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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徐曉銘是個專注的孩子,有時候會專注到忘記吃飯。

  這裡自然不似他們那種古式酒樓,窗子是絕對的夠大,徐曉銘趴著看風景的時候,鄧海謹就站在他身邊給他介紹天然湖的由來,以及這裡傳說的悽美的愛情故事。

  鄧海謹的聲音其實並不難聽,他沙啞的聲音正適合講這種悽美的故事,天然湖的故事可能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徐曉銘是不知道的,而鄧海謹選擇講這個故事,也算是他誤打誤撞讓徐曉銘漸漸放開心房。

  “在很久很久以前,相傳在這個天然湖裡住著一條鯉魚精,她貌美如花,性情善良。一日,一名年輕有才華的遊客與他的朋友在船上吃酒,不料太過開心,不小心掉下了船,墜入湖中。那天,鯉魚精也是出來玩,她在遠處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那個年輕,那一刻,她毫無疑慮的救下了那個年輕人,並將他送回岸上。”鄧海謹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了下來,雙眼望向平靜的湖面。

  聽到一半的故事就這麼沒了,徐曉銘神情不滿意地扭頭望向鄧海謹:“你為什麼不把後面的說完。”

  鄧海謹輕笑:“我以為你不想聽啊。”

  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實在太上不了台面,誰讓徐曉銘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聽師父講故事,特別是妖魔鬼怪的故事,還有那些讓人落淚的悽美愛情故事或者是典故。

  徐曉銘直直地看著鄧海謹,後者只好繼續說道:“那年輕人上了岸後便看到那鯉魚精的尾巴,第二天他就病倒了,他知道自己看到了鯉魚精。不過,事情並沒有結束,鯉魚精喜歡上人類,於是她便化成人類上了岸,並與病好了後的年輕人相遇相知相愛。然而,就在他們成親的那天晚上,鯉魚精的身份被識破,被道士捉了去,一對鴛鴦硬生生被拆散了。”

  停下來的鄧海謹喝了口檸檬水,在徐曉銘期盼的目光下繼續說道:“當然,後來那個年輕人經過一翻糾結之後還是決定跟道士要回自己的妻子。”

  徐曉銘問道:“最後他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鄧海謹嘆息的搖搖頭:“不,他們自殺了,也算是另一種在一起。”

  徐曉銘說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鄧海謹說道:“是啊。”

  聽完故事了,徐曉銘還是有略微有點感動,不過他倒沒有表現出來。

  話剛說完,服務員就開始送涼菜進來,徐曉銘現在仍然在長身體,他消耗的能量還是很大的,且不說他長身體的事情,就他習武后的身體時時刻刻都需要消耗一定的能量。

  只有鄧海謹在,沒有其他人,徐曉銘在吃相上面還算是放得開的,一點都沒有顯得拘謹,上什麼菜就吃什麼,也不怎麼挑食,看得鄧海謹連咳嗽都快要忘記了。

  徐曉銘抬頭說道:“你不吃?點這麼一桌,我一個人是吃不完的。”

  清喇兩聲的鄧海謹說道:“當然吃,我向來主張不浪費,去餐廳吃飯不打包是可恥的。”

  徐曉銘望著桌面上的一盤盤精緻的菜,立刻放緩吃飯的速度,既然有人打包,他還那麼積極吃幹什麼,撐壞肚皮可不好,上一次吃撐了就被秦先生說了一頓。

  哎,秦先生有時候還挺囉嗦的。

  這頓飯徐曉銘倒是吃得還好,畢竟除了面對鄧海謹之外沒有其他人。

  用紙巾擦完嘴後,徐曉銘就說道:“不知道鄧先生請我吃這頓飯還有什麼事情呢?”

  家教良好的鄧海謹說道:“只是簡簡單單的吃頓飯,沒有其他的要求,如果不介意的話,能把我當個普通的朋友不。”

  徐曉銘望向他的雙眼,師父告訴過他,如果那人對你的所企圖你只要用雙眼直視他,如果他不敢與你直視就說明對方肯定對你有其他的想法,不是單純的像他表面說的那樣,也就是說那個人是不值得他們去相信的。

  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徐曉銘都勞勞的記住了這句話。

  面對秦先生,他也做過這樣的測試,秦先生不是對自己圖謀不軌的人,他值得相信,至於眼前的鄧海謹,他是拿不準了。

  徐曉銘反問他:“只是做普通的朋友?”

  鄧海謹說道:“是的,我的家庭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我雖然有弟弟,可是我與我弟弟根本不親近,因為我們並不是同父同母的。在我們這種官家,兄弟之間的感情是很微妙的,特別是同父異母的關係,有競爭,有隔閡,也有隱瞞,更多的還是防備。我這麼說,你能信麼。”

  對於現在的官家,徐曉銘是沒有接觸過,唯一知道的也只是秦先生的父親是當官的,而且比較的勢力,至於官家的事他不懂,也不想懂。

  這些事情知道的多太累人了,他信或不信都不重要,徐曉銘回道:“鄧先生,我不是八卦之人,對你家裡的事情不作任何評價。”還有,他的同情心也不是那麼容易泛濫的。

  一頓飯雖然沒有買下徐曉銘的心,但是鄧海謹還是看到徐曉銘略有鬆動,既然誠心想與之成為朋友,鄧海謹看了看時間,說道:“那麼好吧。今天你也累了,喝完這杯茶我就送你回去。”

  徐曉銘快速地舉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說道:“茶喝完了。”

  鄧海謹無奈地笑了笑:“你這孩子就這麼不想跟我呆在一起?”

