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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被安排好的座位上的眾俠士都紛紛探頭探腦,想目睹六皇子的‘芳容’,能嫁入全江湖都想拉攏的肖家堡,想必會有不凡之姿,那些什麼六皇子只不過是個小孩子的話只能當是道途之說,他們才不會相信,誰都知道江湖是個八卦之地。

  某座位上傳來這樣低聲的對話。

  “老二,說那個六皇真的是個小孩?你見過嗎?”

  “我哪有本事見得到,我也是聽別人的說的,你說他們這樁婚事真的還是假的,有誰想要娶一個小男孩,那不是被天下人恥笑?”

  “誰知道這是做戲還是戲中有戲,不過我們坐著看戲就成,難道肖家堡是想攀上皇家?”

  “嗯,老大,我覺得有這個可能,搞不好肖家堡早就與皇家珠胎暗結……”

  老二被老大用手用力拍了下腦袋,凶到:“你會不會用詞,平時叫你多學習你不學,什麼珠胎暗結,那是相互勾搭好不好!”

  老二委屈的望著老大,相互勾搭和珠胎暗結意思還不是一樣……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之時,肖遙領著肖家堡眾人來到了大家的面前,座席上認識肖遙與莫情的人都紛紛站起來迎之,至於他們的目光大多都集中在肖遙手上牽著的面具小男孩,小男孩大眼望著他們眨呀眨閃閃發亮,小男孩閃眼他們也跟著眨著眼,但相比下大人們的眼睛卻顯得暗淡無光。

  肖家堡的精神面貌還算不錯,威風凜凜之感從他們心底油然而生,未見過如此多人的不悔除了好奇還有些驚慌,小手緊緊的揪著肖遙的衣服用好奇的目光觀察那些長得奇形怪異的大人們。

  肖遙自是知道不悔還有些有怕見到生人,從出了小院門開始就一直握著不悔的小手,至於那幅‘雞雞畫’早就被肖遙扔到小杜子抱在懷中,原因是‘畫太重,六皇子拿不動’,小杜子在心底嘀咕,明明六皇子就抱得起這幅還未見過全圖的畫。

  錢巴里眼見肖遙一行人向自己走進心裡自是比昨日還激動,連忙上前迎接,至於他為何如此激動他也不知道,總之看到肖遙身邊的六皇子他就有一種敬畏感。

  肖遙向以激動眼神望著自己的錢巴里拱手道:“祝錢莊山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小小禮物請收下。”

  千篇一律的賀詞說完後,莫情就把自己手上早就準備好的禮物獻上,錢巴里手顫顫的收過禮物後,便滿臉笑容伸出手作請狀道:“謝謝肖堡主,這邊請!”

  客人也差不多就位,今日的擺在中午的宴席就開始了。

  冷眼看了下錢巴里指的位置,那個位置看著很是熟悉,大概就是留給他的,他將坐的那張桌座位上坐著的人與昨天一樣沒變。

  肖遙正想邁開腳步向前走去,被他牽著的不悔卻晃晃他的大手抬起小腦袋望著他道:“肖肖,不悔也要,也要……”

  肖遙摸摸他的小腦袋:“你又要做什麼?”

  不悔揚起小笑臉笑道:“不悔,禮物……”

  而後指指抱在小杜子手上的雞雞畫,又指指留著山羊鬍子的錢巴里,那個老爺爺下巴的毛毛好好笑喔……

  “那你去吧。”肖遙點頭同意,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依舊冷然。

  於是所有都在暗中觀察他們一舉一動的客人們都沉住氣,其實他們很想知道那個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六皇子,大手拉小手,他們看起來好……特別!

  腦海中只能閃過這樣的字眼。

  得到首肯的不悔轉身拿過小杜子遞過來的雞雞畫,然後小跑步走到站在離他們已有幾步之遙的錢巴裡面前,揚起肖遙為他訂製的小面具臉望著老伯伯,對他嘻嘻一笑,然後抬起手上的畫。

  “哪!”

  錢巴里望望面無表情盯著他們的肖遙,再看看一臉笑意的小六皇子,彎下腰指著畫問道:“六皇子,此畫可是給糙民?”

  不悔不知道什麼糙棉,然後便點點說對老伯伯說道:“系噠!”

  這時出盡風頭的錢巴里更是激動,六皇子給他送畫哪,這是何德何能,他在想是不是他前世修來的福分,於是顫抖著他的手緩緩接過不悔手上的雞雞畫。

  “糙民謝過六皇子。”

  不悔歪著小腦袋想了下,肖肖說別人對自己說謝謝的時候,自己要回答不用謝噠,於是不悔揪揪錢巴里的山羊鬍回道:“不用姐,不用姐。”

  揪完鬍子,回完話後,不悔很乖的匆匆跑回肖遙的懷裡,直接抱住肖遙的腰,肖遙摸摸他的小腦袋不悔就咯咯的笑了起來,只有錢巴里正在惆悵著自視漂亮的山羊鬍。

  其他人見此狀都不該用什麼表情來表示自己的驚訝,肖家堡堡主原本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不一會兒後,得到畫的錢巴里還是小心翼翼的把畫交到下人手上,還低聲交待要好好保護此畫,下午就用畫框裱起來放到他的書房裡掛起來,這可是六皇子送的畫,他當然得好好保存,在這麼多人的見證下,他可真的是很有臉面!

