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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思想猥瑣但是身體純潔的林浩然了,我已經被談初意那隻狐狸變成一個不清白的人了,555……所以,我深刻地知道那根硬硬的東西是什麼。我究竟是繼續保持沉默,來體會一下被騷擾的自豪呢,還是義正嚴詞地保護自己呢?我的心靈正在進行天人交戰,就怕我後面站著的一個大帥哥,我一反抗,艷福就飛走了。

  我故意扭了扭屁股,那根東西還是很頑固地頂著我,哇,這麼瘋狂的,難道暗戀我許久了?我的嘴角又掛上了猥瑣的笑容,猥瑣到連秋禎洛都好奇地問我:“然然,你牙疼麼?”

  “沒有,屁股疼。”我心直口快地說。

  “現在人多,下車我幫你揉揉。”秋禎洛真誠地看著我。

  看著這麼純潔這麼善良的秋禎洛,我一咬牙一跺腳,心想,老子三朵桃花已經夠艷了,沒必要享受這意外之福。說時遲,那時快,我大吼一聲“燃燒吧,我的小宇宙!”,手飛快地伸到屁股後面,抓住那一直頂著我的東西,猛力一掰——靠,還真TMD粗啊。

  只聽“喀嘣”一聲,那東西硬生生被我給掰斷了,我的手上也沾了許多不知名的液體。我握著被我掰下來的一截,感覺非常怪異,猛回頭一看,一個拎著菜籃子的老頭火冒三丈地瞪著我,我手裡拿著的,是半截翠綠新鮮的黃瓜……“你D破宇宙燃燒,幹嗎掰俺D黃瓜?!”老大爺拿著另外半截黃瓜指著我。

  我顫抖地掏出口袋裡永恆的三塊錢賠給他,一邊流淚一邊啃半根黃瓜,秋禎洛摟著我,又花了三塊錢把老大爺的半根黃瓜買來,說:“然然這麼愛吃黃瓜,就多吃點。”

  六塊錢的一根黃瓜!我紅著眼睛,咬著小手帕,小宇宙真的爆發了。大喝一聲,大嘴一張,一手一半黃瓜,同時塞進嘴裡,呱唧呱唧啃得飛快,把擠在我周圍的人都嚇退了,爭先恐後地在下一站提前下車,說什麼怕傳染上狂犬病啥的。

  —————————————偶素代表翠綠新鮮黃瓜的分隔線————————————真沒想到我上學沒幾天又回家了,辜負了咱爸咱媽渴望平靜生活的一片苦心啊。

  還沒走近家門口,就聽見我家歡聲笑語,一片歌舞昇平,好像咱媽給我又添一弟弟一樣喜氣洋洋。我交代了秋禎洛幾句,掏鑰匙開門。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一屋子又靜了下來,只聽咱媽的大嗓門說:“該不是阿寶那丫頭回來了吧?丫的,讓她一個月回來一次,怎麼今天給我跑回來?!”

  門還沒打開,我畏畏縮縮貼著門,哀求道:“爸~媽~我能進去麼?”

  又靜了一下,然後咱媽下令:“既然回來了,就別浪費公車錢。勉強批准,下不為例。”

  “喳!”我太監一樣應了一聲,回頭沖秋禎洛來了個大大的幸福笑臉,他也對我笑著,牽住我的手,我□著就牽著他進去了。

  “小洛,快進來,我家比較寒酸,可沒有你家那麼……”我剛把目光落在客廳的沙發上,就張大嘴巴,巴不得奪門而逃。

  只見那沙發的正中央,坐著一個風度趴趴,笑得溫柔似水的醫生,很不幸,這個醫生還姓談。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咱家?!

  談初意慢慢站起來,看看我,又看看秋禎洛,最後把目光停在我們牽在一起的手上,然後一副“我TMD無所謂”的樣子,說:“弟弟回來得正好,爸媽做好了晚飯,不如和你身邊的貴客一起吃點?”

  又叫“爸媽”了……我動了動手指,秋禎洛緊緊握著我的手,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咱媽也站起來,好奇地問:“阿寶,這是誰呀?”

  “這是我做家教時的學生,還是你逼我去的。”

  咱媽這沒有原則的人,一聽說是我做家教的學生,馬上變了副嘴臉。原來嫌多一個人多一張嘴吃飯的她,馬上眉開眼笑著說:“是葉總的弟弟啊?您的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我去廚房為這孩子再準備一副碗筷!”

  趁秋禎洛脫鞋子的時候,我把手抽了出來,悲切地看向談初意,發現他早就坐回沙發上,收拾著一個貌似是血壓計的東西。我鞋子一脫,大衣圍巾一扒,瘋狂地上前撕扯著談初意的領子,像馬景濤一樣喪心病狂地搖晃著他哭喊著問:“咱爸咱媽生什麼病啦?!快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呀!”

