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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靖前眨眼極力撒謊:“怎麼會。”

  雷沐岑說道:“你的眼神出賣了你,人在說謊的時候眼睛習慣性向左看。”

  知道騙不過他,齊靖前只好承認,並坦白說道:“我很感謝雷董的抬愛,但是我是個已經當父親的人,並且有屬於我的家庭,對您我真的很抱歉,也請您高抬貴手。”

  看過齊靖前的資料的雷沐岑知道齊靖前未婚,可是他說他自己有家庭,騙人的嗎?

  “騙我?我知道你未婚。”

  齊靖前輕笑道:“但是我有孩子,我喜歡的是女人。”

  如此直白的拒絕,雷沐岑也不可能聽不懂,他也是立馬放開了齊靖前,冷冷地說道:“那還真是抱歉,我對直男興趣不太大,你走吧。”

  被放過的齊靖前在心裡鬆了口氣,他立馬甩門離開洗手間,改轉到下一層。

  站在洗手台面前,對著鏡子,齊靖前對著鏡中的自己無奈了搖搖頭,用冷水往自己的臉上潑。

  再次回到包廂里,他聽到的是雷沐岑不勝酒力提前離席。

  齊靖前微微鬆了口氣。

  沒有人知道他心裡有多複雜。

  ☆、第16章 找人

  第16章找人

  中秋節迎新晚會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準備工作,學生會會長等負責人正派人確定所有的節目人員、服裝道具是否到位。

  所有表演的學生在現在之前都是提前在學校食堂統一就餐,後台確定好節目安排順序之後,學生會的人員就讓他們先去指定的地方休息。以上的安排這都是針對普通的表演學生,像學霸齊天佑,玩霸雷天譽等多名政界商界名人的孩子,老師們的心肝寶貝,學校的重點保護對象,他們是否在場學生會也沒處說。當然,這也跟當前的學生會長管理方式有一定的關係,有時候太過溫柔反而不是很好辦事。

  在迎新晚會開始的前兩個小時,齊天佑被老師叫到辦公室拿數學競賽試卷,將試卷帶回課室後做了半個小時,有兩題需要時間思考,而這期間又有兩個同學過來催他,已經快到表演時間要他快點準備,而後齊天佑便帶著表演服朝表演會堂走去。

  前往中秋迎新晚會的會堂需要路過舊籃球館,齊天佑是為了抄近路過去,他向來是個守時的人,而且還不太喜歡麻煩別人。

  抄近路就是因為走的人少,而且那裡也近,齊天佑會知道這條路主要是他去食堂吃飯時總是想節省時間,當然第一發現人並不是他,而是他的同桌胖子,此時的胖子已經跟著班家裡的大部隊排隊進表演會堂。

  拎著表演服,齊天佑走得還是有點急,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路過舊籃球館的後門時,面前突然衝出幾個校服跟他們一樣的同學,只見他們人手各拿著棍子,還有別的亂七八糟的工具,齊天佑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們有可能是衝著自己來的。

  齊天佑快速回憶自己平日的交友情況,他除了與書本鋼琴小胖交流的比較多之外,其他時間也沒有得罪誰,難道這次還是因為那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雷天譽有關?

  對於只會給他惹禍上身的雷天譽,齊天佑唯有蹙起眉頭,兩人長一樣,為什麼不好的事情總是發生在他的身上。

  前面攔人的其中一人喊道:“雷天譽,你給我站住!”

  果然沒有猜錯,對方正是衝著雷天譽來的,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齊天佑知道自己不跟他們說清楚就走不了人,他只能停下來,不悅的蹙眉,冷靜說道:“我不是雷天譽,你們找錯人了。”

  對方根本不想聽齊天佑的解釋:“少找藉口,你雷天譽的臉我還不認識?”

  齊天佑冷冷說道:“我說了不是就不是,讓開。”

  他的氣勢很強,對面的幾人都愣了下,可是他們是鐵了心是要出手的,幾人二話不說就衝上去,他們也是沒有握過棍子的,打人時還在猶豫。

  然而,齊天佑怎麼可能任由他們拿棍子揮向自己,他轉身拔腿就跑,不過,由於對方四個人,他的左手臂上還是挨了一棍子,悶聲嗯了一下,疼死了。

  後面的四個人體力似乎不錯,其中一個長腿些的很快就抓住齊天佑,從背後死死地捂住齊天佑的嘴,不讓他叫,其他人沒再揮棍子,直接扔了棍子,齊齊將齊天佑的腿和手按住。

  動彈不得的齊天佑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騰空,在他昏倒過去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被抬進一間黑暗的屋子裡,心裡頭有些恐懼,而後便失去了知覺。

  此時,正在準備中秋迎新晚會的其他人還沒有發現齊天佑失蹤,其他人依舊在後台忙碌著,直到迎新晚會的人員坐落下來,被安排在齊天佑鋼琴節目後的雙人舞的同學發現一直沒有看到他人,便去問其他同學。

  這才發現齊天佑一直沒有出現。

  找學生會的工作負責人,也沒有見到齊天佑,倒是看到坐在二班中間圍著一群男生女生的雷天譽,他們又給齊天佑打電話,發現他的手機處於是關機狀態,根本找不到人。

  有人在咒罵他為什麼突然鬧失蹤,負責人已經找到老師那兒去了,老師也提過他去過辦公室,還特意讓同學回教室看看他在不在,結果回復的都是不在,找不到人,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

