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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葉非知道,這是來自東方的一種古老的匿身技巧:“忍者?”

  “是。”對方身上滿是傷痕,卻毫不拖泥帶水地彎腰對葉非深深地鞠躬,用日語說道:“阿里嘎多。”

  認出面前這人是自己剛才順手救下的那位,卻沒想到竟然是個特別的人物,但葉非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用日語說了句不必謝,就轉身走人。

  而那名忍者卻也跟著遠遠地綴在他身後。

  直到葉非走到了獄警辦公樓的門口,那人還是追隨在他之後,警監大人不耐煩地轉過頭,皺眉問:“名字?”

  “長谷修身。”忍者的聲音穩而靜,帶著日、本人特有的自我克制。

  作者有話要說:

  讓韓士奇當正宮的價值逐漸體現出來了,黑道頭子是個均衡型的,沒有嘉言卓越的頭腦,沒有顧二強大的武力,沒有謝狗狗深重的心計,也沒有葉非那麼鋒芒畢露特別會搶鏡頭,所以在看官們眼中,他貌似是眾攻里最不出彩的一隻,但他有一個最大的魅力,就是對局勢的把握能力絕佳,善於分析利弊,說出的話最讓人信服。

  小RB只是個挺有意思的配角,但請不要腦補他會去撬兵叔那個名叫葉非的牆腳Orz;

  第121章 大結局

  “你姓長谷?”葉非略一挑眉:“三年前被滅門的日、本長谷家族?”

  “是的。”長谷修身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親身經歷的滅門慘案對他來說似乎只是稀疏平常。

  “你是指望我幫你復仇麼?”葉非想起六年前在那個東方島國上發生的血腥動盪,說起來這件事還和謝璋搞垮紀川融資有關。他不由拿自己微挑的桃花眼角戲謔地看著對方:“你們亞洲人的小打小鬧,還不如去找那個姓韓的大流氓……”

  忍者認認真真地聽他說完,方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字一句說:“您救了我。”

  “……行啊,如果你能把握之後的機會的話。”

  ——

  2021年十月末,位於佛羅倫斯的艾倫克斯國際重刑監獄由於看管不力,三名亞裔重犯成功從中越獄,並且立即銷聲匿跡,消息一傳出,全球轟動。國際刑警組織立即發布全球紅色通報,要求所有成員國布置警力實行追捕,而在之後的長達三個月時間,直到2022年來臨依舊毫無所獲。

  這件事造成了極其惡劣的社會影響,全世界安全係數最頂尖的監獄失利,使各地重刑監獄蠢蠢欲動,一時間越獄率大漲,2022年也被後世稱為“越獄年”,不少窮凶極惡的犯人僥倖回歸社會,成為自跨入二十一世紀後警界最恥辱的一段歷史。

  國際刑警組織主席海維賽德讓卡里也遭到了各方或明或暗的對其工作能力的質疑和嘲笑,而同一時間,一組關於他和兩名情婦的艷照也被人散播給了各家重量級新聞社,照片一出,第二日一早,位於F國里昂的組織總部就被押出一個胖胖的半百老頭兒,以聚眾銀亂和挪用公款的罪名被送上了法庭。

  而作為二把手的葉非,也是在白道化名秦非燁的某人卻因為在抓捕韓弈的行動中立下大功,藉此東風踩著上司的屍體和自身如日中天的聲望,成功當上了國際刑警組織新一任,也是最年輕的主席,時年未滿三十二歲。

  同一時間,他手執代表“Reale”至高權力的白金懷表回歸摩伊拉,正式成為歐洲黑道第五位立憲人。(在葉荒明之前歐洲曾有過兩位權勢滔天的黑道教父,在此一筆帶過。而第三、四位立憲人則分別是葉荒明和葉臻)

  由此塵埃落定,歐洲黑白兩道竟是在自身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由同一人的意志掌控,一時間這個男人可謂隻手遮天,風光無兩,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因為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歐洲黑道的秩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統一,如果說葉荒明當初統治黑道是由於他的暴君行徑而無人能夠反抗,那麼葉非這種拿自己左手跟右手下棋的作弊玩法,則已經能夠被不明真相的敵人和他的狂熱崇拜者們奉若神明。

  在各國之間潛逃兩個多月,避過戒嚴時期的葉臻和韓弈,終於在2022年初回到國內,韓弈重新掌權,雖然亞洲黑道所有大佬們都已經獲知韓弈回歸的消息,但因為通緝令的存在,黑道頭子除卻一開始的幾次出於威懾的必要亮相,現如今如非必要,已經很少親自出面,逐漸退居幕後。

