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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傷感著,忽然手上一熱,有個東西搭了上來,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是手,是皇叔的手。

  下意識瞥了眼眾人。

  太后被岔開了話題,說起了放宮人這件事,皇后聽她說著,梁才人幾個算著自己宮裡的名單,見沒有人注意到,暗暗鬆了口氣。

  【!!!!握到了!!元元的手!!!】

  元清帝看著皇叔嚴肅認真聽太后說話的側臉:……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是先寫過生日,過完生日再說元佩和邵岩的看法,現在只能拆開,先寫一下元佩的看法,生日完再寫邵岩。

  所以這件事只是因為提到了菸草這個東西,穿越者們就這個東西發表他們的看法,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元清帝聽了他們說的關於菸草的收入,肯定會心動,他目前的看法是,既然有用,先種,種下來,等日後研究再說。

  以大魏目前的發展,短一點十年,長一點在元清帝有生之年,肯定是能開船去美洲的,如果現在不研究,不儘早制定好管理規定,那麼等那時候還是會傳過來,到時候怎麼辦?還是說等傳過來了再說?

  話說看評論我開始猶豫要不要寫之後發明大炮海船去搞殖民搞戰爭了,菸草銷售海外是坑害外國人,不能做,所以只能等航海開啟後外國人發現之後反過來銷售給我們再說管理禁止,這樣的話,發明出槍炮大殺器就只能憋著,等別人打過來再打,不能去搞殖民,畢竟這樣坑害更大,可是直接要命的。

  這樣算一算,也就只能憋在亞洲了,跟匈奴大遼打一打,像日本朝鮮什麼的,人家不來主動攻擊,肯定不能打,歐洲就更不說了。

  第74章 親吻┃還有這種舉動?

  在太后宮裡用完早膳, 皇后幾個各回各宮。

  元清帝接下來要先跟戶部尚書再仔細討論關於身份牌的事, 穿越者們提出來的方案畢竟只是方案, 要具體實施得結合大魏現狀制定更詳細的流程,這一次的戶籍普查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鬧,幾乎要調動地方所有官員, 需要格外慎重。

  他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穿越者參政,他們發明研究,他支持, 但僅僅局限在實驗園裡, 圈在園子裡隨便他們怎麼鬧,他們提供的方案, 他覺得有用的通過,但也僅僅是提供方案, 寫清楚利弊,具體如何操作實施, 絕對不會讓他們沾染分毫。

  這一點邵岩領悟的極好,從不沾染朝政相關,他交代一件事他完成一件事, 不逾越不參雜自己的意見, 與官員們也只是維護一個基本的人情往來,或者說,邵岩相當於他的出聲筒,有些他不方便直接提的新事物新決策,便需要邵岩站出來。

  剩下幾人, 他也不著痕跡的阻擋了他們接觸與政事相關,情感上他們給他帶來了不少歡樂,逗他開懷,讓他相處輕鬆,他願意給他們一些寬容,但理智上,不過是互相利用,一方利益換取另一方利益。

  甚至他放縱他們,也有一小部分原因是他想看他們放鬆下來,讓他們覺得他可以信任,從而站在他這一方、站在大魏這一方來考慮,為他為大魏提供更好的未來知識。

  這樣想或許有些冷酷,但卻是事實。

  當然,這只是最底線的想法,只要穿越者站在他這一邊,不胡鬧,他也不會對他們做什麼,願意像眼下這般與他們平和相處。

  目送皇后幾個走完,元清帝看向皇叔,所以可以放開他的手了嗎?吃飯他可以一隻手解決,現在要站起來要出門總不能還一直牽著吧,真以為有袖子遮掩大家就看不出來?

  被迫聽了一連串給皇叔喝彩以及圍觀吐槽的心聲,元清帝已經麻木了,也就皇叔還自以為隱秘而暗喜。

  肅王接到他的目光,終於鬆開了手,只是眼巴巴看著他,目光里透著明顯的遺憾和不舍。

  這是在跟他……撒嬌?

