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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超干單身多金後,大媽大嬸們更是一個個眼睛都冒光了,興奮地嚷嚷著要給超干介紹對象,大多都是自己的孫女,外孫女,以及親戚朋友家的姑娘們,不過,超干全都婉言拒絕了。

  明明很受歡迎的超干,在太水眼裡卻是另一副樣子。

  太水覺得這黃糕像他的外表一樣黃,臉皮厚,是不要臉的臭流氓,而且隨著年紀增長,其臉皮的厚度又上升到了一個新境界。

  自從搬到太水的隔壁後,超干隔三差五就會敲響太水的家門,一會兒來借些小東西,一會兒又還東西,更經常送東西給太水,吃的喝的用的統統都有,當然,太水從沒接受過。

  為了見到太水,和他說上兩句話,厚臉皮的超干每天都有新的理由和藉口,也喊了無數遍“太水先生”。

  太水一開始還搭理超干,到了後來,他打開門一瞧見超乾的臉,立馬二話不說,直接“咚”地關上,再後來太水只要聞到超干身上的奶黃味,連門都不打算開了。

  超干吃了無數回閉門羹,可他似乎絲毫不受打擊,反倒是愈挫愈勇。

  這晚超干又不知在家裡瞎折騰什麼,導致水管壞了,廚房水龍頭直噴水,浴室更是水漫金山,澆得他渾身濕透,家裡也快淹了。

  超干匆匆找了物業和維修糕員,不過這個家他暫時沒法睡了,見時間很晚,超干又不想打擾到其他朋友,便求著太水收留他一晚。

  太水有所猶豫,但哈糕糕倒是相當積極主動,咬著超乾的褲子將他從門口拖了進來。

  這兩天無憂帶著小無慮去外地旅遊,哈糕糕就被養在了太水家裡。這二哈狗逮到了超干就撲過去舔舔舔,舔得超干臉色青白不定。

  太水見狀一把抱起哈糕糕,暫時先將它抱進了另一個房間,不然哈糕糕一見到超干就控制不住,大晚上還“嗷嗷嗷”的亂叫,在屋子裡跑來跑去,絕對會擾民的。

  “家裡沒床給你睡。”太水抱臂,冷眼看向超干。

  其實家裡有三張床,臥室里的大床,還有兩張摺疊的支架小床。

  “我睡沙發就好。”

  說罷,超干就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那一臉愉悅的享受表情,好像睡得比自己的大床還舒服似的。

  “你!”太水氣得一捏拳頭,但又忍了下來,對於超幹這種流氓黃糕,最好的辦法應該是不予理睬。

  於是太水轉身,不打算理他了,但想想不放心,只好又轉過身叮囑了超干幾句。

  “不准進房間。”

  “好。”

  “只准待在客廳。”

  “是。”

  “夜裡不要碰其它東西,說奇怪的話,發出怪聲。”

  “遵命。”

  “……”太水頓時有點啞然,論起嘴皮上的功夫,他自然不及油嘴滑舌,能說會道的超干,這會兒氣氛好像也變得怪怪的了。

  太水臨睡前,點燃了三支香,又一次給已故的爺爺上香,祭拜了爺爺。

  爺爺去世多年,是葬在西北老家的,可是這些年太水一次也沒有回過西北鄉下,不過爺爺的牌位他一直帶著。太水陸陸續續搬了幾次家,但家裡總有一處會放著爺爺的靈牌和照片。

  太水上香叩拜後,去小房間裡看了看哈糕糕的情況,再回來時就見到了超干,超干此時也學著太水點了香,彎腰給爺爺拜了拜。

  “爺爺,您好,我是超干。”

  超干露出了禮貌的微笑,太水的心卻猛地揪了一下,這一瞬間,他又想起了爺爺臨終前的話,爺爺希望太水能帶著朋友超干一起來看望他,可惜後來……

  每年爺爺的忌日,太水都很想回西北那邊看一看爺爺,可又不敢,因為他說了謊,他深感愧疚,根本沒臉回去。

  現在這種方式,爺爺算是見到了超幹嗎?

  超干並不知太水就在身後,望著爺爺的照片,像是與長輩聊天一般,說了許多:“爺爺,謝謝您養出了太水這麼優秀的孫子,他不僅長得好看,一雙眼睛漂亮極了,而且頭腦聰明,以前一直是我們班上的學霸,最重要是他單純善良……”

  “你別說了!”太水上前打斷了超干,“我爺爺他不想認識你。”

  太水又一次撒了謊。

  他冷冷瞪著超干,讓超干回沙發上乖乖躺著,如果再亂走動,就立刻把他趕出去睡門口。

  察覺到太水眼中的悲傷,超干微微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太水的臉,可又縮了回去,乖乖聽話躺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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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超干,太水已經躲過,逃過了,可繞了一大圈還是遇見了他。

  可能太水越是躲,在超硬眼裡反倒成了一種在乎他的表現,所以太水決定不再去刻意迴避了,淡然處之就好。

  小無慮始終不太喜歡超干,認為他一身騷黃,又特別心機!

  他住在了爸爸太水的隔壁,成天想方設法來搭訕,簡直是無時不刻都在勾引爸爸,要跟自己爭寵:哼哼!黃糕壞叔叔,休想得逞!爸爸明明是最喜歡我的!

  小無慮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讓哈糕糕咬哭超干,給這個不正經的黃糕壞叔叔一個教訓!

  “哈糕糕,上!”

  小無慮大叫著氣勢洶洶的,哈糕糕口水直流,太水卻冷冷一聲:“回來。”

  這個家太水是最大的糕主子,哈糕糕百分之百服從命令,乖乖退了回來。

  “哈糕糕,快咬!”