  時間是不等人的,學校領導和其他年級的同學都已入座,他們也不能放廣播出去找人。

  校領導的簡短的致辭已結束,第一個節目的前奏音樂響起。

  一時找不到齊天佑,距離他的節目也沒有多長時間,也就五個節目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負責人只好臨時先將節目的順序修改,將齊天佑的鋼琴放到後面,將雷天譽的節目放在前面,不過這個都是需要商量的,還得看雷天譽同意不同意。

  當負責人找到雷天譽的時候,雷天譽臉色不太好,他不同意更換,直到負責人將一直找不到齊天佑的消息說漏嘴後,雷天譽才恍然,他還以為是齊天佑想跟他換,可是,以他對齊天佑的側面了解,齊天佑不可能無怨無故缺席,不僅是他,連老師同學也是這麼覺得。

  沒有齊天佑的迎新晚會雷天譽也會覺得沒有意見,當初他就是聽說對方會參加自己才報名的,還收穫不少其他同學的驚呆表情,想想就有趣。可是齊天佑的節目有可能取消,他就覺得沒有意義,在台像個傻子一樣被別人評頭論足,煩。

  雷天譽對學生會的負責人說道:“我不跟齊天佑換節目,他可以排在我的後面,如果他不回來我的節目也取消吧,沒勁!”

  語畢,雷天譽帶著他的小弟們跑出去找齊天佑,學生會負責人就那樣被扔在原地,頓時傻眼。

  雷天譽哪裡可能知道齊天佑在哪裡,帶著人在學校轉了一圈,他氣憤的踢了踢路邊的樹幹:“你們都找到人沒?”

  其他人面面相覷:“沒有找到,譽爺。”

  腦子好用一點的鐘以辰忽然想到一個事情:“哎,譽爺,今天早上你不是收到一封信說是下午約你到哪個地方‘談談’的嗎?會不會是對方把齊天佑當成是你了……”

  雷天譽皺緊眉頭說道:“那信呢?”

  鍾以辰說道:“扔回你桌子裡了。”

  雷天譽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怒道:“蠢貨,還不快去給我找找,我要知道地點!”

  其他人快速送向教室,由於女生給雷天譽的情書太多,他們花了些時間才找到那封不起眼的信件。

  雷天譽一看,心裡就冒火,心想那個齊天佑不會這麼倒霉真的被寫信送來的傢伙給逮住了吧,多半是凶多吉少。

  沒多想,雷天譽就帶著他的五六個小夥伴們朝約定的“地點”衝過去。

  而現在正被眾人尋找的齊天佑才緩緩醒過來,他揉揉自己發酸的脖子,甩了甩腦袋,周圍一片漆黑,他下意識緊張了一下,不過頭頂有窗,還能看到外面的亮光投she進來。

  天還沒有全黑,他隱約能知道哪裡擺放了桌子,哪裡堆放了雜物,哪裡里門。

  爬起來的齊天佑直接朝門走過去,推門才發現這門從外面鎖上了,他根本出不去。

  此時氣憤解決不了什麼,他只能讓自己冷靜下來,那幾個同學多半也只是想對雷天譽惡作劇一翻,可是他們沒想過會抓錯人,還是無辜的齊天佑。

  拍了拍門,齊天佑又喊了幾聲,都沒有發現周圍有人路過的聲音,他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貪近選擇這條小路,現在可好,被困在這間屋子裡出不去了。

  現在只有一個選擇,等。

  有可能是有人路過的時候給他開門,也有可能是明天早上有人過來拿體育器材,發現他之後才會離開這裡。

  他不希望爸爸累了一天還要到處找他,想到這兒,齊天佑靠坐在門邊,拿著棒球棍不停的敲打倉庫的門,希望有巡視的保安聽見將他放出去。

  齊天佑之所以會如此冷靜,也是齊靖前從小就教育他遇事的時候不要緊張,要學習思考,用最短的時間想辦法,久而久之,齊天佑就形成了冷靜思考的習慣,雖然他想法還是過於稚嫩,可是大致的雛形已經有了,齊靖前的教育方式還是非常成功的,何況天佑本來就有這樣的天賦,自然不是隨齊靖前。

  順著信中地址尋找過來的雷天譽等人聽到梆梆的敲擊聲,心裡特別的擔心,還以為是打架的聲音,結果走近才發現其實是棒棍敲擊在門上的聲音。

  膽大的周欣滔率先衝上前拍門:“誰在裡面?”

  坐在地上手敲到酸的齊天佑立馬回應道:“我是高一一班的齊天佑,我被人惡作劇關起來了,請幫忙放我出去!”

  雷天譽聽到齊天佑熟悉且冷靜的聲音頓時鬆了口氣,立馬和小弟們將綁在門把上的繩子解開,幸好沒有鎖,不然還得耽誤一些時間。

  門被打的那一剎那,齊天佑看到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他扔掉棒球棍,拍拍褲腿上的灰塵,又揉了揉之前被棍子打到的手臂,說道:“雷天譽,這次我是替你遭的罪,他們原本要找的是你。”

  雷天譽看到一如既往冷靜的齊天佑但是臉上還沾了灰,有點想笑,事實上他也笑了出來:“看你的大花臉,哈哈哈……”

  齊天佑就直直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被直盯著的雷天譽渾身不自在,尷尬的收起笑聲,他的小弟無語地望天地望天,看地的看地。

  在尷尬地氣氛下,鍾以辰出聲高聲提醒:“譽爺,快輪到你們上台表演了!”

  齊天佑和雷天譽相似一眼,一至地邁步朝著晚會大堂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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