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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有疑惑的徐曉銘只好把問題壓在心底,他不在乎多等幾分鐘。

  跟著李元美走進另一間廳堂,一路走過來他都能感覺到主人對這裡的精心布置,品味盡顯,很多字畫,花瓶都是他認識的,在現代,應該可以稱作是古字畫和畫花瓶了,能買到不錯的價錢。

  韻味很濃的一間廳堂,雖不大,但是裝載了很多東西。

  李姐打開廳堂的門請他自己走進去:“李姐我就陪你到這裡了,趙大師在裡面等著,你們談吧。”

  原來是趙大師要見自己,徐曉銘想,不過他想不到趙大師在拒絕自己加入清心堂之後,還單獨叫他過來幹什麼,在這個世界能稱得上大師的應該還不錯吧,這是按他以往的理解。

  自己走進去的徐曉銘第一眼就看到趙征盤坐在坐墊上給自己倒泡好的茶,同時也給他對面空著的座位倒茶,見徐曉銘進來便指著對面的座位說道:“坐。”

  換下鞋子走上前的徐曉銘順勢坐下:“您好。”不知道該稱呼對方好,索性就用打招呼的方式略過,這樣的做法倒也沒有讓趙征反感。

  趙征坐在他對面,愉快的喝了口茶:“知道我為什麼讓元美找你過來麼。”

  徐曉銘搖搖頭:“先生請講。”

  趙征直言道:“看了你今天的表現,還有你的態度,我相信你在醫學生的能力比其他人都要強,你可願意做我的徒弟。”

  對於這樣的要求徐曉銘是從來沒有想過,但是他能做出的回覆只有一個,淡然的抬起頭,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先生,非常抱歉,我已經有師傅了,希望您諒解我不能答應您的這個請求。”

  現在的徐曉銘是很想念自己師父的,只是這份想念他都壓在心裡罷了。

  沒有想過徐曉銘會直截了當的拒絕自己的要求,見過大風大浪的趙征雖有自己的尊嚴,但是他更尊重那些尊師重道的孩子,眼前這個孩子他是非常希望他能成為自己的關門弟子,可是已經有人看中了他的才能。

  趙征點了點頭,又喝了口茶:“你不能成為我的弟子,我很惋惜,現在我正缺一個助手,你可願意擔任?”

  愣了一下的徐曉銘揚起微笑:“不能成為您的弟子,還是能得到一份好的工作嗎?”

  趙征驕傲地說道:“叫你進來自然是有好工作提供給你,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浪費時間跟你在這裡喝茶。”

  徐曉銘淡然一笑:“謝謝趙老師。”他的心裡現在很激動。

  對於趙老師這樣的稱呼趙征還是很受用的,外面的人都叫他趙大師,而他更喜歡低調做事,低調做人,趙老師這三個字正合他的意。

  能得到一份好的工作徐曉銘現在很開心,手都激動得有點發抖了,他要成為大夫。

  趙征問徐曉銘:“你對中醫有怎麼樣的看法?”

  對於這個問題徐曉銘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想了一下說道:“中醫博大精深,是不可取代的。”

  由於徐曉銘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也不長,並不知道趙征為中醫這一塊作出過什麼,也不知道他貢獻了哪些理論,所以他並不了解趙征的事跡。

  希望自己能夠繼續成為大夫的徐曉銘懂得知足,他沒有問趙征自己是否能獨立看診,他相信對方總會認同自己醫術的一天,他也知道這個世界無論什麼工作都需要證件,就連當個基本的服務員,也要健康證,無證的醫界,那是行走不通的。

  趙征想從徐曉銘這裡問出什麼,也知道他一時之間無法回答太多,於是趙征便說道:“這樣吧,按照你寫的方子,給今天那位病人治病,他的病就由你跟進了。下周一你就到清心堂中醫診所來幫忙。”

  徐曉銘說道:“是的,趙老師。”

  趙征覺得徐曉銘這孩子特別乾淨,他揮揮手說道:“找元美給你辦好入職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吧。”

  徐曉銘聽話的從這間廳堂出來,其實清心堂的中醫診斷就隔一條街,那裡離徐曉銘的家還要近些,不過他每天都這麼早起,自然是不用擔心上班是否會遲到的問題。

  從裡面出來後李元美就問徐曉銘:“大師要把你收為弟子了?”

  徐曉銘搖搖頭:“李姐,我已經有師父了。”

  李元美了解的點點頭:“那你的師父現在在哪裡。”

  想到他與師父相差的時間距離,徐曉銘說道:“師父現在大概在很遙遠的地方看著我吧。”

  明白他的意思的李元美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帶他到隔壁拿了張《入職需知》,交給他說道:“周一你就帶著上面寫的東西到這個地址,到時候我會在那裡等你。工作嘛,就有由趙大師給你安排了,能成為他的助手也是件很棒的事情,趙大師所帶的學生中都沒有幾個人有這個榮幸呢。”

  徐曉銘說道:“那確實是我的榮幸。李姐,那我就不打擾了,現在回去準備,周一見。”

  李元美送他到門口並跟他說了再見,其實她不明白為什麼趙大師這麼快就想收這孩子為徒弟,大師並不了解他吧,不過還是有點可惜。

  有了份可以當大夫又不需要證的工作,徐曉銘自然是非常開心,他現在就想跟周哥分享這個喜悅之情,坐公車回家都覺得這條路特別的短。

  為了犒賞自己,也為了請周哥吃飯,他特地提前一個站下車,到那裡的大菜市場買條新鮮的魚回家做,清蒸魚營養價值高,可以試試。

  去大菜市場必須從面前大型超市旁邊繞過,這段時間徐曉銘在周天的帶領下,知道附近的路還是不少的。

  徐曉銘現在的心情很好,但是在今天並不是每個人的心情都跟他一樣好,就在他要轉進超市的側邊那條道時,一輛不知牌子的車從他從裡面沖了出來。眼看就是撞上時,徐曉銘手指抵在車蓋上,身體往側邊站立,衝出來的車也及時的剎車。

  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的徐曉銘就看到車內走下來一個怒氣沖沖的男人,他瞪著徐曉銘冷冷地說道:“你不想活了嗎?走路也不看路!”

