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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洋受不了,挺了挺腰,堅硬的頂端小孔處又流出了一滴白色的液體。

  “你,你吃了?“施洋喘息著,沙啞地問著。

  彥朗沒有回答,他欺下身,直接吻在了施洋的唇上,一個火辣的法式熱吻。

  施洋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腥鹹的,黏稠的,還有些滑,味道當然不怎麼樣,甚至一聯想到這是什麼後,就讓人有點作嘔。可是此時此刻,形式大於一切,一想著朗叔為自己口交,還吞下了自己she出來的東西,如今他們正交換著這個特殊的味道,他就覺得胸口發熱,熔漿在身體裡流竄,下面更加的硬了。

  於是,本該she過一次就軟下去的東西,頓時又變得燙熱了起來。

  “什麼味兒?”接吻的間隙,彥朗問。

  施洋意亂情迷地回吻著,抽空回答:“沒你的好吃。”

  “小混蛋。”彥朗被取悅了,不過是調情的話,他發現自己對施洋的期待是越來越低,只需要哄一哄自己,心情就馬上多雲轉晴。

  彥朗又狠狠親了施洋一下,然後將他翻了一個身,扶著他的屁股讓他跪在床上,卻沒有解開他上半身的繩子,所以施洋只能難受的用肩膀和臉貼在床上,支撐自己的身體。

  彥朗看著還泛著緋紅的屁股,眼眸暗沉,抬手不輕不重的又打了一下:“小混蛋,知道錯了沒有?”

  施洋的身子顫了一下,沒有說話,看起來背影倔強,但是後穴卻已經濕潤了。

  彥朗用手指戳了戳後穴,那後穴一陣開合,就想將他的手吞進去,一圈濕漉漉的,看起來連潤滑劑都不用了。彥朗被勾引的渾身燥熱,解開皮帶,拉下拉鏈,將自己堅硬得不行的玩意兒掏了出來,扶在根部,拍打著施洋的屁股。

  “我是在教訓你,你看你這好色的模樣,就那麼想被我干?”

  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了上。

  施洋的身體戰慄,眼睛都直了,他覺得這個Play太過癮了,太喜歡朗叔的這個調調了。

  或許是情緒太亢奮了,他莫名的覺得後面痒痒的,恨不得朗叔乾脆通進來狠狠地干他。

  “朗叔……”施洋扭著屁股,知道這個時候該做些什麼,“疼……”

  “問你錯沒錯,誰讓你說這個?”

  彥朗又打屁股,同時挺腰將頂端抵在了穴口。那濕漉漉的穴口就像是在吞吸著一般,蠕動著,將他往裡吞咽。彥朗費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將自己移開。

  “我沒錯,就是沒錯!”施洋為了Play玩得開心,按照套路回答。

  彥朗愣了一下,第一時間是這個傢伙還在嘴硬,有些淡淡的惱怒。但是很快就發現施洋說這些話的真實目的,他的嘴角勾了起來,不再客氣,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施洋的屁股上,“再說一遍,錯沒錯?”

  “沒錯!沒錯!”施洋一邊說著,一邊要屁股,穴口更加得濕了,下面才she過的堅硬不但一點沒有變軟,反而更加得硬,顫巍巍的,還有一滴粘稠的透明液體滴落在了床上。

  “嘴硬,看我怎麼懲罰你。”

  彥朗決定不等了,他也想要做的不行,扶著施洋的屁股,把自己的堅硬頂在了穴口,cháo濕的穴口輕易的就讓他攻城略地,只是來回抽插了兩次,就干到了底。

  粗長堅硬的物體捅進自己的身體,施洋的呻吟聲無法克制的變得很大,空虛的部分被填滿,他舒服的嘴巴都閉不攏。

  彥朗搖晃著腰,開始抽插了起來,一下下的,每一下都很沉,抽插幾下後,他就在施洋的屁股上打一下,嘴裡反反覆覆的問著:“錯沒錯,錯沒錯……”

  施洋開始還有心思和他玩,隨著後來朗叔越來越大力的捅進來,那種好像被貫穿的錯覺出現後,他再說不出話來,慡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沒有手臂的支撐,施洋被撞地趴到了床上,然後就被彥朗扶著腰大力的提起來,和身後的柱體狠狠撞上。

  “啊!”施洋尖叫,好像被捅到胃,甚至有種噁心的感覺。

  彥朗的眼睛發紅,血絲在眼白上浮現,臉上帶著殺氣,在施洋的身上攻城略地,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占有這個人,愛著這個人。

  “噗嗤、噗嗤”的水聲在耳邊響起,在自己和對方相連的部分出現了細膩的白色泡沫,他狠狠捏著施洋被打紅了的屁股,看著那細膩的肉從自己的指fèng鼓出,那種完全占有這個人的想法在腦袋裡強烈無比,於是他完全抽出自己,然後再往裡面狠狠一捅,在施洋的失聲尖叫中,she了出來。

  灼熱的精液澆灌在了腸道上,像是要把自己洞穿一樣。

  施洋戰慄著,也跟著she了。

  沒有用手,沒有人去安撫那個可憐的東西,然而卻還是不爭氣的被插she了。

  失神的施洋癱在床上,覺得這應該是一場目前為止可以排在第一位的性愛過程。

  彥朗稍微休息,然後就將施洋抱進了浴室里,幫他稍微清洗了一下後面。

  施洋以為這樣就可以休息了,可是彥朗卻沒有解開他的繩子,反而在浴室里又把他上了一次,這才將繩子解開。

  一口氣she了三次,施洋腳都軟了,趴在床上連話都不想說了。他放任朗叔擺弄著自己,直到雙手被什麼控制住了,他才再次睜開眼睛。

  手腕上,赫然戴著一個黑色的毛茸茸的手環,有點眼熟。施洋看著彥朗將自己的手限制在床頭上,頓時聯想到了這個手環為什麼會眼熟。再看自己赤裸的身體,被捆綁在床頭的模樣,他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這是真的羞恥了。他這輩子確實做過不少大膽的事情,但是吃春藥勾引朗叔那件事絕對是他這輩子最羞恥的一件事。好在那個時候他被藥物控制了記不太清楚,所以還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可是今天場景重現,被站在床頭的朗叔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他覺得似乎所有羞恥的細胞都在這一刻爆發了。

