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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曉銘說道:“秦先生,這片田的藥材種植得非常好,你看那泥土是黑色的,裡面包含了很多供植物吸收的營養,曬乾後它的使用效用效果會比一般的好。”

  秦建宇說道:“曉銘懂得真多,不過它叫什麼名字?”

  徐曉銘說道:“是桔梗,它開出來的花挺漂亮的。它主功效是肺、利咽、祛痰、排膿,尚有理氣、活血、消食、安神的作用。雖然有些書中記載有小毒,但只要使用正確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大問題。”

  秦建宇正想繼續表達自己的欣喜之意,但這時門內傳來老人家的高喊聲:“阿鈺,看看是誰來了。”

  剛剛說了有可能陳老爺不在家,現在村長一聽這聲音心立馬提了起來。

  陳舊但卻結實的門被名叫陳鈺的年輕人打開,他笑得樂呵呵的,一看就是個心腸特別好的青年人,徐曉銘可以斷定這人的人緣極好。

  “馮叔,你過來啦,我爺爺在下雨前回來了。”陳鈺朝馮村長後面的幾人微笑著點點頭,他牙齒特別白,讓他覺得他的牙膏一定非常的好。

  馮村長笑道:“那我們先進去跟陳老爺先問好,你帶我們這位朋友先選選藥材?”

  陳鈺說道:“可以呀。”他望向站在後頭的徐曉銘,“我帶你去我這裡的藥庫,那馮叔你跟爺爺喝上兩杯唄。”

  馮村長呵呵笑道:“來到這兒,自然是要的。”

  陳老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看喝酒,他脾氣不好但人不壞,當然酒量也還行,既然到了喝酒這一步,那麼就好說話了。

  林鵬飛也不懂藥材便與馮村長去見陳老爺,何振東也跟了上去,他也想知道這裡的酒好不好喝。至於秦建宇,他不放心徐曉銘跟一個陌生人在一起,便像個老母雞似的跟了上去,不過他藉口說自己公司的業務自然是要親自挑選的,徐曉銘自然是沒有疑惑的,他很相信秦建宇。

  不得不說,從某方面來說,秦建宇真的做得很好,他完全得到了徐曉銘的信任。

  現在,需要的是時機。

  陳家看似不大,但是卻有一間極寬敞的藥庫,裡面的藥材分批擺放,數量多的通俗易通的均放在外面,較為貴重的藥材都是離門口比較遠的內里。

  熱情的小伙陳鈺問徐曉銘:“你想選些什麼藥材?”

  可以看出,徐曉銘才是最懂藥材的那個,剛才開門之前他就聽到這個年紀比他小很多的男孩在跟其他人解釋他家門口的桔梗。

  徐曉銘說道:“我想選兩味藥材,如果看過質量可以之後,我希望以後都可以從你這裡拿藥材。”雖是這麼說,不過徐曉銘還是望向秦建宇,說道:“秦先生,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秦建宇說道:“可以,你定下來後,過段時間我讓採購經理帶人過來簽合同。”

  可見,秦建宇的話還是很有份量的,陳鈺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說道:“那好,你告訴我要什麼藥材我去幫你找來,你們先在這裡坐會兒。”

  作為買方,徐曉銘坐在外室,說道:“我要的兩味藥材是五靈脂和月見糙。”

  月見糙藥庫里的存貨自然有,在北方是一年生的植物,在北方是兩年生的植物,這靠存貨還是有的。可是糖靈脂倒是讓陳鈺有點為難,它是復齒鼯鼠的乾燥糞便,可能聽起來不太好聽,但是其功效那可不是一般的好,主要是針對女性生理病比較有效果。

  陳鈺說道:“月見糙我現在可以拿給你,不過五靈脂藥庫里沒有,只有爺爺那裡才有存著,待會我去問問爺爺。”

  徐曉銘說道:“可以的,謝謝。”

  就在陳鈺將月見糙樣品拿到徐曉銘面前時,他們聽見外面有人杯子摔碎的聲音。

  陳鈺拿著月見糙立馬跑到外面,此前他說道:“不會是爺爺又喝高了吧,我先去看看,兩位先等等。”

  喝醉打碎酒杯的聲音似乎不太對勁,感覺情況不對,徐曉銘和秦建宇相似一眼便跟了上去。

  見外面又下起毛毛細雨,徐曉銘和秦建宇沿著屋檐往主廳里走。

  陳鈺要比徐曉銘他們先到,但是他們還沒有到,在外面

  作者有話要說:肩膀真疼,哎……

  終於更新了。

  求鼓勵,求撒花,求留言。

  ☆、第50章 惡整

  第50章 惡整

  是怎麼回事?站在外頭的徐曉銘和秦建宇站在原地面面相覷。陳鈺帶著憂慮的神情進了屋內,他們兩人隨後也跟了進去,進去之後,徐曉銘發現裡面裡面多了個四十五左右的男人。

  此時滿臉鬍渣,衣服上發出酸味,可見他有好幾天沒有打理自己的臉,同樣也沒有洗澡。

  最受不得他人不洗澡的秦建宇默默的小退一步,這酸味真讓他鼻子受罪。

  只見陳鈺臉色有了變化,他走到氣得快喘不氣來的陳爺爺身邊扶住他,這男人他認識,也就是這個男人他才來到這個世界上。

  陳鈺拍了拍陳老爺的胸口說道:“爺爺,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划不來。”

  其他人基本上知道這是一場家庭劇,可是他們現在是離開也不是,留下來也不是,也只能是靜觀其變了。最糾結的要數村長了,是他帶人過來的,沒想到陳家居然突然發生這樣的事,這陳大什麼時候不回,居然選在這個時間回來,這不是讓他難堪麼。

  陳老爺指著面前這個邋遢但面上帶著虛假笑容的男人說道:“鈺兒,把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我轟出去!”