  談初意看著眼淚鼻涕亂飛的我,平靜地說:“量個血壓而已。”

  MD,浪費感情了,我還盼著咱媽得個前列腺炎、咱爸得個月經不調啥的,讓他同情我一下。既然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不利用一下簡直就對不起缺水的非洲兄弟。我又殷切地扒住談初意的胳膊,眼淚婆娑地哀求著:“談醫生,你給小洛瞧瞧吧!他……他……555,他怕是不行了……”我搖著尾巴,眼裡閃動著善良的人性之光,徹底掩蓋住了內心深處的獸性。

  “然然……我不要他給我看。”秋禎洛站得離談初意遠遠的,也只有這善良的孩子能一眼看出談初意骨子裡的邪氣。

  “小洛乖啊,我們這裡就他一個人會看病,雖然是個神經病科的……”我柔聲安慰著。

  “神經內科。”談初意糾正道,朝我she來的目光使我猶如芒刺在背。

  秋禎洛皺著眉頭,被我拉著坐到談初意身邊,別過頭去不看他。我忙屁顛屁顛湊過去,站在談初意身邊,忽閃著眼睛向他介紹病情:“這孩子的哥哥,就是那個萬惡的葉地主,想要把他送到美國念書,瞧這孩子,難過得都生病了……”

  “這病是因為風寒。”談初意輕抬鳳眼,一針見血。

  “呵呵,哈哈。”我傻笑著,打死我也不會說出秋禎洛在校門口等我過來湊熱鬧的事,正想以招牌傻笑敷衍過去,就感覺屁股上忽然覆上一個東西。我的傻笑僵在那裡,默默看向談初意的手,他左手找著體溫計,右手繞到我身後,好死不死按在我屁股上,繼那個提菜籃子的老頭之後,對我進行新一輪的性騷擾!

  秋禎洛這單純的孩子,視線剛好被我的身體擋住,沒有看見談初意在我背後的邪惡勾當,更何況他根本就不願意朝談初意這裡看。當談初意把體溫計給他的時候,他低著頭接過。

  大庭廣眾,朗朗乾坤,談初意的爪子在我屁股上不老實地移動著,隨著談初意的手指一緊,我“啊”地叫了一聲,丫的,往死里捏我!今天才知道這傢伙有□傾向,在我的地盤都敢欺負老子!等等我一定捏回來,把你兩瓣屁股捏成橘子那麼多瓣!

  “然然,屁股又痛了麼?”秋禎洛居然還記得我在公車上的話,“我幫你揉揉吧!”

  談初意一聽這話,就馬上把手收回去了,勾著唇角笑著,“弟弟還不快叫人家幫你揉揉?”說著,就把我推到秋禎洛身邊去了,補上一句類似責備的話:“也不知道是誰把弟弟的屁股弄疼的,真不懂得憐香惜玉……”邊說還要邊嘆氣,非常欠抽。

  秋禎洛小心翼翼地就要伸出手,又突然像被電著了般,看了一眼談初意。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剛好看見談初意剛剛收起的威脅嘴臉,儘管馬上換上一副和善的笑,但還是騙不過我明亮的小近視眼。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秋禎洛自己把體溫計拿出來,談初意剛要拿回來看,他就把體溫計交到我手裡,撒嬌著說:“然然,你幫我看。”談初意的臉沉了下來,飛快把手收回去,抱在胸前,別過頭去。

  我答應著,對著光看了N久,然後嚴肅地點點頭,很凝重地說:“我其實——至今都不知道怎麼看溫度計……”

  秋禎洛小小地被我打擊了一下,黯然接過體溫計,對著光看了一眼,小聲說了一句:“38度5。”

  談初意二話不說,打開醫藥箱就開始拆注she器的包裝。

  我被他的利落動作驚呆了,馬上產生邪惡的聯想,而且還是重口味的——超級弱受和腹黑小攻的幸福生活,而且還是醫生和病人的角色扮演……“然然……”秋禎洛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拉拉我的手,“我不要打針……”

  “既然害怕打針,為什麼還要生病?”談初意估計是發火了,臉上連掩飾腹黑的笑容都懶得掛了,把拆開一半的注she器望醫藥箱裡一扔,鳳眼直直對上秋禎洛水潤的眸子。

  “我不想讓你給我打。”秋禎洛瞟了他一眼。

  “你願意丟半條命,我可以讓她動手。”談初意看了我一眼,我渾身像長了野豬毛一樣得瑟著,他再多看我幾眼,我想我也會順利變成一隻豬毛刷子的。(你身上居然會長出豬毛)考慮到秋禎洛對談初意的顧及還有談初意此人低劣的人品,我英勇挺身而出,大義凜然道:“我來就我來!你把針給我準備好,我幫小洛打進去!我還不信了呢,不就是打個針嘛,跟往豬肉里注水也差不了多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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