  “回來。”

  “哈糕糕,咬他咬他就是他!黃黃的炒肝叔叔!”

  “回。”

  “去吧,皮卡哈,咬定奶黃不放鬆!”

  “咳!”

  就這樣,哈糕糕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訓練到光是瞧太水一個眼神,聽他一聲輕咳,就嚇得立馬不敢動,慫唧唧地蹲在角落裡。

  超干被練出了膽子,因為就算哈糕糕盯著自己的目光火辣炙熱,抖著舌頭口水橫流,但只要身邊有太水,這狗狗就不敢放肆。

  “嗷嗚嗚嗚!”哈糕糕好餓,只准看不准吃,連舔一舔都不行,簡直折磨狗啊!

  “……”

  小無慮好鬱悶,黃糕叔叔在努力爭寵,而且爸爸好像也被迷惑了。

  太水才沒被迷惑,他只是不想讓哈糕糕惹事,萬一咬傷超干,後果就有點麻煩了。

  小區的戶型是兩家陽台是挨在一起的,因此超干平時也喜歡站在自家陽台,笑眯眯地朝太水揮手打招呼。見太水愛理不理,有一次超干甚至還爬上了外面的護欄,冒著會從高處掉落的危險,爬到了太水家這邊。

  為了見太水一面,他也是很拼了。

  不過,太水將陽台的門鎖了起來,隔著一道門,超干壓根進不來,只能在陽台外面干著急。

  但後來,嗅到了濃烈奶黃香的哈糕糕忍不住了,它踮起後腳,用前爪子在門鎖處抓抓撓撓,居然真的幫超干打開了。

  為了吃,哈糕糕的智商也提高了不少。

  太水:……

  突然很想把這一糕一狗從八樓扔下去!

  小無慮很痛苦:“啊啊啊!哈糕糕,你這是叛變!你怎麼能為我們的敵糕開門呢?完全是引狼入室啊!”

  小糕糰子衝著哈糕糕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反覆教育著自家的狗狗,可哈糕糕一句也沒聽進去,它望著超干目光灼灼,滿腦子只有奶黃。

  “嗷嗚!嗷嗷嗷!”哈糕糕很自豪,覺得自己是引食物入室!

  超干如今也不太怕哈糕糕了,反正有太水在,它就不敢撒野,於是超干摸著哈糕糕,獎勵它舔了舔自己的掌心:“乖狗狗,下次也要給我開門。”

  “嗷嗷嗚!”

  這天,太水在家裡大掃除,他不僅掃地拖地,洗了床單被褥,窗簾桌布,還擦了平常容易忽略的高處窗戶,櫥櫃頂上的灰塵等等。

  太水踩著凳子擦柜子頂的時候,凳子沒別的糕扶著,容易晃,結果太水腳下一個不穩,身子就往後倒了下去。

  正巧這時,又一次不走正門,從陽台爬進來的超干接住了太水,一隻手扶在他的腰身,而另一隻手掌托住了太水的屁股。

  四目相觸的一瞬間,超干與太水都不禁怔住,然後迅速回神的太水掙扎,用力想要推開超干,超干又生怕他受傷還是抱著不肯放,推拉之間,兩男糕紛紛倒地,超干又順勢壓在了太水的身上,腦袋還埋在了他的頸窩之處。

  超干溫熱的鼻息噴在了脖頸之間,那裡是太水的敏感之處,他微微一顫,眼波流轉間,也勾起了超干記憶,曾經身體上的,那份曖昧而親密的記憶。

  “嗷嗷嗷!”

  聽到聲響的哈糕糕這時候匆匆跑來,偏偏撞見了最大的糕主子被黃糕壓倒的這一幕。

  它還以為太水被欺負了,這一次即使沒有小無慮的命令,哈糕糕也撲過去,一口咬住了超乾的屁股……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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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干請了一周的病假。

  休養這麼長時間,究竟是生了什麼病?黃樓樓憂心忡忡,趕緊打電話詢問,超干說他不小心被咬傷了。

  被什麼咬傷了?超干難道去了很危險的地方,又傷到哪裡了?黃樓樓越問越迷糊,簡直滿腦子問號。

  那頭的超干默然片刻,只淡淡說了沒有大礙,很快便掛斷了電話。

  見黃樓樓仍是一臉懵,超硬直接脫口而出:“哥被狗咬傷了屁股。”

  黃樓樓:“……”

  小無慮覺著自己“如願以償”了,雖然哈糕糕沒能真的“咬哭”超干,但被咬了屁股的超干,簡直欲哭無淚,看上去可慘可囧了。

  不過,小無慮發現爸爸太水的臉色也不太好,他還罰哈糕糕一周之內不准吃奶黃,導致哈糕糕垂著腦袋和尾巴,狗生無戀。

  由於屁股上被fèng了好幾針,暫時不能碰傷口,所以超干只能撅屁股趴著睡覺,白天他可以站立,但不能坐著,吃飯和上廁所時都得半蹲著,想躺下來也是屁股朝上的姿勢,特別受罪和不雅。

  這麼一折騰,超乾的心裡陰影加重,變得更怕狗了。

  只是怕狗歸怕狗,可不能遠離太水,超干藉此機會進了太水的家裡,還準備賴著不走了。

  他趴在太水家的沙發上,沖太水挑了挑眉,那賤賤的表情仿佛在說:既然你們家狗咬了我,那你就得負責照顧我,我的吃住都由你管了。

  這黃糕一如既往地愛耍無賴!

  太水氣得抓起超乾的衣領,恨不得立馬把他扔出去,只不過……他現在偏偏是病患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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