  至於小山羊鬍子被揪,當沒看到,沒看到……

  肖遙牽回不悔的小手走回昨日的座位,與他們分開的連如纖見肖遙過來臉上儘是喜意,而坐在他身邊的孫子銅則臉色平靜,看不出是今朝那位專程去給六皇子送牛肉乾小伙子。

  絕然方丈見到小六皇子臉色便不見得很好,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想長頭髮,他一直都以光頭為榮,從未想過要以光頭為恥……

  不對,他是少林方丈,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人怎麼會以光頭為恥,這是不行的,不行的,但,事實總是與人腦子裡想像的是相反……

  “肖肖!光光!光光!”

  已走到座位的不悔見到絕然方丈就很親切的叫喚他,不悔還甩開肖遙拉他的手跑到絕然方丈的身邊,歪著小腦袋對絕然方丈笑咯咯道:“光光……”

  此時臉色鐵青的絕然方丈真的是‘以有發為榮,以光頭為恥’,不可想像其他座席上的客人聽到對絕然方丈如此親密的稱呼那是怎麼樣一個表情……

  某座席上又傳來這樣的對話。

  “老大,這絕然方丈的小名叫光光嗎?”

  “我怎麼知道,既然那位六皇子這樣叫,想必方丈未出家之前就叫光光。”

  “那為什麼六皇子為知道絕然方丈的小名?”

  “老二,你怎麼這麼蠢,方丈一向懷有慈悲之心,告訴六皇子他的小名不是很正常嗎?”

  “喔,說得也是,光光,其實還不錯。”

  啪!“叫你多學習你不學,老是問如此聰明的我,真笨!”

  老二抱頭:“哎喲!老大,下次不敢啦……”

  揉揉被打疼的頭,疼死他了。

  於是老二下定決心,回到幫里一定要好好向夫子學習。

  這邊被叫得臉青青的絕然方丈很是矛盾,他是該理會站在他旁邊的六皇子,還是選擇無視,如果選擇無視,那正用熾熱眼神看著自己的肖堡主……

  “六皇子,叫,老,老衲有事嗎?”他很淡定,他很鎮定,他真的很想掐死這個六皇子!

  不悔搖搖頭道:“毛有系。”

  說完後對絕然方丈笑了笑,沒毛毛的光光的頭頭好亮喔,不悔好想摸摸,於是想著想著就做了,小手便伸到絕然方丈的腦袋上拍兩下。

  很清脆的‘啪啪’兩聲在大廳內徘徊……

  絕然方丈扯扯嘴角對不悔道:“六皇子,好玩嗎?”

  他的頭是別人可以隨便拍的嗎?!

  不悔收起笑臉嚴肅的搖搖頭,而後小便一臉認真的望著絕然方丈鑑定道:“光光,不好。”

  然後便垂著小腦袋走回肖遙身邊扯著肖遙的手輕聲道:“光光,頭頭好多油油,不悔,以後不要剪毛毛……”

  其實,伸長耳朵的眾人眼角都抽了抽,不約而同的望向絕然方丈光光的腦袋,真的有油嗎?好像真的挺亮的,眾人不油的猜測,原來,少林寺的和尚不吃油,而是把油塗抹在頭頂上……

  絕然方丈差點為之氣絕,緊閉著自己雙眼,暗中運氣免得自己氣血逆流而身亡,真是,真是,亂來,亂來,不成體統,不成體統!

  肖遙對不悔點了點頭,然後把不悔抱上凳子,一旁的莫情望著若無其事的肖遙心裡暗道:早就知道會這樣,可憐的方丈大師。

  廳里廳外沉默了好久後,主人錢巴里才清咳兩聲,大聲宣布宴會正式開始,眾人可以進餐,好酒好菜也隨之端了上來。

  進食的時候,不悔眼神惆悵的望著絕然方丈。

  不悔以後才不要做光光,醜醜又油油,比不悔吃飯飯的小嘴嘴還多油油,不悔有肖肖擦嘴嘴,光光都不擦頭頭……

  ……

  夜晚。

  兩道黑色身影在大家沉睡之時潛入明道山莊的書房。

  借著不算很明亮的月光,一黑衣人望著牆上的一幅畫扯扯身邊人道:“老大,這幅畫是不是六皇子送給錢莊主那幅?”

  另一個人輕聲道:“好像是,我今天從遠處看到好像有山有樹有鳥。”

  “老大,咱們要不要看看裡面有什麼玄機沒。”

  兩人便借著月光湊上前仔細觀看探研,不久後,老二便低聲緩緩地說道:“老大,下面羊死了。”

  第40章 不悔餵魚

  午後今日的壽宴算是結束。

  眾人在吃完錢巴里的壽宴後,喝醉酒的被扶回房間休息,未喝醉酒的一部分人先行離席不知去何處,而剩下的那一部分就坐在廳內繼續他們的高談闊論,談天說地,說三道四……

  肖遙一行人是屬於先行離席的那部分,至於錢巴里被灌得有點醉,藉故身體不適暫且回房休息,讓其大兒子與二兒子招待飯後吃飽的客人。

  絕然方丈是屬於喜低調的那類人,他並不像肖家堡那樣高調離席,吃完明道山莊特地為他準備的齋飯後便坐在座位靜心念他的般若菠蘿蜜心經。

  當然在六皇子離開之前他念經只是為了排除雜念,總是覺得坐立不安的絕然方丈發現,自己在吃飯的時候總是覺得全身都被光芒刺到,不是來自眾人,而是來自六皇子那閃閃發亮的大眼,總之他渾身上下都像長了跳蚤,心癢難忍。

  就在絕然方丈拿著佛珠念經的時候,站在他旁邊的小徒弟低聲喚道:“師父,師父,吳幫主在與您說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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