  紅緋色在臉上滿眼,蔓延至胸口,大腿,就連腳趾都紅了。

  最可恥的是,在這樣的羞恥中,他那不省心的玩意兒又有了反應,顫巍巍的站立了起來。

  “洋洋。”彥朗在施洋快受不了的時候單膝跪在床上,他握著施洋的小腿親吻他的腳腕,細密的吻落在他的腳背上,甚至吞咽下了他的大拇指。

  濕軟的口腔包裹著自己的腳趾,施洋眨巴著眼睛,渾身燥熱。

  彥朗說:“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想要這樣對你,把你捆起來,就像今天一樣,好好的愛你,讓你尖叫,讓你哭泣,讓你舒服的丟了魂,讓你眼睛裡只看的見我,只能夠感受到我施加給你的力度……我覺得我好像有些毛病,你可以接受嗎?如果……你實在不喜歡,我也可以忍耐。”

  施洋的臉色漲紅,眨巴著眼睛,看著朗叔再次親吻自己的腳腕,那麼模樣禁慾又情色,占有欲強的可怕,就像有一頭猛獸矗立在眼前,哪怕極力隱忍著,也難掩那想要將自己吞沒的欲望。

  施洋在彥朗期待的目光中,吞下了口水,然後搖頭:“隨便你怎麼對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多渴望你,不會比你對我的少,甚至……更多。”

  彥朗的眼眸暗沉了下來,他扶著施洋的腿一路親吻到了大腿的盡頭,然後他再次用嘴唇碰上了那個半軟的東西,極盡溫柔的對待它……

  這一次,他們做的很冗長,做做停停,然後就是長時間的接吻,纏綿將時間拉扯的格外的長,當最後分開的時候,早就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

  施洋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彥朗也有些疲憊,也想倒頭不知白天黑夜的睡,但是一想著施洋還沒吃飯,未免到時候腸胃炎的毛病又犯了,便打電話到了賓館的餐飲部,叫了餐。

  住賓館條件有限,他倒是想要為施洋做點容易消化的食物,奈何沒有工具和地方,也就只能勉強對付了。

  服務員半個小時後才到,施洋已經睡沉了,彥朗也淺眠了一覺,聽見敲門聲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穿上衣褲走了出去。

  服務員離開後,他回到臥室叫施洋起床,施洋哼哼唧唧的不願意動,彥朗沒辦法,裹著被子把他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施洋這才勉強醒過來。

  兩人吃過晚餐,這次就真正的倒頭睡覺了,彥朗一覺睡到電話鈴響,施洋這個時候也睜開了眼睛。

  早晨的陽光照在施洋的臉上,白皙的皮膚似乎變得透明,濃長的睫毛像是蹁躚的蝶,扇在彥朗的心坎的,痒痒的。明明知道應該先去接電話,他還是忍不住探身先吻上了施洋。

  施洋笑彎了眼睛,嘴唇勾出一道瀲灩的弧度,說:“早,朗叔。”

  “還好嗎?”電話鈴聲一直在響,彥朗先問出了自己最惦記的事。

  施洋搖了下頭:“很舒服,我們下次還這麼做吧。”

  彥朗想起昨天下午yín靡的景象,被綁著的青年呻吟著流下眼淚,他就覺得某個位置瞬間就有了反應,蠢蠢欲動的,似乎還想要來一次。奈何床頭柜上的手機鍥而不捨,彥朗不得不親了施洋一下後,轉身接通了電話。

  打電話過來的是樓湛的經紀人,因為自己暫時沒有經紀人的原因,所以聽了樓湛的吩咐,也順帶著接管了自己臨時經紀人的工作。這通電話主要是叫他起床,順便告訴他去樓下吃飯,以及九點前必須出發,才能夠趕上飛往倫敦的飛機,以及還告訴他到了倫敦需要等住一晚上才能夠轉機到達冰島,並且在冰島入住什麼大酒店。這些確實是經紀人的工作,奈何彥朗沒有經紀人後確實感覺有些不便,聽見對方流利準確的說完,他這才心裡有了底。

  掛下電話,就看見施洋黑漆漆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你要去冰島?”

  “嗯,參加冠軍王的錄製,這一期在冰島。”

  “冬天去冰島,節目組瘋了嗎?”

  “冠軍王本來就是玩死人不償命的節目,冬天去冰島不奇怪。”

  施洋撇嘴,不太高興:“那不是說我們馬上就要分開?”

  彥朗親吻施洋的額頭:“爺爺身體好一點沒有?老人生病了最喜歡親人的陪伴,你要多陪陪他。”

  施洋點了下頭,沒了聊天的心思。說起這件事就讓他想起老爺子要退休,施域要上位的事,簡直糟心的不行。不過轉念想想,父親說過施域不成問題,老爺子那裡的好感度也多多少少的刷回來一點,所以就算施域真要和自己作對,自己也不是沒有反擊的能力。既然危機解除了一大半,那麼就可以給自己放個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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