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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了一會,然後很認真的說‘姐,我一直都有一個夢,你說對神去祈禱能不能實現?’

  那一段時間我一直很敏感,我不想讓他繼續往深說下去,就說‘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已的夢,但是要看夢是不是現實,要量力而行,夢可以去做,但醒了就要回歸到現實,不要去追求不可能實現的夢。

  鞏不在說話了。”

  其實鞏在那時,不可能不會在意晨對他的冷漠,如果晨長久這樣下去,可能他會投降,放棄原來的計劃。

  晨繼續向我講述:“母親康復出院第二天,楚楚想出去玩一玩,我剛要給鞏打電話,他竟來了,還帶來兩個人,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小男孩,女人長得很強壯,小孩三四歲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剛從農村來的,雖然刻意打扮了一番,但還是難以掩示那種鄉土樸實的氣息。鞏給我介紹,這是他的老婆和兒子,第一次來北京。因為他的兒子鬧著要找爸爸來,媽媽實在沒辦法,想想自已和兒子都沒來過北京,去看看也好,反正鞏在那裡,所以才決定座火車去北京。她們來之前也沒告訴鞏,到了以後才給鞏打電話,鞏剛從火車站把她們接來。我和她的老婆握了握手,客氣的和她寒喧了幾句,當時我也不知為什麼,竟拿他的老婆和自已比較了一下。雖然這不用去比,但我不知為什麼就突然冒出一下這個想法。我要留她們吃飯。可鞏說,不用了,他來這裡是想向我請兩天的假,她們第一次來北京,想帶著兒子好好在北京玩兩天。這我自然是不能拒絕,痛快的答應了,並且給鞏提前支取了下個月的一部分工資,讓他帶兒子玩好。她的妻子不太愛說話,面部的表情也是一直很平淡,偶爾會笑一下。在她走的時侯,我發現她用眼睛的餘光掃了我一下,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我還是察覺了。她們走後,我就覺得心理有些不舒服,我也說不清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她們到來打亂了讓鞏帶楚楚去玩的計劃吧。沒有辦法,只能我一個人帶著楚楚玩了,還好,她選擇了就近的地方,北京遊樂場。楚楚玩得很高興,但是我那天來例假了,不舒服。所以就看著楚楚一個人玩,就在她玩蹦床時,我無意看見遠處走來三個人,正是鞏他們一家三口。他也帶著兒子來這裡了,鞏顯得很高興,爭著去幫兒子排隊,還時不時回頭和老婆說笑幾句。我看到這個情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特別不舒服。今天這裡人很多,我一個人照顧楚楚,覺得沒有了鞏忙前忙後還真是有點麻煩,我剛剛還在想這件事,這時鞏就出現了,可他不是來照顧我們,而是去照顧另外一個女人和小孩。我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好像是一種說不清的嫉妒,不知為什麼覺得鼻子有些酸。她們沒有看到我,我對楚楚說媽媽不舒服,回去吧。匆忙的就離開了遊樂場,好像是怕被他們看到。回到家裡,我越想越覺得難受,不知不覺的就哭了,結果還被楚楚看到了,她很少看到我哭,弄得她都慌了,不停的追問我怎麼了。”

  “你為什麼會哭?”我問晨

  “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鞏一直是專門照顧楚楚的,但今天突然看到了他去照顧別人。就像是一件東西被人借走使用,自已那種不情願的感覺。”

  聽到這裡,我明白了。現在看來即使我原諒她的過錯,想留住婚姻,都未必可以做到了。原因很清楚,晨不知自已當時為什麼會那樣,認為是不情願。其實我很清楚,那不是什麼不情願,她流下的眼淚證明那是一種嫉妒,就是愛。純粹的男女之間的愛。

  晚上,鞏還給晨打了一個電話,“謝謝姐今天放我的假,我們玩的可高興了,我們去……”

  “行了,你們去哪兒里玩不用我說。和我沒關係!大晚上你打什麼電話呀,我要休息了。”晨非常不耐煩的說

  鞏聽完也有些驚訝,但他可能很快就能從晨反常的態度中悟出了什麼

  2010-11-05 22:48:09

  二十

  鞏的妻子雖然是第一次來北京,誰第一次看到她都會認為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沒有心計,沒有主見,在這裡一切都聽從丈夫的。其實這樣看待她就錯了,現在的鞏家,在那個村子裡已經和從前完全不同了,家中的生活條件要高出一般的人家一籌,每隔一斷時間家裡就會添置新的東西,沙發,電視,床,都在不斷更新,大家都知道鞏在北京混得非常好,過不了多久就會將家人接到北京去生活了。這讓很多人都羨慕不已,鞏的老婆現走到哪個角落都是昂首挺胸,覺得自已高出別人一等,她的穿戴是這裡女人中最富貴的,首飾是大多數女人都沒有的,好多的女人都感嘆自已為什麼沒有她這麼好的福氣,她從洋洋得意,變成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她覺得村里任何女人都比她低微,慢慢地,她已經成了一個讓人討厭的角色了。當她來到北京見到晨時,眼前的這個女人讓她覺得有些驚訝,高高的個子,白晳的皮膚,纖細的腰身,在寒冷的季節,下面只穿一條深色的裙子,修長筆直的雙腿配著一雙褐色的長靴,顯得那樣的漂亮,高貴。無論是身材,相貌,氣質,還有穿著打扮,自已都無法和她相比。看著丈夫對她滿臉賠笑,畢恭畢敬的樣子,心裡莫名的就產生了一種嫉妒。她決沒有想到,自已的嫉妒,會突然間幫助丈夫達到了目的,而自已淪落成一個被害者。有時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是男人根本無法理解的。

  接上篇,鞏被晨一句話噎得有些發懵,不知自已說錯了什麼,“姐,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做錯了?”

  晨說完那句話也意識到有些失態“……沒有,你沒做錯什麼。對不起,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心情不太好。只要你帶她倆玩的高興就好啊。”

  “姐,你身體不舒服,要不我接你去醫院吧。”

  “沒事的,可能感冒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沒事先掛了吧。”

  “好,我和你說,如果明天您不用我做什麼,我打算帶她們去長城。”

  “好的,你去吧,不用你做什麼。”……

  我掐滅了不知是第幾根煙,我們已經聊了兩個小時。站起身去客廳又拿了一包煙,回來座在床遠端的沙發上,晨看起來很平靜,我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第二天,我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很煩燥。莫名其妙的就撥打了鞏的電話,‘李總,您有事?’

  ‘你現在在哪兒了?’

  ‘我們到長城了,剛開始爬,您有事嗎?’

  ‘我的感冒還沒有好,你回來一下吧,送我去醫院。’

  我都搞不懂自已怎麼會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我當時心裡就是想證明鞏會聽我的 ,他會馬上停止遊玩,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這,我們早上好不容易座巴士過來的,剛到這裡,還沒爬呢?’

  聽完他這句話,我的心裡很失望。但還是不甘心一樣,

  ‘你明天再玩,馬上就回來。’

  ‘我……’這時,我聽到電話那一端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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