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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11-05 23:47:20

  五十九

  我的心被噁心,憤怒,心酸,悲哀交織著,自已妻子的身體被別人一覽無遺,而且還是被這樣一個男人看到了最隱密的那顆胎記,這本應該是除了她的父母,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被別人發現自已的密秘可能會覺得是一種侮辱,可是這個密秘已經達到了侮辱的最極限,尤其是對於男人來說,當時不知道能用什麼語言來形容,即使心裡早已經知道了,可還是難以承受。有人說女人是自私的,其實男人在這方面比女人要自私的多,娟說的沒有錯,這可能真的是與生俱來的,男人擁有的不僅僅是占有欲,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種霸占欲,這可能更是出於一種男人尊嚴,但是當這種霸占欲被掠奪時,可能只會倍加疼痛,最可悲的是沒有完美的彌補方法。但是我想當丈夫的情人向妻子描繪那早已熟知的身體時,妻子一定也是痛徹心扉。所以,我想說,無論是已婚朋友還是戀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你們的身體只屬於對方一個人,千萬不要用這種致命的打擊去傷害對方。太慘忍了。

  我表面上並沒有動容,“說完了?”

  “您這回相信了吧?”

  “你知道你享受完的後果是什麼嗎?”我低沉的說

  “不就是打我嗎?來吧,要我命也沒關係。”鞏好像把這些告訴我,心裡痛快了,他可能把這個當成最後的使命,完成了也就無怨無恨了,看來他是真的想到死了。

  我走到他面前,那股酸臭味又侵入了我的鼻孔,是因為多日沒有洗澡,不過這種味道到也和他般配。我的口袋裡其實裝著一件東西,是朋友送的,瑞士進口。本來是不想真用它的,也不想再親手去碰觸這個骯髒的東西了,可當時的情緒有些擾亂了我的計劃,

  究竟該如何處置呢?要他命?呵呵,說到這裡,我給您講一件過去發生的事,

  那年,我們公司和另外幾個建築公司竟標搞一個工程,說實在的,是挺誘人的一個項目,如果做成了,意義是非常深遠的。對方有一個公司頗具實力,互相搞的有些緊張,那天我和幾個項目工程負責人座在一起聊這件事,大家都覺得沒底。這時侯,其中一個工程負責人說,我到是有個主意,大家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這個人姓尚,也是建築的一個負責人,瓦工出身,搞建築現場的實際工作絕對是一把好手,有時指揮的急了,會親臨第一線,但是這個人說的直白點就是有點半吊子,他們都愛叫他大傻,當然是開玩笑的意思。

  大家都專注的聽著他的高論,大尚扯著大憨嗓門說“我說賀總,這個工程對於咱們公司來說,太重要了,必須拿下。”

  我點點頭,“那你說說你的想法。”

  “要我說,咱們動動腦了,白道的不行,就給他丫的上點手段。”

  我示意他繼續說“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呀,咱們找幾個黑道的人,把那姓董的丫的給做了,我估摸著花個十幾萬就能搞定,事後神不知鬼不覺,這事呀……”

  他的話還沒說完,整個屋子的人就轟堂大笑,大焦邊笑邊捶桌子說:“這大傻就是大傻,真高。”

  大尚迷茫的看著大夥,不知所言。

  我講這件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說明我的一點看法,無論您的身份高低,您有多充足的理,受了多大的屈,您最好不要去觸犯法律,尤其是觸犯極刑。您千萬別不服這個,有人認為自已關係可硬了,或者認為老子有的是錢,就不怕。別抱這種心理,實話實說,咱們國家確實有腐敗現像,但絕對不全是這樣,真要是有人想跟你較這個勁,那你恐怕是真的抵擋不住。我在這裡不是危言聳聽,比如過去咱們的朱總理,那立劍眉一挑,不怒自威,據說有些官員在電視裡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誰惹的起?恐怕你的後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到時連他自已都自身難保,看誰還會有心思管你。這種例子不勝枚舉,比如廈門那個大老闆,比誰不牛?結果呢……以上這些是我的個人觀點,如果您不同意,請看五十七章第四段

  可能又有朋友要問了,你現在拘禁鞏不也是犯法了嗎,沒錯,是這樣,我不否認我當時的作法,但說實話,現在這樣我心裡還是有底的,說的明白點,鞏現在還是我的員工,我派他去“看管”基地無可厚非。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則,絕對不會去觸犯極刑的,至於還有朋友說你去找公共安全專家的人給他安個案子,這我其實也早就想過了,但我還是有我的原則,不要拿自已的朋友去冒險。世上大多數人都是這樣,不用說犯法,哪怕是犯點錯誤,或者做點違背良心的事,沒被別人發現,心裡也會覺得不太舒服,更何況是犯法了,那心態肯定是和問心無愧是不一樣的,再有,說實話,處在我這個位置,商場如戰場,不想得罪人也得罪人,這錢你掙去了,別人就掙不到了。你知道哪位大仙憋著勁想整垮你呀,你有背景,別人也同樣有背景,說什麼製造假像,pol.ice不是白痴,真要是想治你,較真的查,那可沒什麼太大的難度,鞏是我公司的人,我是絕對不能排除嫌疑的。坦白的講,我要他命,百分之九十會逃脫,但我活得夠累了,還是不要再給自已增加負擔了,那百分之十的風險我也不想承擔,一輩子都活的不踏實,何苦呢。這不是優柔寡斷,做什麼事情也要往更遠處著想。

  言規正傳,我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耳,將那把小匕首掏出來,這玩意兒可真是個好東西,鋒利無比,說吹毛利刃那是胡說八道,聽朋友說,曾經用刀刃沿著胳膊劃了一下,沒用什麼力,劃完是一道白印,好像沒事似的,一抹那道印,滿手都是血。

  我把小匕首在鞏面前晃了一下,他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我用刀仞在他的耳唇用力一抹,真沒想到這麼鋒利呀,整個把那個耳唇給割下來了。那個地方的神經雖然不敏感,但從身體上生往下割肉,那肯定也受不了呀,鞏慘叫了一聲,他可能真沒想到我敢真割,其實這對於我來說沒什麼難度,我說過我上高中時曾經喜歡打架,而且不計後果,當時是年輕,衝動。現在我不是暴力狂,這麼做完全是出於泄憤,被逼的,鞏用手捂住了耳朵,緊咬著牙冠看著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邊的耳唇,心裡邊多少也有點發慌,是不是真的老了?“怎麼樣?疼嗎?”我問

  “有本事你一刀捅了我?不就要我命嗎?無所謂。”鞏還是很強硬

  “要你命?那也要看怎麼要?一刀捅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

  “你知道中國歷史上最殘酷的刑法是什麼嗎?”

  “不知道!”鞏說

  “好,那我告訴你,叫凌遲。知道什麼叫凌遲嗎,就是這樣,一刀一刀的剮你身上的肉,聽說要剮好幾千刀,不能中途讓你死了,必須要到最後一刀在讓你咽氣。”我邊對他說,邊拿匕首在他面前比劃,為了更生動的給他講解

  “……”鞏明顯身體有點發抖,這不奇怪,換誰誰不害怕呀,而且他通過我剛才割他那一下看,明白我完全有可能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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