  元清帝自認理解了皇叔的眼神,皇叔都撒嬌了,他自然要順了他,便道:“皇叔跟朕一道回紫宸殿,朕聽你說說罌粟銷毀的狀況。”

  肅王幾乎瞬間站了起來:“是。”

  然後兩人告別太后,一起去了紫宸殿。

  從太后的慈明殿到紫宸殿,距離稍稍有些長,元清帝揮退了御輦,叫梁忠帶人遠遠綴在後頭,他跟皇叔兩人沿著廊道慢慢走著。

  “好些日子不見,朕很想念皇叔。”元清帝回頭抬了抬胳膊,示意皇叔上前來跟他並肩。

  肅王眼睛一亮,即為他的話又為他的動作,眼裡的笑意幾乎要漫出來,上前一步便站在了元清帝身邊。

  【!!與元元並肩,死而無憾!!】笑。

  元清帝已經麻木了,他已經從記憶里刪掉了死而無憾這四個字,死而無憾是什麼,有這個詞嗎?他根本沒有聽過。

  肅王站定,壓抑住心中的激動,表面淡定道:“我也很想陛下。”只是眼神出賣了他,盯著元清帝側臉的目光炙熱的仿佛要盯出一個洞來。

  【日日夜夜都想,時時刻刻都想。】

  元清帝心跳不由快了兩拍,對上皇叔直勾勾看過來的目光,臉上便不自覺帶出笑來:“皇叔,不,我不該再叫你皇叔,叫你……”但是想了想,又想不到一個替代的來,他從四歲起就稱呼皇叔為皇叔,叫了十幾年,驟然改口,還真有些叫不出來,只好搖搖頭,“算了,還是叫你皇叔吧,我叫習慣了,恐怕一時也改不過來。”

  而且他忽然換了稱呼,若被有心人聽到,只怕又得生出事端來。

  肅王忽的側身,隔絕外側宮人有可能看過來的視線,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黑沉的目光凝著他,聲音低沉:“我喜愛陛下叫我皇叔。”

  這裡沒了心聲,但看他的表情,明顯想了什麼,元清帝敢以帝位保證,皇叔腦子裡這會想的絕對不是什么正經畫面。

  然後……

  然後他的思緒也不免歪了那麼一些些,被皇叔碰過的地方忽然有點熱,喉頭滑動,頓時覺得嗓子有些干。

  再然後,念頭一旦起來,便不可抑制的越想越多,尤其他至今還沒有寵幸過誰,沒有感受過真正的魚水之歡。

  嬪妃宮女不行,皇叔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半年多過去,皇叔都沒有被穿,現在也不會被穿吧,這麼一想,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好像圍繞在他身邊的人,不是穿越就是有金手指,唯有皇叔,即沒有被穿,也不像長樂安王有金手指,連皇后高晏都沒有逃過,皇叔是怎麼偏偏被避開的?

  難道皇叔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金手指?連皇叔本人都沒有覺察的那種?

  否則按照皇后長樂他們的規律,實在沒有道理。

  這樣想著,腦子裡的旖旎思緒散去,轉而研究起這個問題來,將疑惑說與皇叔聽:“……皇叔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你當初為何要寫信提醒我小心高艷?”

  氣氛正好,肅王正想入翩翩,考慮著今日能不能哄著親一親元元,哪知忽然來了個神轉折,足足沉默了十幾息,眼裡的失望和遺憾遮都遮不住:“我並沒有長樂公主與安王那類的系統,不過……”

  他皺了皺眉:“我能感覺到高晏的不對勁,那時他忽然對著我笑得……”怎麼說呢,開懷?蕩漾?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便含混過去,“總之,以我對高晏的了解,他絕不會對我那樣笑,還不止一次,不止是笑,還有其它,叫我覺得古怪,那絕非高晏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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