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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害,厲害,從凳子上摔倒居然能摔到大腿內側,元清帝忍住笑,拍拍身邊的位子:“來,朕瞧瞧。”等皇叔坐下來,“要不要朕幫你揉揉?”

  肅王黑眸含笑,緊挨著元清帝坐下來:“要。”

  【嘿嘿嘿……】

  元清帝瞧著眼前出現的畫面,畫面里他幫皇叔揉著,但揉的卻不是腿,頓時喉頭一動,自瀆這種事他自己都很少做,更別提為別人,尤其從旁觀瞧去,畫面極有衝擊感,叫他目光怔了一怔,鬼使神差的,原打算拍一把的手不由放輕了力氣,放到了皇叔的大腿上。

  肅王一愣,他本只是玩笑,沒想到元元竟然真幫他揉了起來,一時有點受寵若驚。

  元清帝只是一時意動,手放上去卻又後悔了,笑著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故意用力揉了兩下就收回手:“如何?還疼不疼?”

  雖然揉的只是大腿,但肅王哪受得住這種刺激,倏地伸手抓住了他要抽離的手,十指相扣,轉頭就欺身過去,另一隻手捧住元清帝的臉吻了上去,唇齒間含混道:“傷口要舔過才不會痛,陛下千金之軀,豈能勞煩陛下,便用這般代替吧……”

  腦海里想的卻是另外一個畫面,舔的也不是大腿。

  元清帝呼吸一滯,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先前皇叔跪在他面前的情形在腦海中浮現了起來,還有那時的感覺,頓時一股酥麻的感覺直從脊椎竄上來,氣息變得紊亂。

  肅王更是意動,自流血事件後,兩人就再沒有親近過,因為太尷尬太丟臉,他特意去大營里躲了幾日,就怕元元想起當時的情形,但心裡卻耐不住時時刻刻日日夜夜想著他。

  面對元元他的自制力越來越差,原本沒有說開時還能忍著,如今卻一點都不想再忍,見了他便想要親親他,想要抱抱他,更想要將他壓在榻上撕開他的衣衫,但他知道最後這點不可能實現,只能在心中想想。

  想著眼中躥起暗火,他捏住元清帝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然後順勢朝榻上倒去,到底捨不得元元受半點辛苦,倒下的瞬間以身為墊,讓元元倒在了他身上。

  “唔……”突然倒下去,元清帝喉間溢出一絲輕哼,多日沒有親近,忍耐的不止是皇叔,他也在忍,他不喜自瀆,便一直沒有紓解過,不過一個吻便被撩撥了起來,雙腿間被皇叔曲膝分開,讓他成了騎跨的姿勢,恥骨相貼,輕易便感覺到了彼此的意動,原本捏在手裡的小冊子吧嗒落在了榻上。

  肅王按捺住心中的蠢蠢欲動,舔了舔那被吻得殷紅的唇瓣,額頭相抵,含笑啞聲道:“臣還疼得緊,陛下再幫臣揉一揉……”

  邊說邊牽引著元清帝的手往大腿上放去。

  元清帝呼吸急促,捏住皇叔的下巴反吻了回去,那被握住的手沒有掙扎,任由皇叔擺弄。

  ……

  爐火燒得正旺,夏恭聽到裡間傳來壓抑的喘息和嗚咽聲,忙將一層又一層帳幔放了下來,隔絕了視線和聲響。

  剛守到門前,忽見徒弟匆匆而來,一臉焦灼,忙上前幾步擋住,聽完回報,無奈嘆氣,只能硬著頭皮又推開門,走到帳幔外,揚聲道:“陛下,鴻臚寺卿周大人有急奏!”

