅持不住般的硬了起來。火熱□如鐵柱般的欲望抵在了少年緊閉的□上,讓劉據十分緊張的瑟縮著,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卻被劉徹扶在腰間的大手緊緊禁錮住了。

  感覺到少年身體上明顯傳來的抗拒和排斥,劉徹發泄般的堵住了少年微微張開的唇瓣。原本淺色單薄的唇瓣已經被劉徹舔舐的殷紅如血,單薄的唇瓣也微微腫了起來,映襯著如玉一般白皙的肌膚,有種慵懶的魅惑。劉徹有些按耐不住的大手狠狠摩擦著少年如千年暖玉般細緻的肌膚,白皙的肌膚霎時間滿布青青紫紫,帶著劉徹激吻時留下的晶瑩口水,讓人有種任人凌虐的欲望。

  劉徹毫不猶豫的將手指伸入了少年的身體,感念到少年瞬間的僵直,安撫性的輕吻了少年的唇瓣。食指在少年的身體中緩緩轉動,感受著少年逼人的緊緻溫熱,強自壓抑的欲望幾欲崩潰。迫不及待的伸入了第二根手指,倆個指頭在少年的身體中緩緩轉動,試圖打開少年過於緊閉的身體,卻讓少年的疼痛愈發激烈。身體僵直的猶如已經曬乾了的乾魚。直直的繃著。細碎的掙扎摩擦著已經□到極致的欲望,讓劉徹徹底崩潰。

  幾乎蠻橫般的將自己的欲望直插進少年還沒有完全擴充的□,如被利劍撕裂般的疼痛讓少年猶如被傷害的小獸般哀鳴出聲,晶亮的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冰涼的淚滴讓劉徹已然退去的理智慢慢浮了上來。

  “據兒……據兒……”劉徹低喃著,細碎的吻不停的落在少年濕潤的眼角。

  “疼,好疼……”劉據腦中一片空白,只剩□體被撕裂的痛楚襲遍全身。

  “據兒乖,不哭了。”劉徹有些笨拙的拍打著劉據光滑的後背安撫著。身體感覺著劉據的溫熱和緊緻,卻再也沒有了馳騁的欲望。看著少年不斷落下的淚水,心疼的安慰著。

  “嗚嗚……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是我父皇啊……父子相jian……你究竟置我於何地?”劉據抽搐著,眼睛哭的都快腫了。原本強自壓抑的屈辱和不安在劉徹耐心的安撫下全部爆發了出來。“你要是不喜歡我就直接殺了我好了,幹什麼要……”

  “沒有沒有,父皇喜歡你,父皇喜歡你!”劉徹有些尷尬的從劉據的身體裡退了出來,看著已經疲軟的小劉徹,有些哀怨的看了逕自哭了不停的劉據一眼。自十二歲有情事到現在,這樣的事情從未發生過。果然自己的兒子不同一般啊!

  “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劉據繼續抽抽嗒嗒的指控道。

  “我以為你已經同意了。”劉徹有些心虛的辯解。目光閃爍的看著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劉據,細緻的吻不斷安撫著。

  “……”

  情緒慢慢穩定下來的劉據睜開紅腫的雙眼看了看一臉無奈的劉徹,心底的委屈被強制壓了下來。整理好思緒後,劉據定了定神,緩緩開口道:“父皇恕罪,兒臣失控了。”

  “……”

  劉徹一時間有些無語,看著神色強自鎮定,但眉宇間依舊有些茫然無措的劉據,一種名為“心疼”的感覺漫步全身。劉徹輕笑出聲,一雙大手慢慢圈住少年已經癱軟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劉徹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父皇不知道該怎麼說,父皇對你的感覺和後宮的嬪妃是不一樣的。父皇希望你能陪父皇走到最後。站在父皇的身邊,以伴侶的名義走到盡頭。據兒,在你的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

  “……”我可以說不願意嗎?

  看著劉徹不斷把玩自己手指的一雙大手,劉據啞然無語。這個世間就是有這樣的人,興之所至,肆無忌憚。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全然不顧慮別人的想法和掙扎。他們永遠的高高在上,永遠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和思維要求你必須配合他們。

  可是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關係的東西,難道就因為弱小,就因為無力反抗,掙扎就必須要妥協嗎?

