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這不都是您個人的瞎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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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婆子立即把自己的耳朵伸過去。
王氏一陣耳語……
說完之後，沈婆子看向王氏，開口道：「夫人，您的意思是，我們在二小姐去錦王府的馬車上動手腳，想辦法讓二小姐從馬車上掉下去摔死？」
王氏點點頭，一臉陰沉地道：「對！就如此做，之前在宮門口，錦繡便打算讓雲霓裳從馬車上摔下去，沒成事兒，這個事兒，我來為錦繡做成！」
看她還會不會說，對我這個做母親的人失望！
生氣！
沈婆子眼角一抽：「可是夫人，您剛才莫非沒聽見，錦王府說了，明日一早，是錦王府的馬車來接二小姐，那是錦王府的車，車與馬均不在我們相府，我們如何做手腳？」
沈婆子的內心：夫人，您這樣，就是奴婢都對您，有一絲的失望了。
王氏：「……」
她沉默半晌之後，又在神婆子的耳畔，一陣耳語：「那就這般……」
沈婆子聽了，開口道：「此事雖然有些兇險，若是被發現了，恐怕不能善了，但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好，老奴明日就去辦！」
王氏道：「今晚，不要等明日！」
沈婆子點頭：「是！」
……
東宮。
一名侍衛，飛快地到了皇甫胤的跟前，開口道：「殿下，那名在獵齒身上動了手腳之後自殺的宮人，我們已然查到一些端倪了，六年前，他家中遭逢變故，趙太傅正巧路過，接濟了他們家。」
說到這裡，侍衛繼續道：「兩年之後，他入宮做奴才，剛進宮的時候，還犯了點錯，差點被陛下處死，也是趙太傅求情了。一年前，他才被調到東宮，為您照看獵齒。」
皇甫胤沉眸，冷聲道：「所以說，他也就只跟趙太傅之間，有些恩怨牽扯？」
侍衛點頭：「殿下，的確如此。屬下還按照您的意思，打聽過了，這名宮人平常也不追求金銀財物。」
不過侍衛心裡還是有些懵，為什麼調查這名宮人的生平就罷了，還要調查這名宮人，是否愛財？
皇甫胤聽完，聲線冰冷，道：「你先退下，繼續查，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蛛絲馬跡。以及，調取宮中記錄，當日可有其他與趙太傅有牽扯的人，進過東宮。還有，看看趙筱雅身邊的人，是否有與其他人接觸。」
侍衛道：「是！」
侍衛急急奔出去，心裡更加想不通了，這又跟趙家小姐，有什麼關係？但是呢，殿下都吩咐了，自己就直接去辦吧。
小宣子開口道：「殿下，您覺得……此事跟趙小姐有關？」
皇甫胤沉眸，冷聲開口：「這自盡的奴才既然不愛財，那為了恩情的緣故，做出這等事，是最可能的。趙太傅臥病在床，倒是趙筱雅給皇妹陪讀，暫居宮中。她自然脫不了嫌疑！」
小宣子問道：「殿下也看出趙小姐的心思了？」
皇甫胤一愣：「什麼心思？」
小宣子一臉懵逼：「您一點都沒看出來？」
只是按照線索，查到趙小姐身上了而已？
皇甫胤嘴角一抽：「那群女人的心思，本殿下如何會清楚？」
就像他一直都沒想明白，今日宮中之會，雲霓裳，雲錦繡，趙筱雅，到底是為什麼要聚眾飆戲，為何都不能好好的，誠懇地說話。
小宣子咳嗽了一聲，開口推測道：「殿下，您說，她會不會是心儀錦王殿下？今日她幾次與相府二小姐作對，後頭還極力主張拔亂反正，取消相府二小姐與錦王的婚事，奴才覺得，極有可能就是如此。」
皇甫胤的眉宇間，掠過一絲疑惑：「她是為了慕容弈如此？孤還以為，她只是想表現自己。」
小宣子：「……」
太子殿下，您對女人的心思，居然一點都不關注！這麼明顯了，您都看不出來。不過回頭想想，太子殿下這麼多年來，都是在一心一意處理政務，就沒為女人花過心思，這樣的話，倒也正常。
皇甫胤很快地斂了心思，厭煩地道：「罷了，這群女人的想法，本殿下不感興趣，找出真相便可。」
小宣子：殿下，您這麼不關心女人的心思，奴才可真擔心您孤獨一生！他突然覺得，雲霓裳罵殿下「直男癌」，說殿下要不是出身好，這輩子都娶不到夫人，好像還挺有道理的！不過，直男癌到底是啥？
「可是……」小宣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皇甫胤，繼續說正事，「這若真的是趙小姐做的，那殿下要如何處理？畢竟，趙太傅是太子太傅，是您的老師，這……」
皇甫胤眉心微蹙，並未答話。
……
雲霓裳帶著小青和小蕊，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青和小蕊進門之後，就有很多的疑問，和很多的崇拜想要表達，比如為什麼在宮中，對錦王殿下提起那一萬兩黃金，比如小姐為什麼能想到，用那個樸素的簪子，來解了自己偷竊大小姐的簪子之圍，還除掉了青禾，再比如……
然而。
她們一個問題都沒能問出來。
雲霓裳就率先道：「我知道你們，有很多關於今天宮宴的問題，想要問我，但是我並不想解答。還是那句話，你們少發問，多思考，才能早點變得聰明。」
小青和小蕊嘴角一抽。
小青道：「那好吧，小姐，奴婢不問了！奴婢自己想想。不過，小姐，今天倒是多虧了錦王殿下，派了葉管家過來了，不然看相爺的樣子，說不定還要責罰您！」
雲霓裳點點頭，坐在床上，非常不雅地給自己脫鞋，並且開口道：「是啊，慕容弈真是人美心善，今天救了我好幾回了！我發誓，以後不管遇見任何情況，就算是有人拿著刀架著我的脖子，關於他不舉這件事，我都絕對不會說出去一個字！」
慕容弈這麼善良的一個人，她怎麼忍心出去揭他的短呢？
小青和小蕊：「……！」
小姐，您怎麼還記得這個事兒呢，這不都是您個人的瞎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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