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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說明六皇子的長相非丑即俊,不過被你這麼一說我也還挺好奇。”

  “不只是你,所有人都好奇,不過想見到他的模樣,很難。”

  莫情沉默了下,“嗯,六皇子其實比我們想像的還神秘。”

  “怎麼說?”任上自己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覺得他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也就沒有多想,現在經莫情這麼一提醒還真的是個很重要的問題,而且那皇帝為何會願意把一個皇子退給江湖人,一切都值得大家都探究。

  “也許有一個人會知道。”莫情又扇了扇扇子。

  任上一把拍開在自己面前閃來閃去的鐵扇,“現在是秋天你扇什麼扇子,有病啊你,對了,你怎麼知道有人會知道,那個人你認識吧?”

  莫情點了點頭,“應該都認識。”

  任上了解附和著點頭,“難怪少主沒有把六皇子扔在皇城。”還對他陪加照顧,值得可疑。

  莫府內的僕人都好奇的停駐腳步來觀看園子裡一大一小的追逐遊戲,越看是越心驚。

  原本拿著剪刀正在修剪樹枝的園丁張大嘴停了下來,因為他辛辛苦苦種的花被那小孩一腳給毀了……

  正捧著手要去清洗東西的婢女反被自己手裡捧著的水給潑了一身洗,正站在原地全身打著顫……

  而正在掃地的男僕被自己掃地尾打到臉,腳還沒站聞直接屁股坐在硬硬的石頭上,正疼得吱牙咧齒……

  然而他們的莫家大少爺正與客人在看戲,並且是看得津津有問,還在一旁與他人評論,今天大家是不是都吃錯藥了,少爺最喜歡的名貴花都快被毀光光怎麼都不生氣。

  越來越多人圍觀,越來越多人停下手中的活看著他們眼中的最槐禍首——面具小男孩。

  而這位最槐禍首被人追得正起勁,毀壞植物的速度也正在加快,眾人心底同時‘哎喲’起來,又一棵名貴的花被踩倒,心疼呀,那可是很值錢的花呀……

  大家的目光又再次集中在追小孩的那個英俊男人身上,他不是在捉這頑皮的小孩麼,怎麼老捉不住?

  還是說他是故意不抓住他?

  正踩在一株漂亮且是名貴品種的花的不悔見肖肖快要抓住自己小腳又再邁出一大步,“喔……”

  心裡還低低囔囔,肖肖不要抓住不悔,不要把不悔抓到,不悔不是故意把杯杯打碎的……

  “嚴不悔,你再給我跑試試。”緊跟在後面的是肖遙無所謂的威脅,因為不悔根本不會聽,“站住,你看看你踩死多少花,這個死黃毛!”

  眼見就要被肖肖抓到一緊張絆到一個石頭,不悔直接面眼前剛長起來的幼苗撲了下去,小臉朝下,小屁股朝天,兩隻小腳還揚了起來,“嗚……”

  跟在後面的站在小道上的肖遙實在是氣得沒話說,回過頭看到原本正茂盛的花花糙糙全被這小鬼踩得不成樣子,那小東西可好,摔在地上哭著就不起來,肖遙在不悔身邊蹲下身,拍拍他的屁股。

  “跑呀,我看你還跑,摔了是吧,快點起來,不然我打你小爪子。”

  “嗚嗚……”雙手還趴在地上的不悔又動了動兩隻不安分的小腳,那雙鞋子又是粘到泥土又是沾到花上的水。

  不悔痛痛,起來要被打手手,不悔不要起來。

  肖遙見趴在地上悶聲哭泣的小黃毛就是不起來,再拍拍他屁股,“嚴不悔,你還不起來,你看你毀了多少東西。”小禍害精。

  “嗚嗚……”

  肖遙一把把趴在地上,已經學會耍賴的小黃毛抱了起來,衣服是花屑又是泥巴,面具也沾上了青青綠綠的葉汁,衣服也髒兮兮的,剛才還很乾淨,一股怒氣憋在胸中,“不准哭,看你弄得髒得不成樣子,再哭就洗你的狗黃毛。”

  哭泣著的不悔一聽要洗他頭上的毛毛連忙用髒小手捂住小腦袋,停下哭聲向肖遙嘟起小嘴,還搖晃著小腦袋瓜,他才不要洗頭上的毛毛,不要洗,不要洗……

  “那你還哭不哭。”肖遙聲音溫柔點,這身衣服看來要換掉,真髒。

  不悔搖搖帶著髒面具的小腦袋瓜,小手捂著頭頂扁著小嘴道:“肖肖……”身子往肖遙身上傾了過去。

  肖遙把怒氣集中在自己的拇指與食指的第二節上,捏上小黃毛有點土的小紅鼻,“你這個調皮搗蛋的小黃毛,本來要晚上才去洗澡現在又要洗,你真是害人不淺!”

  “唔……”不悔放下捂著頭頂的手直接撲過去抱住肖遙的脖子,不哭反咯咯笑道,“肖肖……”

  肖肖不打不悔的小爪子。

  見小東西摔倒肖遙也差點忘了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追他,抱起髒小黃毛向莫情走去,自動忽略周邊一乾等圍著他們看熱鬧且呆愣的僕人。

  “莫情,你先叫下人備水到我房裡,然後再把飯菜送過來。”

  “是,少主,晚上再開接風洗塵宴嗎,連少爺剛才已經知道您來了溪里,剛已派人來貼說今晚要過來為少主接風。”

  抱著正摟著自己脖子的不悔的肖遙嘴角勾了勾,撇出一道帶諷刺的笑意,“連如纖?”

