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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得他也沒辦法從中尋找出不對勁的地方。
秦面收緊了掌心。
手機被他握得有些發燙。
但秦面沒辦法,他還是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讓對方幫忙注意容枝的動向。
經紀人在那頭猶豫半天,才勸了一句:“我知道容枝長得很好看,但你別老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他不是普通人。你看看這幾回的陣仗,他但凡有個什麼事,都能牽得整個娛樂圈聯動。上CCTV就跟喝水似的……”
秦面聽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他明明是討厭容枝,怎麼在別人眼裡都成了喜歡容枝!容枝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滾!”秦面氣得摔了電話。
沒辦法,秦面只有委託私家偵探去調查容枝的行蹤,以確保不會將人跟丟。
不然,那個女人會教他做人。
而容枝在一頓酒足飯飽後,和男人們圍坐在了一處。
嚴世翰幾人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習淮占據一方。
越錚也獨自占據了一方。
只有容枝軟綿綿地倚靠著茶几,坐在了地毯上。
男人們的助理正在泡茶、打咖啡、煮牛奶。
屋子裡透著一股平和。
但也只是表面現象而已。
從男人們的坐姿中,現場的暗潮洶湧就可見一斑。
最後還是習淮先開了口:“吱吱去秦家幹什麼?”
回答他的卻是嚴世翰:“去了解實驗相關的事。”
嚴世翰盯著習淮,眼底明顯帶著牴觸之色。
如果一開始吱吱就只有他一個爸爸多好啊!
看看後面出現的,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啊!
“去哪個秦家?”
“……哪個秦家?”容枝微微驚訝,“難道還有兩個嗎?”
正好這時候助理將牛奶端過來了。
男人們幾乎同時伸手,想要幫容枝接過去。最後還是習淮身手更敏捷,一腳踩在茶几上,將牛奶搶到了手中。
最後穩穩噹噹地放在了容枝的面前,沒有灑出來半點牛奶。
助理們:“……”
接杯牛奶,都要用搶的嗎?
習淮這才漫不經心地答道:“秦家背景不太光彩。”說完,他一指越錚:“和越總家的境遇很像,早年就舉家遷出國了,只不過在七十年代的時候,秦家分支又回到了國內發展。”
“這麼複雜呀。”容枝這才摸出手機,準備發一條簡訊出去。
男人們卻盯住了他的手,敏銳地問:“發給誰?”
“問問靳蔚明。”
“不行!”男人們在這一刻變得同仇敵愾了起來。
“我們來打電話,這件事吱吱就不用操心了。”越錚出聲。
“對。”
“好吧……”容枝鬆開了手機。
“吱吱該洗漱睡覺了,這段時間拍戲,都沒休息好。”越錚再度出聲,只是礙著男人們都在場,他並不想落得和唐小雲、靳蔚明一個下場,所以越錚的口吻有所收斂,將那絲柔和藏在了話語間。
“吱吱去洗澡吧。”周經說著就起身去找吹風機。
“吱吱知道洗髮水和沐浴露放在哪兒嗎?我幫你找。”越錚說著也要起身,卻被男人們聯手壓了回去。
“不勞煩越總。”嚴世翰皮笑肉不笑,“還是我去幫吱吱吧。”
越錚見那點小心思被識破了,也不覺遺憾。
而後簡峻一開始翻找容枝的衣服。
譚國凱愣了一下,半天才找到自己能做什麼——出門去訂夜宵去了。
助理們見慣這一幕了。
但他們還是忍不住暗暗感嘆。
這個圈子裡,還有誰能比容少更大牌呢?
別的大牌明星,大不了就是多請幾個助理,再配上司機、保姆、私人教練、營養師等等。
但這位主兒,那是免費擁有了幾個大佬級別的人物心甘情願給他做保姆啊!
助理們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中的原因。
這頭習淮看著他們各做各的,好像早就擁有了分工合作的默契。
那股子氣氛,似乎讓人插都插不進去。
習淮忍不住低頭髮簡訊。
“他們都體貼備至,什麼都一手包辦了,我還能幹什麼?”
“淮哥去暖床啊!”
習淮:“……去、你、媽、的。”
要是容枝才三四歲,那還成。
現在……
習淮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
成什麼樣子?
習淮實在沒別的辦法了,只好打電話去催,問上回那個男扮女裝,企圖扎容枝的人,審問出來了嗎。
這一問,習淮就擰起了眉。
“那個人精神上有點問題。”
習淮擰起眉,漸漸展露出一絲匪氣來:“問不出話?”
“……人已經在接受治療了。”
“治療他祖宗!”習淮“啪嚓”一聲,捏碎了手邊的空調遙板。
那邊的人戰戰兢兢地回了兩句話。
“您放心,這個人我們盯著呢。”
“要是再問不出來話,肯定不會便宜他進精神病院療養……”
習淮在腦子裡過了一百遍怎麼把這人渾身骨頭都打折的方法,然後才滿意地掛了電話。
要不……下次帶容吱吱去看一眼被打折的犯罪嫌疑人?
他好像……
好像也就只能做做這樣的事了。
一旁小助理默默舉起空調遙板:“先、先生您得賠錢……”
哇,這個人看起來好兇。
┭┮﹏┭┮
第114章 QAQ
秦面是秦家分支收養的, 名字都還沒資格劃入家譜的那種。
不過秦家不缺錢,所以將來的財產,也有他的一份兒。
但這對於秦面來說, 依舊是不滿足的。
他不算是秦家人。
秦面懷著這樣的想法,想當然的,和秦家上下也就親近不起來了。
“秦面頂多也只能帶你去一趟秦家分支。”周經沉聲道。
“沒關係。”越錚插聲, 他微眯起眼,看上去有些欠揍, “我可以帶吱吱去一趟秦家本家。”
習淮掀起眼皮:“我也能。”
越錚盯著習淮, 反問:“你確定自己能踏出國境?”
習淮似乎想起了什麼, 於是頓時收了聲。
容枝悄悄掃了一眼習淮。
他這才想起來。
這幾個人里, 只有習淮, 他仍舊是一無所知的。
習淮有什麼樣的來頭。
為什麼突然找到了他。
習淮有什麼打算。
他都不知道。
幾個男人注意到了容枝的目光,他們對視一眼, 幾乎同時出聲,像是在解釋給容枝聽:“這位習先生過於兇狠了,歐洲國家,大概沒有一個是歡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