  淚水漸漸滿溢,劉據竭力仰著頭讓淚滴無法掉落。卻抑制不住由心底油然而生的悽然與悲涼。

  就算是重活一世又怎麼樣?依舊要戰戰兢兢,依舊無力回天,依舊要恬不知恥的迎合著,妥協著。為了這一條命和所謂的堅持苟延殘喘,步步退讓。他所有的掙扎所有的理想所有的決定在強大的實力面前是如此的蒼白可笑。

  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樣,有種人,天生就是不爭氣的,天生就是懦弱不堪的。就算上天給了你一次補過的機會,你依舊無能為力。因為那些埋藏在骨子裡的無能,就像身體上洗刷不掉的胎記一樣,如影隨形,時時刻刻提醒著你。命運的裁決之劍就這麼清晰的懸掛在你的頭上,你就算不抬頭,也能感覺到他的鋒利。似乎冥冥之中總有這麼一個聲音告訴你——

  只要我願意,你隨時隨地,必死無疑!

  輪迴幾世的怨恨自身體深處慢慢溢出,被譽為“心魔”的東西悄然而生,劉據可以清晰的覺察到那些壓抑多年的怨恨慢慢糾結著,在心底慢慢紮根。卻放任不理。

  也許,入魔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不會再如此瞻前顧後,妥協退讓的讓人噁心。

  “據兒!”劉徹敏銳的察覺到劉據的不對勁,體內強大的天龍真氣順著握住的雙手蜿蜒而出,徑直探入到少年的身體,將剛剛凝聚的怨氣一衝而散。又在少年的耳邊念了兩遍清心咒,這才放下心來。

  “父皇,我已經沒事了。”回過神來的劉據低眉斂目,濃密的睫毛掩蓋住心底所有的思緒。清淺的笑容下意識的浮上了面龐。

  看著少年雲淡風輕的模樣,劉徹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伸手將少年凌亂的衣衫穿好,剛要出聲安慰幾句,門外侍候的郭舍人傳出聲來:“回稟陛下,廷尉張湯求見陛下!”

  劉徹沉默片刻,看著已經平靜沉默的劉據。嘆了一口氣,伸手在劉據身上點了點,封住劉據的六感,讓劉據好生睡去。一邊開口吩咐道:“讓他進來。”

  “諾!”

  門“吱嘎”一聲響起,張湯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走到地中央處直接跪地叩首,口中說道:“微臣張湯,見過陛下。”

  “免禮。”劉徹隨意擺了擺手,示意張湯起身。

  “謝陛下。”張湯聞言,依舊恭謹的拜了拜,這才起身站好。視線不小心落在劉徹懷中的身影,遲鈍了一下,不著痕跡的移開。

  劉徹滿沉如水,默不作聲的看著張湯眼中一閃而過的異色,揚眉不語。

  “回稟陛下,李息謀反一事,臣已經查證過了。實屬有人構陷。具體事宜微臣已經寫好了奏摺,呈給陛下。”張湯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本奏摺,恭敬的遞到劉徹身前。

  “恩!”劉徹淡淡的應了一聲,將奏摺接過,隨手放到桌案上。看著低頭謹慎小心的張湯,沉默不語。

  察覺到劉徹凝視著自己的若有所思視線。張湯鼻息凝神,沉默不語。生怕打擾到了陛下,讓他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空曠的大堂內,劉據因為突現心魔而被劉徹封住了六感昏睡過去。劉徹目光灼灼盯著張湯沉默不語,張湯屏息凝神深怕一個不小心驚動了陛下性命不保,三人俱都無聲。氣氛一時間分外靜謐。壓力重的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

  不知過了多久,劉徹緩緩開口問道:“張愛卿,你認為朕和太子如何?”

  張湯額頭上的冷然瞬間滑落,小心翼翼地拭去落在睫毛上的汗水,張湯躬了躬身,小心說道:“回稟陛下,陛下文成武略,英明神武,自是大漢明君。普天之下,陛下威名遠涉五內。太子殿下溫和仁厚,至孝純良,心思縝密,國之儲君,當之無愧。”

  “……”聞言,劉徹拍了拍懷中昏睡過去的少年,沉默片刻。若有所思的說道:“朕說的是‘朕和太子’,‘朕和太子’如何?”

  張湯聞言,知道有些事情糊弄不過去了。當下跪地不起,聲音急迫卻故意壓低了說道:“陛下饒命,微臣什麼都不知道!微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陛下饒命啊!”

  劉徹在案桌後面直起了身子,看著前面跪地不起,不停叩頭的張湯,神色諱莫如深。手指在椅子扶手旁無意識的敲打著。直到張湯額頭見血,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若是朕現在讓你知道呢?”

  “……”張湯聞言,瞬間無語。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劉徹。劉徹依舊是帝王常有的面無表情。神色堅硬如鐵,看不出個一二來。張湯也摸不清楚帝王的心思,當下低頭不語,也不敢應話。

  “朕問你話呢?緣何默不作聲?”劉徹卻難以考慮張湯的內心波動,看著默不作聲的張湯,言語間透露著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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