  陳鈺是左右為難,一方面是把自己帶大的爺爺,一方面是從未盡過一天責任的父親。

  不過,他一直都堅持著自己的想法,陳鈺對陳大說道:“請你離開吧,爺爺經不起刺激。”

  陳大是陳老爺的大兒子,也是陳鈺的父親,至於他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面對自己親兒子的婉言驅趕,他不怒反笑。

  陳大說道:“我要是哪天賺大錢了,你們可不要來巴結我,老頭子,我也不要你的錢去投資,只是想借你的人脈幫我找些貨罷了。”

  像這樣對自己老父親出言不遜的男人讓在場的人內心都泛起怒火。

  陳老爺已經氣得說不出來了,陳鈺將他扶到椅子上,並給他倒了安神茶,馮村長見狀也上前幫忙,陳鈺小聲朝他道了謝。

  誰都知道這事情的並不是陳家想讓它發生,而是有人來鬧事。

  馮材長在這裡村里住了這麼多年,自然也知道陳家的事情,只是有客人在他也不好插手,但今天不把陳大解決,他以後就別想幫助村民賺錢維持生計。

  陳鈺的脾氣是村里公認最好的,但是此時也是忍不住了:“爺爺從來就不欠你的,不要總是向我們伸手,你自己也是有家庭的,請你看在我們曾經無數次幫助過你的份上趕緊離開!”

  陳大望向幾位衣著打扮都非常不一般的幾人,輕蔑一笑:“嗤,是怕我妨礙你們賺錢吧。不過也是,不聽我之前的話,你們現在就只能走投無路,找再多人來都沒有用,我今天來也只是提醒你們不要太笨了。”

  徐曉銘越聽他們的對話,心裡的火越大,他的脾氣也很好,一般很難被人惹火,今天看到這個年紀不小的男人居然欺負起老人家,真想幫老人家出口惡氣。

  鑑於人多,用肉眼也可以觀察出陳老爺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不然他老早就上前給他把脈看身體了,他似乎知道老人家是想裝被氣暈將這個男人趕走。

  陳大幾天沒洗澡估計是他又得罪他家那個惡婆娘,外出鬼混幾天,然後頭臉不清跑到這裡來撒野。不過他的事情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徐曉銘自然也不想繼續看戲,其他人也不想,於是在其他人開口之前,徐曉銘開口出了名話,便把這人給嚇住了。

  他是這樣說的:“這位大叔,古語言‘子孝父心寬’,現在你的老父被你氣出病來,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是否是你來負責呢?老人家的年事已高,經不得你這樣刺激。”

  本來想繼續引起這些人的注意,但是沒想到開口的卻是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陳大說道:“小孩子少管大人的閒事。”

  徐曉銘最恨的就是他人拿自己的年齡來說事,雖然有時候可以習慣不去理會,但那都是在開玩笑或者面對病人的情況,病人有疑惑他肯定能接受。但,眼前這人作為兒子卻對老父出言不遜,沒有一絲尊重之意,還詛咒自家老父,這人怎的能生存在世上,早該被刑部杖刑伺候了。

  自家的孩子自是不能被欺負的,秦建宇雖未開口,但是臉上已結滿了寒霜,認識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前奏。

  時刻關注著周圍變化的何振東忽然輕笑道:“不知這位大哥現在在哪裡高就,有什麼賺錢的方法可以介紹。”

  陳鈺見何振東如此問這位個他厭惡的男人,他有些著急地說道:“這位先生,你千萬不聽他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他做的都是見不光的事情。”

  陳大怒瞪陳鈺一眼,然後在臉上堆滿笑意說道:“我家就是住隔壁村,其實我今天是來告訴他們發財的路,我們鎮的藥材收購可是要比這裡的價格高,這些錢他們都不想賺,真不是我對不起他們。”

  言下之意,就是說他們不識好歹,不聽他們勸。

  說到這裡,馮村長氣得手直哆嗦,陳大與陳老爺分家後就住到他那惡婆娘的村里,也就是他們的鄰材。眾所周知,去年,他們村的村長勾搭上那位新上任不到兩年的縣長,不停的拿好東西討好對方,在今年對方不停的打壓他們村裡的藥材價格,放風給外頭造謠說他們村的藥材都有問題,現在除了老商家之外,那些產舊不新的商家都走了,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村現在依然沒有什麼起色的原因。

  其實就是他們不夠人家會做人,不懂的賄賂那些高官,他們該!

  何振東對陳鈺的話似乎不在意,而是說道:“既然如此,不如你留個地址,屆時我到你們村去看看?”

  這話讓陳大聽了是心花怒放,他立刻用陳家的紙和筆寫下地址遞給何振東,並連連說道:“這位經理,你可一定要去我們村里看,我們那裡的藥材都是正宗的,又好又便宜,跟我們進貨肯定沒有問題,我敢打包票。”

  這搶生意都到自家老父屋裡來,這人真是絕世極品,簡單就是絕對奇葩。

  何振東假裝恍然大悟:“原來這裡的藥材都不太好嗎?便宜都沒有人買?”

  陳大連連點頭:“是的。”

  何振東將紙條塞給林鵬飛說道:“我會找助理去你們那裡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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