  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錯,反而被罵的徐曉銘把這個陌生的從頭到尾看了遍,最後把目光放在那男人的腳下,徐曉銘當大夫的是有一定的年限,但是他卻還只是個二十歲的大男孩,聽他人這麼責備自己自然是氣不過的。

  於是他對這位怒氣騰騰的陌生男人說道:““這位先生可有腳臭之疾?”

  陌生男人見他如此說自己,一氣之下伸手就揪住徐曉銘的衣領!

  作者有話要說:

  ☆、第06章 水坑

  第06章水坑

  在徐曉銘的意識里,只有暴怒或者是沒有素質的人才會揪別人的衣領,這種人就是山賊,眼前這個男人衣著和長相都人模人樣的,怎麼脾氣卻暴躁成這樣。

  他現在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都沒有什麼功夫,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就暫時不出手,看看這樣傢伙到底想怎麼樣,真是可憐了他的一臉好皮相。

  越想越遠,越扯越遠,徐曉銘已經把眼前的男人聯想到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方向去了。

  回歸正題,陌生男人現在抓著的是他的衣服,而且還朝他的臉噴口水:“你這是在罵我?真是不知死活的小孩!”

  徐曉銘平靜的眨眼睛:“不,我說的是事實,你確實有腳臭之疾,有病就得治,先生。”

  他淡然的繼續讓對方揪著自己的衣領,反正他的體重也不輕,對方想揪到什麼時候都可以,而且他今天還比較有時間。

  陌生男人因徐曉銘挑釁的話更是氣極了,他將徐曉銘按在車蓋上,然而,好像他轉身是腰力沒有使上,於是變成他直接壓在徐曉銘身上,幸好,徐曉銘動作快速敏捷地扶了他一把。

  陌生男人甩開揪住徐曉銘的衣領,冷哼道:“臭小子!”

  徐曉銘繼續重複著那句話:“先生,有病就得治,你的病還是挺嚴重的。”

  說了半天,徐曉銘還真把關注點放在對方的腳上,並耐心的補充道:“先生,這麼大夏天的,您還是穿一雙透氣的鞋子,這種皮鞋還是少穿的好。”

  男人瞪徐曉銘一眼:“少在這裡亂說話,以後走路注意點,把我的車刮花,十個你也賠不起!”自己定製皮鞋被批評得一無是處的男人這下只好氣憤地回到車上,在關門的那一刻還使了極大的勁兒,差點沒把車門給震下來。

  徐曉銘整了整自己的領口,看著那輛車絕塵而去,嘴角彎起一抹溫和的笑容,其實他剛才說的是真話,如果那男人當場把鞋子脫下來估計還會把他自己本人熏倒。

  不過,為什麼這人不去治療?有可能他的身體還有其他地方有問題,果然還是需要好好做個檢查,要是這個病人到了他的手上,一定要狠狠的宰他一筆。

  別以為現代人才有仇富心理,從古代穿越而來的徐曉銘也有呢。

  這個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徐曉銘很快就去買他晚上要做的菜去。

  腳臭什麼的不是很容易治療麼,一想到對方是個病人,徐曉銘被激起的怒氣就蕩然無存。

  然而,徐曉銘這裡完全就把這一段小插曲拋在腦後,而那位被他的話激得無法息怒的秦建宇先生此時正在他的朋友家裡氣得猛灌昂貴的酒。

  何振東邊倒酒邊說道:“我說建宇,你想喝好酒可以回家喝,要麼就去酒吧,我家的好酒就只有這麼幾瓶。”

  今天剛被一個小孩氣著的秦建宇瞪好友何振東一眼:“如果你當場被一個小孩說有腳臭,你氣不氣。”

  何振東朝秦建宇的腳下一看,意味深長地說道:“我覺得那個小孩說得沒有錯,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你當眾把鞋子脫了砸他嗎?”

  秦建宇說:“你是我朋友嗎?大夏天的,男人有點腳氣不是正常的事。”

  何振東說:“建宇,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的腳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你是從小就有這個問題的吧。”

  秦建宇翻翻白眼:“是又怎麼樣,再好的鞋子還不是一樣。好了,不要再討論我腳的問題,跟恆鼎合作的事情你怎麼看?”

  話說到這裡,何振東倒也不繼續糾結朋友的腳氣問題,他正經的說道:“你認為恆鼎的人信得過?還是你想跟恆鼎的大小姐結夫妻,然後把整個項目吞下。”

  秦建宇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我還認識恆鼎的大小姐。”

  何振東說道:“不記得上次宴會上那位出眾的小姐了?”

  秦建宇面無表情地說道:“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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