  而兵叔卻比他輕鬆得多。說來可笑,國際刑警組織發布的關於他的通緝令上的照片,卻用的是他原本的樣子,而他在當初自首的時候也留了一手,刻意隱秘而為,加上葉非的協助,如今能把他現在這張臉和摩伊拉“Reale”對上號的人,不是已經無法再說話,就是真正的心腹之輩。

  所以他現今能夠光明正大地站在華國的政治權利中心,接受國家領、導、人的功勳表彰,而遲到了四個多月的原因,也是那麼冠冕堂皇——“受傷療養。”

  當然,在出席期間,他也聽到了不少消息,比如說顧趙二人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婚事。

  兵叔面色略帶糾結地走出會堂,外頭一輛白色奧迪躲在不起眼的角落裡,鳴了一下笛,他眨眨眼走過去,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對駕駛座上的人說:“我祝……唔唔!”

  趙嘉言滿臉無奈地捂住他的嘴,直到葉臻吞下了要說出的話,這才放開他:“你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從胸口的正裝口袋裡拿出一隻精緻的小盒,打開後,一枚造型古樸大氣的男式婚戒在天鵝絨緞子裡熠熠生輝。嘉言執起葉臻的左手,先放到唇邊虔誠地吻了一下,然後拿出戒指戴在了對方的無名指上,按照葉臻手指尺寸定做的戒指大小剛剛好,嘉言看著原本空無一物的修長的手上終於有了意義非凡的點綴,忍不住又親了一下。

  “婚戒?”兵叔注意到醫生手上相同的款式,有些怔愣。

  “嗯,這枚婚戒我和顧少風各有一個,但互相之間沒有關係,只是‘恰巧同款’和‘假意結婚’而已,我們真正的伴侶是你——所以它所包含的意義是,趙嘉言和葉臻,顧少風和葉臻。”

  葉臻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嘉言看著他面上可愛的表情,心裡翻騰著滿滿的感動,這就是他的愛人,由他親手戴上婚戒,他捧住葉臻的臉蛋就吻了上去。

  兵叔心裡對嘉言的喜歡一點也不比另外幾個要少,相反對方的經歷讓他更多了幾分疼惜,如今嘉言都表現得這麼清楚了,無論怎麼說,既然接受了那幾個,沒道理這個還要矯情。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只要你們不介意我是個一心多用的混帳,我就把最好的都給你們。

  角落裡的奧迪車不久後就在原地顛簸起來,葉臻和嘉言抱成一團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麼,問道:“顧少風呢?”

  嘉言臉色一黑,腰上用力加快了節奏:“不要在這時候提他。”頓了頓,他還是好脾氣地勾起唇:“和長輩打好關係很重要。”

  “阿嚏。”少將大人打了個噴嚏,高高的個子可憐兮兮地坐在小板凳上,給他家老爺子捏著腿:“那傢伙去接葉臻,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混小子,你終於懂得關心嘉言啦。”老頭子捻著鬍鬚。

  顧少風臉色一黑,反駁道:“我管他去死,我是在關心葉臻。”為什麼他的眼皮跳得這麼厲害:“不行,我得去找他們。”

  “你給我回來!”老頭兒拐杖一伸,彎彎的手柄勾住了青年:“給我坐下!他們有人護著呢,你著什麼急,是不是想逃?嫌棄我老頭子了?難得叫你孝順孝順我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

  顧少風被拽回來,俊臉苦得往下滴水:“我哪敢嫌棄您啊……不過老頭子,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

  顧家老爺子拿拐杖敲他,沒好氣地道:“你是我充話費送的!”

  顧少風:“我就說嘛……唉喲,別敲了!”

  ——

  同一時間,謝璋乘坐專機抵達華國。

  一下到機場,謝大老闆就被蜂擁而上的海關圍了起來,一條條警犬對他不懷好意地齜著牙。

  “你們什麼意思?”謝璋沉下臉。

  “我們懷疑你走、私、毒、品,請配合我們檢查。”對方面無表情地陳述。

  “嘿,我走、私、毒、品?”謝璋簡直聽到了人生中最可笑的事情,但他的重點好像有點放錯:“我就是走、私也不需要親自上陣吧!”

  “請配合。”對方不依不饒:“把褲子脫了。”

  “哈?”謝璋一愣。

  “檢查你有沒有在月工門中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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