  “正是連府三少爺連如纖。”莫情平淡的回答,其實他心很疼,那片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花,是他多年的心血。

  “嗯,知道了,我剛派你做的事你怎麼還不去做,帶著下人在這裡看熱鬧就是你的工作嗎?”肖遙冷眼掃視在場所有人,任上與任下兩人也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帶著包袱去收拾下,也只把小杜子留了下來照看即將要洗頭上毛毛的六皇子。

  “少主,那個我是在這裡等著你吩咐做其他事。”莫情對肖遙笑了笑,以顯得自己的無辜。

  “晚上你自己看著辦,是誰告訴連如纖我到了溪里?”肖遙冷看他一眼,抱著不悔轉身離去,待會可有得忙了,突然發現最近挺忙碌的。

  總管早就遣散了眾僕人去做事,站在原地望著肖遙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明明是你們招搖過市,不讓人知道才有鬼,也怪少主你自己太風流。”

  晚上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那連三少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小小的六皇子,不對,應該是未來的堡主夫人要怎麼和他斗。

  第20章 情敵相見 上

  嚴國的全國上下民眾對男男相愛這一事件抱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他們覺得他們的國主嚴德多很開明,畢竟沒有人會在沒有女兒的情況把自己的兒子嫁出去。

  雖說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這位開明的國主不但沒有把六皇子擺在一旁不理會,反而給予非常豐厚的嫁妝,他們的國主也不是這麼無情無義之人,看來這麼國主在史記上又多了一筆豐功偉跡。

  後世之人會感激其所作所為,因為他開創了不歧視男男相戀這一違背道德事件的先河,從此嚴國也有了父母會嫁兒子的先例,後世之人千萬不要以為這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因為這是先皇所允許之事,沒有人會去議論,也沒有人會去批評。

  當然要是批評了也是沒辦法的事,人人都有言論自由嘛。

  即使有人議論那也只會讚揚他們的祖先,他是為了國家安邦,為了社會的安寧才做出這樣的抉擇,他們的先皇是偉大,是值得他人敬仰萬分的好祖先。

  也因此,在前兩天有了皇帝嫁兒子這一真實之事,這溪里隱晦的男男戀也開始光明起來,這不花了一個下午精心打扮好的連府大少爺已騎著馬到了莫府門口。

  話說這連府,算得上是溪里一大戶人家,在溪里這個富庶大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富有人家,而這樣富裕的家庭里自然是不缺少公子小姐,連家有三個兒子,女兒大概也有三四個,人丁也算是興旺。

  但今天的重點在於連府的兒子們,連府的大兒子與二兒子都繼承父親的行業,也就是幫著家裡打理生意,也因有他們連府的生意也越做越大,看得出連府的兒子都很有經商頭腦。

  連府的大兒子與二兒子都很有才能,這連府的三兒子自然也不會例外,但是他學術造就卻不在生意上,而是轉而鑽研武術,更傾向與武林人有交集。

  但是吧,老天總是公平的,給了你一個好的頭腦卻不一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身體,連府人都有生意頭腦,這連三少也一定有繼承到父親的生意頭腦,以至於他在武學方面有了阻礙,怎麼也達不到自己的要求,當然,這裡說的並不是他只學到點花拳秀腿,自保的能力還是有,就是怎麼也達不到可以稱得上是武林上層人士。

  話說這要當武林中人,心胸必定是比較寬廣,也要在做人方面比較大氣,然而這位有才又有貌的連府三公子心卻不見得有多寬。

  在他還未入江湖這條道之前肖家堡的肖大少爺肖遙就已經名揚江湖,其名聲不在前肖堡主之下,這連府三公子連如纖就特別討厭那時的肖遙,總覺得他被江湖傳得太過,索性就來個離家出走去見見傳說中的肖遙。

  江湖人思想都會比較開放,當連如纖在某地遇到他心中最容不下的肖家堡大少爺肖遙後,全然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他整顆心都飛到肖遙身上,就著沒把自己倒貼過去。

  也就在一次,武功還沒有多大長進的連如纖被幾個江湖人士當成小妞給調戲,但他又打不過那些人,好心的肖遙正好路過就幫了他一把。

  也那時開始連如纖就到處打聽肖遙的消息,屁大一點的小尾風也不會放過,就差沒在肖遙在蹲茅廁的時候也跟上去,當然那時是自由之身的肖遙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他逮到。

  如今肖遙要娶男人為妻最開心不過的必定是連如纖,他知道自己是男人,以前不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但現在無論如何也要把吃奶的勁也使上,就算不能當肖遙的妻子他也沒關係,肖遙一定不會逃得出他潔白的手掌心,至於那個未曾見過世面的,什麼傳說中的六皇子都給他乖乖地閃一邊去。

  以悠美的姿勢跳下馬,打上從姐姐們那借來的少少香粉的白衣在空中舞出一個自認為悠美的弧度,腰間玉笛與其上等白玉佩相撞擊發出陣陣鐺啷聲,莫府可是未見其人卻知其人已到來。

  連如纖有一張尖削的瓜子臉,再配上一雙能媚人的丹鳳眼,精緻的五官絕對能迷倒眾男眾女,只可惜他喜歡的人並非常人所以他還得加把勁。

  連如纖帶來的小廝在莫府僕人的帶領下把馬牽了下去,另一名早早就被莫情少爺吩咐站在門口等連少爺前來的男僕人則領著連如纖到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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