  徐曉銘說道:“不是的,鄧先生,我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另外,那兩道菜是不是要打一下包。”

  想到自己之前說過的話,鄧海謹叫來服務員給他們打包,然後他親自拎著打包好的餐盒出了包廂,這個舉動差點沒把值班經理嚇出尿來,送他們到門口的值班經理憋屈著臉都沒明白鄧大少怎麼會拎著食盒離開,他們這些土豪是從來不打包的啊!

  吃飽喝足的徐曉銘在回去的路上與鄧海謹多說了幾句,無非就是把話題圍繞在今天那個悽美的故事上面,直到下車,鄧海謹都沒有把話題岔開,他再一次知道徐曉銘徐大夫不像表面那樣好忽悠啊。

  是的,徐曉銘一點都不好忽悠,這一次鄧海謹完全體會到了,看著徐曉銘往小區走的背影,他思考著下一次帶徐曉銘去哪裡吃飯遊玩。想到徐曉銘那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他便對司機說道:“老陳,車上打包的幾道菜拿回嘗嘗,我一個人住用不上,不要浪費了。”

  回到家中的徐曉銘還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個有影響力的人。

  當然,他也不會知道,因為手機沒電沒接到電話,遠在他國的秦建宇連夜趕回了國,第二日頂著血絲等徐曉銘到公司上班。

  不行,他等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秦總急,我也急啊。

  好多人都問我:杭州是不是淹了。

  答曰:我活得挺好的。╮(╯▽╰)╭

  ☆、第47章 被盜

  第47章 被盜

  話說秦建宇雖然衝動的跑回國內,但是他還沒有傻到直接衝到徐曉銘面前對他高喊‘我喜歡你’這些話,回到來看他自然也冷靜了下來。這個表白自然要計劃好,肯定是要在給徐曉銘開了藥店之後,那樣才能夠利用人情將他綁在身邊,可是他現在心裡又很著急,要不要先讓徐曉銘退出現在這個項目。

  這下,秦建宇又要重要給徐曉銘規劃他在公司的發展了。

  依然不知道秦建宇在背後計劃著自己未來的徐曉銘此時向原文靖遞交了自己的藥方,每一個藥方後面都有詳細的備註說明藥的功能,藥單列完後是他要使用這個藥方的原因,自然也是非常詳細的。

  看完用毛筆寫得滿滿的三頁A4紙,原文靖用力的戳戳自己的太陽穴,他覺得自己完全不用再去研究什麼藥方,該死的,徐曉銘簡直就是上天派來幫助他的!

  原文靖心情激情地站起來抓住徐曉銘的肩膀說道:“曉銘,你這個藥方有沒有給誰看過?”

  還在擔心自己的方案不通過的徐曉銘想了下,說道:“沒有,這份藥方對未婚和產後的女性非常有益,可以做成藥水或者是藥丸子,藥水中是可以加上冰糖的,冰糖比現在食用的白砂糖要好。原組長,我的方案沒有什麼問題吧?”

  激動心情無法平復下來的原文靖搖頭道:“不,沒有問題,絕對的沒有問題,我現在告訴你,這份方子誰都不要給,別人問你也不要說!”

  是的,原文靖也是中藥出身,他在中醫界也有一定的名氣,他的師父本來就是中醫界的泰斗,他看了徐曉銘的配方,剛開始看時候可能會覺得這些藥材配起來都會相衝,可是慢慢的看下去,會發現相衝的藥材總會在不經意添加進來的新藥材衝掉,到最後成為一副非常完整,無可挑剔的配方。

  是的,他太激動,他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前幾天上頭給予他的壓力現在是蕩然無存,徐曉銘這個配方簡單就是來解救他的。

  他能親徐曉銘一口麼!

  於是激動過度的原文靖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

  然而,他的嘴還沒有碰到徐曉銘的臉上,他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一陣劇痛,然後他整個人瞬間換位置躺倒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不出意外的,他的這個瞬間移動動作發出了巨響。

  最魁禍首徐曉銘無辜地望著被他扔一拳砸到沙發傻愣呆狀的原組長,他無措地說道:“原組長,你,你沒事吧,我剛才不是有意的……”

  是的,他並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出於自身本能的反應,剛才原組長那個要擁抱自己的動作著實把他嚇到了。

  已經反應過來自己被揍到沙發上的原文靖愣下才捂著自己的肚子哇哇叫起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過我你還會功夫。”

  徐曉銘略謙虛地說道:“其實我學的只是皮毛,剛才下手有點重,對不起,原組長。”

  本來就是自己不對的原文靖苦著臉捂著肚子說道:“……沒事,我其實,還好。”他為何說出這樣違心的話主要是因為徐曉銘後面站著個剛從國外回來的秦建宇。

  沒錯,就是秦建宇,他剛才把徐曉銘和原文靖的互動過程全都掃進了眼裡,他看到了一個全新的徐曉銘,這個徐曉銘是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出現過的。

  為什麼沒有告訴他徐曉銘還會功夫!

  這武力值是不是有點高了……

  看到自己下屬被打飛這種感覺為什麼又這麼高興,他都覺得自己現在是個矛盾體,怎麼會這樣呢。回到公司還是放心不下,於是藉口探望原文靖便跑到這裡來,一路過來看到不少員工驚訝的表情,他覺得很歡樂。然而,到了這裡,是他內心呈現出驚訝的表情,徐曉銘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沒有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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