  作者有話要說: 肅王的能力主要在軍事方面,他發威的劇情在以後打仗的時候,跟匈奴的戰爭剛剛結束,不可能立刻就又開打,大魏目前需要的是修養發展,接下來閱兵會有一段,展示他這半年的成果。

  再者,肅王面對寶保就是痴漢就是喜歡,而且目前就是這麼卑微毫無尊嚴可言,而且喜歡就會幻想沒有辦法控制不住,加上是剛剛開始,兩人的感情不可能立刻就升華到互相深愛,至少寶保這邊還是以欲為主,而且至今為止他是把自己當攻的。

  至於肅王不霸氣這點,他對著誰都能霸氣,但對寶保絕對霸氣不起來,也不能霸氣,別忘了寶保是皇帝,不管感情如何身份差距擺在這裡,總經理對著下面員工再威風,面對總裁也得恭恭敬敬,小反抗小強勢可以,但大面上寶保是主他是仆,寶保是君他是臣,身份差距不是一時就能改掉的,需要時間慢慢磨合,寶保如果沒有聽心術,那麼肅王在他面前的形象肯定是嚴肅霸氣的長輩,但他有聽心術,皇叔根本嚴肅霸氣不起來。

  第96章 衝突

  被打斷這種事, 一回生二回熟, 元清帝竟然也淡定了, 甚至還有一種果然如此他就知道的感覺,不過現在還是白日,也沒打算要真的如何, 對比他一要臨幸妃嬪宮女她們就被穿,能和皇叔親熱片刻卻安然無恙已經算不錯了。

  不過這一遍遍的折騰,他心裡開始有了一種疑惑, 仿佛冥冥中有什麼阻止著他不讓臨幸別人, 難道他一旦與人歡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比如說……被穿越的換成了他?

  念及此元清帝狠狠蹙了下眉。

  肅王最先反應過來,雖然心裡遺憾捨不得放開人, 但知道正事要緊,如果不是急事夏恭不會來擾他們, 箍住元清帝的腰一個挺身,幾乎是將他抱起, 等放下人快速幫他整理衣衫,冷靜道:“鴻臚寺卿急報,應是與使團有關, 陛下去看看的好。”

  幸好還沒來得及做什麼, 看不太出來。

  元清帝瞧著為他忙活的皇叔,心裡有暖意流淌,在這種時候還為他著想的,怕也只有皇叔了,便是他自己都不想起身, 不由按住皇叔的肩傾身擁抱了一下:“委屈皇叔了,朕很快就回來。”

  肅王幫他擺正發冠,笑道:“不了,我得趕在城門落鎖之前出城。”

  幾日後的閱兵事關重大,他必須在大營親自坐鎮,尤其出了劉和這件事,謹慎些最好。

  這一回換元清帝遺憾了,這幾日他知曉皇叔尷尬,顧及他的臉面沒有召他進宮來,換位想一想,這種事放在他身上他也會想要避一避。

  好不容易皇叔今日有空進宮,還什麼都沒做又要分開,如何不遺憾,接下來皇叔得忙碌閱兵,緊跟著又是新年,只怕更沒有空閒了。

  想著心裡的遺憾更甚了。

  雖然這樣說顯得膚淺了些,仿佛他心心念念只想著跟皇叔親熱歡好一般,但老實說,他心裡想的的確多與此有關。

  他雖然不好色不重欲,但也並非完全的清心寡欲,嬪妃不能臨幸,宮女不能傳侍,上數歷朝歷代,哪裡有他這樣憋屈的皇帝,他能忍到現在自認已經足夠仁慈,否則他大可不管不顧招來十幾個宮女一次臨幸,他還就不信能一次全都穿了?

  再者穿了也好,還能多得到一些知識。

  正因為他心裡還存著一絲善念,才沒有這樣做,只是委屈的就變成了他自己。

  如今好了,有了皇叔,不用再有顧忌,他如何不心心念念著這種事,若非顧念著皇叔勞累奔波,他早就做了,哪會像現在,一次次的陰差陽錯。

  不由露出無奈的神色,伸手幫皇叔捻了捻衣襟:“罷,閱兵一事便勞煩皇叔多多操心。”

  肅王頷首:“這是自然。”

  這一回要參與閱兵的士兵大半是他麾下,他親自隨著這些兵訓練了半年,若出了紕漏,便是他自己在元清帝面前也臉上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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