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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躍注意著言蕭:“你想怎麼樣?”

  言蕭很冷靜,至少臉上沒看出慌亂。

  朱矛打開保險,槍口抵住言蕭的太陽穴:“老子不像你,對五爺忠心耿耿。我要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替誰賣命,還要你找到的那個大斗的位置。”

  關躍雙眼沉沉地看著他,沒有開口。

  “不肯說是吧?那我就拿你的女人開刀了。”朱矛扣著言蕭的那隻手伸進了她的衣領里,摸著那截細嫩的脖子。

  言蕭瞬間臉就冷了,眼神像結了霜。

  關躍握著槍的手指暗暗使力。

  “聽說獨眼拿她要挾你,發現你根本不在乎她?”朱矛冷笑:“你蒙得了他可蒙不了我,我可知道你當初為了這個女人單槍匹馬跑我那兒去幹了什麼,你說是吧?”

  言蕭的衣領被他的手扯開,一大片雪白的胸口連同文胸都暴露了出來。

  朱矛伸手摸進去,故意當著關躍的面揉搓,甚至還在言蕭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有種死撐,就看著我在這兒把你的女人給辦了吧。”

  丁哥在旁邊臉紅耳赤地看著,嘿嘿笑起來:“朱哥你真是有口味啊!”

  關躍咬緊牙關,看著言蕭。

  她在抖,卻沒有看他:“我根本不是他的女人,你拿我威脅不了他。”

  “勸你別費心機了,你說什麼都沒用,這得看小十哥怎麼說了。”朱矛的手伸進她的褲腰。

  關躍臉上沒什麼表情,眼裡已經變了意味,徹骨的陰冷:“放了她!”

  朱矛的手收回去了:“肯說了?”

  關躍把手裡的槍扔在地上,踢過去:“你放了她我再說!”

  丁哥接到朱矛眼神,馬上撿起那把槍。朱矛拽著言蕭走過來,手裡的槍口直抵到關躍臉上,終於推開言蕭。

  關躍立即把言蕭擋在身後。

  朱矛槍對準他,忽然拽著他的衣領,一腳踹在他膝彎里。

  關躍膝蓋一彎,卻還穩穩地站著,臉上還頂著那支槍。

  朱矛冷笑著,朝旁邊的丁哥使了個眼色:“上路前給小十哥一點教訓,我們這些日子的罪不能白受了。”

  丁哥拿出了把刀,一刀扎在關躍膝彎上,用力一踹,終於讓他單膝跪地。

  “你他媽不是很能嗎,現在你再能啊!”

  關躍撐在地上,像被拔了牙的猛獸,一聲不吭。

  ……

  足足過了二十幾分鐘,言蕭的手機被搜走,人被留在原地,看著他們把關躍拽去車上,絕塵而去。

  這陣風終於過去了,她坐在地上,摸出煙,顫抖著手點了一支。

  關躍上車前已經渾身都是傷,那兩個人要留著他的命,又存心蓄意在他身上發泄著恨意,就當著她的面,地上現在還留著一大攤血。

  言蕭抽著煙冷靜下來想了想,忽然站起來就走。沒有手機,無法聯繫上別人,只能走回營地,雖然很遠,但也許來得及通知川子他們。

  不知道走了多久,後面有車開過來的聲音。

  言蕭轉過頭,看到那輛車又開了回來,立即朝邊上跑。

  車直衝到面前,車門打開,裡面的人跳下來,很快就追上來,緊緊抓住她的手。

  言蕭回過頭,看見關躍的臉。

  他抓著她的手,劇烈地喘著氣。

  言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敢相信他居然這樣回來了,但看到他手裡還拿著把帶血的刀就明白了,他一定是冒險跟他們近身肉搏了。

  “你怎麼樣?”言蕭抓住他的衣領,他身上血跡斑斑。

  “死不了,我死不了。”關躍重複兩遍,大手扣著她的手腕,格外用力。

  言蕭的胸口還暴露在外面,彼此在對視中喘息,如兩頭困獸。

  陡然間,關躍扣著她的後腦勺就吻了下來。

  言蕭被他用力抱緊,他狠狠地吻她的脖子,她的胸口,剛才被朱矛碰過的地方,全被他的吻洗刷了一遍。

  言蕭敏感地縮起身體,想阻止他,但被他按住了。

  關躍一用力把她抱到車上,座椅被急忙放倒,兩具身軀緊靠在一起,一觸即燃。衣服在混亂中撕扯開,褲腰鬆開,底褲扒下,他抱著言蕭猛衝到底。

  情慾混著血腥味,他一聲一聲的粗喘,用力地深入。

  關躍剛才在車上假裝昏死突襲,扣住朱矛的咽喉時幾乎要了他的命。

  言蕭說她根本不是他的女人,他卻可以為了這個女人拼命。

  好在她就要走了,以後都不會再來了,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關躍,你在流血。”言蕭的聲音在發顫,一半慌亂,一半情cháo。

  關躍依然在狠狠地進出,雙手揉搓著她的身體,像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聲音發悶,咬牙切齒:“言蕭,我們之間就只有這個是嗎……”

  言蕭咬住唇,身體在車裡搖曳,沒有看他的雙眼,忽然伸出手臂抱住他,挺腰迎合。

  關躍終於在她體內宣洩而出。

  彼此都像是死了一回一樣。

  “起來,你快止血。”言蕭輕喘著說。

  關躍沒有動,喘息著,身體沉重地壓在她身上。

  言蕭連忙推開他坐起來,他身上的血都已經沾到了她身上。

  第64章

  前前後後找遍了車上和後備箱,沒有找到醫藥箱。

  言蕭回到車上,把關躍翻過來,他任她擺布,失血過多讓他微微古銅的臉都泛白了。

  衣服早就凌亂不堪,襯衫和長褲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扒下來了。

  言蕭壓著劇烈的心跳檢查他身上的傷口,腿彎那兒的一道割傷不太深,已經自己止了血,肩膀和胸口那幾下是扎傷的,一刀一個孔洞,扎得很深,血往外淌,到現在都還沒止血,從他的身上滴到座位上。

  言蕭拿了他的襯衣緊緊按壓住,不停地喘氣:“關躍,關躍!”

  關躍睜著眼睛看著她。

  言蕭移開眼,深吸口氣,又轉過來:“怎麼做,你教我。”

  “就這樣壓緊,止了血就好了。”

  他說得很平靜,言蕭才算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扔開那件染血的襯衣,血終於止住了。

  關躍從頭到尾都清醒冷靜,甚至還能掏出手機,撥了個號出去:“喂,川子……在戈壁那裡,那個廢屋往東……朱矛在,他們一共兩個人,都受了傷……”

  言蕭把他的背心和長褲拉上,奪了他的手機,走去車外面。

  川子還在那頭問:“十哥,你們沒事兒吧?”

  “是我,”言蕭用力地握著手機,指關節都泛白,冷冷地說:“你們找到朱矛之後別手軟,往死里整,能多狠就多狠,最好去他一層皮!”

  去他一層皮都算輕的。

  川子半天沒說話,可能是被她的口氣震住了。

  言蕭掛了電話,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煙,摸到了煙盒,卻只是拿在手裡煩躁地轉了兩圈就塞回了口袋,又走回車門邊:“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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