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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有防備!!
他吐出一口煙:“你和他的性格截然相反,他保守,脆弱,溫柔……”他慢慢向我走過來,“而你,固執,堅強,不聽話……”
不聽話那個詞他說的額外的重,話語剛落,他就像我慢慢走過來。
完全沒有剛剛痛苦的樣子……
我看著商樊一步一步往後退,看到商樊自信的嘴角微動,他說:“動手。”
我還來不及我那個後看,只感覺腦後一疼,然後意識就開始慢慢的消散,迷離間想到那個臭小子……
“殘,殘生……”
快來救我……
葉殘生回家時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雲笙?”
雲笙不應該正窩在沙發上等他回來的嗎?
強烈的不安瞬間籠罩著葉殘生。他又不安的喊了一聲,可惜依舊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
他嘗試性的喊了一聲,也沒有人回應他,空蕩蕩的屋子連空氣都沒有雲笙的味道,葉殘生手緊緊握緊,
突然,臥室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葉殘生連鞋子都沒脫直接推開了臥室的門,就看見那隻被命名為花生的小金毛在咬著床上的衣服,是一件少了幾粒扣子的白襯衫。
殘生認得出,這是雲笙在家裡穿的,衣服在這裡,雲笙,難道出去了?!
不是說過不會再離開了嗎?
胸中的火氣慢慢上漲,想著雲笙可能去的地方,葉殘生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學校。
甩上門,他掏出手機。
“喂,東彥!!雲笙是不是回學校了!!”
“先出去買了手機,然後去學校了。”
“……”
“少主?”
“他騙我!”
一陣忙音後西彥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知道少主的性子,那種骨子裡的強勢是誰都阻止不了的,一旦你做出擅自離開的事,那麼後果一定很嚴重……
在少主的眼中,其他什麼都看不到,他唯一會看到的就是你離他了。
西彥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這葉贇做事也太狠了,幸好老東在這裡,應該可以解決,自己還是去少主那邊,省的少主一出手做過頭。
葉殘生剛剛衝進校門的時候,那輛載著方雲笙的豪車剛剛啟動,往外面開去。
一腳踹開方雲笙臥室的門,裡面的情景讓葉殘生直接摔門而出直奔保安室。
裡面東西散亂在地上無人整理。
空手將保安撂在地上,一個個監控攝像頭看過來,直到看到一個男人抱著心中的人走出那間房間走向那輛車的時候,葉殘生一拳直接揮向電腦屏幕,嚇的地上的兩個保安渾身一抖,大氣都不敢出……
這個人,簡直殘暴的恨不得殺了他們……
“西彥,幫我叫兄弟堵住那輛……”
“你直接去通往機場方向去堵!”
說完話,葉殘生直接大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向監視器看到的方向駛去……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監視器里的畫面,方雲笙被那個該死的男人抱在懷中,胸口的領子敞開,昏迷不醒……
他居然敢離開自己,明明說過不會離開自己的,居然撒謊,居然敢逃離自己,居然讓別人碰他!!!
不能原諒,無論是那個男人還是雲笙!
雲笙,你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東西嗎?!!
這回一定要讓你知道你是屬於誰的!
……
……
如果知道要承受葉殘生所有的暴虐,我寧願再睡一會的。
不過幸好,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葉殘生的臉,即使是憤怒的,也比商樊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要好看多了……
而在這之後的生活對於我之難熬的,不能釋懷的,我發過脾氣,絶過食,逃走過,只因為被禁錮的日子太難熬……
但是,當商樊真真帶我離開柳市前往香港後發生的那一切,我才知道什麼才是真真的無情的禁錮,那種瘋狂的感覺一直維持到我被殘生帶回柳市……
我寧願承受身體上的壓迫,我也不想體味商樊的恐怖……
比起殘生,商樊的無形壓迫讓我更加恐懼,更加害怕,那是即使不傷害你的身體,也可以讓你對他產生強大畏懼的手段。
因為他不需要你的感情,他需要的是你的身體。
而殘生需要的是你的感情,而不是身體,只是他的感情是通過傷害你的身體實現的……
那天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葉殘生漆黑的雙眸,如墨般深沉,臉色鐵青,雙腕有力的摟著我,我能感覺到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戾氣,夾雜著恨不得吞我入肚的不安。
頭部後方依舊有些疼痛,我努力靜下心後,環視四周,看到場景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我的臥房,而是一間更為簡單,更為壓抑的房間……
一張床,一盞燈,一個床頭櫃是這裡全部的家具。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醒來全身就處在一種酸疼的狀態中,然後我遲鈍的發現,我的雙手被拘束在背後,怪不得這麼的酸疼……
“醒了。”
不是“醒了?”是“醒了。”
後者比起前者更像是在宣布這一種酷刑的來臨。
我知道他很生氣,以他那種程度的精神受損狀況一定對這件事無法釋懷,而且不可避免的會產生一中通過暴力來證明感情的情緒,所以一開口我就想解釋。
我說:“殘生,你聽我……啊……”
話還沒有說完,葉殘生就抓住我的被反綁在身後的手一把把握面部朝下的按在了一邊,伴隨著這粗暴的動作的是他接近怒吼的質問。
“你居然想著離開我!!”
突然發現我全身全裸,唯一的感覺就是身下黑色的床單和手腕間緊緻的皮帶,他的聲音讓我徹底的明白,這件事的發生讓葉殘生本就不多的信任全部破碎了。
即使我現在有多想知道他是如何把我從商樊手中救回來,但我也不能提起一個字,這個時候問這種事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再一次的激怒殘生,所以我沒有問,我只是竭盡全力的去解釋,我不是想離開他,我只是被迫的……
但是就是唯一希望在葉殘生的暴虐面前都難以實現。
“殘生,啊!!停!!”
我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想幹什麼,每當他不安,每當他不相信我時他都會通過身體的滿足來彌補精神上的不足。
這一次也不能避免。
我其實怪不了他總是傷害我的身體,他的經歷太過的絕望,缺少了二十幾年的安全感讓他現在找回來,太難了……
所以當他打開我的退時我沒有像往常一樣緊張的叫著他的名字,試圖喚醒他的暴虐,我只是不加抗拒的放鬆自己,讓他可以順利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